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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要位及权臣(双重生) 第26章 大婚

作者:熠鸣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2 22:21:24 来源:文学城

五年前,卫疆以女子身份随父从军,身旁人都劝她男扮女装最是稳妥,可卫疆困惑为何女子不能从军。身边人便解释,替父从军也仍旧是以男子身份示人,卫疆便更是不解,偏要用女子身份去出征。

兵部尚书乌玉统管军政、武官选拔、边防事务等,因此若卫疆想用女子身份从军,便必须先得了乌玉准允。

乌玉当然是觉得卫疆此举简直是可笑至极,不予批准。于是卫疆便直接闯进兵部,大闹一番,立下军令状。

可纵使在鬼门关走过几遭,赚取军功无数,陛下还是因卫疆兵部闹事太大,又太过扎眼,而把军功强加于卫安一身,军令状算作罢。

卫疆不服,可卫忠开国功劳再大,也不敢同天王老子叫板,只能揭过。

繁华京城,多得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卫疆泼妇恶女的名声也就四散开来。连带着卫疆在丰阳所做的那事,也被添油加醋、颠倒黑白的编成了画本。

可道听途说的故事几分真假,除了当事人,便只有说书人知晓。

卫疆无所谓乌家的态度,五年前她能凭借着卫忠的权势和她的泼辣掀翻兵部全身而退,成婚后她亦可以凭借今时的总兵站稳脚跟。

……

闺房内满是红色的绸幔,被褥也一应换成红色,整个房间洋溢着喜庆,却是让卫疆看得刺眼。

若说卫疆最讨厌什么色,前世没有,可现在,是红色。

红色在他人眼里是喜庆,是热闹。但在卫疆眼里,是前世所嫁并非意中人,是被冤惨死血染红衣;是血染沙场,是将士难归乡,孤魂野鬼空飘荡……

她的不堪和无奈,都被染上了红色,可笑重来一次的大婚,枕边人相隔异心,却是她倾心之人。

洗漱、沐浴,涂上香脂,穿上里衣,卫疆在折腾中被唤回了惆怅的思绪,被拉到梳妆台前坐下。

“嫁去乌家,做事便不可再这般任性。”

卫疆本趁着挽发髻的时闭目养神,听见声音睁开了眼,透过镜子,直直的撞进那人泛红的眼中。

温絮拿着一把檀木雕花的精致木梳,轻柔的划过卫疆乌黑的秀发,低着眉眼,不再出声。

“娘亲。”

这是卫疆第二次见到温絮红着眼眶的模样。

而第一次……是年前秋卫忠败仗重伤、卫安双腿残疾、卫疆重伤而归的那天。

“娘亲。”

卫疆又唤了温絮一声,换来的是温絮若有似无的抽泣声。

卫疆转过身,抱住了温絮。

“算了……方才那句你只当没听见罢。照顾好自己,别受了委屈,卫家和温家都在你身后,你……只管折腾吧。”

温絮本来垂着的双手缓缓抱住了卫疆,而后“啪”的一声,给了卫疆后背一掌。

“可你也完不可把头上的脑袋当作皮球,那般不重视,凡事多同我们商量!”

卫疆自知她从小便是个惹祸精,默不作声的受了这不轻不重的一掌,听着温絮唠叨下的担忧与心慌。

“怎得不说话,不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辩?”温絮伸手推开卫疆,转过身子板着脸。

晶莹的泪珠划过温絮白皙的脸颊,汇聚在下巴,而后啪嗒一声砸在檀木梳上,晕开片片印记。

卫疆拉着温絮的双手,仰着头,望向那双盛满着自己的眼睛。

“我知娘亲担忧,可女儿同母亲交个底,我要做惊世骇俗的事,危险、迷茫,没有退路。因为我不要成为权势斡旋的棋子、砧板上的鱼肉。”

“女儿要做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你……”温絮瞳孔颤动,连忙哆嗦着手捂住卫疆胆大包天的嘴,“糊涂!”

听完这番话,温絮更是止不住眼泪,嘴唇颤动。

拉下温絮覆在嘴上的手,卫疆靠在温絮怀里:“娘亲,我要守护你们的。”

温絮眼泪流的更凶。

身为女子,单是抛头露面便被扣上不守妇道的骂名,若是不准夫家纳妾,便是人人敬而远之的妒妇。

温絮早就知晓女子若想踏出每步都艰险困难,自是不想让卫疆也过着苦日子。

毕竟刀剑伤人见血,流言蜚语亦能。

而卫疆要做之事,又岂像翻越两座大山般容易。

“愿随汝愿。”

温絮双手灵巧,亲力亲为地给卫疆上好了妆面。绞面、敷粉、描眉、点唇,每一步都极尽精致。

再次睁眼,卫疆看到镜中朱唇轻点,被衬的肤白胜雪的自己,眉风柔和眉尾未央,平添几分端庄秀丽。

繁复高耸的云髻,沉重的珍珠凤冠,金凤口中还衔着长长的珠串,流苏垂直肩头,随着卫疆一举一动轻轻摇曳。

绣着织金云锦凤川牡丹闻霞帔婚服,里外繁复。腰间缀着金玉坠,行动间环配叮铛,一同竖着同色云纹腰带,垂下精美的宫绦玉佩。

更夫打更声音响起,已是天色微亮,外面开始热闹了起来,街上的百姓也都出门凑起了热闹。

乌言在马背上挺直腰板,玄色锦袍外罩的大红喜服绣着暗纹麒麟,乌言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净是风流倜傥。

吉时到,乐声起,乌言骑马踏过青石板,身后跟着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喧天震地的鼓乐队,唢呐高亢,锣鼓喧天,箫声悠扬地奏着喜庆的乐曲,惊起檐角铜铃叮咚,相伴唱和,隆重热闹,街边孩童混作一团接着撒落的喜糖。

花轿临门,鼓乐声达到了**,鞭炮齐鸣,震耳欲聋。

卫疆同乌言一起拜别父母高堂,一步一步来到花轿前。

“一个风流浪子,一个心狠手辣的女魔头,当真是不知可怜哪位,日后可有好戏看了!”

“这卫家女粗鲁无比,竟是随着父兄上战杀敌,前段时间又被封了前军总兵,当真成了夏中第一位女将军了。奇哉,奇哉。”

“还不是他爹给她求来的,要我说这卫家当真是惊世骇俗。娶了妒妇不可纳妾,唯一的嫡子双腿残疾,这嫡女不会什么琴棋书画,倒是惯会舞刀弄枪。”

翠竹听着旁人议论纷纷,双拳紧攥,想出声制止,被卫疆拦下。

“小声点吧,若是被那轿子里的人听到,一剑杀了你也未可知。”

“真有这般残暴?”

“不止,听说……”

说话之人故意买了个关子,引得旁边围观的人更加好奇起来,纷纷催促着那人继续说下去。

“听说三年前她屠过村!”

“什么?!小女娃娃当真是心狠手辣,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家宅不宁,家宅不宁呀。”

听着传到耳边的闲言碎语,乌言嘴角含笑,却是目光冰冷。

卫疆则仿若没听到般进了花轿,轿内宽敞舒适,铺着厚厚的锦褥,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花轿帘门落下,卫疆坐定,隔绝了外面的目光和非议,感受着轿身微微晃动往乌家方向去。

到了乌家,进了室内,震天的喜悦与喧闹的喝彩声,随着沉重的“吱呀”关门声被隔绝在了雕花门扉之外。

卫疆坐在铺着大红锦被上,眼前仍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浓烈的红色。

前厅院内仍是灯火通明推杯换盏,珍馐美味如流水,陈年佳酿杯中斟满,此番热闹一直持续到夜深。

过了很久,外面的喧嚣达到了顶峰后,开始渐渐消退,劝酒的高呼声减少了,划拳的呦呵声也弱了。

取代前厅热闹声响的是客套的告辞声,仆役收拾杯盏时发出的轻微碰撞声,以及更远处传来宾客们离府时马车粼粼的声响。

筵席散后,乌言喝得有些醉了,步履蹒跚,踉跄着走到了婚房门前,抬手举在门前的手攥紧又放松。

良久,冷风吹拂而过,被热酒暖起来的身子感受到几丝清凉,舒适缓解了乌言些许不安和紧张,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轻扣门扉,屋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乌言推门而进。

“都下去吧。”乌言发话,轰走了围在卫疆身边“碍眼”的丫鬟们。

缓步走到卫疆面前,彼时卫疆已经揭开盖头坐在圆桌上吃着糕点,卫疆的头髻尽数被取下,如瀑的长发柔顺的垂在身后,给卫疆渡上层温婉。

“你不是不爱喝酒吗?”闻着乌言满身酒气,卫疆疑惑。

酒状怂人胆,乌言坐在卫疆身旁的圆凳上,托着腮望向卫疆:“后来想你时,便学会喝了。”

卫疆没懂,一脸莫名其妙,说起了正事:“既是陛下赐婚,在外便别闹的太过难堪。其余还同往常一般,我护你,你则把朝堂之事事无巨细的告知我。做好这场交易。”

乌言原本醉醺醺的模样一下变为正色,眼底浓稠的墨色深不见底。

乌言神色危险,开合的嘴最终说出四个字:“不做交易。”

卫疆只当是乌言喝醉耍的无赖:“罢了,明日听你说。”

乌言阴沉着脸,眼眸中满是风雨欲来,突然起身打横抱起卫疆,向床上走去。

“干什么!”卫疆反应好一会儿惊呼。

把卫疆扔到床上,被褥里的“枣生桂子”硌的卫疆不舒服,还未调整,乌言又倾身压下,把卫疆的手举过头顶。

“不做交易,我钦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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