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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要位及权臣(双重生) 第1章 身死

作者:熠鸣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2 22:21:24 来源:文学城

沭秋三十年,冬。

大雪纷飞,呼啸的冬风宛若地狱里索命冤魂的哀嚎,丰阳府内主府气氛凝固。

“赵冲,你敢!”隔着桌案,卫疆剑指赵冲,握着剑的指节泛白,“纵是流民也是我夏中的百姓,若你为节水缩食,牺牲流民,我便状告你草菅人命!”

赵冲还未发话,站在一旁的陈惜慈冷笑一声插话:“夫人还是做好你的抚宁侯夫人为好,莫要以妇人之见插手军中事务。”

“你若用此计,奏折今日便离了丰阳去往京城,若你还想坐稳你这前军总兵,就好好想想怎么守好城,等待援兵。”

卫疆不理会陈惜慈的冷嘲,下颌线绷得死紧,眼尾似淬了冰,怒火在双瞳中翻涌,浑身上下满是按捺不住的戾气。

“否则明日我便砍了你这项上人头!左右我的名声够烂,不介意多你这条人命。”

赵冲被卫疆的气势吓了一跳,背后冒出些许冷汗,毕竟这个疯女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成婚当日那剑抵喉咙的痛感,今日赵冲仍能回忆的起来。

卫疆转身出了议事堂,没人阻拦。

摸了摸脖子上的伤疤,赵冲仍旧默不作声。

“总兵,援军迟迟未到恐生了变故,如今水断五日、粮仓见底,难以存活呀!可若断了城南流民的饮水吃食,我们还能有三日的缓和。计成,等到援军赚取军功;计败,便言流民通敌叛国,总兵腹背受敌。”

“此计无论成败,陛下都怪罪不得。可若守城失败,轻则丢了官职,重则丢了性命!”陈惜慈面上心急如焚,极力劝说:“这卫疆偶然猜对了一次敌军计谋便在您面前耀武扬威,若不是您好心,她又怎么能走到今日,还不是仰仗您。”

“她如今这般威胁于您,作为枕边人,着实……下官斗胆,此人当除!”

听到这,赵冲走远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流民这事你来安排,至于夫人……”

赵冲坐在木椅上,攥了攥被汗水浸满的手掌,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陈惜慈视线自上而下,神情鄙夷,适时开口补充:“夫人勾结流民通敌,立斩。”

赵冲挥了挥手默认,陈惜慈弯腰领命,转身走出议事堂,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

天还未亮,冷风吹拂过脸颊,卫疆说话间还带着哈气:“趁着天未大亮,必须让百姓们尽快赶往城东。”

“是。”卫家护卫领命,四散开来,组织着流民动身。

城南是丰阳最乱的地界,如今战乱困城,水粮短缺,流民区更是饿殍遍野,时常因一瓢掺了泥的雪水大打出手。

加之囤积火药的仓库更是离南隅只隔了两条街,若骚乱蔓延,后果不堪设想。

赵冲一心只为建功,早就厌烦流民碍事,如今陈惜慈的恶计恐怕直戳赵冲心窝。

眼下若想保住流民,最好的办法便是让流民去往城东空了的箭矢库房安置,那处墙高院深,便于集中管理,凭着卫家的十几护卫,也能护佑一段时间。

卫疆看着相互搀扶的流民,心中叹气。

男女老少皆被大风吹的嘴唇皲裂流血,单薄的粗布麻衣既挡不住风雪,又护不住温暖,有人脚上穿着草鞋,有人双脚被冻的通红麻木,没了知觉。

卫疆思绪纷飞,眼角干涩,却也别无他法。

摇摇头卫疆停住胡思乱想,解下身上披着的黑色大氅罩在了一个阿婆身上,搀扶着阿婆随着队伍往城东走去。

突然,“咻”的一声破空而来,卫疆脸色一变,凭着本能拔剑挡住暗箭,大喊:“大家躲起来!”

无数暗箭从远处射来,刹那间,随着流民的惊呼,一具具身躯倒下,鲜血喷涌而出。

卫疆搀扶着怀中被吓得发抖的老媪躲到一处门后,冲出去救人。

同卫疆一路的护卫拔剑格挡,金属碰撞声清脆刺耳。暗箭之多,一名护卫为了保护身后的一对母女,身中两箭步伐踉跄,护卫转身将母女推到了柱子后,嘴角再控制不住,溢出鲜血,轰然倒地。

哭喊声、惨叫声、箭簇刺入皮肉的“噗呲”声,血溅染在青石街道上,渗入角落旁肮脏的雪中,宛若一朵朵妖治的寒梅,污雪开出艳丽花,只徒增阴森可怖。

东西街道上户户房门紧闭。

天空落下洁白无瑕的雪花,在半路被溅上温血,融化了半边,红的刺眼。

无论是血雨还是化雪,落在那黏泞的青石砖上,都融为了一体。

身着红衣的卫疆在混乱中格外刺眼,拽过一个被吓得原地发抖的小姑娘护在怀里,另一手挽着剑花挡下箭雨。

一支冷箭直奔那孩子的胸□□来,卫疆抬剑欲斩,另一只箭又以刁钻的角度朝卫疆射来。

卫疆不理会射向自己的暗箭,弹开射向小姑娘的箭的同时,箭簇穿透皮肉的剧痛瞬间炸开,宛若烧红的铁条钻进肋骨。

低头时,血珠顺着红衣滚落在地,与脚下流民的血混在一起,黏稠得分不清是谁的。

暗处传来陈惜慈阴恻恻的高喊:“抚宁侯夫人卫疆经查通敌叛国,快抓起来!”

卫疆听闻怔愣一瞬,而后怒火中烧!

该死的陈惜慈!

“大家先躲起来,避免暗箭伤人!”意识到赵冲或许已经默许此计,卫疆竟也丝毫不意外,压抑住心中怒火,疏散着惊慌失措的人群。

可细尖的声音犹如刺骨的冰锥,扎进满是血腥味的晨雾里,一些原本还在逃窜的流民,看她的眼神突然多了几分惊恐与猜忌。

流民的神情中满是被卫疆牵连的怒火与恐惧,一些年轻的流民逐渐包围卫疆。

“莫要听他胡言,赵冲想把你们引去城西废弃的兵营做炮灰,但你们可去城东空了的箭矢库房,那院子里还有口被冻了的井,化了成水你们也能再撑些时日。”

卫疆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呼吸急促,耐心解释着。

可流民们的眼里满是恐惧,锋利的箭矢杀死的不仅是亲人的性命,还有希望和真相。

流民们本就脆弱的心里防线早已在痛失亲人时被击溃,转嫁的仇恨就像沙漠里的海市蜃楼,侵袭着流民的内心。

一些身体稍微强壮的青年流民拔出插进木桩的箭簇,躲避着远处射来的暗箭,慢慢向卫疆移动。

卫疆见此不再解释,同护卫往城东移动。

城中突然又涌出一股刺客,猛烈的袭击卫疆一行人。对流民无法痛下杀手,刺客有素难缠,进退两难之境,很快便只剩下卫疆一人,可暗箭仍如雪花般飞来,不曾停歇。

因为失血过多,卫疆脚步虚浮,眼前发黑。到一处转角,卫疆再支撑不住踉跄倒地。

闭眼前卫疆看到乌言从远处赶来,原本的折扇甩开飞出短刃,同身边护卫三两下解决了刺客。

乌言手指颤抖,抱起卫疆就跑,平日的浪荡全模样全然消散,余留的唯剩下眼中疯魔般的急切:“清晏,撑住!”

*

一间废弃的破庙里,乌言拔出卫疆胸口的箭,刺骨的疼痛唤醒了卫疆,激起一身冷汗,气若游丝的声音从惨白的嘴中传出:“你怎么在这?”

乌言动作不曾停顿,急忙用布条按住胸口的血迹,另一只手打开瓷瓶里的粉末倒在卫疆的伤口上,而后用布条包裹住伤口,声音发哑:“抱歉,我来晚了。”

粉末刺激着卫疆的胸口,剧烈的疼痛让卫疆觉得胸口空洞洞的,穿过阵阵阴风,刺骨的很。

卫疆缓了一会儿,想张口说着什么,可比话语先一步出口的是一口黑紫色的血。

乌言瞳孔猛的一缩,心一下被攥紧,难以呼吸:“怎么会,你中毒了?!”

卫疆被极速喷涌而出的血呛的直咳嗽,好不容易缓好了,痉挛的双手紧紧抓着乌言胸口的衣服,艰难开口:“卫……卫家……如何,说实话……”

乌言拥着卫疆,双眼猩红,眼里翻涌着怒火与悲怆:“军报传十五日那战因你通敌叛国,连失两城,铁证如山,卫家……满门抄斩。”

“冯忠勇将军路上遭了埋伏,不幸身亡;萧策因右军总兵延迟派兵,昨日才出发,最快也要五日到丰阳。”

卫疆指尖攥的发白,呼吸急促起来:“我……我……”

乌言满眼心疼,亦是不能呼吸,轻吻着卫疆的额头,柔声道:“我知你没有通敌叛国,谁都有可能,但你不会,我知道。”

明明睁着眼,可卫疆却感觉眼睛被蒙上了雾,乌言的脸变得模糊,声音也愈渐遥远。

眼眶酸涩极了,下一秒,两行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卫疆留下泪水,嘴唇哆嗦着,再发不出一点声音,喉咙里像是堵着烧红的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碎的疼痛。

乌言看着卫疆眼神渐渐失焦,眼角流下的泪水隐没在乌黑的发间,再没踪迹。

可乌言看到了,那不是泪,是混着血丝的红,在苍白的皮肤上划出触目惊心的痕。

感受着怀中卫疆逐渐流失的体温,乌言诡异的平静了下来。

“我会报仇,我定要让他们都付出惨痛的代价,相信我。”

墨黑的瞳孔在血色的映染下愈显得深邃可怖,紧攥得拳头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的血珠滴落,混入卫疆身下聚集的血泊中,融为一体。

“清晏,等我。”

“清晏……”

卫疆隐约听到什么报仇、等我,听不清楚、看不真切,只觉得身体的感觉却愈渐清晰。

卫疆一会儿宛若置身冰场,浑身都冷的发抖,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身上疼极了,像是要融化般,挫骨扬灰的疼,可再过一会儿,身上不疼了,却又呼吸艰涩,身体像被抛入了一汪冰潭,刺骨的冷。

好冷。

原来快死是这种感觉吗。

冷着冷着便没了知觉,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进入了卫疆的视野,照的世界只余白色。

慢慢的,卫疆能看清东西了,自己还是那一袭红衣,环顾四周,皆是白色。

黄泉吗?

卫疆往前走着,漫无目的,赤脚踩着皑皑白雪,可除了通红的双脚,竟是感觉不到一丝冰冷或疼痛。

可走着走着,那股窒息感又笼罩了卫疆,不能呼吸,卫疆跌坐在地上,竭力的呼吸。

下一章:女宝复活in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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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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