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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姬她一心要考公 第24章 冬夜春

作者:言禾页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6 23:16:52 来源:文学城

她哪里快得过武功高强的屈邵,还未呼吸上一口自由的风,便被按住肩膀,一掌劈在后脖颈。

就像第一次见面他对她的那样。

苏远澄不甘地合上眼,软倒在他冷硬的怀抱里,最后的意识便是他身上厚重的檀香气味,浓得她头脑发疼、泪被逼出。

*

屈邵下手并不重,不过傍晚时分,苏远澄便迷迷糊糊睁开眼。她怔怔地望着头顶的天青色纱帐,帐上趴着一条条缠枝莲纹。

好一会儿,她才辨认出这是刚搬来那日,和秋姨、安生一同上布坊置办的那顶。

那日,小安生扯着她的衣袖,仰着稚嫩的小脸非说要和她用一对,还在秋姨的哄骗下答应独自在一间房睡觉。虽然只坚持了不过两日,便又抱着枕头跑回他亲娘房中了,后来他的小房间也就此闲置。

苏远澄回过神,自己怎么会在小宅子里?难不成白天的种种,皆是一场虚妄的梦境罢?

可并不是。

后脖还微微作痛。

苏远澄偏过头,透过薄纱帐幔,就见一宽肩窄腰的男子身影,端坐于桌前,跳动的烛火带着他的影子摆动,晃得她眼底发涩。

屈邵听呼吸声便知她醒了,却不急着抬头,从容批完手中的公文,才放下笔,指节在花梨木桌面上轻叩,温声道:“既醒了,便过来用些膳食吧。”

苏远澄却是赌着气,不忿地皱眉,如今这还是在她的宅院,他却摆出一副主人做派,真是专横惯了。

遂将锦被拉高,盖过蜷缩的身子,背过身去,不欲搭理他。

屈邵觉着好笑,自己尚未追究她出逃之事,她倒是先闹上脾气了?

他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敲着桌,逗弄她:“你就不好奇,你那‘心有灵犀’的好姐姐,怎么几天不给你来信?”

心有灵犀、好姐姐,这都是她给盼第姐姐去信里的用词。

苏远澄神色肃然,看来屈邵不仅查清了她和盼第的往来,甚至对她们的通信内容都了如指掌。

她脊背发凉,可也不想受这明晃晃的胁迫,便强作镇定,反唇相讥:“卫邑与襄镇千余里地,快马送信也要个五六日,几日收不到信有何奇怪的?”

她刻意放缓语速,字字清晰地嘲讽道:“况且,为了躲避一些居心叵测之人的耳目,盼第姐姐向来很少主动来信。”

屈邵眉头不可控地跳了两下,这哪是在说一些人,分明是在指桑骂槐。

与她耗了一整日,他的耐心几近告罄,目光如实质般直直穿透帷幔,声音也冷了下来,语气带着警告:“你不过一逃妾,莫说我要你的行踪,就是要了你的性命,于律法上也占理。”

又来了。就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就意味着能轻贱人命吗?

“其一,”苏远澄忍不住翻身,隔着纱帐与他理论:“我从未摁过手印,纳妾文书根本不具备效力,其二,我本就并非乐妓,全赖大人‘明察秋岳’,我才须为一纸卖身契苦苦周全,谁知大人倒是‘一言九羽’,我方不得不自谋出路罢,又有何错?”

明察秋岳、一言九羽,屈邵被她这古怪弄典的用词激得又气又乐,这书她读得可真不赖!

屈邵猛然起身,走到床前踱步,修长的影子倒映在床榻里的苏远澄身上,仿若一座无形的大山。

真是好笑,他的喜怒什么时候这么容易被她挑动了?

屈邵冷笑着停下脚步,撩开帐子坐在床沿,不由分说地掀开青碧鸾鸟蚕丝锦被,握住她细白的脚踝,一把将人扯到身前,俯身压下,就去剥她的衣裳。

既不想光明正大做他的妾,那便做一见不得人的外室罢!

“你做甚!屈邵!”

却没有得到回话。

苏远澄的挣扎不过如蚍蜉撼树,抵挡不住屈邵的强势。她绝望地阖眼,自知逃不过这一遭,而屈邵也绝不是李承恩那般好对付的角色。

但她还是不甘心抓住屈邵解她衣带的手,紧咬下唇:“等等,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你是何时得知我在卫邑的?又是如何得知的?”

虽时间紧迫,但她自认为计划周全。灌醉屈邵,利用他骗得通关文书,趁他熟睡,一路披星戴月跑马出梓州。

为迷惑可能的追查,她故布疑阵。用莺莺假扮自己争取了几个时辰,假托乐营姐妹办了去闽南的路引,甚至假意登上去往边关的船只。

况且她以盔甲覆身,以黄泥覆面,遮去了一切女性特征。

且为了加一重保险,出了梓州她便舍了文书,改用一早就离开了梓州的赵福娣的身份。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其中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屈邵见苏远澄神色清倔,却又不得不向他低头求解,只觉心头涌起一股奇异的畅快,宛若胜了一场不见血的仗。

他停下手,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畔,湿润的唇舌让她震颤。

屈邵戏笑着,声音含糊道:“阿橙,你的耳垂……还是那么敏感。”

苏远澄登时反应过来,心神大震,难以置信地望进屈邵沾染欲色的笑眼:“那两次,你都没醉,是也不是?”

尝得了甜头,屈邵侧过身,支起手肘,托着下颌,指尖摆弄她鬓间的碎发,难得大发慈悲给她解释道:“我自小喝不醉酒,再烈的酒皆如饮水。”

他一直是清醒的。这个认知打懵了苏远澄。

那他怎么做得出向自己撒娇强吻,还要自己主动亲他之事?

回想起为了离开而付出的初吻和尊严,当时只当他酒醒后也不会记得,而如今……

苏远澄涨红了脸,咬牙追问道:“就算你去查了通关文书,找到我的行踪也需几日时间,那时我早已出了梓州,换了身份,你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难不成他真的手眼通天?

屈邵哪会告诉她,屈家暗探遍布边城,更何况屈家深耕兵伍多年,只要有驻军之处,不管城门守卫还是皇城禁卫,都有他的眼睛。

莫说查个通关之人,若有必要,陛下的踪迹他也查得。

他也不直接回答,只轻笑拨出她紧咬的下唇:“阿橙,你的计划不错,招招皆在拖延时间。也的确奏效了。可你犯了几个错误:轻信自己判断,这是其一;轻视对手实力,这是其二;轻易放松警惕,这是其三。”

苏远澄心中惊惧,原来她自以为的小聪明,在他面前仿若无所遁形。她张了张口想为自己辩驳,却不知辩些什么。

判断他醉酒断片,确实只凭直觉,认为他找自己行踪需要几日,确实只是预估,料想已改头换面给盼第去信,更是她自大之举。

见她鬓发纷散,樱唇微启,双眸失神,往日倔强狡黠的眉眼却因他笼上一丝迷惘与轻愁,屈邵不由呼吸一窒,喉结因吞咽而滚动,隐秘之处不可控地成形。

要怪就怪,她生得一张这般合他心意的皮囊吧。

屈邵俯下身,轻咬苏远澄精致的锁骨,声音因欲起而显得低沉沙哑:“阿橙,我可比书院那帮老腐朽厉害,你想学什么,日后我皆可亲自教你。”

“现在,专心些。”

纱帐垂落。

他的吻也密密麻麻地落下。

却没再追向她的唇,而是一下一下在脸颊处流连,细细碎碎,轻重缓急,像情人之间的交颈缠绵,却更令她无所适从。

可没给她思考的时间,屈邵便吻向苏远澄的眉骨,鼻梁,眼睛,侧脸,再回到唇角,如同君王巡视他的疆土,不肯放过一寸领地。

有一张宿命的网将她从头到脚牢牢罩住,不允她逃离分毫。

苏远澄本能仰起细长的脖子,想要在网洞的缝隙里呼吸,却反被屈邵轻轻扣住脖颈,辗转寻到敏感的耳垂。

被他温柔轻吻的感觉很奇怪,好似将她关押的恶魔降临地狱,却不是为了给她苦痛。

而是欢愉。

屈邵的唇舌终是离开眷恋的珠玉,向更隐秘的未知之地探寻,苏远澄的身体也因未知不自觉轻颤,她下意识推拒,声音却软得不像话,只换来变本加厉。

衣裙早已被扔出,散落于床外,只余一件贴身的里衣,而他仍嫌里衣碍事,用牙解了领口,高峦刚触到微凉的空气,随即被暖热所覆盖。

苏远澄只觉酥麻的电流自那一点炸开,如投入静湖的石子,漾开涟漪与吟响。羞与热促使她推开他的头,慌忙逃离。

屈邵却不放人,长臂圈住柔韧的腰肢,膝盖介入纤细的双腿。

终得肌骨相贴。

几乎喟叹出声。远比想象中的温软柔稚,让他心下怜惜又无法自控。

感受到健硕且炽热的胸膛,不容忽视的灼人,苏远澄仿佛神魂都燃烧起来。

她双眉紧蹙,贝齿陷唇,手指无助地穿入他浓密的发间。

苏远澄索性阖上眼,不去看屈邵的脸,努力做着心理建设:至少这副身子宽肩窄腰、肌线分明,左右她也不亏。

屈邵哪见得她在此刻分心,眼底微红,强势拉回她的注意。

脑海里刚筑起的墙很快被痛与麻击溃,灵魂仿若置于魔鬼海峡的波澜中,摧枯拉朽,起起伏伏。片刻后又被冲到暖煦的沙滩上,松软舒缓,湿湿热热。

蚕被上绣着的青鸾不知何时浸染了湿潮,却更显其羽翼水光锃亮,其头颅雄武昂扬。

如同隐秘处。

夜深时分,窗外落雨。

淅沥沥的雨声却掩不住重帘深处的吟唱交响。

纱帐不知是因木窗渗入的风、还是因床榻摇摆的动,而飞舞。

直至夜半方休。

勺:师生……嗯……

橙:(捂眼念佛经)色即是空……

审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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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冬夜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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