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成了清冷权臣的侍妾 > 第4章 第四章

成了清冷权臣的侍妾 第4章 第四章

作者:草灯大人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6 21:50:47 来源:文学城

第四章

谢家姑娘谢依棠喜不自胜。

她今日得了裴瓒给的体面,恐怕在场的官眷都知她深得裴瓒心意。

只是,没等她高兴多久,清风薄雾一般冰冷的男人,忽的调转视线,居高临下凝视着谢依棠。

在那样骇人的目光之下,谢依棠下意识后退一步,小声问:“裴都督怎么了?”

裴瓒轻牵了下唇,笑意凉薄,不及眼底。他似是审视旁人,声线平缓地道:“如本官没记错,谢小姐乃江州谢氏女……既然外姓女客,安敢掌掴我裴家奴仆?如此越俎代庖,倒像是家中人指点有方。”

裴瓒这句话说得颇妙,明着夸赞谢依棠家中人会教女,实则是暗骂谢依棠薄德无行,失了管教。

谢依棠脸上霎时血色全无,她不敢扯出二房太太谢氏是自己姑母的事,免得裴瓒这一通申饬,倒让谢氏全族颜面尽失,令所有谢家姑娘都遭了殃。

但谢依棠也不觉得裴瓒忽然发难,是为了替那个人微言轻的贱奴出头。

许是裴瓒为人素来独断,不喜旁人掺和家事……是她今日张狂了。

思及至此,谢依棠忙不迭请罪:“裴都督,是小女子僭越冒犯,还望您能消消气,万万不要同我计较。”

此言一出,原本寂静无声的人群,忽的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嗤笑。

笑声稀稀落落,此起彼伏。

分明是在嘲笑谢依棠方才还大张旗鼓,对府上下人一通呲哒,俨然是裴府女主子的架势。

怎料谢依棠是个纸皮做的老虎,正主来了,这层狐假虎威的皮化开了,当真一点体面都无了。

谢依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耳朵都烧红。

但她开罪了裴瓒,不敢多说什么,只怨毒地瞪了一眼远处窃窃私语的女孩们。

谢依棠今日必要请得裴瓒的宽恕,免得她泼辣形象落人口实,往后在外都不好议亲了!

“大少爷,请您看在二夫人的面上,宽恕我这回……”

谢依棠哭得娇弱,眼尾薄红,我见犹怜。小姑娘的肩背瑟瑟,整个人悚惶不安。

但裴瓒惯来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他并未怜惜小姑娘的无措。

裴瓒对女孩的示弱视若无睹,他一言不发,绝情地一抖宽大衣袖,顶风冒雪离去了。

望着裴瓒渐行渐远的孤冷背影,谢依棠一时鼻酸,咬住下唇,她没能含住眼泪,就这么扑簌簌落了一脸泪花。

谢依棠心知自己今晚惨了,若谢父知道她开罪了裴瓒,她一定会被爹娘骂死的!

-

裴瓒回府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玉尘院。

被送到院子里伺候主子的紫烟与绿珠对视一眼,心中欢喜不已。

但她们到底是大夫人调教出来的一等丫鬟,便是高兴,也不过抿唇一笑,不敢显山露水地表现出来。

要知道,沈氏命她们服侍如今官居一品的裴大少爷,还不拘着她们诞下庶子……何等深厚鸿福,何等亲厚体面。

若他们当真能生下一男半女,那便是府上的长孙,便是庶出的哥儿姐儿,也足以保她们后半生衣食无忧,荣华富贵。

想到这里,紫烟清了清嗓子,又扭着柳腰回了下人房,她打算换几样镶玉的头面,再将那一件大夫人赏赐的海棠提花绸夹袄拿出来换上。

等裴瓒回到玉尘院,他的心腹老仆冯叔已然命人将主子日常惯用的重莲茶壶、祥瑞四足香炉、黄花梨官帽椅子、青罩桦木架子床等物,置于屋中。

下人们鱼贯而入,将这些家具收拾得井井有条,半点都没有让沈氏派来的奴仆插手,显然是一早就得了主子吩咐,不让府中人多管闲事。

紫烟心下一跳,渐渐明白过来裴瓒的脾气,这是不待见裴家安排的意思。

早听说大少爷与沈氏不和,她还报之一笑,觉得母子哪有隔夜仇,眼下一见,倒似真真的。

紫烟心慌意乱,她立于檐下随侍,不由抬眼,小心窥视那位负手观雪的裴大都督。

男人肩背挺拔如竹,凌冽乌发半绾,流泻于后腰。他身披一件及地的狐毛黑氅,衣摆滚了一圈绒绒雪边,隆冬雾霭遮掩,当真如天宫神祇一般遗世独立,俊逸出尘。

这样人中龙凤的大人物,后宅又不设姬妾,没有主母奶奶在头上压着,焉能不让人春心萌动?

紫烟起了心思,她决不能将到手的肥鸭子放飞了。

紫烟取来一个暖身的龟壳铜手炉,奉了上去,“大少爷,屋外天凉,还请暖暖手吧!”

紫烟虽然已是十**岁的年纪,不算脆生生的小姑娘,但她身段长开,腰肢、胸脯都玲珑有致,加之一把娇婉动人的好嗓子,不过轻轻一声唤,便如出谷黄鹂一般勾人心魄。

紫烟深知自己的优势,也常用这样卖乖的嗓音去哄府上管事,为自个儿谋得好处。

但很显然,裴瓒平日在外参宴应酬,常有歌姬舞女随侍,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他本就不喜旁人近身,压根儿不吃她这一套。

男人连眸子都不曾转动,更没应紫烟的话。

紫烟面皮发白,她犹豫一会儿,还是小心勾住了裴瓒的衣角,试图用那一只手炉去缠他衣下手臂。

没等紫烟得逞,裴瓒忽的低眸,看她一眼,幽幽问:“哪只手?”

“什、什么……”紫烟的动作顿住,咬住红唇。

她距离裴瓒那一节串了念珠的琳琅手骨,仅有一步之遥。

裴瓒微微阖目,不动声色拉回了衣袍。

“我素来有个规矩,除夕雪夜不见血。可尔等三番两次犯禁,竟让我有些不快……既是左手拉扯,那便斩了吧。”裴瓒的面容艳冶冷情,如古刹佛寺里头的男相菩萨,可吐出的话却掺了锐刃一般,残暴不仁。

紫烟终于听懂主子的话,他不喜她没规没矩地动手,他这是要发落她!

“大、大少爷饶命!是奴婢胆大包天,竟敢肆意触碰大少爷的衣袍!”紫烟踽踽凉凉地跪地,似被裴瓒镇住了,整个人魂不守舍。

然而,裴瓒却没有给她求饶的机会,他只是淡扫了冯叔一眼:“拖下去。”

很快,冯叔会意,他快步上前,命人一左一右架着紫烟,又取帕子堵住她的嘴,将奋力挣扎的奴仆拖走了。

裴瓒手段雷霆,半点不给人留活路。

瞧见这一幕,在场所有奴仆都受到了惊吓。

满院的奴仆纷纷跪地,恳求裴瓒宽恕一命。

裴瓒一看玉尘院里添了诸多外人,剑眉一拧,又要驱逐。

还是冯叔上前,小声劝慰:“大少爷,咱们刚回府上就把夫人送来的婢子赶出去,许是要让别房传闲话,总归就留一个月的光景,不若让人留下扫洒院落,打点里外,今日一场发落,也足够敲打那些愚钝人,量他们也不敢胡乱开罪主家。”

裴瓒闻言,亦不再言语。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推开收拾好用物的寝房,沐浴更衣去了。

没多时,院外便传来紫烟哭天抢地的凄厉哭喊,绿珠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裴府的奴仆们,何时见过这样一番血腥的杀鸡儆猴?一时之间,众人闭目屏息,愈发谨言慎行。

绿珠更是心凉了半截。

大少爷不懂风情,对待犯事的奴仆喊打喊杀,不过一点冒犯便要取人性命,她又哪里敢奢求裴瓒的疼爱?

为今之计,唯有好好混上几个月,送走这尊阎罗王,再尽早回大夫人院子里当差。

如此方为上策!

-

寅时,外院后罩房。

林蓉起床的时候,脸上的红肿已经消去了泰半,手上的烫伤也被昨晚的药膏疗愈,仅剩下几个不算显眼的红斑。

在府里如履薄冰度日,挨骂挨打是常事,因此也没人会特意问上林蓉一句。

林蓉难得多睡了半个时辰,等她洗漱换衣出门,热粥早被其他扫洒的丫鬟、看守马厩的马奴、驱车的小厮分食完了。

林蓉料想今天还是得啃冷掉的馒头,她也没有半句怨言。

没等林蓉往锅子伸手,一记筷子就轻轻打在了她的手背。

林蓉抬头望去,见是赵婆子拦下了她,小声嘀咕:“阿婆,我还没吃呢。”

赵婆子笑眯眯地道:“是我不让春花吵你的,我能不知道你没吃啊?拿着,这是老婆子今早特地留下的腊鸡腿,还热乎着,你佐馒头吃。”

春花和林蓉同住一屋,只不过春花得了二夫人的青眼,如今在内院跑腿,想来不必多久就要搬出那一间漏风的小破屋了。

林蓉盯着碗里那一只蒸得油汪汪的腊鸡腿,鼻尖一酸,眼眶又发烫,“阿婆,你待我真是一顶一的好!”

赵婆子嗔她一眼:“老婆子膝下无儿无女的,你要是知道我好,日后记得给咱养老送终,也不枉费我这一场照顾。”

林蓉想了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那恐怕不成了,我改日要走的……不过阿婆不嫌弃的话,我在外找到了活计,一定给你每个月寄钱,我把你当亲祖母养!”

赵婆子不过同她说笑,她知道林蓉心眼实在,要是真应下了,小丫头可能真的每个月给她送钱。

赵婆子心里熨帖,没再多说什么,只催促她快些吃饭吧,还得干活呢。

林蓉被赵婆子塞到灶膛底下看火,这样一来,她既能烘暖手脚,又能吃饭,还不算偷懒,一箭三雕。

没一会儿,各院的丫鬟小厮来灶房取食。

大房、二房、老太太院子的早膳都送去了,唯独玉尘院的吃食还没人来拿。

眼见着饭菜都要凉了,忽然有一名小厮传话过来,说是灶房里随便指派一个聪明伶俐的小丫鬟,让人进内院送膳。

灶房里没几个去过内院的奴仆,唯有林蓉在除夕夜被人拉去充数,进过内院。

送食的事儿,自然就落在了她的肩上。

林蓉不疑有他,她乖乖拎起那一只芙蓉雕花的剔红食盒,作势要往玉尘院走去。

没等林蓉走出两步,赵婆子忽然面露难色,喊住了她:“蓉丫头,你可知,往玉尘院送膳这等好事,为何还要推三阻四,找个外院奴仆来送?”

林蓉憨直,但并不蠢笨,她脸色一凛,忙低头请教:“阿婆请讲。”

“听说,昨晚有个大丫鬟想爬大少爷的床,竟被拖到外院打个半死,命还捡着,但那双腿怕是要废了。连年关都不曾熬过,今早就喊家中老子娘领回家中去了。那些内院伺候的奴仆能把这样的机会让渡出来,分明是大少爷不好伺候,想找你当替死鬼,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切莫惹恼了人!”

赵婆子说得煞有其事,竟让林蓉心中着急万分。她记得绿珠姐姐说过,她想当大少爷的侍妾来着,难不成是绿珠着了道儿?当真糊涂啊,裴瓒那是何等的天人权贵,岂是奴仆能高攀的主儿?

林蓉忧心忡忡:“出事的可是绿珠姐姐?”

赵婆子摇头:“是府上的紫烟。”

林蓉心中既为绿珠感到庆幸,又难受奴仆们的生死低微,不过府上爷们轻飘飘的一句话。

她感激地道:“多谢阿婆指点,我定会小心伺候,万万不敢碍着大少爷的眼。”

赵婆子:“嗳,我一直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去吧,今儿大年初一,熬到夜里,咱们还能一块儿吃杯酒。”

想到今晚能和赵婆子吃酒谈天,再尝到几样平时难能吃到的甜糕,甚至还有老太太院子里送来的赏钱,林蓉心中无比激动,她愈发谨慎地护住那一只提盒,不敢有丝毫闪失。

好在这一路畅通无阻,知道林蓉是要给玉尘院送食,消息灵通的仆妇们都同情地看她一眼,仿佛她要去侍奉什么豺狼虎豹。

今日天气晴朗,雪地消融。

林蓉一路走进内院,鞋帮子沾了融化雪水溅起的污泥。

没等林蓉迈进花厅,她先嗅到一味气息清雅的檀香。

林蓉娇躯一震,深知这是裴瓒的地盘,她必须谨小慎微地伺候。

思及至此,林蓉看了一眼自己脚下一双乌糟糟的泥鞋。

林蓉叹一口气,她不敢弄得花厅满地泥印,但那一张水禽纹锦布饭桌又近在眼前,上头只摆了一只细颈白瓷的花瓶,插了几枝疏木梅花,一道饭食都没陈列,想来是等着她上前布膳呢!

林蓉思来想去,还是脱下脏污的鞋袜,赤足踏进铺满梨花纹青石板的厅堂。

待林蓉蹑手蹑脚跨进花厅,她去那一盆专供布膳下人净手的木盆里清洗过双手后,方敢用另一只没碰过脚踝的素净小手,将那些饭菜一样样端上饭桌。

灶房不知裴瓒爱吃什么,因此照着裴老夫人的吩咐,为这位贵主送上了一些八宝粥、甜糕团子,除此之外,还要一道蜜酒鲥鱼、珍珠团、卤鸡。

许是以为裴瓒在外督军,实乃武夫,定爱些酒菜。

老太太不但吩咐厨子煮些荤菜,还烹了连鱼豆腐、炒蟹粉,另置了两壶甜酒佳酿,随君挑选。

早膳花样繁多,但碗碟很小,林蓉一个人便能抬得动食盒。

也是她做事谨慎,这才没有让菜汤乱撒,混成一团。

活计这般繁琐,稍有不慎就会出错,难怪要让她去送。

万一出了差池纰漏,岂不是还要惹裴瓒不快?

林蓉送完食还不能走,她要跪侍一旁,等裴瓒用膳,才能离开。

没等林蓉穿鞋,候到厅外。

裴瓒已然穿过月洞门,往花厅行来。

裴瓒练剑归来,他的长袖微撩,浑身是汗,没来得及入室沐浴。劲瘦结实的腕骨上,浮起一层习武后的薄红,汗津微湿,沾上那一串乌色念珠,竟生出一种既圣洁又靡丽的旖旎错觉。

裴瓒胸肋上的伤疤初初愈合,其实还不能下地习武,但他长年操练,不愿卧榻多日,荒废剑招,今早趁着庭院雪色烂漫,便出了一趟门。

回来时,他本想入内换衣,但冯叔操心主子,盼着他先去用几口膳食,再慢慢清理。

到底是追随多年的忠心老仆,裴瓒不会损他颜面,自然应允。

只是,裴瓒墨瞳一扫,竟看到台阶底下的枯叶堆里,藏着一双单薄的棉鞋。

尺码很小,一掌可握。布料浆洗多次,显得很旧,也无甚花纹,应是女子穿的鞋履。

裴瓒执剑入内。

很快,他意识到花厅角落里,躬身跪着一名女子。

男人脚步一顿,凤眸微微眯起。

女孩没有穿鞋,一双细白的脚紧紧缩着,粉嫩的脚趾蜷曲,如同雨后荷苞,卷翘起一抹红瓣儿。

裴瓒不为所动,仅用那一道阴寒沉寂的目光,审视小丫鬟。

他的视线如同一把锋锐利刃,落在林蓉白净的颈珠、压在女孩饱满臀下的那一双雪足。

林蓉早早就嗅到了那一味疏离的檀香,她福至心灵,心知裴瓒在审视她。

林蓉不敢动弹,任男人用狠戾目光凌迟,将她大卸八块。

一时之间,林蓉竟觉得浑身都被主子剔肉刮骨,四肢百骸俱是泛起疼来。

想到昨日被裴瓒发落、险些打个半死的紫烟,林蓉腰窝发酸,腿骨抽筋,无端端感到紧张。

她鼻翼生汗,如坐针毡,不自禁将头压得更低。

林蓉想到自己身后冻得发凉的双脚,忍不住拉扯了一下衣袍,往后遮了遮,只可惜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厚袄长裤,没有裙摆可以蔽足。

“为何衣冠不整?”裴瓒嗓音清冽,如同一池寒潭。

林蓉侧耳聆听,她辨不出他话中情绪。

但知裴瓒收回杀人视线,朝前挪了两步,林蓉稍微放松了一点心神。

“大少爷见谅。”她深深吸气,小声解释,尽量让口齿更为清晰一些,不要讨人嫌恶。

“奴婢赤脚入内,不过是害怕脚上污泥弄脏了厅堂的软毯。奴婢对大少爷绝无非分之想,借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唐突大少爷这般尊贵的主子……”

林蓉是在裴家长大的丫鬟,虽然她目不识丁,但为了活命,也会努力练好一嘴讨巧求饶的好口才。

裴瓒听到了她说的话。

少女说话条理清晰,即便嗓音微颤,也并没有不规矩地抬头露面,肆无忌惮地窥视上峰威颜。

裴瓒漠然道:“退下。”

“是。”林蓉捡回一条命,如释重负,竟还有几分腿软。

林蓉缓了缓,又怕迟则生变,忙卑躬屈膝地行礼,低着头出了花厅。

待趿上那一双被雪水泡软了的棉鞋,林蓉的魂魄才回归体内。

林蓉喜极而泣,一时间脚下动作稍显匆忙,竟似逃一般,往院外奔去,不敢再逗留片刻。

裴瓒将寒光长剑置回架上,拇指轻碾佛珠,心中了然。

此女没有以下犯上的心思……她分明避他不及。

么么哒,每天掉落红宝,不再赘述啦。

这本不是爽文,是情感纠葛文(高亮提醒)所以不合口味的宝宝一定不要勉强,因为勉强自己,会骂我(对不起)让我老老实实写完这本狗血文吧,特别爱那些跟着我来到这里的小宝,我们继续往下看[让我康康]

————

推荐一本灯灯的预收~

《和离后被皇帝前夫强取豪夺了》草灯大人

【君夺臣妻,女非男c】

沈攸宁身为小户庶女,因生得仙姿玉貌,撞上好运道,嫁进范阳卢家为妇。

丈夫位居高官,前途无量,婆母出身高贵,背靠世家大族,能予夫婿助力。

在世人眼中,此为上等姻亲,唯有沈攸宁知道其中辛酸。

夜里,丈夫卢晟,知沈攸宁好性儿,借她遮掩,豢养外室。

白日,沈攸宁受尽妯娌冷待。婆母辱她母鸡不下蛋,占巢不生养,儿子真是瞎了眼,迎她进门。

沈攸宁婚后的日子,可谓过得举步维艰。

直到王朝更迭,不知哪来的泥腿子枭雄竟入主龙廷,成了一国之君。

为了在朝中站稳脚跟,卢晟起了邪念,想要贬妻为妾,另娶世家豪族之女,重振门庭。

沈攸宁不愿退位让贤,终于和夫君提出了和离。

-

新君谢容时出身寒门,心怀天下。

他自幼清贫,即便成为皇帝,也不曾更改廉洁俭朴之风。

最怪的是,男人生得俊美无俦,可直至而立之年,都不曾收纳任意一房娇妻美妾,后宫空无一人。

满朝文武暗地里疑心,君王看着杀伐果决,其实床笫间很是不行……

直到一日。

谢容时铁树开花,竟将那位被卢家休弃下堂的妇人沈攸宁,迎进后宫,册立为皇后。

阖宫上下唯沈攸宁马首是瞻,小小庶女成了国母,极尽荣宠。

沈攸宁诚惶诚恐,不知这块天降的馅饼如何开啃……亦想不通,皇帝年近三十都不娶妻,更不像传闻中说的丑若罗刹。

床榻上的君王肤白貌美,明明生得很好啊……

唯有谢容时知晓,他步步为营,肖想枕边人已久。

只因沈攸宁,是他前世发妻。

-

几年后。

朝中罪臣怨恨谢容时下手狠厉,对世家赶尽杀绝。

他们派出细作,寻到坤宁宫,告知皇后一切真相:谢容时一应部署,只为了强取豪夺。

细作挑拨离间:“你恨不恨陛下从中作梗,拆散你与卢郎?”

沈攸宁低头,看了看滚圆的孕肚,又想了想家中漂亮的皇帝夫婿。

她叹气:“孩子都快临盆了,还能离怎的?成婚么,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凑合过吧。”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第四章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