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0
我想写的到底是什么?
这不重要,因为我从未编造过什么,也无意于粉饰太平。唯一遗憾的是为了补全我对“火影同人”的定义,我不得不引入新的概念,否则我会败给原作的描写,并且被原作局限。这也是我选择了现代paro的理由。
讲讲人物结构。
第一个女人是中层,第二个女人在高桌上。我原本想写的只是个hb的xa小故事,不过我也很满意现在的结果就是了。
我之前说好莱坞和木叶是很相似的,实际上这句话应该这样表达:人和人的集合永远是一样的——集合与集合之间没有任何区别。所以我忍不住摘抄了Eni的这段话:这篇文莫名有一种感觉,就像海边的美国梦,像露西别墅外柔软的沙滩。整个大陆被拉成一个平面,看不到海的另一端。佐助就在坡上,边晒太阳边眺望海平面;太阳一直照着他。要是回到家里,眼睛会很不适应,看什么都是黑的,只能听到脚步声。等视力恢复之后,“她”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为什么集合与集合之间没有任何区别?因为世界上的人总是一样——也就是说,我们是一样的。来点我边码字边写的精神分析:我们的**核心深藏在符号构成的世界之外,都是我们的**核心投射到这个世界后产生的影子,无论多么成功,我们总是欲壑难填。所以集合与集合的斗争就是人和自己、和他人的**的斗争,也就是人和人的斗争。
但这里又有一个区别,下层的人(佐助、鼬)只能看到男女分别、男女交合、男女重逢,因为爱情对权力来说是最轻浮、最不严肃,也最简单的一样东西;普通人追求爱,一些理想主义者追求爱甚于性,因为xa是普通人最方便追求的权力,但对于本文的两个女人来说并非如此。
如果要装饰权力上开出的花,我就不得不拿爱情当包装纸。我拿“舅舅们和佐助”大做文章就是为了塑造一个被类似好莱坞的权力斗争(权力斗争在木叶没有多少体现,因为火影忍者的权力结构非常简单,一点点行政上的改革就为下层能带来巨变,火影中的任何角色都太容易只得到一点点权力就被满足。这充分体现了岸本齐史的大脑皮层是多么光滑)过早毁掉的小男孩。好莱坞的青少年被不属于自己的权力和不发于自己的**包裹,ta们不在乎伦理纲常,ta们□□焚身,这点常常向外表现为没什么脑子——ta们在13、14岁就想破处,想和有名气的圈内人上床,要是能顺便入圈那就再好不过了。
而既然佐助有一个这么美丽、有权、自由自在(在集体中这是很难得的,也体现了她的地位非常高)的养母,他肯定会想要跟她上床。只不过她不愿意玩他,她只允许了鼬。
佐助愚蠢在他只看到了性。事实上在权力和财富之间性最多是一个润滑剂。有的话很好,没有的话也没事。尽管我们习惯在米其林餐厅吃到附赠的饭后甜点,但我们也明白这是用于笼络回头客的手段。如果我们只付了正餐的钱,当然不该期待更多。而且对于她这类上层来说,性真的非常唾手可得,比吃饭睡觉还要平常。她为他开辟了唯一用来举行派对、释放尼古丁的吸烟室,但佐助以为这是爱护,是怜惜。她不一定在床上也这么善良。
鼬也□□焚身,但他很端着。当她叫鼬去清理树叶的时候,树叶并不是扎好的。佐助看到的“一束束叶子”是哥哥已经收拾妥帖的部分。玄彘老师看出来了,实际上这是我刻意写的,因为我认为女人折磨人的习惯与男人相比大有不同。这类细节很多,“被丝带扎好的树叶”是我最喜欢的一处。她明明“叫管家来收拾”,最后去处理垃圾的却是鼬。究竟是鼬主动、顺手而为,还是她想看看他肯不肯承受这类羞辱?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羞辱,但他一顺从了她,她就知道:他是想和自己上床的。他们在性之外的权力拉扯在这时候已经开始了。
带土被女人们拿来做白手套。他的原型是一个转幕后的欧美男歌手,也确实性功能缺失。
泉奈犯了事,正在全日制的纽约党校进修。我暗示“他被类似me too的事件影响了”,但其实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泉奈非常路人,我也不想在这里多写他。棋子不好用,那就换,这是很平常的道理。
斑是搭桥的人,类似宣传电影时一旦出场就是大佬的演员咖。
止水、鼬,这些下层的人都是上层的性资源,这是默认的规矩,对体系的运转有百利而无一害,既然要写宇智波全家桶,我就这么设定了。
我在迫害宇智波们这件大众喜闻乐见的事上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我希望他们以泪洗面,但是我又不想他们的嫉妒心太强,以至拖垮了那些美丽的身体。所以我在故事中加入了水门。佐助的直觉是对的,水门这类看起来很温顺的人就是非常容易在芝加哥被卷进无动机凶杀案。这也是这个世界(体系)的一部分,淘汰轮无时无刻不在转动。
水门很强,但他比不过止水。她和水门是有共鸣的,因为两个人都秉持着“世界过客”的生活态度,the best people in life are free……
说到止水,其实止水和泉奈对两个女人的时间线来说已经是两个世界了,当成科幻片看吧。但即使在本文,他依旧乐于逃避。他喜欢冒险,因为冒险没有代价,只要自己勇敢,就可以做很多事,环境、周围的人、一些他恐惧的人和事都不会发现他的离开,也会习惯他不在场的状态——这就是他对责任的逃避。
说点结构外的东西,比如文中实际的主角: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
他们之间大有问题。
我在《木叶爱情故事》里才看到他们的问题,原本试图放在本文里去讨论,但因为我发现本文的重点突然在止水登场时从“这对兄弟”变成了“这对兄弟和她”——所以还是放弃了。
自卖自夸一下,我认为《血钻》能将我对他们的思考和理解写完。在这之后我或许还会写佐助,但绝对不会再写鼬了。
佐助,嗯。我喜欢他的那两次偷看,一次是水门的信,一次是在露台上听到她的声音,其实后者和我提到的“偷看”没什么关系,但这个代表着“禁忌”和“隐藏的代价”的意象依然能被沿用。其实那根本不属于他,他没有看到这些的权力,而他很久之后才明白过来——然后他就去敲门了。没有人知道他得到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这就是最有趣的地方。
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这个人是怎么拿到这个的?我说的是ta拿到的资源:和原本的路径并不匹配的机会,某些可疑社交场合的批准,出入平安的机会,这些一切的一切,一些可疑的出身,分不清山头和势力网的时刻……现在,我们都看到了,那都是“被漏下来的”,是他们“无意间的疏忽”。佐助的等级和权限没有被提高,只是“她”从来就无心于此——她知道佐助什么也做不了。正是知道他什么都做不了,才好心地搬来那张沙发,方便自己观赏他和睡意搏斗。
关于鼬,他一直挺嫉妒止水的,我也一直是这么写的,而且他身上那些能被我写出来的东西已经被我全部放在ep07讲完了。
说一说结尾。
派对结束了,带土。但是你等不到下一场派对,也拿不到下一场派对的入场券。
——Eni
在最后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回顾之前的一切了,类似ep09的走马灯:“带土终于开始后悔了,要是他能一直待在那位女士的身边……”带土是那种ego非常大的顺直男。为什么安排他养胃,因为他是很善于嫉妒的人,ego越大,越善妒,尤其是被社会序列驯化成社达主义者的男人,而本文的他身处名利场。我之所以写“收音机小姐”在机缘巧合下的成功,就是为了凸显出他的抑郁——他得不到权力的怨恨。
dick越大,ego越大。dick小但自信的男人很少,带土的dick很大,刚好我不想写他的黄色,那就安排他养胃吧,反正他是一个不屈从于命运、但在前些年对命运既要又要的人。这类人会被命运狠狠掌掴。
以及,我终于写出了一个我从几年前就开始构思、幻想、期待的女主角。她乐于玩弄男人,但从来不受他们的影响。那种野蛮而掠夺式的感情在上层社会的默许下被我加上了极高的观赏性、表演性,就变成了这本xa小册子。希望我几年后依然喜欢这部作品。
西南
2025年8月18日,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