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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赴 第32章 第 32 章

作者:常俞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23 15:02:25 来源:文学城

庄洲看着脚边男人充满**的眼神,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收回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齐劵,说:“怎么?又忍不住了?”

齐劵看着庄洲,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他低声说道言与书:“老爷…您就不能再满足我一次吗?”

庄洲看着眼前这个已经二十多岁的男人,却…唉,他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他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卧室,齐劵见状,连忙站起身,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关上门,房间内瞬间变得昏暗起来。

而后。

房间内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声,房间里传来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才渐渐停止,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两人躺在床上,庄洲靠在齐劵的怀里,呼吸急促,齐劵一只手搂着庄洲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庄洲的头发。

庄洲疲惫地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你啊…哪来那么多的精力…”

齐劵轻笑一声,凑近庄洲耳边,轻声说道:“老爷,我只是想让您多依赖我一点。”齐劵说完这句话,庄洲便不再说话,房间内陷入一片寂静。

房间内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齐劵看着庄洲熟睡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将头埋进徐清的脖颈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

庄洲睡得很熟,齐劵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他轻轻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

齐劵走到床边,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庄洲熟睡的样子,陷入沉思,他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庄洲的时候。

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天气,齐劵刚刚被父母抛弃,孤身一人在大街上流浪,他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就像一个乞丐。

庄洲当时刚刚接手家族企业,事业正处于上升期,他开车路过那条街,看到齐劵蜷缩在角落里,浑身脏兮兮的,庄洲看着眼前这个瘦弱又无助的孩子,心中涌起一股怜悯。

庄洲将车停在路边,下车走到齐劵面前,他蹲下身子,看着眼前这个孩子,庄洲摸了摸齐劵的头,轻声问道:“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

齐劵抬起头,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他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朦胧:“我…我没有爸爸妈妈。”

庄洲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兮兮的孩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伸手将齐劵抱起来。

很轻很轻。

动作轻,体重也轻。

庄洲轻声说道:“以后就跟着我吧。”

可自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在齐劵十几岁的时候他就爱上了庄洲,到现在的发生关系。

齐劵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庄洲的脸颊。

庄洲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齐劵充满爱意的眼神,庄洲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笑容,说:“怎么醒了?”

齐劵没有说话,只是将庄洲紧紧搂在怀里,他将头埋进庄洲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庄洲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湿意,微微皱眉,语气带着询问,说:“你…哭了?”

齐劵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了,他不想让庄洲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他不想让庄洲知道自己其实很害怕失去他。

庄洲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齐劵的头发,说:“好了,没事了,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齐劵听到庄洲的话,抬起头,看着庄洲,说:“老爷,您还会离开我吗?”

庄洲看着眼前这个脆弱又无助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伸手抚摸齐劵的脸颊,轻声说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庄洲和齐劵相拥而眠,第二天,两人起床,洗漱完毕后,齐劵便准备早餐,庄洲则坐在餐桌前看着报纸。

齐劵端着早餐从厨房里走出来,放在庄洲面前,说:“老爷,早餐准备好了。”

庄洲放下报纸,拿起筷子开始吃早餐,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吃着早餐,没有说话。

齐劵抬起头看了眼庄洲,说:“那个…老爷,你腰疼吗?”

庄洲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瞬间红了起来,他放下筷子,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咳咳…不疼。”

齐劵听到这话,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真的?”随后他凑近庄洲耳边轻声说道,“可是昨天我好像弄疼你了。”

……当然他是故意的。

庄洲听到这话,脸更红了,他伸手掐了掐齐劵的腰,咬牙切齿地说道:“闭嘴,吃饭!”

两人吃完早餐后,齐劵收拾碗筷,庄洲则去换衣服,齐劵收拾完碗筷,来到卧室,看到庄洲正在换衣服,走过去,手轻轻的摸上庄洲的腰。

庄洲感受到腰间传来的触感,身体微微一僵,他转过头,看着齐劵,说:“怎么?”

齐劵没有说话,只是将庄洲抵在墙上,他低头吻住庄洲的唇,霸道而热烈。

庄洲没有挣扎,只是闭上眼睛,回应着齐劵的吻,两人就这样在卧室里拥吻,直到快要窒息才分开。

齐劵松开齐劵,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老爷,今天我帮你换衣服。”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庄洲的腰,缓缓向下。

说换衣服,但手却是去解衣服。

庄洲感受到腰间传来的触感,身体微微一颤,他伸手握住齐劵的手,轻声说道:“不用,我自己来。”他可不想一整个白天都埋在床里起不来。

齐劵没有理会庄洲的拒绝,只是将庄洲推到床上,他俯身压住庄洲的身体,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老爷,别动。”接着脱下庄洲的衣服。

庄洲感受到身体传来的凉意,下意识想要挣扎,但齐劵死死压住他,不让他动弹,齐劵将头埋进庄洲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抬起头,轻声说道:“老爷,你好香。”

庄洲听到这话,脸瞬间红了起来,他伸手捂住齐劵的嘴,轻声说道:“闭嘴,别说了。”

这个家伙怎么天天说这种话。

齐劵抓住庄洲的手,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随后拿起一旁准备好的衣服,温柔地帮庄洲穿上。

庄洲穿好衣服后,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齐劵见状,连忙凑过去,轻轻按摩庄洲的腰。

庄洲感受到腰间传来的疼痛感,皱了皱眉,他抓住齐劵的手,轻声说道:“行了,别按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齐劵点点头,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伸手将庄洲搂进怀里,轻声说道:“老爷,以后我会轻一点的。”

庄洲听到这话,脸更红了,他伸手推了推齐劵,轻声说道:“别胡说八道,赶紧起来,准备上班了。”

庄洲和齐劵来到公司,庄洲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齐劵则站在一旁,庄洲低头处理文件,没注意到齐劵的目光。

齐劵看着庄洲认真工作的样子,眼中满是爱意,他突然觉得,自己能够陪在庄洲身边,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庄洲处理完文件,抬起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庄洲,他发现齐劵一直在看着他,愣了一下,说:“怎么了?一直看着我干嘛?”

齐劵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俯身吻住庄洲的唇,他吻得很温柔,像是怕吓到庄洲一样。

庄洲没有推开齐劵,只是闭上眼,回应着他的吻,两人就这样在办公室里,肆无忌惮地亲吻着。

齐劵伸手搂住庄洲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他将庄洲抵在办公桌上,不让他有任何退路。

庄洲被齐劵吻得喘不过气来,轻轻推了推他,齐劵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庄洲,庄洲大口喘着气,脸颊泛红,声音沙哑:“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齐劵轻笑一声,伸手整理了一下庄洲凌乱的领带,他凑近庄洲的耳边,轻声说道:“老爷,这怎么能叫放肆呢?我爱你,想吻你,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庄洲听到这话,脸颊更红了,他伸手捂住齐劵的嘴,轻声说道:“好了,别说了,赶紧出去吧,一会儿还有会议要开。”

齐劵点点头,松开庄洲,转身走出办公室,他离开前,还不忘回头看庄洲一眼,说:“老爷,晚上一起吃饭。”

庄洲看着齐劵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家伙,真是越来越黏人了。

不过…为什么自己并不讨厌呢?

而这边临晋宴起床,帮庄律查丞务。

其实他们这次来新加坡也不只是单单的完,其实也是为了解决一些问题。

临晋宴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很快便找到了丞务的信息,他看着丞务的资料,眉头微皱。

这家伙还真是挺低调的。

丞务的简历上写着,他毕业于美国某大学,取得了金融硕士学位,临晋宴继续往下看,发现丞务在毕业回国后,就进入了家族企业工作,短短三年时间,就成为了家族企业的首席执行官。

啥?还爱搞强制爱。

临晋宴皱了皱眉,继续往下看,丞务在任职期间,带领家族企业取得了不俗的成绩,让原本名不见经传的企业一跃成为行业翘楚,这家伙有点东西啊。

临晋宴放下手中的资料,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丞务的样子,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看起来年纪轻轻,却有着如此过人的才华。

临晋宴睁开眼睛,看着电脑屏幕上丞务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丞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临晋宴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言与书的睡颜。

临晋宴伸手摸了摸言与书的脸颊,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与书,等我回来。

临晋宴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临晋宴来到车库,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驶离别墅,他一路飞驰,来到公司楼下。

临晋宴下车,径直走进集团大楼,他面无表情地走进电梯,按下楼层按钮,电梯门缓缓关上,将他与外界的一切隔绝。

电梯门打开,临晋宴走出电梯,来到办公室,他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开始处理文件,他今天打算在这里待一天,处理完所有事情。

临晋宴认真地看着文件,眉头紧锁,他全神贯注地处理着文件,完全没有注意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临晋宴抬起头,看到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站在门口,男人身材高大,面容英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斯文败类。

陆烨啊。

临晋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站起身,走到陆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陆烨,你胆子不小啊,敢擅自闯进我的办公室。”

陆烨一脸淡定,他抬眼看向临晋宴,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他伸手摘下眼镜,露出一双狭长而深邃的眸子,陆烨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说:“我好心来给你送文件,你却这么说我。”

临晋宴冷笑一声,走回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说:“你陆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他随手将文件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

陆烨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文件,翻了翻,他挑眉看向临晋宴,语气有些不善:“哦?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动机?”

内心想着:切,装什么?!

临晋宴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说:“陆烨,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白。”

陆烨轻笑一声,将文件放在桌上,说:“我这次来,是来向你汇报集团的财务状况。”他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临晋宴挑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陆烨开口。

陆烨见临晋宴不说话,也不恼怒,“我听说你最近在调查丞务集团?”

临晋宴眼神微动,但很快恢复平静,“陆烨,你消息倒是灵通。”他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陆烨轻笑一声,有些自信的挑挑眉,说:“那是自然。”他身体前倾,靠在沙发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说:“丞务集团最近可是风头正盛啊。”

临晋宴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说:“陆烨,有些事,不是你该管的。”语气冰冷。

陆烨耸耸肩,说:“我只是想提醒你,丞务集团可不是好惹的。”他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临晋宴站起身,走到陆烨面前,俯身凑近他,说:“陆烨,我劝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还有不知道回去陪你老公啊?”

陆烨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站起身,与临晋宴对视,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陆烨眼神变得冰冷,他盯着临晋宴,一字一顿:“临、晋、宴,别太过分。”

临晋宴轻笑一声,直起身来,说:“陆烨,你以为你是谁?”他双手插兜,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陆烨被临晋宴的话激怒了,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临晋宴的衣领,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威胁:“临晋宴,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说完,松开手,转身离开。

临晋宴整理了一下衣领,看着陆烨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言自语道:“陆烨,咱们走着瞧。”他转身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处理文件。

临晋宴低头继续处理文件,办公室内只剩下键盘敲击声和偶尔的翻书声。

临晋宴处理完文件,伸了个懒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他今天处理的文件,比平时多了一倍。

临晋宴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他站起身,拿起外套,离开办公室。

临晋宴走出集团大楼,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司机已经在车上等着了。

临晋宴上车,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他闭上眼睛休息,脑海中浮现出言与书的身影。

临晋宴脑海中浮现出言与书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心想,这个傻家伙,肯定在等自己回家吧。

司机将车停在别墅门口,临晋宴下车,径直走进别墅,他走进别墅,看到客厅的灯还亮着,言与书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等他。

临晋宴走过去,坐在言与书身边,搂住他的肩膀,说:“怎么还没睡?”

刚刚还在想肯定在等自己,现在却又说为什么还没睡。

……

言与书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睡不着。”他的语气有些冷漠,似乎并不想搭理临晋宴。

他最不喜欢自己在看书的时候,被人突然来插一句话。

临晋宴察觉到言与书情绪不对,凑近他,轻声问道:“怎么了?谁惹我们与书不高兴了?”他伸手抚摸着言与书的脸颊,语气温柔。

言与书撇过头,躲开他的手,言与书站起身,走向厨房。

临晋宴起身,走到厨房门口,看着言与书忙碌的身影,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便开口问道道:“你在做什么?”

“……”

言与书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给“狗”做饭。”临晋宴这才闻到一股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

临晋宴走到言与书身后,一把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脖颈间,说:“你确定是在给狗做?”

言与书感受到临晋宴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身体微微僵硬,言与书有些生气,他抬手拍掉临晋宴的手。

言与书继续做饭,没有理会临晋宴,临晋宴也不生气,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言与书将做好的饭菜端到餐桌上,言与书冷冷地瞥了临晋宴一眼,扔给他一双筷子。

临晋宴接过筷子,坐下开始吃饭,他一边吃饭,一边偷偷观察言与书。

言与书没有理他,自顾自地吃饭,他吃饭的动作很优雅,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一种高贵的气质。

临晋宴放下筷子,伸手握住言与书的手腕,他看着言与书,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说:“老公,尝尝这个。”

临晋宴将一块肉夹到言与书碗里,嘴角微微上扬,言与书看着碗里的肉,眉头微皱。

言与书不喜欢吃肥肉,尤其是猪肥肉。

还包括刚刚临晋宴叫的那句老公。

言与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筷子,将那块肉夹起来,放进嘴里,言与书咀嚼了几下,眉头皱得更深了。

言与书将肉吐在纸上,包起来,丢进垃圾桶,擦了擦嘴,一脸嫌弃,“你故意的?”

临晋宴知道言与书不喜欢吃肥肉,还给他夹肥肉,分明是在挑衅他。

临晋宴看着言与书生气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笑得前仰后合,丝毫没有注意到言与书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超了。

言与书将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站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临晋宴见状,连忙起身,一把拉住言与书,将他按在墙上。

言与书被临晋宴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言与书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愤怒,说:“怎么?最近总是招惹我?”

临晋宴看着言与书生气的样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帅气,他凑近言与书,轻声说道:“生气了?”

临晋宴凑近言与书,吻住他的唇,他的吻霸道而强势,不给言与书任何反抗的机会。

言与书推开他,低声骂了句 “艹”。

言与书抬手就是一巴掌 。

天生力气大,这一巴掌下去,临晋宴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没生气,反而握住言与书的手,放在自己的脸边,说:“老公~你手好香。”

言与书有些无语,这家伙怎么还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他用力抽回手,冷冷地看着临晋宴。

临晋宴揉了揉脸,凑近言与书,说:“老公,我脸疼。”言与书听到这话,更加无语了,这家伙怎么还撒娇了。

言与书不想理他,转身就走,临晋宴一把拉住他,将他按在墙上。

临晋宴看着言与书,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说:“老公,别生气了。”他伸手抚摸着言与书的脸颊,轻声说道。

言与书抬手打掉他的手,冷冷地说:“别碰我。”临晋宴见状,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临晋宴突然凑近言与书,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确定要一直这样?”

言与书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临晋宴,言与书皱着眉头,冷冷地说:“你什么意思?”

临晋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说:“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一下,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容忍范围。”说完,他抓住言与书的手,将他拉进房间,甩在床上。

言与书被摔得有些懵,他刚想爬起来,就被临晋宴压在身下。

言与书反应过来,抬手就是打他,说:“滚!不做!”

临晋宴抓住他的手,按在枕头上,说:“今天我们不做别的。”他的手顺着言与书的手背向下滑去,握住他的手腕。

言与书感觉手腕上传来一阵冰凉,低头一看,临晋宴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银色的链子。

言与书瞳孔骤缩。

言与书想要挣脱,却发现临晋宴的力气出奇的大,言与书怒视着他,说:“临晋宴!你他妈发什么疯!”

他爆粗口了。

临晋宴没有说话,只是用链子将言与书的手腕和床柱绑在一起,他看着言与书,语气平静:“别动,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言与书看着手腕上的链子,眉头紧皱,他用力扯了扯,发现链子很结实,根本挣脱不开,言与书抬头看向临晋宴,冷冷地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临晋宴没有回答言与书,只是自顾自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言与书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言与书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腿也被绑住了,言与书脸色铁青,语气冰冷:“临晋宴,你他妈疯了吗?我说了今天不做!”

临晋宴抬起头,看着言与书,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说:“老公,你别急。”他伸手解开言与书衬衫的扣子,露出他白皙的锁骨。

言与书脸色铁青,他看着临晋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言与书从来没有想到临晋宴会这样做,他以为临晋宴至少会尊重他的意愿。

临晋宴伸手抚摸着言与书锁骨上的牙印,眼神中闪过一丝痴迷,他俯身凑近言与书,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老公,你好香。”

言与书气得浑身发抖,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原以为临晋宴只是脾气差一点,没想到竟然是个变态,言与书咬着牙,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临晋宴伸手解开言与书的腰带,凑近他耳边,说:“老公,你猜猜看,我接下来会干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挑衅。

言与书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临晋宴见状,轻笑一声,说:“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言与书脸色阴沉,咬牙切齿:“你他妈……我只知道你接下来会死。”

临晋宴轻笑一声,伸手解开言与书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说:“老公,你生气的时候真可爱。”他俯身凑近言与书,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不过,我可舍不得死呢。”

临晋宴伸手解开言与书的腰带,将他的裤子往下拉。

言与书脸色铁青,他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无法挣脱,言与书怒视着许临晋宴,语气冰冷:“临晋宴,我警告你,别乱来。”

临晋宴没有理会言与书的警告,他伸手抚摸着言与书白皙细腻的肌肤,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渴望。

临晋宴俯身凑近言与书,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老公,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他的呼吸喷洒在言与书的耳边,言与书顿时感觉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言与书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开口道:“临晋宴,你他……你要是敢碰我,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言与书语气冰冷,眼神中充满了杀意,言与书从来都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他性格刚烈,敢爱敢恨。

临晋宴伸手捏住言与书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临晋宴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戏谑,“老公,你舍得吗?”

言与书看着他,突然掉下一滴泪。

临晋宴愣住,他没想到言与书会哭,他连忙伸手擦去言与书脸上的泪水,语气变得慌乱:“与书,怎么了?怎么哭了?”

临晋宴拿起纸巾,轻轻擦拭言与书脸上的泪水,他心中充满了愧疚,他不知道言与书为什么会突然哭起来。

言与书没有说话,只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言与书很少哭,即使受了再大的委屈,他也不会掉一滴眼泪,言与书从来都是一个人扛下所有,他习惯了一个人承担所有。

临晋宴慌了,他伸手抱住言与书,“别哭了,好不好?”他轻轻拍打着言与书的后背,语气温柔:“是我不好,是我错了。”

他赶紧伸手去解那条铁链。

临晋宴的动作很粗鲁,他用力扯开铁链,然后扔在地上,言与书跪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脸。

临晋宴伸手将言与书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里,他能够感受到言与书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言与书的身体很凉,像是失去了温度一般。

他连忙拿起旁边的毯子给言与书盖上。

临晋宴有些不知所措,他只能紧紧地抱着言与书,希望能给他一些温暖,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伤害到了言与书,他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

临晋宴小心翼翼地扶起言与书,将他抱到床上,他轻轻地抚摸着言与书的脸颊,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言与书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像是没有焦点一般,言与书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恍惚中回过神来。

临晋宴轻轻拍了拍言与书的脸颊,说:“与书,醒醒,别吓我。”他有些慌乱,他不知道言与书是不是被吓傻了。

临晋宴起身,走进浴室,他拿起毛巾,沾湿后,走出浴室,蹲在床边,擦拭着言与书的脸颊,他想要给言与书一些安慰,言与书却一把推开他。

临晋宴被言与书推倒在床上,言与书趴在他身上,拳头不停捶打着他的腹部,言与书没有说话,只是用这种方式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临晋宴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他任由言与书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他能够感受到言与书心中的痛苦,他觉得自己欠言与书一个道歉,言与书捶打了一会儿,慢慢停下,趴在临晋宴身上,默默地流泪。

临晋宴伸手搂住言与书,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他能够感受到言与书身体在微微颤抖,言与书颤抖着说,将头埋进临晋宴怀里,“我想我妈妈了……”

临晋宴轻抚着言与书的头,安抚着他,说:“想妈妈了就大声哭出来,我会陪着你的。”他感觉到言与书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可为什么要丢下我……

为什么不要我了…

临晋宴沉默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言与书,他只能紧紧地抱着他,给他一些温暖,言与书趴在他身上,低声抽泣着。

临晋宴知道,言与书一定很委屈,他从来没有见过言与书这个样子,言与书一直都很坚强,他很少会哭,言与书一直都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临晋宴抱起言与书,走向浴室,他轻轻地将言与书放在浴缸里,打开花洒。

言与书愣愣地看着临晋宴,他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临晋宴帮他清洗身体。

临晋宴帮言与书洗完澡后,用浴巾将言与书擦干净,然后将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言与书躺在床上,静静地望着天花板,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言与书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一般。

临晋宴坐在床边,他看着言与书,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伸手摸了摸言与书的脸颊,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

言与书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他似乎没有听见临晋宴的话,又或者,他根本就不在意。

临晋宴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言与书,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言与书开心起来。

言与书将头埋在临晋宴的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胸口。

临晋宴轻轻地抚摸着言与书的后背,想要给予他一些安慰,言与书在临晋宴的怀里,无声地哭泣着,他的眼泪似乎永远也流不完。

言与书哭了很久,终于哭累了,他渐渐停止了哭泣,只是静静地靠在临晋宴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临晋宴低头看着怀里的言与书,心中充满了怜惜,他轻轻地抚摸着言与书的脸颊,想要给他一些温暖,言与书已经睡着了,他的呼吸很轻,很慢。

我想要自由,想要临晋宴…想要多多的爱…

言与书的泪水滑落,落在临晋宴的胸口,临晋宴低头看着他,轻声说:“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开心。”他突然觉得言与书有些可怜。

但他好像一直这么认为。

临晋宴将言与书紧紧拥入怀中,他发誓,他一定要好好守护言与书,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言与书,包括他自己。

他低头吻了吻言与书的额头,轻声说:“对不起,是我错了。”他不知道言与书有没有听到,但他希望言与书能够原谅他。

临晋宴抱着言与书一夜没睡,他担心言与书会做噩梦,他一直守在言与书的身边,直到天亮。

天亮后,言与书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临晋宴的怀里,他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推开临晋宴,坐起身来。

言与书起身,拿起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他不敢看临晋宴,只是低着头,快速地整理好衣服。

言与书整理好衣服后,准备离开,他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时,停下脚步,他背对着临晋宴,轻声说:“昨晚的事情,对不起。”然后开门离开。

临晋宴呆呆的站在那,自言自语:“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了还是那么冷淡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言与书总是对他冷淡,明明他们已经是爱人关系了,可言与书还是那么冷漠,他不知道言与书心里在想什么。

他记得言与书曾经说过,他们之间只是因为利益关系才在一起,可他明明感觉到,言与书对他是有感情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言与书总是对他忽冷忽热。

好奇怪…

为什么爱一个人不能大胆的…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惆怅,他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过了几天,他们回国了。

穆池和陆烨比他们早回来。

穆池和陆烨回国后,临晋宴和言与书也回国了,他们回到国内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但临晋宴和言与书之间,却多了几分微妙的气氛。

不想玩,不想难过。

临晋宴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粘着言与书,言与书也依然保持着冷漠的态度,他们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无形的隔阂,让他们之间变得有些疏远。

言与书依旧如往常一般,对临晋宴保持着一份疏离的礼貌,临晋宴也尽量避免与言与书单独相处,因为他们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亲近。

这种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让临晋宴感到有些烦躁,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也不知道如何去改变这种情况。

他们回到家,庄律就给临晋宴打来电话。

接通电话,庄律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臭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还以为你要在新加坡定居了呢!丞务调查的如何了?”

临晋宴把丞务集团的情况和庄律说了一遍。

庄律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么说来,这个丞务集团确实有些问题,不过目前还不足以构成威胁。你先别轻举妄动,等我消息。”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临晋宴挂断电话后,言与书坐在一旁,低头玩着手机,言与书似乎对他们的谈话毫无兴趣,只是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机。

临晋宴看着言与书,心中有些失落,他觉得自己和言与书之间,似乎变得有些陌生了,他试图找些话题,但言与书总是兴趣缺缺。

临晋宴放下手机,叹了口气,他突然觉得,也许他们之间真的需要好好谈一谈了,言与书察觉到临晋宴的情绪变化,抬起头看向他。

言与书抬头看向临晋宴,言与书的眼神很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临晋宴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与书,我们是不是……有些疏远了?”他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惹言与书不高兴。

言与书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他垂下眼眸,避开临晋宴的目光,说:“没有,只是有些累了。”说完,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临晋宴伸手拉住言与书,说:“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紧紧握住言与书的手腕,不让他离开。

言与书停下脚步,沉默了一会儿,他轻轻抽回手,淡淡地说:“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那算了。

——我的无力成为了我的败笔。

其实就是我想妈妈了。

不想玩,想要自由,想要好多好多的钱带家人出去玩。

想要妈妈开心。

妇女节快乐。

吃颗糖吧。[橘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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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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