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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冷皇兄觊觎后 第20章 第 20 章

作者:橘子味汽水瓶盖儿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13 01:19:35 来源:文学城

云棠沉默,说喜欢有点纯情了。

对陆明,她确有好感,一个身形容貌样样不错,又清正有趣的人,谁会讨厌呢。

但她又确实有私心,若非赶紧离开皇宫,保住这条岌岌可危的小命,她也不会迫切地想要嫁人。

是故,这种情感,不应该被喜欢粗暴定义,应当更接近于对美好的欣赏。

想明白了这一层,犹如拨云见日,颇有些豁然开朗之感。

我竟能如此通透地想明白其中关窍,真是天资聪颖!

在太子看来,云棠的沉默像是一记记重锤,砸在他心上。

犹豫、疑惑就代表她心有波澜,可这双澄澈的眼眸里不该落进旁人的身影。

太子面色静如平湖,缓慢而无声地盯着她。

骨节分明的手指暗自收拢,手背上泛起的几抹明显青痕泄露了此刻的焦灼。

“要想怎么久。”太子阴恻恻的声音如从齿缝里挤出来。

云棠抬头看他,黑沉沉的眼眸夹杂着隐忍的压迫感,彼此间温热的鼻息交汇,她下意识地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

有点不对劲。

眼角瞥到书案上那只红豆骰子,那鲜亮的一抹红,格外刺眼。

退避三舍的姿态,更如烈火浇油,太子抬手就想攥紧她的腰肢,将人堵在书案上,逼问出个结果。

这呆头鹅!

小侯爷原本躲在一旁,唯恐被殃及池鱼,但见她都站到悬崖边儿还不知后退,不禁摇摇头。

本着自小的情谊,捏着鼻子出来打岔。

“诶,这香粉味道挺别致,清新淡雅后边还跟着一点苦香,是你新制的?”小侯爷拿着一个白玉小罐,问道。

云棠如遇救星,顶着太子压迫性的眸光脚步矫健,三步两步就逃出了那逼仄之处。

“母妃的千秋节快到了,这是我准备给她的礼。”

小侯爷颇为嫌弃地抛了出去,呵呵笑,“你们还挺母女情深。”

云棠:“......嘲讽我?!”

太子瞥了一眼陆思明,没闲工夫听两人打嘴仗,临走前给了陆思明一个眼神。

小侯爷精明如猕猴,立刻拍拍屁股起身,跟着太子爷跑了。

“说说,怎么回事。”

小侯爷略略思索,速速倒戈,死道友不死贫道。

将昨日京湖上云棠如何主动邀请陆明,如何泛舟同游,如何相谈甚欢添油加醋地一一道来。

太子爷越听眼皮就越跳,这陆明不同于贺开霁那等攀附权贵之徒,云棠又一贯喜欢这类清风朗月般的谦谦君子。

黑沉沉的眸子似蒙着一层寒冰,心中翻转过无数计谋手段。

端坐昭和殿的云棠莫名打了个寒颤,她在书案后落座,看着那枚玲珑剔透的骰子,眉头越拢越紧。

红豆相思,不会真对她有别的心思吧?

但两人算是一起长大,是实打实的兄妹,肯定是她多心了。

说太子对她有意,就像说她对小侯爷有非分之想一样。

大概是那日见她和小侯爷玩骰子,才送了一颗给她。

而且从小到大,太子哥哥送她的东西多了去了,难不成还要一件件拿出来,自己吓自己吗。

她将那糟心的骰子扔进百宝盒,又搬来椅子,将那百宝盒放到博古架的最高处、最里处!

看不到就好了,多半是她想多了,拍拍手,跳下椅子,埋头去调香。

她打算给陆明也送上一份。

虽说他与中书令有层远亲关系,但她对这个人是满意的,宫中又危机重重,容不得她思前想后了。

再说万一人家愿意呢,万一她能搭上陆明这阵风,高高兴兴地吹出宫城去呢。

转眼就到了贵妃的千秋华诞,按照往年惯例定时要大操大办,但今年太庙遭毁,各地又报旱灾,陛下心里不痛快,贵妃主动请旨,只在蓬莱殿里自己家人一道热闹热闹。

陛下听了,将人搂在怀中,连连夸赞她有心、识大体。

贵妃乖巧地伏在陛下身上,倒是没有多识大体,只是想关起门来给云棠办一场相看宴。

这段时日她遍寻京中才俊,多方遴选,选出那么十来位,人品才貌均不逊于陆明,此次必定能将云棠嫁出去。

云棠看到母妃送来的那份男子绣册时,惊地手都抖了一抖,绣册险些掉了地。

这贵妃办事,就是雷厉风行。

事情果然不能一个人干,还得是众人拾柴火焰高。

站在身侧的兰香,上半身悄悄往前看,一眼又一眼地瞧着那绣册上的俊俏男子。

真是一个赛一个地好看,但是公主瞧着好像没有看中的?

“公主都不喜欢吗?”兰香问。

云棠笑着起身,将绣册抛到她怀里,边说边往外书案走,朗声道:“喜欢,喜欢,喜欢地不得了。”

母妃安排的那些人固然好,但都有个致命伤。

立场。

她要选个相对干净夫婿,而不是把自己推进另一潭浑水里,沦为母妃和淮王争权夺位的筹码。

这是道门槛,过不了这个槛的,品貌再出众也是枉然。

行到书案后,她提笔蘸墨,给华姐姐去了一封信,请她务必在贵妃千秋华诞日,带远房表亲陆明一同进宫贺寿。

之前送了香粉给陆明,一点回响都没有,但好在方才那份绣册里,也没有陆明。

这说明此人确实与中书令有隙。

母妃不邀请人家,她可以主动邀请。

千秋华诞日,云棠十分精心打扮自己,鬓发如烟、妆容华贵,额间贴云锦花钿,配珍珠流苏耳饰。

一身如意花鸟纹霓裳月色裙,搭配施金绘彩薄纱披帛、云霞笏头履,端庄之中带着少女的俏丽,观之可亲、可爱。

她对镜仔细地打量,今日她必得拿下陆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实在不行拿美色凑一凑。

“能走了吗?”

日前约好两人一道去蓬莱殿寿宴,小侯爷在外头等得屁股都要长疔。

这么久!是要把自己打扮成天仙吗?!

他等不住晃悠进来,乍一看,顿住未有言语,呆了一会才道:“你今日,有点隆重啊。”

又走去云棠身边,上上下下打量,“啧啧啧,上次见你这么上心打扮还是及笄礼上,不过这是你母妃的华诞,你打扮得更要出嫁一般,这合适吗?”

云棠又补了一点口脂,“今日陆明也会来,我自然是要盛装以待。”

“你还没死心啊?”小侯爷这些日子很是避嫌,都不大往昭和殿来,生怕忙于朝政的太子爷哪根筋不对又找他麻烦。

云棠搭着侍女的手起身,“为什么要死心,男才女貌的,世间还有比我们更登对的佳偶吗?”

哟!

这话硬气!

真应该让太子来听听这话,省得整天对着他这个无辜之人疑神疑鬼。

“我听华儿讲,那香粉你也送了陆明一份?”小侯爷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仅是陆明,太子哥哥和小侯爷都送了一份,毕竟不好太厚此薄彼。

小侯爷收到时,实在心惊胆颤,碰都不敢碰,就赶紧让内侍束之高阁,生怕沾上一点气味,被太子爷那狗鼻子闻到,岂不要闹翻天去!

陆思明不知道的是,云棠送给陆明的那一份里,还附带上了一份她呕心沥血、引经据典、通宵达旦写出来的一份辞藻华丽、情深意重的信。

简而言之,就是,他若对自己也有意,就用起来。

也不知他今天会不会用。

蓬莱殿中花团锦簇,屋顶的琉璃瓦跟水洗过般清透,檐角上挂着红、黄两色风铃,微风扫过,铃音清脆悦耳,遥见雪白狮子猫在廊上跑,廊下宫女们纤细苗条,手捧膳食、花草徐徐行过。

寿宴上难免觥筹交错、应酬往来,云棠不喜这些。

贵妃本就有意让云棠相看,便把青年男女都放去后花园,另给他们摆了几桌席面,或吃或玩,都随他们去。

刚在湖边坐下,一名名叫沈洗的男子便走了上来搭讪。

这人她知道,沈氏宗亲里的一个出了名的纨绔,在御史台混着闲差,听说前段日子还强抢了一姑娘,那姑娘不忍受辱,竟一头撞死了。

云棠心中不齿,面上却不得不应付着。

方才在席间远远看到了陆明,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公主在找谁?”

这公主虽不得宠,当好歹有个公主的名头,从家世上看,也算勉强与他相配。

且听闻她性子脾气软和,没什么公主骄纵脾气,定能容纳他的后宅女眷。

云棠不欲与此人浪费唇舌,打着扇子起身,说自己丢了绢帕要去寻。

刚行过一处假山,竟又遇上男子搭讪,她忽然觉得众人拾柴火焰高不一定对,最重要的还得是柴火质量要过硬,老是捡回来一堆湿嗒哒、臭烘烘的烂柴,实在是耽误事。

她刚要推脱此人,话到嘴边还未言语,就听到一清朗之声从后面传来。

“公主,是否在寻这方绸帕?”

陆明从葱葱假山里转出来,一袭杏色织金回纹圆领袍,头戴簪玉帽,较当日湖上泛舟时多了几分沉稳、庄重。

云棠眼前一亮,上前取过,“就是这方,多谢陆大人。”

两人之间不过半臂距离,云棠手肘里的青绿色披帛随风飘动,不时碰上他的手臂、肩膀,平添几分暧昧。

云棠面颊有些发热,手上的绸帕也像是有些烫手,只因那上头沾染的正是她送的香粉气味。

两人虽什么也没说,甚至连对视都没有,却平白都是心跳如鼓。

“公主笑什么?”陆明垂眸问道。

云棠抬头,迎着日光望向他,笑问:“陆大人又在笑什么。”

一阵风吹来,云棠手中的绸帕溜了出去,随风上下飞舞,直到落到一双黑色龙纹靴旁边。

太子俯身,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手背上几缕青色血管微微凸起,食指一勾,矜贵地拾起那方素色绸帕。

鼻翼微微翮动,是熟悉的清苦香味,他神色未变,撩起眼皮看向那世无其二登对的佳偶。

男才女貌。

赏心悦目。

李蹊嘴角勾起玩味的一点笑意。

“太子哥哥怎么来了?”云棠走上前去问道。

“贵妃寿诞,理当来贺。”

他的眸色淡淡,手指一松,那方绸帕落到云棠手里,嫌弃地捻了捻手指,好似沾到什么脏东西。

陆明见到太子殿下,十分欣喜。

此次他从江北来京,呈递的那份江北大旱奏折,若没有殿下,定然又会被中枢扣下,不见天日,江北的百姓恐怕连碗薄粥都要喝不上。

“臣陆明,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撩起眼皮,黑沉沉的眼眸,带着压迫性的视线,重重地落在他的肩背上,久久没有叫起。

云棠未解其中意思,扯了扯太子哥哥的衣袖。

“起吧,”太子收了眸光,道,“陆大人是难得的青年才俊,此次江北旱灾,若没有你,数万流民恐怕要客死异乡。”

在朝为官,清官直臣渴望君王青眼,贪官污吏渴望金银财宝。

太子殿下的这句话对一向不受上峰青睐的陆明来说,堪比贪官的金山银山。

心潮澎湃之余恨不得跪下再给他磕一个!

站在一旁的云棠却觉得这前半句十分耳熟,当初他也是这样夸赞贺开霁的。

不久后,贺开霁就作死进大狱了。

一种不详的怪异感觉爬了上来,他是不是又在憋着什么阴谋诡计?

这次可不一样,陆明不是贺开霁那等两面三刀、攀附皇恩之人,他是个实打实正直清贵的好人!

思及此处,她抬头看去,想要在他冷淡的面容上寻觅到蛛丝马迹。

李蹊一眼就看明白了她的意思,唇角微微勾起,似冷笑。

他毫不避嫌地抬手,缓缓抚摸她薄薄的眼皮,指腹带着薄茧,粗粒的触感在细滑的肌肤上摩挲出几分痒意。

云棠急忙后退拉开距离,瞪着他。

她早起了一个时辰精心化得妆呢,陆明都还没看几眼,他手伸得这么快做什么!

“有飞萤。”

李蹊面色自若地说胡说。

云棠立刻去看他的手指,什么都没有!

李蹊唇角微扬,拂了拂衣袖,“飞走了。”

云棠现下没工夫跟他掰扯,朝他轻抬下颌,示意:快走快走,我还有话对陆明说。

李蹊没去读她的意思,自顾自地转头,与陆明说话。

“孤看过你呈上来的奏报,言及江北后续治理,颇为言之有物。”

陆明心神激荡,抬袖拱手,“臣自幼长于江北,对此地的民情、土地较为熟稔,故而大胆上奏,还请殿下指正。”

两人一前一后,有问有答,从云棠身边走了过去。

看着他俩的背影,简直气到呕血!

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哥哥捣什么乱啊。

平章台的议事厅不够宽敞吗?

就非得要到这姹紫花园里谈政事?

就非得在她这紧要关头说吗?

陆明也是个榆木脑袋!

小侯爷在后边看了半晌的戏,生怕太子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举,没想到他俩相谈甚欢,一道走了。

他摇着折扇走到云棠旁边,给她扇了扇风。

想了想问她,“你们说定了吗?”

云棠苦着脸摇摇头,“都还没说上几句,太子哥哥就来了。”

小侯爷看了看那对和谐君臣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脸郁色的云棠。

“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云棠料想他放不出什么好屁,“不当讲。”

小侯爷略过这句话,“我只问你,你如今和太子是什么关系?”

“能是什么关系,”云棠撇了撇嘴,“兄妹。”

小侯爷看看左右,四处无人,以扇掩口。

“非亲非故,你们算哪门子的兄妹。”

云棠沉默了。

小侯爷原本是想直接告诉她太子在伏波堂画了无数副她的艳作。

就冲这份邪念,她就算再看上张明、王明都无用。

但云棠聪明,话不用点到这,她自会明白。

“不成!我今日必得与陆明有个定论。”

云棠不想去揣测那层窗户纸,哥哥就是哥哥。

小侯爷气得拍她脑袋,“你要掩耳盗铃吗?他如今这副做派,不可能同意你嫁出去。”

“不会的!”

云棠像是在说服自己般又重复了一句,“不会的。”

小侯爷看她惊魂不定,像个没脚的鸟一般,“你若是不信,大可自己去试一试。”

云棠心里乱得很,“没什么好试,你若是再造谣,我就到华姐姐面前说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你再胡说,我就去父皇面前求赐婚,说我要嫁给你。”

小侯爷一时想捂自己耳朵,一时想捂她嘴巴,“你失心疯了吗?说这么吓人的话!”

“你才失心疯了,你说的那些话才叫惊悚!”

云棠打定主意不相信,她拎起裙摆去追陆明。

今日来庆贺贵妃千秋的还有诸多京中贵女,三三两两,摇着团扇说说笑笑。

其中有不少都盯着太子妃的位置。

毕竟太子早过弱冠,太子妃之位却一直空悬,京中贵女们一直暗暗较劲,想在太子跟前露脸。

云棠找不到太子和陆明,便站在假山后歇歇脚。

不巧听到几位贵女的言谈。

“方才我在醉花荫那看到殿下与一俊朗男子,两人相谈甚欢。”一声音娇俏。

云棠刚想出去问问是在哪处花荫,又听到另一人说,声音飒爽些。

“东宫传出来消息,殿下有了太子妃的人选。”

她把脚收了回来,伸出耳朵。

那娇俏声又道:“是哪家姑娘?”

飒爽声道:“不晓得,只听说与殿下自小情深,藏得跟珍珠宝贝般,轻易不现于人前。”

云棠听得心乱,转身就要走。

谁知一转身,太子就站在她身侧,清风拂过,连衣摆都在纠缠。

她猛地后退一步,心慌意乱,压低声音道:“哥哥何时来的,怎么也不出声?”

太子也随她压低声音,眉眼风流,“听她们说我有个珍珠宝贝般的姑娘时。”

他微微俯身,低头看她,“阿棠自小就在我身边,你觉得这珍珠会是谁?”

已完结文《咸鱼被迫替嫁王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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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掉马|追妻火葬场|男二上位,男一原配变小三

裴叙说,“宋时微,我们自幼青梅竹马,即便百转千回,你也依旧嫁与我为妻,这就是缘分天定。”

宋时微转身对新丈夫说,“他狗叫得真难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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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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