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一只鸟的性命 第10章 Chapter9

乔温别打开了他住所的门。室内窗明几净，家具都是淡雅的浅色，上面一尘不染。偶有几个点睛之笔的小摆件，都是简约的北欧风格。

一切都收拾得很干净，干净得不像许多二十七岁独居男性的家。

乔温别请他们坐到沙发上，问他们要咖啡还是茶。

“不用麻烦，我们询问完很快离开，谢谢了。”卓野渡有些拘谨地回答。他的背简直挺得跟训练时一样直，生怕奔波几天没换的衣服弄脏人家的沙发，尽管他知道他的衣服还没脏到那种程度。

乔温别还是给每人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在他们旁边坐下。卓野渡用手肘戳了戳正在走神的周言，示意他准备好做记录。

“乔温别，男，二十七岁，在北城第一中学做图书管理员，这些信息没问题吧？”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案后，卓野渡继续问道，“卫媞是你的同事，对吗？”

“是的。”乔温别疑惑地皱了皱眉，“请问是她出什么事了吗？”

“昨天下午三点半，在朝州路发生了一起车祸，卫媞女士在车祸后抢救无效身亡。”卓野渡神情严肃道，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乔温别的表情。

乔温别的眉心蹙了起来。他的眼睛偏圆，眼睫很长，这个表情让他颇有些惊惧而怜悯的意味。如果卓野渡没有看错，他的眼眶似乎红了。

或许是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吧。卓野渡有些同情，又有些羡慕地想。

卓野渡将语气稍微放软了点：“出车祸时她的精神状态好像有点不太正常，昨天你跟她共事时，她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吗？”

乔温别沉默着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她以前......人际关系怎么样？”卓野渡斟酌了一下措辞。他看见青年悲悯的眼眸望了过来，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但他看不懂那是什么情绪。

“卫媞她应该是一个活泼开朗的人，朋友很多。但我和她并不是很亲近的关系，所以其余的我也不太清楚。”乔温别的声音一如既往得温和平缓。

交谈了一段时间后，两名警察没有更多的收获了，起身准备离开，乔温别问他们要不要吃过点心再走，那两个人婉拒了。

警察走后，屋里又恢复了安静，仿佛亘古如此缄默。乔温别踱步到窗台，那里放着一个小小的玻璃鱼缸。他隔着玻璃逗弄缸中仅有的一条鱼，给它添了些鱼食。

小鱼是银白色的，额尖一抹朱砂红，它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存在，欢快地扭了一下尾巴。

乔温别笑了笑，眉眼里的柔和浓得化不开。

把原稿的一章拆开来了，有点短

但是！浓缩！就是！精华！

听懂！！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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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Chapte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