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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美人求爱后 第7章 第7章·共浴

作者:秋秋会啾啾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01 04:26:49 来源:文学城

夜风明朗,轻轻拂过窗棂,带来一丝凉意。

窗外的树枝在风中摇曳,沙沙作响,月光洒在树叶上,映出斑驳的影子。

江淮舟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即便在这样旖旎的时刻,他仍能察觉到百米之内有十个守卫正在巡逻。

怀中的美人被吻着,红唇湿润,时不时的泄露出旖旎的声音,又魅又色。

江淮舟微微一顿,唇稍稍离开录玉奴的唇瓣,低笑着调侃道:

“督公轻声些,否则恐怕要叫人听到了,失了督公颜面。若叫督公恼我,那可太冤了。”

只见录玉奴懒懒散散地抱着江淮舟的脖子,一双玉臂雪白如霜,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

“听,且叫他们听,我乐得叫天下人来听。”

江淮舟闻言,轻啧一声,故作委屈道:

“那可不成,督公舍得我,我却舍不得督公。”

“若叫旁人听去一声半声,真真是把我这可怜的心丢进醋坛子里涮。”

录玉奴轻笑一声,眼中闪过狡黠。

他微微仰头,张开艳丽的唇,用雪白的贝齿轻轻啃咬江淮舟的喉结,动作暧昧而挑逗。

他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倒是不知道,世子爷的情话这般熟能生巧,真是能说会道。”

江淮舟被他咬得微微吃痛,却仍是笑意不减,低声道:

“谬赞,也只敢在督公面前献丑。”

绣金的床帐被江淮舟随手扯下,金色的流苏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轻落在地毯上。

他轻靠在床头,配上他那张姣好的容貌,动作间颇有种浪荡子的风流。

怀中紧搂着录玉奴,仿佛抱着一块温润的明玉,细腻而冰凉,却又隐隐透着一丝暖意。

录玉奴的身子柔软,仿佛没有骨头般依偎在江淮舟怀里,发丝散乱地铺在床间,带着淡淡的香气。

江淮舟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录玉奴的肩头,触感如玉石般光滑,令他心头一颤,竟生出几分不舍放手的念头。

低头看美人,只见美人眉眼间尽是水色,世上再无这等绝色。

“督公也太瘦了些。”

江淮舟低声呢喃,手指轻轻抚过录玉奴的肩胛骨。

触感分明,骨节嶙峋,仿佛一层薄薄的皮肉下便是坚硬的骨骼。

他的指尖顺着那瘦削的脊背滑下,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怜惜,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几分心疼。

“世子爷可是不喜欢?”

录玉奴忽然抬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话音未落,他便张嘴咬住了江淮舟的喉结,语气问得轻柔,动作却带着几分狠劲,牙齿深深嵌入皮肤,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

“嘶——”

江淮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喉结滚动了一下,却并未推开录玉奴,低声解释道,

“怎么会呢,只是心疼督公,这是过的什么苦日子……”

“——哈哈哈!”

录玉奴忽然松开他,仰头大笑,带着几分讥诮,眼角甚至笑出了泪花。

他抬手拭去眼角的湿润,轻佻挑眉道:

“世子爷啊世子爷,这话我还是平生第一次听到。”

“我如今万人之上、大权在握,这叫苦日子?那天底下的人都不用过日子了!”

“那督公定然没有好好吃饭,”

江淮舟面不改色地摸下去几寸,

“也就这儿有二两肉了,旁的地方都太瘦了。”

录玉奴靠在他身上,神色一僵——江淮舟竟如此自然的摸他那!

不,

或许该庆幸,

至少江淮舟对男人……对阉人并不排斥。

床帐已然放下,薄如蝉翼的纱帘轻轻摇曳,透出几分朦胧的美感。

薄纱外的烛光透过帘幕,洒在两人身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帐内气息温热,交织着淡淡的香气与暧昧的声息。

江淮舟低头,唇轻轻落在录玉奴的脖颈间,触感温热而细腻,带着薄汗的肌肤在他唇下微微颤动。

“好香啊。”

他的呼吸轻缓,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灼热,仿佛要将那寸寸肌肤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世子爷眉眼低垂,俊朗的轮廓在昏暗中显得愈发深邃,修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掩不住眸中翻涌的冲动。

江淮舟缓缓抬眸,目光如炬,宛如饿狼护食,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

那双眼里,既有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眼前这人彻底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不容他人觊觎;又有快要溢出来的的保护欲,仿佛想要将眼前之人从这世间的风雨中彻底隔绝,只留一片安宁。

“世子爷若是喜欢,今夜便任凭世子爷做主了…呃——!嗬——”

录玉奴微微仰头,脖颈线条优美而脆弱,仿佛一折即断。

湿漉漉的眼中带着几分迷离和痛色。

“这可是督公自己说的。”

江淮舟的指尖用力压过录玉奴打颤的脸颊,触感温热,却在眼角处摸到了一点湿意。

他微微一怔,指尖顿住,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哭什么?”

录玉奴仰起脸,眼中水光潋滟,唇角却扬起一抹近乎癫狂的笑意,声音轻颤:

“世子爷、呃……对自己的几斤几两没个数吗,这般莽力,……不知以后谁做世子爷的世子妃,怕是要吃大苦……”

说着,录玉奴闷笑起来,眼中却依旧带着几分恍惚。

管什么狗屁世子妃,现在江淮舟就是他的,只属于他,逃不掉的,就在他手里死死握着的!

录玉奴想起当年,江淮舟离开后的那个早秋,寒风凛冽,吹得沈府家破人亡,满门凋零。

他曾以为,自己这一生注定要在仇恨与孤独中度过,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得偿所愿,重新拥住这个人。

命运对他何其残忍,折磨了他半生,可到头来,竟还是漏了一点甜头给他。

这点甜,虽不足以弥补过往的伤痛,却足以让他心生贪恋,不愿放手。

“不哭了,不哭了……”

江淮舟低声哄着,低头吻去录玉奴眼角的泪痕,动作轻柔至极,

他的唇贴在录玉奴的眼角,声音沙哑:

“心肝真是哭得我心疼。”

录玉奴闭上眼,任由他的吻落在自己的脸上,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终于不管不顾地松开、放纵。

美人伸手环住江淮舟的脖颈,一头乌黑柔顺的发披在后背,尾部散落在床上,将脸埋进江淮舟的肩窝,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低不可闻:

“江淮舟…闭嘴,卖力些。”

江淮舟自然乐意:“好,都听督公的。”

……

这药原名“春意浓”,虽然是上不得台面的烈性药,但是效果当真很好。

江淮舟一开始还有几分能克制,到了后面才发现这药竟是越舒缓越强效的类型,直到最后一刻将药力耗尽为止——

那时候,什么被子枕头都已经全部不能看了。

凄凄惨惨、一团乱麻。

不过这床帐之中,最惨的还是江淮舟怀里的美人。

而在床帐之外,最惨的还得是996,那只焦黄色的小仓鼠。

它原本在床底下的角落里缩成一团,心想着忍一忍,说不定就过去了。

可帐内的动静越来越大,它的小耳朵抖了抖,黑豆般的眼睛睁开。

它摇摇晃晃地从床底下爬出来,圆滚滚的身子在地毯上跌跌撞撞,也是难为鼠鼠,硬生生的用爪子扒拉着木凳的腿往上爬,看起来又搞笑又艰难。

好不容易爬到窗边,它刚想找个温暖的角落,却被一阵冷风迎面吹来,冻得它浑身一哆嗦,毛都炸了起来。

然后突然间“啪叽”一下。

——从屋内掉到了屋外。

996:[……我的母语是无语。]

它的小鼻子抽了抽,黑豆般的眼睛里满是委屈,最后只能将脑袋埋进自己的小爪子里,瑟瑟发抖的,赶紧找个地方爬进去,躲躲风也好。

——

屋内,烛光昏黄,

映得绣金的床帐泛着柔和的光泽。

江淮舟满不在乎的扯过自己的衣服,擦了擦身上的汗,抬手将床帐掀开,稍微透透气,不然总归闷了些。

录玉奴已然满眼泪花地昏厥过去,无力地半趴着窝在床榻间,身子微微蜷缩,像是疲惫至极。

他的下半身盖着锦被,被面上绣着繁复的花纹,衬得他露出的上半身愈发单薄。

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美人的脊背上,发丝如瀑布般垂落,与那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脊背线条优美,却因瘦削而显得玉骨支离,仿佛轻轻一碰便会碎裂。

江淮舟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伸手轻轻拨开录玉奴背上的发丝,指尖触碰到那微凉的肌肤,动作轻柔得似乎在对待易碎的玉器。

玉器本应高高挂起,奈何如今碾落成泥。

录玉奴的呼吸轻缓,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即使在昏睡中,也未曾完全放松。

江淮舟低叹一声,拉过一旁的被褥,轻轻盖在他的肩头,仿佛想要为他遮去这世间所有的寒意。

而就在这动作之间,江淮舟手腕上的锁链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清脆而冰冷。

那声音在静谧的屋内显得格外刺耳,一下子惊醒了昏睡中的录玉奴。

“!”

美人猛然睁开眼,乌黑的眸子里还带着几分迷离与恍惚。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被腰间的酸痛和江淮舟的手按住了。

“别动,”

江淮舟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是我。”

录玉奴侧过头,抬眸,目光落在江淮舟手腕上的锁链上,那锁链在烛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

看到了才肯放心。

录玉奴开口,原本冷质感的声音也已经沙哑了:

“世子爷?”

江淮舟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锁链,却并未多言,只是伸手轻轻抚过录玉奴的脸颊,指尖温热,带着几分安抚的力度。

“是我。”

录玉奴闭上眼,任由他的指尖在自己脸上游走,在享受这一刻的微妙平衡。

“督公,这样把我锁着,我连水也不好去打,如何帮督公清理呢?”

江淮舟低头,俯下身来,贴在录玉奴的耳边,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无奈。

他的呼吸温热,拂过录玉奴的耳畔,引得微微一颤。

录玉奴抬眸:“外边这么多人候着,随便叫个人去打水来不就行了。”

“外面这些人我可一个都不认识,还是督公自己使唤罢。”

江淮舟耸肩,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手腕上的锁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录玉奴看了他一眼,随即费了些力支起身子,伸手拿起床边上放着的铃铛,轻轻摇了摇。

清脆的铃声在屋内回荡,不过片刻,便有下人恭敬地候在门口,低眉顺眼,等待吩咐。

江淮舟见状,连忙扯过锦被,将录玉奴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却带着笑意的脸。

录玉奴轻笑一声,声音低哑:“世子爷这是担心什么?他们不会进来的。”

江淮舟未答,只是紧了紧手中的被角。

“青溪,去打水来。”

录玉奴对着门口吩咐。

门口的侍从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屋内重新归于静谧。

录玉奴转过头,看向江淮舟,眼中带着几分戏谑,唇角微扬:

“那就劳烦世子爷为我净身了。”

江淮舟连忙趁机道:

“自然是应该的,只是这锁链实在太短,我只怕有心也无力呀。”

他话题一转。

“督公不如放开我,这督公府天罗地网,我又如何跑得了呢?”

“放开你?”

录玉奴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思忖片刻,他倒是出奇的痛快,

“倒也不是不行。”

“哦?愿闻其详。”

江淮舟笑了笑。

只见录玉奴伸手敲了敲床头的暗格,动作轻巧。

暗格弹开,他从里面取出一只雪白的瓷瓶,瓶身细腻如玉,透着几分冷冽的光泽。

他轻轻晃了晃瓶子,倒出一颗鲜红的药丸,那药丸色泽艳丽,仿佛一滴凝固的血珠,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这是何物?”

江淮舟目光落在药丸上,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

“这是‘鸳鸯债’,南疆的毒物。”

录玉奴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若是吃了一颗,往后每月便必须接着吃,否则如同万蚁啃心、抓心挠肝,生不如死。”

说完,录玉奴轻挑柳眉,将那颗鲜红的药丸递到江淮舟面前,眼中带着几分挑衅与试探:

“世子爷,吃了它,我便替世子爷解开锁链。”

江淮舟低头看着那颗药丸,神色未变,只是伸手接过,放在掌心仔细端详。

药丸小巧玲珑,鲜红如血,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江淮舟放到鼻尖嗅了嗅,随即毫不犹豫地将药丸放入口中,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这样可行?”

江淮舟抬眸,目光直视录玉奴,眼中带着几分笑意与坦然,

“督公,便替我解开锁链吧。”

录玉奴看着他如此不带犹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他轻笑一声,伸手从原来的那个暗格里头摸出一把精巧的钥匙,俯身替江淮舟解开手腕上的锁链。

——原来钥匙就在这个屋内。

金属碰撞声清脆,锁链应声而落,江淮舟终于重获自由。

“世子爷果然痛快,”

录玉奴将钥匙随手丢在一旁,看不出心情的好坏,

“只是这‘鸳鸯债’的滋味,往后可要好好品尝了。”

江淮舟活动了一下手腕,唇角微扬:“督公放心。”

——

很快,水就被送进来了。

领头的正是那个叫青溪的宦侍,年纪轻轻,约莫二十岁上下,面容清秀,眉眼间透着几分机灵与沉稳。

他身穿一袭素色宦服,步履轻快却不失恭敬,身后跟着两名壮汉,抬着一桶热气腾腾的水,步履稳健地走进屋内。

“禀千岁,热水已然备好。”青溪微微躬身,全程没有抬头看,语气恭敬而不失分寸。

他虽年轻,但行事却极为妥帖,显然深得录玉奴的信任。

录玉奴懒懒地靠在江淮舟身上,闻言只是摆了摆手,“下去吧。”

青溪会意,立刻低头应了一声,随即带着两名壮汉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将房门轻轻掩上。

屋内重新归于静谧,只剩下热水蒸腾的雾气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带着一股淡淡的暖意。

江淮舟看了一眼那桶热水,又转头看向录玉奴:

“督公,水已备好,不知我可否伺候督公洗漱?”

录玉奴抬眸:“世子爷既然答应了,现在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自然不会后悔。”

江淮舟轻笑一声,伸手将录玉奴从床上横抱起。

他的动作轻柔稳健,录玉奴的身子轻得几乎没有什么重量,瘦削的脊背贴在他的臂弯里,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江淮舟的步伐轻轻晃动。

江淮舟迈步走向那大浴桶,热气蒸腾,水面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白雾。

他小心翼翼地将录玉奴放入热水中。

录玉奴的身子一浸入水中,便微微颤了颤,苍白的肌肤在热水的浸润下渐渐泛起一丝红晕,像是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热水蒸腾的雾气在两人之间缭绕,映得录玉奴的面容愈发苍白而脆弱,却又透着一股妖艳的美感。

美人眉眼低垂,长睫如扇,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神妃仙子也不过如此。

江淮舟伸手轻轻抚过录玉奴的发丝,指尖触碰到那微凉的肌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录玉奴微微仰头,目光与江淮舟相接。

浴桶确实很大,宽阔的桶身足以容纳两人,热水蒸腾的雾气在桶内缭绕,仿佛将四周的一切都隔绝在外。

江淮舟低头看了一眼,迈步跨入浴桶,热水瞬间包裹了他的身体,温暖而舒适。

江淮舟拉过录玉奴,非常自觉的将人给抱着了,水面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泛起一圈圈涟漪。

录玉奴微微睁眼,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笑意,声音低哑:

“世子爷倒是自觉。”

江淮舟靠在桶边,一臂舒展搭在浴桶边缘,另一只手则严严实实的搂住录玉奴:

“督公的浴桶如此宽敞,我若不来,岂不是浪费了这好水?”

闻言,录玉奴轻笑一声,未再多言,只是将身子往水中沉了沉,乌黑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如墨般晕染。

热水蒸腾的雾气在两人之间缭绕,映得美人的面容愈发苍白而妖艳,仿佛一朵在水中盛开的幽兰,带着迷人的危险。

江淮舟的目光落在录玉奴熏红的脸上,一时之间确实离不开眼。

郎独艳绝,世无其二。

浴桶内,热水蒸腾,雾气缭绕,两人的身影在水中若隐若现,仿佛融为一体。

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暖意与暧昧。

泡了好一会,录玉奴突然开口

“江淮舟,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权势地位,我皆可给你。”

身为江都王世子,如此曲意逢迎、低眉做小,代价自然不低。

人情世故,录玉奴实在是太懂了,以至于现在谈这个觉得有几分殃兴。

可是又不得不谈。

江淮舟看了录玉奴的表情一眼,就知道美人在想什么,他轻笑道:“愿君千万岁,无岁不逢春。”

“什么?”

录玉奴皱眉。

“世子爷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吗?当真昏了头不成。”

江淮舟这倒是真委屈了,这怎么说了好话还要生气?

“督公自己问的我,可我说了,督公又要生气,这叫我我该如何是好?”

江淮舟在水下搂住录玉奴的腰身。

闻言,录玉奴不轻不重地睨了江淮舟一眼,眼中带着几分讥诮与玩味:

“世子爷如此自降身份,以□□人,不觉得委屈?”

江淮舟只是低笑一声,身子往水中沉了沉,抱紧了录玉奴,声音低沉而温柔:

“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的手指轻轻拨开水面上的发丝,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到录玉奴的脸颊,

“原先我不知督公竟是想与我做夫妻的,如今我终于知道了。”

“要是能将督公带回江都,做我的世子妃,那该多好。”

录玉奴敛眸,唇角微微勾起,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又在胡言乱语。”

江淮舟笑意更深,眼中却带着几分认真:

“我之所言,句句真心,天地可鉴。”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蛊惑,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在这世间,

不知道有多少真心话,是以玩笑的形式说出来的。

录玉奴心中微微一颤,却并未接话,只是皱了皱眉:

“你正经一点。”

“好好好,”

江淮舟笑着应道,随即换了个话题,

“越左将军来找督公为甚?”

他顿了顿,故作随意地问道,

“嗯,对了,这个不能说吗?”

录玉奴抬眸,看了江淮舟一眼,神情慵懒,似乎对这些事并不十分在意。

他靠在江淮舟结实的胸膛上,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声音低哑而随意:

“没什么不能说的。”

玉白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水面,语气轻描淡写,

“来找我的人,无非是为钱、为权、为门路。”

录玉奴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继续说道:

“越左将军是摄政王陆长陵门下一员大将,”

“可惜,嘴太碎了,什么都敢往外说。这下闹得内讧了。”

“什么?”江淮舟一愣,“内讧?”

“是啊——”

录玉奴懒懒散散地窝在江淮舟怀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摄政王身边有个剑侍,名叫北阙,是暗卫出身。”

“而越左呢,出身不错,一向看不起所谓的下等人。”

“他见北阙跟着摄政王入了京,摄政王居然把陆家军交给了北阙执掌,这可把自视甚高的越左给气坏了。”

说到这里,录玉奴轻笑一声,眼中带着几分讥诮:

“于是,越左就四处嚷嚷,说什么北阙和摄政王关系不清不楚的,就是个爬上主人床榻的——贱种。”

“这传言私下里传传倒也罢了,偏偏舞到正主面前去了,摄政王不知怎的就知晓了。”

录玉奴微微仰头,抬了抬下巴,满是不在乎:

“现在好了,越左将军可是要被摄政王下令受拔舌之刑。这才屁滚尿流地来求我相救。”

江淮舟听得一愣一愣的,信息量太大,一时有些消化不过来。

他低头看着录玉奴,眼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这……这可真是……那啥。”

北境的那七年,因为江都王府和北境陆氏交好,北境陆氏又是王室旁支,故而江淮舟几乎一直都是在如今的摄政王、原先的北境陆帅麾下做事的。

真说起来的话,江淮舟其实还与摄政王称兄道弟呢。

问题是,这整整七年之间,江淮舟那是一点儿都没看出来摄政王有断袖之风啊???

摄政王那脾气高冷倒是不假,不近女色也是真的,但主要是,北境那破风土人情,也没啥女色能近啊。

结果现在告诉他,他一入京,摄政王断袖的传闻都出来了。

这,还是很震撼的。

极其挑战一个刚弯了的前·直男的三观。

录玉奴轻笑一声,伸手拨了拨水面,雾气缭绕中,他的面容愈发妖艳而慵懒:

“世子爷觉得有趣?”

江淮舟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倒也,嗯,还好吧。”

录玉奴靠回他的胸膛,闭着眼,声音低哑:

“世子爷若是喜欢,往后这样的热闹,多的是。”

——朝堂啊,也不过是个草台班子。

超粗长的7k字奉上!

登登登登!介绍一下这个单元的副cp:

陆长陵x北阙(摄政王x暗卫)

隐忍忠犬暗卫受(没错,这也是我的xp之一)

戏份不会很多,但是会有涉及,因为剧情线有交织,而且摄政王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角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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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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