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你表演完了吗?”
湛承星侧躺在床上,问苗密。
此时二人在湛承星的某处市中心低调独栋内。湛顶流因为上一次的“冰块事件”,他连那处大平层都打入冷宫,不愿再住,连带着对浴室也有了抵触。
二人再次见面的地点就换在了他另一套住宅内。要不是雕花铁门缓缓打开,开车进入。苗密都还不知道闹市区又这样一处幽静之地。
意大利手工缝制的真丝床品泛着一种月白光泽,跟这一套独栋别墅的复古装修一样,将金贵的顶流包裹其中。
湛承星的上半身支在绣着暗纹的丝质枕头上,只裹了件松垮的黑色睡袍,下摆也随意地搭在腿间。
劳碌了一天的两人,终于能以最放松的姿态躺在一起聊天。
严格说起来,他们二人其实没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可这种慢慢来的感觉,抑或是在巨大压力的工作之后,能跟一个圈内同行聊一聊工作,也让苗密有了之前所不抱期待的乐趣。
她正在跟湛承星讲那天去试镜的事情。歌手出身的湛承星不会像演员前辈那样出声教导或居高临下的提点。
他只是一个有耐心的良好听众,又由于理解,所以不需要从头解释太多细枝末节。
“其实我表演完了。”苗密仰头看他,“只不过后来精彩的部分,没人在看。”
很奇怪,那天试镜完很丧气的,在出来后面对公司的助理,经纪人,苗密还是会下意识地说平常心,没有跟她们说试镜时候的插曲。
她觉得团队的同仁很好,相比师哥,她跟她们相处起来更没有负担,每个人都很专业且公事公办。
可作为一个明星,这个团队所有人服务的对象,偶尔狼狈的场面,她不太想讲给她们听。
湛承星的存在,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
“第一遍的时候,我设计的最**的翻身接鞭正好在她进来的时候接住。”
“我不想打断表演。”
“后来,我拿着鞭子等在那里,看所有人终于打完招呼,想起我的时候,我对着导演提议我想再从头表演一遍,却被拒绝了。制片说基本都看完了,不行还有录像。”
苗密将头埋进那光滑的胸肌轮廓上,发泄般地喊了几下。
“啊啊——”
嘴唇的触感与声音的震动让湛承星很痒,他憋着气,胸肌更硬了,放在床单上的手臂连淡青色的血管都异常清晰。
好不容易有一次主动靠近,湛承星希望自己这只“抱枕”的功能对方还算满意。
等苗密终于脸红扑扑地从胸口抬起,发现湛承星的骂声倒是先传来。
“这帮人脑子有病,能不能尊重一下人家准备的表演。”
他没有演戏的经验,也没有试过镜。
可他知道被人忽视的感觉是什么。尤其是自己精心准备的表演,自己的艺术被别人践踏。
湛承星想起,在遥远的练习生时期,那些肥头大耳的娱乐公司老总,对着他的自作曲指手画脚,还发表些自以为是的高谈阔论。
其实他们压根不懂也不在乎练习生的这种展示,只是想在这帮年纪不大的男生面前寻找存在感。
对着这些英俊帅气的小伙子找回自己权力的爽感,让老板们会不自觉地让他们迎合自己,做一些其实屁用没有,但就是爱让练习生受苦受规训的事情。
湛承星很反感,自己有公司后也从来不喜欢拿这一套去用在自己公司的艺人身上。
听到苗密的遭遇,他气鼓鼓地问:“这个电影投资方是谁?进来打断你的又叫什么?”
苗密说:“导演是吴启生,投资人不清楚。后面进来的那个女明星叫梁莱。”
嘶,不认识……
湛承星看着眼神亮晶晶盯着他,等反应的期待模样,暗骂自己:装过了头。
明天就去进军电影圈,湛承星暗暗发誓。
“咳咳,”他开口,“这破电影行不行,净是些没名气的班底。”
“当然我不是说你。”
苗密被他气笑,一拳打在他肩膀上。湛顶流真是眼高于顶,吴导好歹也是很有名气跟资历的大导演好不好。
湛承星感到被碰到的肩膀一阵酥麻,他顺势拉过那只手,仔细地查看。
“练鞭子磨出来的?嗯?”
他看过苗密练习时发来的视频,她把鞭子耍得虎虎生威,可只有他知道,每次练完的晚上,她的手有多疼。
掌心跟指根有淡淡的浅红,是刚长好的薄茧,在她本就粉扑扑的皮肤映衬下,让他想到小猫的爪子。
空气中两人都是同款薰衣草的沐浴露香气,苗密有些想抽回自己的手不让他看,湛承星却不想放开。
水润的眼睛还有未完全吹干的半湿发梢,让浴室的潮湿氛围似乎蔓延到了这里。
湛承星盯着苗密泛红的脸颊,想到上两次,就是被眼前这个软乎乎的女人,欺负自己,让自己水深火热,就很想在今天扳回一局。
她现在在湛皇的城堡里,他的豪华大床上,居然还敢打着小小的哈欠,带着生理性的泪,一脸想睡觉的模样。
到底有没有把他当男人。
湛承星拉着她的手,放在他敞开的浴袍之间。苗密微闭着眼睛,嘴里还嘟囔着:“腹肌,摸几把腹肌。”
湛承星被她气消,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几把是几把,腹肌是腹肌,到底要摸哪个?”
听到湛承星这直白的话语,苗密有些清醒地睁眼,床头灯的暖光照在她身上肌肤,显得更加粉润。
她没什么底气地道歉:“不好意思,放错地方了。”说着就要逃走。
湛承星哪里会给她机会,直接整个人压倒过去,浴袍都跟着滑落。
“苗小姐,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上两次的行为?”
“不要!”
苗密回身,表情放软,“你不是也爽到了嘛?现在又要秋后算账?”
湛承星顺着她诱哄:“是啊,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爽。所以我要礼尚往来。”
“我们难道不是这样互帮互助的关系吗?好朋友?”
在苗密还毫无防备的时候,湛承星已经低头,口舌并用。
他已经不再是之前的他了。现在的湛皇进行了突击补课,现在的他,强的可怕。
你的星,来了!
一开始当然是有些羞涩跟抗拒的。
就像是一枚从未被打开过,静静闭合着的贝壳瓣。与天然就裸露在外的象牙蚌不同。
嫩白色的贝肉像是柔软的绸带,只会在没有外力作用的时候轻轻舒展。
哪怕是再柔软的嘴唇与舌头,也像是要入侵的沙砾一般意外地来到此处,尝试嵌进贝肉褶皱的缝隙里。
可能男性的下巴触感,用砂纸来形容更合适。
平静被打破,最初的防御是本能的分泌,贝肉表层的细胞迅速活跃升温,又像是温柔的屏障,将入侵的舌头紧紧包裹。
湛承星就像是一个看着都懂,但亲自上手实验后就将步骤完全忘记的学生。
幸好,他心态良好,态度端正,不急不躁,足够耐心。
极好的耐心与时间,才是让贝壳打磨珍珠的关键。
外层的贝肉渐渐开始分泌出一种透明的珍珠质,那是贝肉自身与外部液体的混合胶质物,这一层液态让入侵的沙砾也裹上了柔软的铠甲。
沙砾依然有力,贝肉的打磨也从未停歇。
轻轻相触的互动间,缓慢辗转或偶尔轻拢,都让湛承星这位 “新手匠人” 多了几分底气。
宛若打磨一件稀世珍品,他从不敢冒进,只以耐心细细摩挲。
当空气里的暖意渐浓,那枚曾紧阖的 “贝壳”,也随这温柔的节奏微微舒展。
此刻,每一寸相触都变得格外清晰,能察觉肌理间细微的起伏,也更惊叹于这份细腻与柔软。
湛承星专注着手中的 “打磨”,也没忽略那抹悄然浮现的粉晕。恰到好处的轻缓照料,让彼此的呼吸都多了几分急促。
曾经带着些许抗拒的 “贝壳”,终于在这份耐心呵护下缓缓舒展,褪去了最初的拘谨,显露出内里的温润与柔软。
因此,当潮浪再次袭来的时候,贝肉轻轻地舒展开来,表面光滑如镜,泛着温润的珠光。
因为刚刚的那一场运动略显疲惫,不过因为余韵依然在轻轻蠕动。
她的唇瓣微微退开了些许,睫毛也轻轻地颤了颤。
湛承星抬起头,看到了月光落在苗密的脸上,漾着细碎的光。
他的唇就像羽毛拂过,慢慢往上,像是要落满每一个月光覆盖到的地方。
苗密的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浴袍。
渐渐地,两抹温热的气息缠在一起,湛承星的手轻轻拖住苗密的后颈,让她更贴近自己。
他的唇再次来到她的脸旁,始终保持着耐心克制的温柔。
唇齿间的触碰慢慢变得缠绵,带着彼此靠近的悸动。湛承星像是春天的藤蔓悄悄地将苗密缠绕起来。
她的唇瓣泛着水润的光泽,脸颊通红,其实他的也是。
湛承星把她又抱得更紧一些,其实他某个地方此刻还充血亢奋着,可现在心里却是另一种满足感。
湛承星记得之前学习的时候,看到有帖子说,女生在进行过程中或结束的时候,最讨厌的话,就是被问爽不爽,还是那种孜孜不倦地追问。
湛承星觉得那种男人都是奇葩,这居然还要问?
苗密眼中满是失神的动情,神情里像流淌着蜜一般,这模样就足以让湛天王在心里给自己打满分了。
“OK,现在到我了,小猫咪!”
苗密懒懒地瞥了他一眼,手里“啪”地一下。
“我允许它起来了吗?”
“靠,你能不能轻一点!”
“你不就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