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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师妹的黑化修仙手札 第34章 明无咎

作者:鱼总在摸鳃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5-01 23:58:01 来源:文学城

许令禾神识空游无依,神府内整片丹田干涸灼烧。她拖着非一剑光脚踩上,脚下血肉发出肉酸的滋滋响却仍未停歇。

她要报仇。

许令禾已全然忘却自己身处何方,只知道追着前方那个模糊的“真相”一直未停。

“叮铃~”铃声悠远绕耳,许令禾下意识看了眼自己手上损了一半的手铃,不是它。

那是?她心尖揪起,肩上猛得一疼铃声就在耳边震响,一只同样戴着手铃的手狠拍许令禾右肩。

许令禾蓦地睁开双眼,一张尖嘴毛脸跃入眼帘,是一只秃鹫在拿利喙轻碰她的脸。而秃鹫的身后,风铃悬于屋檐下,微风拂过发出细碎的铃响。

秃鹫见她醒来,杏眼和绿豆眼两两相对,惊得它庞大的鸟身一抖。它后退着嘴里发出“呱呱”的叫声,连忙扑腾双翼飞走。

……秃鹫好像是猛禽?许令禾嘴角抽搐,她俩之间应该是它比较吓人罢?

她被人安置在一张塌上,小塌就这么随便地放在廊下。许令禾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牢牢捆绑,她眯起眼睛研究手腕上的铁环构造,试图将它破开。

“哟~师父你瞧,这回真醒了。”一门之隔,轱辘声伴着耳熟的嗓音向许令禾靠近。

“呱呱呱”

左侧屋门被用力推开,许令禾循声侧头。只见秃鹫立在一个黑发红瞳的少年的肩上,利爪深深陷进少年的粗布衣裳。

少年推着轮椅碾过门槛,生锈的轮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轮椅上坐着一位眼神阴郁、面容半毁的清隽青年。

他完好的右脸苍白如纸,青筋透出,尽管玉面损毁,可挺直的脊背和优越的鼻梁仍依稀可窥,曾经芝兰玉树般的风采。

一鸟三人在这一刻陷入略显尴尬的境地,许令禾本能地想摸剑,但又在看到少年眼中的讥讽时停住。

“我……”

“姑娘……”

轮椅上的青年和许令禾同时出声。二人微怔,青年无奈一笑抬手示意许令禾先说。

“这位,前辈。我在哪里?是你们救了我吗?”许令禾看着眼前这个探不出修为的青年,眼神状似无意地掠过他的白发。

她有种预感,这个前辈身上有她想要的秘密。

“嗤!”少年的唇勾起讥诮的弧度,连句谢都未曾说,这就是所谓的正道修士。

青年向后淡淡扫了眼:“无咎。”见少年撇嘴但再没出声,这才回过头来认真打量许令禾。

“你是玄灵宗弟子。”青年的语气笃定,没有半分迟疑。看许令禾陡然紧绷的身体,他紧接着又说:“这里是天域,救你的是我徒弟,无咎。”适才的少年听见自己的名字,眼皮微掀,算打了招呼。

许令禾不信,她长眉挑起:“首先谢过二位相救,可前辈说这里是天域?”她停顿下来观察二人的表情,对上少年隐含薄怒的眸子,她粲然一笑,“前辈,天域在望墟界早已覆灭了。”

青年不恼,只是凝视她的眼睛:“你是谁的徒弟……渊武?还是闻鹊?”

许令禾心弦紧绷,此人智谋过人,倒让她想起同样狡诈的钱师兄。

“我从未说过我是玄灵宗人。”许令禾回看他。

“你也从未亲眼见过天域覆灭。”

“……”

青年略微侧身,靠在轮椅上:“你出招有他的痕迹,你是渊武之徒,齐毓的师妹。”

“……”许令禾想反驳,却找不出理由。

“看来没错。”青年轻声说,那双寂寥的眼透过她好似在看另一个人,他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躬身咳嗽,再问不出话来。

那个叫无咎的少年赶紧轻拍他师父单薄的背,瞪着她语气凶恶:“你来吞日州寻觅数日,到底作何?”

许令禾作势晃手,腕上的铁环与铁链相撞,叮当作响。她都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还能干什么坏事?

无咎冷哼一声,还是死死盯着她,这些人最是伪善惯会装样!

“咳咳…咳,无咎,去解开。”青年手中丝帕掩住口鼻,可许令禾还是从他指缝中看见血色。

“师父!”

无咎不解拧眉,她看着就一肚子坏水,怎能轻易放开?!

可惜为师者的威严尚存,无咎紧抿着唇一脸不忿地来给许令禾解开镣铐。许令禾呈大字型躺着,神情悠然。要不是看出这师徒二人不像坏人,她也不会如此,主要是这个无咎,拉低了师徒二人的平均智商水平。

许令禾终于得以起身,她立在青年身前,冲他躬身执礼:“既前辈已经猜到了。玄灵宗迎宵峰许令禾,再谢救命之恩。”

无咎依然是那张臭脸,却侧过身未受她的礼。

青年指尖轻敲轮椅扶手:“你为何来?南元洲如今沦为蛮荒之地,流匪横行,早已不是各宗派会来的历练之所。”他收起染血的帕子,眼神落在许令禾丑得不行的寸头上:“想来是外界……波澜再起。”

话音落,大风袭。

檐下铜铃被扰得铛铛响,许令禾突然意识到,这里天际无云却无日影,温度也与吞日州沙海不同。她神色微讶,觑着青年的脸。

此处是个人造之境,怪道会随创造者的心绪而变。

他微微侧头,绽开三人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齐毓也许没提过我吧,我叫明流玉。”

“我知道你。”许令禾说。

明流玉闻言一怔,讶异地看着许令禾。

“你是天域第七宫首徒,扶疏琴明流玉。”

少女有些嘶哑的嗓音钻入明流玉的耳中,人造境的天际悄然透出丝丝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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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令禾走出明流玉的房间,神情茫然地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全乱七八糟的全是线头。

她跟在无咎身后,去找个房间歇脚,明日一早前往天域地下旧址。

“哎!我师父跟你说什么了?”无咎皱着眉,伸手将人拦在路边,挑剔的眼神上下扫着她。

许令禾深深望了他一眼,半天只说出一句:“你明天随我去天域旧址……”话未说完,她余光忽地瞥见几个在扎马步的孩童。当中最为散漫的那个,正是在荒村给她指路的小孩儿。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全都知道。”许令禾斜眼看向无咎,此人知道外界的一切,却瞒着明流玉。

无咎抓了一把凌乱的长发,眼神中透着几分痞气,他扬起玩世不恭的笑凑到许令禾的耳边,半咬着牙道:“我师父殚精竭虑近百年,如今没几年好活,是你们这些人总是不放过他!”

“你运气好,他几日都不会去境边视察,你偏偏被他看见了。”无咎只恨没有将她弄死在沙海,利刃带着寒气抵住许令禾的颈侧,若非凑近看,外人只会认为他们在说悄悄话。

“我不管你的宗门是死是活!你将破事带到我师父面前,我警告你,他若有三长两短……”

呵……许令禾哑然失笑,速度极快地把住他的手腕果断一拧,匕首应声落地的同时她反掌拍去,无咎躲闪不及被击倒在地。

她连灵力都不需用,他中二也就罢了,还是个菜鸡。

“我也警告你~不知道你对我的成见从何而来,但我确实是第一次见到你们、知道你们的存在。你要是再拿刀对着我,哼!”许令禾轻蔑挑眉,眼中满是嘲弄。

说罢,也不等他爬起来便径直离开。住哪儿不是住?她一路过来不也是风餐露宿,用得着他?

无咎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背影,骨碌爬起,撒丫子追了上去:“哎!我师父叫你我去旧址干什么?”

“我没有名字么?”

“许令禾,我师父……”

“闭嘴!去了不就知道了,你烦不烦?!”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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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吞日州沙海腹地。

巨剑反射盛极的日光,嗡鸣着收刃入鞘,锦靴大步跨过地上零零散散的尸身,左手灵力汇聚隔空掐起一个沙匪的脖子。

“是他么?”男修问道。

他的身后蹿出一只白狐,轻巧跳到他肩上嗅闻沙匪身上的味道。沙匪被骇得涕泗横流,两腿间濡湿一片。

明明昨日傍晚才劫完一伙肥羊,谁知半夜修养时便被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阎王爷一锅端了,还拿着张难辨的画像问他们认不认识画中人,可他真的不认识啊!!

片刻之后,白狐一跃而起化作妍丽的女修,她手中剑尖直指沙匪的手背:“就是他,他手上还有雷暴珠的痕迹!”她的语气中难掩愉悦,追踪千里,总算近了!

如果许令禾在,又怎会认不出这两个人,巨剑、白狐,不是韦双靖和齐毓又会是谁?

齐毓再次扬着左手的画像,“你到底有没有见过……”还未问完,那沙匪便崩溃大嚎:“没见过没见过没见过!我说了没见过啊,你要杀便杀何故折磨我?!”

韦双靖同齐毓对视一眼,齐毓决定换个问法:“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独行之人,武器是一对剑,灵根是雷抑或是火?”

刚想说真没见过的沙匪猛地想起什么:“好、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他浑浊的眼泛着贼光,试探道:“我说了你们会放过我么?”

“可以。”

沙匪咧出一口黄牙,磕磕绊绊地讲起那日遇见寸头女修的事,“……她被沙鬼吞了。”他喉头滚动,生怕这俩祖宗说话不算话:“我可以走了吗?”

韦双靖正蹙眉思索沙鬼是何物,听见他这么问,瞄了眼他怀中抢来的储物袋柔美地笑着:“当然!”话音刚落,沙匪还未来得及高兴便被一剑挑了手筋,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答应放了你却没答应放过你,作恶多端!还不快滚?”韦双靖叱道。

沙匪强忍疼痛,腾跃而起往沙海深处逃去。

韦双靖转向齐毓,满目担忧:“大师兄,夜流歌现在有回音吗?”小禾不告而别后便切断了同宗门的所有联系,连大师兄的夜流歌都无法寻到她的踪迹,想来是被她收进了乾坤袋里。

齐毓闭目,试着用神识链接夜流歌,无果。

他摇头,凤眸沉沉眺望吞日州深处:“我们去天域旧址。”都一路追至此地了,他知道许令禾到底要干什么。

如果没猜错,那她一定会去天域旧址。

天域,也有百年未见了。

韦双靖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心里明白这是最后的办法:“嗯。”

两人并肩而立,齐毓眉心紧锁,吐出腹腔浊气。

许令禾,你到底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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