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天,诸梓就撰写了一本全新的暗卫守则,不过这守则却还没有标上名字。
等这手册晾干了笔墨,诸梓叫卫十三出来,“十三,守则写好了。”
卫十三从暗处出来,这几天他经常被诸梓拉着坐在一起,如今看到诸梓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略迟疑了一下后,听话的坐了过去,不过他记得自己的身份,因此只坐了个屁股尖儿的位置。
“主上。”
诸梓嗯了一声,他指了下书封,“我想给这书取个名字,十三有什么好意见吗?”
卫十三文化不高,闻言傻乎乎地说了四个字:“暗卫守则?”
诸梓摇了摇头否决了,“我想取个与众不同的名字,这样才好把书送给你。”
卫十三眼中闪过激动,“送、送给我?”
“对啊,我把里面的内容教完,就把这手册给你,你要不要?”
“要!主上的东西,属下岂会不要。”卫十三试探性地摸了摸诸梓写的那本书。
诸梓听了心里很熨帖,他刚想喊卫十三的名字,突然想到可以以对方名字命名,但若叫十三未免太草率了点,想到十三说过从前的记忆还能记得一二,于是问他:“十三,你还记得你之前的名字吗?”
卫十三愣了一下,他很少听到别人问起他的本名,自打家中出现变故,他沦为乞丐后,“小乞丐”这个字眼便伴随他多年,如今被诸梓问到,卫十三陡然忆起那年他跌跌撞撞在家中奔跑嬉闹,身后亲昵的呼喊。
他有点沉默,吸了吸鼻子后说:“依稀记得属下的名为艺珍,多才多艺奇珍异宝的艺珍。”
“艺珍,”诸梓在嘴里咀嚼了下这个名字,他摸了摸卫十三的脑袋,“很好听的名字,想必艺珍的家人很爱艺珍。”
卫十三点点头,“应该是这样吧。”
诸梓没想到他这一问,把卫十三的心情问坏了,好一顿哄之后,卫十三用手抹了抹脸,然后抬起头来坚强地告诉诸梓:“主上,属下没事。”
诸梓嗯了一声,掌心扔抚在卫十三后背上,他询问:“那不如,这本书就叫《珍珍手札》?艺珍的珍,送你的书,就用我给你取的小名命名,珍珍喜欢这个小名吗?”
珍珍手札?珍珍?卫十三有点羞耻,又觉得心里热烘烘的,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可是……
“可是,这是主上送给属下的,怎能没有关于主上的印记呢?”
卫十三脸上霞粉一片,他眼里有羞怯也有较真,诸梓沉吟片刻,“那叫《珍珠手札》?我姓诸,与珠子谐音,不若珍诸换成珍珠,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好?”
卫十三被诸梓这一通你我给绕晕了,迷迷糊糊说:“主上,主上取的名字,自然是极好的。”
诸梓笑,一把将卫十三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接着环住对方,右手握住卫十三的右手,“既是如此,我与你一同来写这珍珠手札四个字。”
卫十三的惊呼声还在喉咙里,就因诸梓的触碰失了声,他的身体有点僵硬。
可从身后环住他的是他心心念念的主上,卫十三抿了抿唇,任由诸梓摆弄自己,等回过神之后,他呆呆地望着手下“珍珠手札”四个字发起了呆。
“我与珍珍的墨宝很是不错,”诸梓的气息萦绕在卫十三的颈间,喷洒的气息暧昧极了,“珍珍以为如何?”
卫十三忍着痒意,“主上,主上的字举世无双!”
他的后颈肉都快要烧起来了!主上果真是人中龙凤,是世上最厉害的那个人。
随着诸梓在卫十三身后笑了起来,卫十三被那气息灼烧,一下子软了腰,失力的在诸梓身上摊成一团。
“珍珍怎么了?”诸梓明知故问。
卫十三小声低吟,“回主上嗯,属下、属下没事。”
“主上——”
卫十三的手握住诸梓在他身上作乱的大掌,“主上,不可以的!”
“嗯?”诸梓单手带动卫十三翻开《珍珠手札》第一页,“珍珍,今天教你的第一堂课。”他俯身更近地贴紧在卫十三身上,“不能对我说,不可以。”
“所以现在——”诸梓揉捏着卫十三的腰,他愉悦地听着卫十三无意识的呢喃,感受对方因为痒意而扭来扭去的身体,“珍珍该说什么?”
卫十三瘫软成一团,磕磕绊绊地说:“主上、主上可以随便对属下做任何事。”
“真乖。”
诸梓喟叹一声,他低头在卫十三颈肉上嗅了嗅,“珍珍身上好香啊。”
卫十三双眼朦胧,却还在认真回应诸梓,“回、回主上,属下不过用了些皂角,比不得主上千金之体。”
诸梓轻笑了声,“不如今日我与珍珍一同沐浴?我想染上珍珍身上的味儿。”
“万万不可!”卫十三大声拒绝,脖颈处属于主上的气息似乎急促了些,突然他双眼无声失声尖叫起来:“啊!”
诸梓一口咬在了卫十三的脖颈上,不疼,但对于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暗卫来说,这举动太超过了。
卫十三尖叫一声后,先前还能抵挡一二的双手双脚彻底软了下来,一股从天灵盖到脚底板的酸软席卷可怜的小暗卫全身。
迷离惝恍间,卫十三感觉到诸梓在他身后,危险的舔舐自己的颈肉。
“主上……”他无助的呢喃。
诸梓叼着齿间的颈肉研磨,他问:“为什么不行?”
“属、属下身份微贱,没得辱没了主上,怎可与主上共浴。”
“珍珍,你不乖。”
诸梓的声音传到意识涣散的卫十三耳里,他委屈的摇头,不是的,他最听主上的话了。
“如果珍珍乖,缘何每一次都要拒绝我呢?”诸梓附在卫十三耳边,如是说道。
卫十三顿时哭了出来,“对、对不起主上,属下不会再违逆主上的意思了,主上不要放弃属下,好不好?”
“好了好了,我何时说过要放弃你?”诸梓哑然,抱着怀里的卫十三哄,“别哭了,嗯?”
卫十三被诸梓变成了面对面跨坐的姿势,他吸了吸鼻子,眼睛红了一圈,不放心地问:“主上当真不会丢了十三吗?”
“我发誓,永远不会丢开你。”诸梓说。
卫十三破涕为笑,“谢谢主上!”他动了动屁股,身下诸梓的双腿顿时紧绷起来,卫十三不明所以,但他记得自己方才对主上说的话。
因此犹豫了片刻后,抬头望向表情似有隐忍的诸梓,“主上,属下愿意与主上沐浴。”
“算了,你不用勉强。”诸梓化退为进,卫十三果然掉进他的坑里,脑袋当即摇的像个拨浪鼓,“不是的,属下不勉强。”
“主上天人之姿,属下能与主上共浴,是属下的荣幸。”卫十三眼眸认真,想到自己要与诸梓坦诚相待,他还从未与旁人如此过,于是不免红了耳垂,“主上才不要勉强自己呢。”
诸梓抬手捏了捏卫十三的耳垂,“我不勉强,如此便说好了?”
“嗯!”
诸梓大悦,按住卫十三蹭了又蹭,直到卫十三把他弄得怒然大勃还一脸的无知无畏之后,他狠了狠心,将人放到了一旁。
“主上,你没事吧?”卫十三关切询问,“您刚才身上有块地方好硬哦,怎么回事啊?我身上就没有。”
小暗卫说着,像是怕诸梓不信,当着他的面在自己身上捏来捏去,一边捏一边说:“一点都不硬。”
诸梓咳嗽一声,尴尬地摆弄了下衣服,“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这是正常反应。”
卫十三听罢,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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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卫十三果然与诸梓洗了一个鸳鸳浴,其中香艳种种,实在过不了审。
不过当属让卫十三震惊的是,他竟然也有了和主上一样的所谓“反应”。
为此,诸梓大发善心,当即给卫十三开了一堂课,然后以“实践才能深刻了解知识”为由,手动帮了卫十三一把。
卫十三自然感动万分,对诸梓更加“言听计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