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混沌 第53章 新学期和德拉科的情人节霍格莫德

一月多了，你在西班牙过完了许久没过的三王节——这个本来说要和德拉科一起过一次的节日，然后就差不多要回去上学了。开学的那天，妈妈带着加加跟闪闪送你去国王十字车站，可一到站台妈妈似乎很害怕露面似的，匆匆跟你说了句“保重”后亲吻你的额头就带着小精灵们离开了。你只好自己一个人在站台上等列车来。

百无聊赖时，熟悉的金色头发面孔向你走来，风中弥漫着他身上的柏木香，是那跟你吵架了的爱人。不管他原谅你与否，一个假期没见，你都无可救药地想念他。顾不了什么，你就直接抱住了他。

“新年快乐，德拉科。我好想你。”你抱住这让你牵挂又想念的人，难掩激动，想要亲吻他，但又在即将吻上时被他躲开了。列车进站了，这个动作是这么自然，他拿起了行李，转头准备上车。

“新年快乐。先上车吧。”他平淡地说。你有些失落，觉得自己的热情又一次掉在了地上。你提起放在地上的行李准备上车，却看见德拉科向你伸出了手。

你高兴地笑了，想把手给他，但他却摇了摇头，说：“你的行李给我。”你愣了几秒，心隐隐作痛，但还是把行李递给了德拉科。你不知道他是宁愿拿行李也不想牵你的手，还是单纯想帮你拿行李，你只知道比起两手空空，你更想牵的是他的手。

你们走进一节没有人的车厢坐下，他帮你放好行李，坐在你身边，呆呆地一言不发。想想刚刚的情景，你有些难过地撅起嘴来，你决心再去牵他的手，希望他不会甩开。他没有这么做，太好了。于是你开心地笑起来，然后开始对他讲：“德拉科，这次在西班牙过圣诞我又见到了便便木桩！不知道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过，就是一个带着红帽子画着笑脸的木桩，我们要敲打它，然后它就会拉出礼物来。”

你仔细观察着德拉科的反应，他没有接话，但是嘴角有一抹淡淡的微笑，这让你很开心了。于是你继续讲下去：“妈妈还往父亲的墓前放了槲寄生……很浪漫吧，我以前也不知道妈妈这么浪漫。一月份我们还过了三王节……之前说好跟你过的……没事，以后肯定有机会！”

你继续想假期里发生的事，但似乎快乐的事情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关于马努手臂上黑魔标记的回忆。你的笑容渐渐消失，你也像花儿枯萎一般坐在座位上叹气。德拉科没有安慰你，但他的手似乎把你的手握得更紧里些，你也算是得到了一些慰藉，便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就这样过了很久，你好像是感受到他手的温度落在你脸颊，才在他的肩头朦朦胧胧地醒来。

“到了。”他轻轻说道。你站起身准备去拿行李，被他的身躯挡住，“我来就好。”

你低下头偷偷地笑，但心里不免泛起一阵苦涩，微笑又变成了苦笑，心想时间能不能快些过去，快等到可以跟德拉科解释这一切的时候吧……他一定也在等候着亲吻你、拥抱你的。

假期回来的第一天早上，你和德拉科照旧坐在礼堂里几乎毫无交谈地吃着早餐，忽然你看到那只照例给赫敏送来《预言家日报》的猫头鹰飞进来，你便匆忙对德拉科说一声：“我去看看报纸！”后撒腿跑到赫敏身边。

“赫敏，早上好！我来看看报纸。”你捏了捏赫敏的脸说。

赫敏把《预言家日报》打开，让你还有哈利、罗恩一起看。头版上印着十张黑白照片，看得你起鸡皮疙瘩——是九个男巫和一个女巫的照片，每个人看起来都很阴森诡异。上面还写着他们进阿兹卡班的罪行。

“安东宁·多洛霍夫，凶残杀害吉迪翁和费比安·普威特夫妇。奥古斯特·卢克伍德，向神秘人泄露魔法部机密。”你念道。卢克伍德……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你好像在妈妈的书桌上瞟到过这个名字。你继续往下看，看到“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酷刑折磨弗兰克和艾丽斯·隆巴顿夫妇，导致二人永久性残废。”你才真正意识到妈妈之前跟你讲述的事情，也才真正意识到食死徒的可怕。可就在这群人中间，最疯狂的是你父亲，最忠于黑魔王的也是你父亲，你有时觉得很匪夷所思，觉得他的疯狂和恶在你身上不可能会有遗传的踪影，怀疑自己身上到底是不是有克劳奇的血脉。可事情一切都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赫敏给你们指了指标题——“阿兹卡班多人越狱，魔法部担心布莱克是食死徒的“号召人”。你看出来这是福吉的抹黑，哈利十分生气，他用手砸了一下桌子，吼道：“福吉竟然把阿兹卡班的越狱怪到小天狼星头上！”

“看来现在摄魂怪也投靠了伏地魔。”赫敏说着看了看你，你有点儿心虚，但却强装镇定，不知道要不要把圣诞节在家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她。

赫敏继续埋头看报纸，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天啊！”

“怎么了？”你们三人连忙问道。

赫敏把报纸的第十版递给你们看。上面写着：

魔法部职员死于非命

圣芒戈医院昨晚保证对魔法部职员布罗德里克·博德之死作出全面调查。四十九岁的博德先生被一盆植物勒死在病床上，治疗师抢救无效。博德先生数周前在一次工作事故中受伤。

医院发言人称：“我们对病房中的装饰物有严格规定，但斯特劳治疗师在圣诞节的忙碌中，忽视了博德先生床头植物的危险性质。随着博德先生语言和行动能力的恢复，她鼓励他亲自照料那盆植物，却没看出它不是无害的蟹爪兰，而是一枝魔鬼网。康复中的博德先生一碰到它，马上就被勒死了。圣芒戈医院还不能解释这盆植物怎么会出现在病房里，希望知情者提供线索。”

这个新闻让你觉得很离奇，但更加离奇的是后面赫敏说的话。

“那个博德，我们在圣芒戈见过他。是洛哈特对床那个，你们还记得吗？我们还看到了魔鬼网，那个治疗师说它是圣诞礼物。”她对罗恩和哈利说。

你皱起眉头，有些一头雾水，疑惑哪有人送礼物送魔鬼网，也不知道他们圣诞节去干了什么，但还是继续听着他们讲话。

赫敏继续不安地说：“这准是谋杀，因为没人会把魔鬼网放在花盆里而看不出它想要勒死碰它的人。如果送礼物的人没留下姓名，谁能查出来？”

正当你想开口问他们为什么去圣芒戈时，哈利开口了：“我见过博德，跟韦斯莱先生在魔法部。”

罗恩十分惊讶，“我听爸爸提到过他！他在神秘事务司工作！”

三人都扭头看着你，你摇摇头，“妈妈没跟我提过这个人。或许我可以回去问问妈妈。”

赫敏继续看报纸，神色有些紧张，趁这个时候你问：“你们圣诞节去圣芒戈做什么？”

哈利看了看罗恩。又看了看赫敏。赫敏对他点头，他才开口：“罗恩的父亲被一条蛇咬伤了，住进了圣芒戈，所以我们才见到了那个伯德和洛哈特，看到了魔鬼网。”

“被蛇咬伤？在你们家吗？”你皱着眉头疑惑不解地问道。

哈利和罗恩摇了摇头，哈利说：“不是，是在神秘事务司巡逻的时候被咬伤的。那是一条很大的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条蛇会出现在那里。最主要的是，我梦到了这件事情，然后它就真的发生了。梦中我就是那条蛇……”

“这怎么会……”你眉头紧锁。

“邓布利多猜我和伏地魔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好像是他会入侵到我的思想里，然后他就让斯内普教授来教我头脑封闭术，以防伏地魔反过来操控我的头脑。”

你无奈地抿了一下嘴，“一定很辛苦吧，哈利。”

他点点头，“很难熬。上次的课上我还想到——我这几个月以来一直梦到神秘事务司的走廊，我觉得那里面肯定有伏地魔想要的东西。”

你深吸一口气，想来也是，韦斯莱先生是在那门口被大蛇袭击的，不然不可能这么巧。

“泰莎，你知道神秘事务司里有什么吗？”哈利问。

你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妈妈跟我说过那边分好几个厅，有死亡室、时间厅，还有预言厅什么的。其他我也没多问过。”

你与他们面面相觑，赫敏看了一眼报纸头版，然后跳了起来，“我现在要去送封信，谢谢你的信息，泰莎。”然后就消失在你们的视野里。

你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赫敏一定发现了什么，你想。

第二天早上，学院的公告栏上又贴了新的告示：

霍格沃茨高级调查官令

兹禁止教职工向学生提供任何与其任教科目无关的信息。

以上条例符合《第二十六号教育令》。

签名：

高级调查官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

你觉得乌姆里奇发这条禁令的原因是阿兹卡班的越狱已经引起了师生的大规模讨论，而这一切似乎都在把舆论往黑魔王归来的风向上引，而魔法部还是想要掩盖这一切。而D.A的大家在这事件过后训练得更加刻苦了。你和德拉科还是只有上课和吃饭的时间待在一起，放学后去D.A的集会就自由多了，也不需要跟他解释自己去了哪里，反正他也不会问。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二月份，天气变得暖和了起来。你和德拉科的关系还是冷冰冰的那个死样子，你越来越觉得这样的关系有些无聊，这种危机感竟然也出现在了你身上，因为你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他的吻了。你开始纠结悔恨当时为什么要给他不理你这个选项，要是强制他原谅你该多好。但无聊归无聊，他在你心里的分量是丝毫没有变轻的，只是你的不安全感作祟，害怕他先变得没有那么爱你了。

大家都知道二月里有一个对青春期的男生女生们及其重要的节日——情人节，所以二月里好像大家都在忙着谈情说爱，到处都是一对一对的男女。你和德拉科也是一对，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你总担心他冷漠的外表下心也变得冷漠起来，你也因此变故作冷漠起来，有时候宁愿帮别人处理情感纠纷也不愿意待在德拉科身边，反正在他身边几乎都是你说话，他一句话也不会说。

从上学期到现在你经常在D.A训练的时候看到哈利和秋的互动，你大概能猜出他们俩互生情愫，特别是有时候还能听到秋在休息室里谈论哈利。有时是带着少女怀春般的心情，有时则是悲伤的。你明白这是四年级夏末那件悲剧给她带来的悲伤，那时她的爱人是黑魔王归来的第一个牺牲品，而这又跟你的父亲脱不了干系，甚至和妈妈也有关。你从没有和她聊过塞德里克的死，这样的负罪感就这样弥留在你的心头。

还有几天的情人节正好是周末，学生们可以去霍格莫德的周末。你正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和德拉科再去度过一个无话可说的情人节，你一边是渴望和他回到正常的情侣生活，一边又被他的态度弄的愈加冷漠，想破罐子破摔地和曼蒂或者是赫敏或者是随便哪个朋友一起去霍格莫德，反正就想给日常生活添加一点有趣的元素，因为德拉科不理你就已经够让你压抑的了。

还有两天就是情人节了，晚餐的时候你照旧和德拉科一起静坐着吃饭。你在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跟德拉科说这次霍格莫德不跟他去。你花了十分钟作了心理准备，终于准备开口：“德拉科……”

几乎是同时，德拉科也在说着什么，“我想……”你们都把互相打断了。

看到他主动讲话，你还是止不住地欣喜，高兴地说：“你想说什么，德拉科？你先说。”

“情人节我们去霍格莫德吧，这是我们订婚后的第一个……情人节。”他垂下眼睛没有直视你，似乎有些哀伤。

而你也十分惊讶，因为你差点没想起来这是你们订婚后的第一个情人节，只想着他不愿意理你，你心里难受极了。

你抬起头来对他微笑，“好，我们去霍格莫德。”

“你刚刚想说什么？”他问。

你摇摇头，“没……没有了。”

你看到德拉科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笑容，久违地。

情人节这一天，你特意用德拉科之前送你的墨绿色丝巾在侧边扎了个温柔的低马尾，穿上了一条墨绿色长裙，显得人格外温柔。他照例来拉文克劳休息室门口等你，见到他的一瞬间，他好像又脸红了，似乎视线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认真地落在你身上过。你对他微笑，自然地牵起他的手，你们一起去霍格莫德。

走到门厅那儿签字出校的队伍时，你看到了秋和哈利。像是有蝻钩在他们中间捣乱，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有些尴尬，没怎么讲话，只是偶尔对视后笑笑。你觉得其实跟现在的你和德拉科有点像。

德拉科好像也看到了哈利和秋，他正想从队伍里出去，估计是想去说几句刻薄的话，你便用力握住他的手把他拉住，不让他走，不料他竟然低着头开心地笑了起来。你有些脸红，没有像以前一样又羞又恼地问他为什么笑，而是把头转到另一边不看他，也没想到他会用肩膀轻轻地撞你。

你们走到帕蒂芙芙人茶馆，找了个比较中心的位置并排坐下，点了你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和红茶，然后继续无言。

等待蛋糕时，你把手放到他的手心里，他没有抗拒，用两只手握着你的左手。你看着他，他的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你有些失落，抿了抿嘴，拿起他的右手轻轻吻了一下，再把他的掌心摊开，用手在他的掌心写着“sorry（对不起）。”

不知是指尖的触感让他的手心发痒，还是觉得掌心里的道歉太突然，他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你有些紧张地看了他一眼，他同样也望着你，像是怀着什么希望。

“情人节快乐，”你看着他说，嘴唇微微颤抖，“快乐……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快乐又不快乐。”

他没有说原因，但原因你也知道，于是你也附和道：“我也是。”然后两人又陷入沉寂之中。

“你最近话不多，是……不爱我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问，语气里带着一点撒娇的意思。

这句话打开了你这么久以来的情绪的潘多拉魔盒，你的神情马上变得忧伤起来，“如果你每天对着一块木头讲话，你也会变得话少的……”你在忍着让自己不哭出来，“可就算这样，我还是很爱这块木头，很爱很爱。”

“那你为什么就不能多跟我说说你爱我，或者有时候让我陪你聊聊天。”他语气变得急迫起来，紧紧地握着你的手，“其实我很乐意，泰莎。”

“因为这是我自己选的惩罚，不是吗？况且你心里也有气，你也不高兴，我能说些什么？我渴望和你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说无话不谈，但我不会就这样让你原谅我。不是因为我的骄傲，你知道的，德拉科，我在你面前从来都毫无骄傲可言。是因为我知道，只有你也愿意同我交谈的时候，我们的讲话才有意义。而若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讲话，我也会很累。”你越说越哽咽，慢慢地轻声抽泣了起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泰莎。可是……可是你就不能现在就把一切误会解开吗？把你都去干了什么告诉我。你还是做不到吗？”他的语气里夹杂着哀求和脆弱，像是要碎了。

“做不到，德拉科……我做不到……我还是做不到……”你咬咬牙，低下头，委屈的眼泪滴在德拉科的衣服上。

他闭上了眼，深呼吸了几下，像是在想什么。再次睁开眼后，他低声对你说：“今天，我先原谅你一天，泰莎。”

你愣住了，不知道该欣喜还是惊讶，反应过来后一边流着泪一边对德拉科笑着。

德拉科转头看了看四周，到处都是正在接吻的情侣，然后帮你擦去眼泪，二话不说直接吻上了你的嘴唇。是久违的吻，长久、酸涩又幸福。直到今天，你的不安全感才打消，他并没有因为冷战而不爱你，相反，他十分想念你。

“咳咳——蛋糕来了，孩子们。”帕迪芙夫人把蛋糕和红茶端上来，你们才红着脸松开对方。

德拉科用叉子叉了一小块蛋糕，“张嘴。”说着将蛋糕递到你嘴边，眼里尽是浓情蜜意。你张嘴吃下蛋糕，然后笑眼盈盈地看着他。他笑了，伸手用手帕帮你擦去嘴角的巧克力奶油。你喝下一口红茶，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德拉科，感到幸福又回到了自己身边。

这个时候，哈利和秋走进了茶馆，你和德拉科都看到了。看德拉科不屑地笑了一下，你又握紧他的手，对他说：“别去捣乱，亲爱的。”

他微笑着摸了摸你的头发，“我才舍不得浪费我这一天宝贵的时间。”然后继续亲吻你。

你依偎在德拉科怀里，他一边喂你吃蛋糕，一边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你。此时你们面对着不远处的秋和哈利，你也时不时往那边瞟两眼，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有些尴尬。

你听到秋提高了嗓门讲话：“我一直想问……塞德里克——他临死前提到我了吗？”

听到这话的你从德拉科的怀里坐直了起来，不禁皱起了眉头，好奇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谈到塞德里克。但其实你也能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没听见哈利是怎么回答的，但是情况不太好。

“我以为，”她说着哭了起来，“我以为你会——会懂！我需要谈这个！你当然也——也需——需要！你亲眼看到的，是——是不是？”

几乎整个茶馆都能听见他们那里的动静，德拉科用看热闹的语气说：“波特这个蠢货连约会都能搞砸吗？”

你扯了扯德拉科的小拇指，“这个时候不要说风凉话，德拉科。”

不知道哈利又说了什么，只听到秋的哭喊：“你跟赫敏·格兰杰谈！可是不愿跟我谈！也——也许我们最好……付——付账，你去见赫敏·格……格兰杰，你显然很想去！”

听起来哈利现在要去找赫敏，你不得不认为这其实是一个不明智的举动——在约会的时候提别的女生的名字。而此时秋已经哭成泪人了，你看到她用一张餐巾纸胡乱地擦了擦脸。

“走啊！”她用餐巾捂着脸哭泣，“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约我出来，既然你马上又要去见别的女孩……赫敏后面还有几个？”

“不是这样的。”你听到哈利解释后笑了笑——你有些无语，这个时候他居然笑得出来。

“再见，哈利。”秋哽咽着跑到门口，冲进大雨中。

你们所有人都盯着哈利，你想起身过去安慰他，但德拉科拉住了你，撒娇似的说：“不许去。今天这样美好的时光你也要浪费在别人身上吗？”

你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决定晚上再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哈利走出了茶馆，你的视线也随之收回，你继续倚靠在德拉科的怀中。

“真是一出大戏啊，精彩。”德拉科阴阳怪气地说道，“看来救世主在爱情上也不怎么样嘛。”

你撅起嘴做出不屑地表情，“也就是二三年级的你的样子罢了，一样的呆板，谁又比谁好到哪去呢？”

他皱了皱眉头，不满地“哦”了一声，然后又变得得意起来：“再呆板又怎样，还不是有人爱我。”

你皱起眉头委屈地看着他，摇摇头，“你说得好轻松，难道爱一个呆板的人是一件容易得事情吗？”

他的得意神情瞬间消失了，变得无措起来，“对不起，泰莎，是我仗着你的爱太得意忘形了。我忘了你曾经爱我爱得那么辛苦，还原谅我的过错、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一手捧住你的脸，一手抚摸着你的头发，眼神里透露出珍惜，“我会永远爱你，泰莎。所以不论你犯了什么错，只要你坦白，我都会原谅你。”

“都是有条件的……”你低下头嘟囔道。

“原谅当然都是有条件的。三年级的时候我不也是答应你放过那只臭鸟的条件你才原谅我的吗？”他也低下了头，像是有些失落，“坦白可比之前的什么条件都容易得多吧……”

“不……我有苦衷……”气氛到这又变得低落了，你感受得到你们二人都很难过。

“那我就等到你方便跟我解释道那一天。我们都是人，我明白，我们都自私，这样的自私对于爱人来说就是互相折磨。可是这也是原则，我认为那时我有条件地被你原谅，现在就得有条件地原谅你。不过我需要让你知道，我对你的爱不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变淡，你也得让我明白你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解决不了就从我身边逃走，这不是你我的选择，对吗？”

你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就享受今天吧，泰莎。”没有给你喘息的时间，他直接附上了你的嘴唇，旁若无人地陷入温柔的幻境中。

雨停了，你们在霍格莫德呆到很晚，直到逼近规定的时间你们才匆匆忙忙地牵着手往城堡的方向跑。德拉科把你送回拉文克劳休息室门口，你握住他的手，舍不得他走，又依依不舍地亲吻他。

“今天的一切都像一场梦，德拉科。明天你又要变成那个冷冰冰的人了，是吗？”你抓住他的手说。

“我也不想冷冰冰地对你。但是，我爱你，你知道的。”他不舍地、深情地、更是哀伤地在你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你也吻别德拉科，回到拉文克劳的休息室中，好像做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梦，梦醒后就又是压抑的午夜。

你看到秋坐在休息室角落的一张凳子上，眼睛红红的，明显心情低落。做好提到塞德里克的心理准备后，你轻轻走过去，给她递了一杯热茶。

“秋，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你温柔地说，语气里透着关心，“今天在茶馆发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还好吗？”

秋摇摇头，犹豫了一会儿后低声说：“哈利……我觉得他根本不懂我在想什么。我只想和他好好约会，可他提起赫敏，我就吃醋提起罗杰和塞德里克。但我后面越来越难受，想到塞德里克的死……我想和他谈谈，但他说他跟赫敏已经谈过这些。我……我就是觉得，他更愿意跟赫敏说，而不是我。”

你点了点头，语气平和：“我明白你的感受。塞德里克对你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他的离开一定让你难以释怀。而你希望哈利能理解这一点，可他的反应让你觉得他并没有倾注足够的心思。”

秋抬起头看着你，点了点头，眼里有几分不安：“就是这样。可是……这样是不是说明我太过纠结过去了？哈利可能会觉得我很烦。”

你轻轻握住她的手，思考了一下怎么样才能避免提到有关塞德里克的死，然后认真地说：“不是这样的。想念一个你曾经深深在意的人是很正常的情感，更何况你经历了一场那么大的失去。真正重要的是，你愿意去表达这些情绪，这并不是弱点。而哈利，他可能只是还不太懂得如何去回应你，因为他自己也背负着很多东西。”

秋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他好像总是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而我……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是他的优先选项。”

你轻轻叹了口气：“哈利的生活确实复杂，但这并不代表你在他心里不重要。或许，他需要时间学会更好地处理关系，而你也需要给自己多一点时间和空间，去理清自己的感受。”

你停顿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不过，我想提醒你一点，秋，你很特别，你的感受也很重要。如果他真的在意你，他会愿意去理解你的。”

秋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点点头：“谢谢你，泰莎。听你这么说，我感觉好多了。”

你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地说：“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随时都可以来找我，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和她挥挥手，然后转身朝自己的寝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