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小玉哥谭事件薄 第11章 第十一章

小玉想起了杰森的警告：“小心那只黑漆漆的大蝙蝠，控制欲强得可怕，疑心病晚期要是被他们盯上，千万别硬刚，找机会溜。”

趁他们被玩偶蝙蝠侠吸引注意力。

就是现在，罗宾的注意力在玩偶上，蝙蝠侠的注意力被这超现实的一幕分散了。

小玉瞬间发动！兔符咒赋予她的速度，她像一阵风般掠过，几乎在提姆和蝙蝠侠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把从提姆手指上抢回了那个还在嚷嚷着“嘿！无礼！我正在面试新罗宾！”的玩偶，看也不看就塞进背包拉好拉链，然后转身就跑。

“我也很想和你们多聊聊！”她的声音从巷子另一端传来，人已经快变成一个小黑点了，“不过真的不是现在，下次有机会再请你们吃汉堡，拜拜。”

话音未落，她已经彻底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小巷迷宫中，只留下原地一脸错愕的罗宾和周身气压更低的蝙蝠侠。

提姆愣愣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指，又看了看小玉消失的方向：“哇喔，这速度比上次港口记录到的还要快。”

蝙蝠侠沉默地走到小玉刚才站立的位置，蹲下身，检查着地面和周围环境，试图寻找任何线索。他的通讯器里传来夜翼的声音：“B，要追吗？”

“不用。”蝙蝠侠站起身，声音听不出情绪：“她显然不想正面接触。强行追踪成功率太低，且可能引发不必要的冲突。”他看向达米安消失的方向：“优先调查那个男孩的身份。还有分析刚才那个玩偶的能量特征。我不相信那只是简单的电动玩具。”

而成功溜走的小玉，拍了拍背包，里面还在发出闷闷的抱怨声，松了口气，决定赶紧回去把鼠符咒和其他符咒分开放好。同时，她也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袖口内侧衣服下摆，多了几个小小的定位器和监听器。

小玉七拐八绕，确认没人跟踪后，才慢慢走回她和杰森的安全屋，她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今天真不是个出门的好日子，居然同时撞上黑漆漆的大蝙蝠和罗宾，还有个臭屁的小子…”

她从背包里掏出那个还在试图整理自己小披风的蝙蝠侠玩偶。

“嘿，蝙蝠侠，”小玉戳了戳玩偶软软的肚子，“那你会说那句经典台词吗？就是那个！”

玩偶蝙蝠侠立刻挺起它不存在的胸膛，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它自以为很低沉很酷的声音说道：“我即复仇，我即黑夜，我是—蝙蝠侠！” 它还配合的做了一个小小的出击动作。

提姆的耳机里清晰地传来了这句台词，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向旁边脸色更黑的布鲁斯：“B，说真的，这还挺可爱的，不是吗？”

布鲁斯面无表情，但周身的气压更低了。公共频道里传来阿尔弗雷德带着笑意的声音：“不得不承认，这让人想起蝙蝠侠年轻时也曾对着镜子练习过类似台词的日子，当然，效果可能更庄重得多。”

蝙蝠侠猛地咳嗽了一声：“便士一，专注监听。”

小玉对监听一无所知，她笑着把玩偶放回肩膀上，模仿着杰森的习惯，推开安全屋的门就开始打招呼：“嗨沙发，嗨电视，我回来啦！”

杰森正坐在沙发上擦拭一把手枪，看到小玉进来，抬头道：“你要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材料，我差不多找齐了，放在那边桌子上。”他的动作顿住，目光锁定在小玉肩膀那个在动的玩偶上，“你这是什么？”

小玉眼睛一亮，欢呼着跑过去：“哇！太棒了，我终于可以尝试做通讯魔药联系老爹了，不过我得小心点，千万不能浪费材料。”她顺着杰森的目光看向玩偶，“哦，这个啊，它是…”

玩偶蝙蝠侠主动跳上前一步，差点要从小玉肩膀上掉下来了，自我介绍道：“嘿！大家伙，看来你是这里管事的？我就是鼎鼎大名、罪恶克星、哥谭的守护者——蝙蝠侠！当然，是限量毛绒版！”

小玉补充道：“是鼠符咒的能…”

“等等！”杰森猛地打断她，眼神瞬间变得警惕。他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养成的直觉让他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电子信号。

他立刻起身，快速打开了一个小巧的便携式信号屏蔽器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小玉身边，目光扫过她的全身。

他的手指在小玉卫衣的袖口内侧一捏和帽子附近，取下了几个比米粒还小几乎看不见的微型装置，正是蝙蝠侠和达米安他们粘上去的。

杰森脸色一沉，毫不犹豫地将它们扔在地上，一脚碾得粉碎！

“你从哪儿招惹来这么多小礼物？这地方不能待了，我们得马上走。” 他一边快速收拾重要的东西，一边问道。

小玉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吐了吐舌头：“这个说来话长，不如我们先战略性转移？不然那只黑漆漆的大蝙蝠可能真的要来敲门了…”

杰森低骂一声：“Fuck Batman 拿上重要的东西，特别是那些石头，快！”

“时刻准备着”小玉迅速把桌子上的魔法材料扫进一个袋子，背好装着符咒和玩偶的双肩包。

两人迅速离开了这个安全屋

几分钟后，蝙蝠侠和罗宾破门而入

他们只找到了一个空荡荡，明显清理过的安全屋，以及地上那个被踩得稀烂的追踪器残骸。

蝙蝠侠沉默的扫视着房间，试图找到一些线索。罗宾检查了一下，摇摇头：“清理得很干净，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除了这个”他指了指地上的碎片。

蝙蝠侠的目光最后落在空无一物的桌子上那里原本放着杰森搜集来的魔法材料，虽然被拿走了，但还残留着一丝药材的气味。

“鼠符咒”蝙蝠侠低声重复了一遍刚才监听到的词，将其牢牢记住：“回去后全面分析这个词汇的所有的关联信息。”

两人来到一处更隐蔽的安全屋安顿下来。杰森再次用设备全面扫描，确认没有新的追踪器后，才稍微放松下来。

小玉这才有机会解释，她把玩偶蝙蝠侠放在桌子上，介绍道：“杰森，这是鼠符咒的能力。它可以赋予无生命的物体生命和个性。我之前就靠它和一只超级驼鹿一起拯救过世界呢。这个玩偶是我刚买的蝙蝠侠周边，不小心在包里碰到了鼠符咒，所以就活过来了。”

玩偶蝙蝠侠在桌子上走来走去：“嘿！家伙们，能不能别无视我，我可是很重要的，蝙蝠侠无所不能，对了，大个子，”它看向杰森，“你看起来体格不错，身手应该也行，要不要考虑跳槽来当我的罗宾？保证比跟着那个阴沉的老蝙蝠有趣。”

小玉忍住笑，小声问：“蝙蝠侠，你觉得杰森怎么样？”她指的是玩偶所代表的那个蝙蝠侠的看法。

玩偶蝙蝠侠立刻接话，语气竟然带上了一丝柔和和骄傲：“杰森？我的二儿子就叫杰森·陶德。他是一个非常棒的孩子。勇敢、坚强他曾是我最棒的罗宾之一。”

它的小脑袋歪了歪，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的男人，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迟疑和激动：“等等…你的眼睛还有那道伤痕，你就是我的杰森，对吗？”

玩偶蝙蝠侠的声音颤抖起来，带着难以置信的喜悦和悲伤：“Oh 我的儿子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这太好了，你不知道…失去你之后…我…”

它小小的身体似乎都在抖动，把蝙蝠侠内心深处那些从未宣之于口的痛苦和思念倾泻出来：“我每一天都在后悔，后悔没能保护好你，后悔没能早点找到你，我…”

杰森的身体彻底僵住了，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那些话语，像一把把钝刀，撬开他层层包裹的坚硬外壳，触及里面最柔软，却从未愈合的伤口。

他猛地打断玩偶说话，声音嘶哑：“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杀掉小丑，为什么让他还活着！” 这是他最深的执念，最无法原谅的一点。

玩偶蝙蝠侠沉默了一下，小小的身影似乎黯淡了些，它的声音变得低沉：“孩子…我想过，无数次地想，在那之后，我差点就…但我不能。杰森，我是蝙蝠侠。不杀原则…不仅仅是一条规则，它是我和疯狂之间最后的界线。一旦跨过去，我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哥谭需要的不是一个以暴制暴的复仇者…” 它的解释苍白无力，却透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坚持。

杰森还想怒吼，还想质问，但玩偶蝙蝠侠却突然迈开小短腿，跑过来，用它那软绵绵，小小的手臂，尽可能的抱住了杰森的一根手指。

“但我爱你，杰森。”它的声音无比真挚：“我爱我的每一个孩子。杰森，这份爱，和我是否坚持不杀原则无关，和一切无关。只是…我爱你。我很高兴你还活着。”

杰森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连退了好几步，背过身去。他无法面对这份热烈得毫不掩饰的父亲的情感。

他害怕自己会沉溺进去，会心软，会忘记仇恨，会原谅…这是他无法允许的。

他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转过身，一把从桌子上抓过那个还在试图表达关心的玩偶蝙蝠侠，动作有些粗暴地从它背后的缝线处抠下了那块导致这一切的鼠符咒。

在符咒被取下的瞬间，玩偶蝙蝠侠的动作定格了，眼中的灵光消失，变回了一个普通的毛绒玩具。在彻底失去生命前，它声音微弱却清晰：“我爱你，杰森…下次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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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