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辞职，然后加入黑衣组织 第12章 团建时刻

伏特加站在人群里，总觉得今天有大事将要发生。

天气很热，许多男人都把上衣掀起来，露出肥颠颠的乳/房和西瓜似的肚皮。大哥正在与龙舌兰通话，这个长着长犄角的魔鬼质问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他到处插手，弄得组织现在昏天黑地。说话也不知廉耻，把大哥喊成不听训的野狗。

大哥因为BOSS的叮嘱，只能忍气吞声。如果不是龙舌兰藏得好，伏特加认为，他现在一定被大哥打成筛子了。

前天晚上，龙舌兰打电话给他，问他：“伏特加，你觉得琴酒怎么样？”

“大哥当然很好，你要做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问道：“你高兴吗？”

到达海山的次日，伏特加就觉得心里坠得厉害，耳膜也咚咚咚地打着鼓。直到他看见狮子——狮子！狮子还在这里呢，车轮印子也在，旅馆也在——只有电子佛不在了。

他不安地站在大哥身后，大哥会害怕吗？

早上，他们看见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的基安蒂和科伦。两队人注视对方片刻，伏特加心里惴惴难安，他肯定感觉到大哥身上的杀意，也感觉到科伦和基安蒂两人正在发憷。

这两个坏东西一向是墙头草，早就依附在龙舌兰那个多眼怪物手底下，这两个杂/种、臭狗！伏特加心里骂着，幻想他们真出了什么事，被龙舌兰狠狠抛弃。最好像波本一样被大卡车撞进医院，又被耍了一通。

不过在此时，他最忧心的还是龙舌兰的那通电话。

他不会是想耍我们吧？

伏特加惴惴不安地想。

早晨，龙舌兰派了导游请琴酒和伏特加出门玩。他说，他是从海山走出去的人，有义务尽地主之谊。琴酒没理会导游，将他赶走了。那个古怪的家伙走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他叮嘱两个人：如果不想让十一年前的事情重演，就离祭典和小川幸远远的。

回想起那件事，伏特加抖了一下，琴酒却拔出枪，做出要杀了导游的样子。导游却不害怕，他反问琴酒，十一年前的事有没有让他做噩梦，如果有，那真是万分抱歉。

这人说话阴阳怪气，像极龙舌兰那个表面谦恭的小人。对人总爱说什么“您啊”、“祝福啊”“抱歉啊”的鬼话。掀开那些沉甸甸的话语，底下全是小而尖的刀子！

导游走了，他和琴酒却是必须去祭典的。因为他们要找小川幸问一个问题。这是BOSS交给他们的任务，他们不得不做。

小川幸也同意与他们见面。

——时间定在九点十分之后。

“万不可早来。”小川幸在邮件里说，“这是神的旨意。”

-

【九点钟，‘人类福音’教主小川幸毒发身亡。犯罪嫌疑人有“访客：黑泽阵、鱼冢三郎”、“游客：查目敬、云野今子”以及“义工：安室透、冲矢昴”】

“组织大逃杀？”龙舌兰笑眯眯地在耳机里对基安蒂说，“你们务必保住波本，他还欠着一大笔钱呢，不能让他跑了。”

“对琴酒动手，我吗？”基安蒂不可置信地问对方。

“会赢的。”龙舌兰打了一个呵欠，“我在开会，不和你说了，我会给你提供除帮助以外的一切帮助。”

人/渣！

基安蒂无数次升起的打爆龙舌兰脸的冲动里，这次是最强烈的。她面色不善地盯着前来问询的警员，凶相毕露的样子令对方大声咆哮着要把她直接抓起来。

这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司机弱声弱气地对警员解释了两句，他们才暂时回到旅店里。过了一会，一起回来的还有琴酒和波本几个人。

科伦对基安蒂说：“我总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阴谋的味我们不是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吗？”基安蒂不满地啧了一声，甚至他们就是阴谋的一环。

“不，”科伦说，“他们并不那么在乎这个教主的死亡。”

还有那个诡异的“升天”。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总是觉得，龙舌兰想要的就是让这个教主“升天”。

另一边，安室透与冲矢昴——或者说前FBI探员赤井秀一相对而坐。安室透说：“如果我们的线索没有出错，这件事不是龙舌兰做的，就是BRL公司下的手。”

赤井秀一皱起眉。

从安室透得到的那个软盘上的信息来看，BRL即将推出的新产品“守宫”与一个叫做“海山”的旧度假村关联密切。他们动用双方的关系网都查过，海山是个没有什么历史的小地方，唯一出名的就是十几年前弄出来一个预言机器。

村长小川幸凭借这个发家，以超绝的投资眼光将海山推到本不属于它的高度。谁料，那个预言机器一朝被人偷走，海山经济也一落千丈。游客没了噱头自然不会再来，大批放弃农田挤进服务行业的村民失去工作，有的走出去，有的就这样瘫在镇子里。最后被小川幸创造的宗教拽住，稀里糊涂地活着。

BRL的“守宫”会与那个预言机器——“电子佛”有关吗？

“我和你共享了我的情报，那么你呢？你咬住这里不放的原因是什么？”安室透问道。

赤井秀一垂下眼睛，说出自己这边的一片拼图：

原来，十一年前的偷窃案中，有三名小偷。他们分别是：

“琴酒、伏特加以及——”

“我的同事，同样是FBI的卧底，市田马库斯。”

“这个人本应该死了，但是就在几个月前，在火车上，我收到了他的信息。”

“什么？”安室透原本透着讽刺的表情立刻僵住。赤井秀一接着说：“他让我远离海山、远离日本、最好离文明、离人类远远的。”

“什么嘛，听上去就像是胡言乱语。”

“不是胡言乱语。”赤井秀一说，“他用了‘暗号’——十一年前，FBI约定好的暗号。他绝对知道什么，无论是BRL公司，还是这位‘龙舌兰’。”

听到这里，安室透的心也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他诈死了十一年，一直留在海山？这里有什么让他不得不留下来的东西，而且他查到了。”

这次换赤井秀一沉默良久，之后，他表情古怪地说：“问题就在于，他确实死了十一年了。不是什么滚落山崖的死亡，而是被塞进焚尸炉里，烧得干干净净。”

“他是被琴酒开枪打死的。”

-

“大哥，我总觉得这里不对劲。”伏特加靠近琴酒，悄声说，“十一年前，市田马库斯跟着我们回去的时候——”

“一个死人罢了。”琴酒冷笑，“就算他真有胆子再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不过是再烧一遍的事情。”

伏特加见琴酒心事重重，知道他没能和小川幸见面，正心烦着。就缩缩脖子不敢再提那桩旧事。但是他脑子里那个人的脸却越来越清楚，那开枪的声音、尖叫的声音和质问的声音越来越清楚——

龙舌兰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伏特加，你在害怕吗？”

对方说。

“我不害怕。”伏特加强调道，“再来一次，我也能把他塞进焚尸炉里，烧干净！”

他忘记了，龙舌兰才上来几年呢？十一年前的事与对方完全不相干。大约是相同的名字诱导他产生一种一切——包括记忆都会和遗产一样被继承的错觉，他壮胆似的大喊，被琴酒厉声喝止。

“够了！”琴酒抢走他的电话，对那一边的龙舌兰说：“你要是没事干就去修摄像头，别成天盯着我的人！”

龙舌兰的声音静默片刻，接着大笑起来：“你生气了吗？琴酒，你生气了吗？”

他喟叹似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分毫不差。”

他说。

“琴酒，保持冷静，就像你站在镜子前面一样。不要让别人看出你的喜怒——不过，我对你说这样的话，似乎太晚了。”

对方挂断电话，琴酒好像还听见另一边机器启动时，风扇呼啦啦的声音。伏特加此时是真正地感到害怕了，他隐约意识到什么，小声问：“大哥，BOSS和龙舌兰是不是——”不太对付？

只是最关键的那个词不能被说出口，谁知道龙舌兰会不会放了什么窃听装置。海山是他的地盘——

如果海山是他的地盘，那么十一年前——

“不论如何，弄清BOSS想要的东西，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琴酒说。

BOSS想要的不是什么物件，而是一个答案——一连串答案——总结起来大约也可以变成一个：

“电子佛”究竟是什么。

【你是谁？】

这个答案，大约只有当年目击电子佛诞生，又第一个推出“预言机器”的名号，甚至最后借助“电子佛”组建教会的‘人类福音’教主小川幸才知道了。

然而，他死了。

死在那个预言提到的日子。

浮桥：oi!猜猜我这次穿了哪件衣服出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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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团建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