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我就不能活到大结局吗 第33章 33

不得不说时间安排得很好，是适合你战斗的黑夜，还特意摆了几个照光灯给你制造影子，但你也不需要那些东西，在乔瑟夫到来之前就已经把灯关掉了。

“哟，小家伙在准备什么呢？”熟悉的身影在墙上响了起来，你抬头看了眼艾斯迪斯又是转过头转了转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你找得真快。”

“不然我怎么能够看见我们亲爱的妹妹穿得如此正式的样子呢？自从你长大后我就再也没看见过你这么穿了。”的确，自从你可以稍微和他们提要求了就换下了那一身虽然便利但是很暴露的衣服，“是准备和我打一架吗？”

“没那个想法，你要走就快一点，或者再去别的地方转转找找你想要的东西。”你在确认所有的东西都做好了时就坐在了门口等着乔瑟夫来，“我在等我的对手来，我可不希望你要插手。”

在他的笑声慢慢离去中乔瑟夫终于来了，他似乎很诧异你的装扮，又四处张望着“负责我最终试炼的老师还没来吗？”你深吸了口气从边上站起走进了场地，“就在你的面前，乔瑟夫。”

“喂喂，别开玩笑了。”他挥了挥手半开玩笑地说着，“和我打你可是会输得哭鼻子的。”

哭鼻子倒不至于，人类的波纹是一种很温柔的东西，它可以赐予死物生命，也可以温柔地剥夺生命，它就像太阳一样残忍，既给了你们想要拥有的温暖的梦想，又残酷地在你们拥抱阳光时摧毁你们。

“快来吧，我不想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你必须尽量躲避与乔瑟夫的眼睛对视，刻意练得眼神并不凶狠，只是毫无波澜罢了。

你注视他的眼睛简直就像在看死人一样，事实上你在想象他只是根木头，乔瑟夫的步子并不坚决，他都不想对你出手。

“怎么才能故意惹怒乔瑟夫又不被他发现呢？”你还记得你这么问西撒。“谈他的亲人？他很讨厌有人侮辱他的亲人，这点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你会是最了解乔瑟夫的人之一，看着他小心地步伐你突然笑了起来：“喂喂，别这样吧，你还在犹豫什么啊。”

“你真的以为我在你身边是想要保护你吗？”乔瑟夫讨厌欺骗，尤其是信任的人欺骗，“别开玩笑了，我会为了一个不知好歹的人类放弃我无穷无尽的生命吗？”

“你们的生命在我眼里只是蝼蚁，被自己看不起的家伙所信任、爱护这种感觉真的恶心死了。”要打破乔瑟夫对你之前建立的所有印象，你落下视线看见他紧握的拳头。

“你以为我是真的在乎你那个亲爱的祖父吗？”你抬起手点了点下巴，慢慢走到了他边上轻快地绕了一圈，“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把他的名字忘光光了，要不是你们提起来我可以刚好将计就计，谁管他呢？”

“你要为你说出的话付出代价。”在你突然出现在乔瑟夫身后看着他挥来的拳头时，你明白自己成功了，笑着向着尖刺倒去躲过他的拳头，“你在开什么玩笑啊，你真是超弱的。”

精神系的攻击也许对于有些人不会生效，但是以现在正在气头上的乔瑟夫而言正巧有机可乘，将身体融入阴影中，成为黑暗笼罩住一整个场地，只要精神力够强你就可以讲他的记忆重现出来，再加以更改。

幻境和真实近乎没有区别，就连卡兹当初也称赞过你，那是一副温馨的一幅，是乔瑟夫小的时候和艾丽娜玩耍的记忆，你点了点幻境中的艾丽娜，原本温和的人变得暴怒不已，不断对着乔瑟夫说不堪的话，这副场面开始了崩塌，第一部分完成了。

画面转换到了和西撒训练时的场景，你望着正困在记忆里的乔瑟夫，他似乎搞明白了你能力的方法，正在试图控制记忆出现的时间，但这没什么关系，抬手点了下幻境中的西撒，成为伙伴后不会再出言诋毁的人开始不断数落，甚至开始伤害乔瑟夫，随着场景的崩塌，你明白第二部分也完成了。

你听见正躲避着西撒攻击的乔瑟夫说的话，他称呼你的能力是胆小鬼的必备，他也在试图激怒你，被摸清能力对你而言是一大弊处，你能更改别人的记忆，自然若是敌不过他的精神力时，你的记忆就会重现在他面前。

你望着他不语，再一次隐进了阴影处，出现的场景却是你完全没有见过的，这会你居然发现自己也出现在了他的记忆里，该说乔瑟夫不愧是天才吗？他居然能想到凭空捏造出一段记忆再呈现出来。

再下一次的场景大概就是你的记忆了吧，你叹着气看向幻境中穿着婚纱的自己，乔瑟夫身上穿的是新郎服，这种时候居然还会想这种随他心意的幻境，真该说不愧是乔瑟夫吧。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愚蠢的小家伙。”你踮起脚用自己手中的利刃抬起他的下巴，身体扭曲躲过他踢过来的腿，趁机你碰到了幻境中的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完全不可能的梦呢？”

教堂的光线柔和明朗，却是除了新郎新娘无一人存在的世界，他们本该像是一对绝美的爱侣，但是现在看着婚纱的姑娘正扭曲着脸将乔瑟夫的手臂死死固定住。

“我猜你下一句话是。”他一点也不慌张，甚至挑衅的朝你挑了挑眉。

“你控制了我的幻境。”“你控制了我的幻境。”你照着他的话念了一遍，抬手挥散了正在逐渐崩塌的幻境，你从来就不会小看他的能力，已经破洞百出的幻境在他那里不会再有用了。

在乔瑟夫失去束缚的那一刻你重新潜进影子，在场地里移动着，他站在中心眼睛跟随着你的移动抬高了音量说着：“呼，真的差点被你的幻境绕进去了，我猜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最后会是一个不可能出现的记忆吧！”

乔瑟夫只是在赌，赌你看见那个场景会出现情绪波动，他在赌你不会直接对他出手，这个好赌的家伙…你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了，他赌对了。

“我一直在想，你既然那么看不起我，为什么要用反问句，”乔瑟夫得意的语气真的很容易让人不爽还容易冲动，他轻而易举地挡住了你的攻击将你击回了影子，“你不是在问我，而是在问你自己，那些话都是在对你自己说的。”

有时候你真的觉得太聪明不是一件好事，就像乔瑟夫这样太聪明了，有时候只会带给他难过。

“你在激怒我动手。”他是肯定句，他已经猜出来了。

“不，我是真的想杀了你。”再次从他身后站起来在你的刀刃划破他脸颊的那一刻，你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像是被人酥酥麻麻地拍了一下，他抓住了你的手腕打掉握着的刀将你揽在怀里，“抓住你了！这场战斗是我赢了！”

但在乔瑟夫用波纹的那一刻，他就输了。

你笑起来，将手抽了出来握住了他的手，乔瑟夫的手有些粗糙，他不像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相比之下他经常会出去和人打斗，你摸着他腕间凸起的疤痕，摘下了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小心翼翼地给他带在了右手中指上。

要不是有他扶着，你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站得稳，还能不能给他带上这个戒指，艾斯迪斯曾经笑着你的戒指就像是在临终前送给伴侣最后的温柔，在死后将一半的生命力送给戒指的另一半。

你承认你是个自私的家伙，不然为什么还会想要给他留下一个璀璨难忘的离别呢？

“乔瑟夫。”“嗯？突然给我戴戒指什么意思啊？我告诉你别因为幻境里的那个婚礼赖上我了哦。”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你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像是翡翠一样，我记得有成功和顺利的意思。”

婚礼那种神圣的仪式你大概是不可能拥有的，双腿已经软下去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顺势你就靠在了乔瑟夫的怀里。

波纹真的是一种很温柔的东西，它就像水一样缓缓地包裹住你再一点点摧毁。

“喂，你别装了，这一点也不好笑。”乔瑟夫托住你的身体慌张的看着你皮肤底下隐隐透着的闪光，你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脸颊，“艾斯迪斯可是很狡猾的对手，一点要记得小心再小心啊。”

“你还有空担心他？我像是会输的人吗？”

“不像，你很聪明。”你闭上眼睛任由身体软成一摊，“有时候我也希望你可以稍微笨一点，活得太透彻了会很累的。”

“再见。”他的声音沉默了会儿才再次响起，搂紧你的胳膊逐渐松手，“下次再见。”

“嗯，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