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九喇嘛传 第19章 第 19 章

战斗开始了。（第17集，战斗场面写不出来，看动漫吧。）一句话概括，在泄露的九尾查克拉的帮助下，鸣人的身体素质得到大幅度提升，他轻松打败了敌人，并击碎了他的面具。

在白站在原地等死的时候，鸣人的拳头已经挥到他的面前，却停住了。他想起来，蔚蓝的天空，茂密的树林，睁开眼，鸟儿腾空飞走，他坐起身来…

（是那个…大姐姐…）

（是。）

“…你是那个时候的…”

“为什么停下…我可是杀了你的同伴啊…你下不去手吗？”

鸣人回头看了一眼倒地的同伴，毫不犹豫地转回去挥出一拳：“浑蛋！”

白趴在地上，咳出血：“咳啊！你刚才的气势呢…这样可杀不了我。”鸣人想到了白曾两次说过要保护重要的人，一次是在森林，一次是在刚才戴着面具的时候。

“常有人犯这样的错误，因同情而放过本该杀死的敌人…给他一条生路…这件事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慈悲…你能体会得到吗？没有梦想…不被任何人需要…只是单纯活着的痛苦。”

“你究竟想说什么？”

“再不斩先生需要的是有用的忍者…你剥夺了我存在的理由。”

鸣人指着白，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那种家伙！他可是再替坏人卖命啊！你重要的人，就只有那个没眉毛的家伙吗？”

“……”白陷入回忆，露出温柔的笑容，“好早以前…还有对我特别重要的人…他们是…我的父母…”

“我出生在雾之国一个有着皑皑白雪的小山村。爸妈都非常疼我，那时候真的很幸福！但是…在我懂事时…发生了一件事。”

“一件事？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白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是血统…”

“血统？”

“……”

“究竟…究竟是什么事啊？”

“爸爸杀死了妈妈。而且还想要杀我。”

“什么？”

“连年的内战让雾之国的人对拥有血继限界的人极为憎恨。就像是我的血统，拥有特殊的能力。正因为其特殊，所以常被利用于各种纷争…在那个国家，人们把它和灾祸、战争联系在一起…”听到这，冷血的九尾妖狐无动于衷。它可是憎恨的集合体啊，怎么会有同情的情感呢。

“在战乱之后，我们靠隐瞒身份才得以苟活。要是被别人发现的话，那就只有死！”白看了一眼佐助，“那个少年想必也曾有过这样辛酸的经历吧。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总是会让人感到畏惧。”

“我妈妈她就有这个血统，而且还被我爸爸发现了……等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我杀了。那时的我…总觉得自己…不…是不由自主地这么认为的。它也让我明白了什么才是最痛苦的事…”

“最…最痛苦的事？”

“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需要我】。”

鸣人感同身受。（我不也是…这样吗…）

“你不是对我说过吗…要成为村子里最强的忍者！让大家都认同你的存在！当有人打从心底认同你的时候，那个人就会变成你最重要的人吧！”鸣人脑海中闪过伊鲁卡老师身影还有……对九喇嘛来说，那个最重要的人，此时的九喇嘛心里有想到谁呢。

“再不斩先生不介意我的血继限界，他肯收留我。对于我那些让人憎恶的血统…他高兴的样子让我觉得那正是他需要的。”

想到了什么，白落泪：“我真的很高兴……”他回过神，正色：“鸣人…拜托你…杀了我吧！”

“呜…”

白等了一会：“你还在犹豫什么…”

“呜，你叫我怎么认同啊！什么武器、什么工具…你就是为了这才存在的吗？”

“……”

“抛开战争，还有别的理由吧…别的让他认同你的地方…”

“那天在森林里遇到你…我就觉得我们很像。你也能明白吧。抱歉，要弄脏你的手了…”

“只…只能这样了吗…”

“是的…拜托…一定要实现你的梦想…”

慌乱的鸣人。（怎么办…怎么办？）

九喇嘛期待，就让他的死来检验此刻鸣人的实力，也就是泄露的九喇嘛查克拉的实力，哼哼。（如他所愿。）

鸣人咽了咽口水，往后看了一眼倒地的佐助：“佐助…那家伙也有他的梦想…或许和你在别的地方相见…说不定能成为朋友…”鸣人坚定眼神，攥紧苦无，冲了上去。

“谢谢你。”

“哦哦哦哦哦！”

“！！”

突然，白抓住鸣人的手腕，他望向迷雾，单手结印：“抱歉，鸣人！我现在还不能死！”然后原地消失了。

（咦？）

“那个家伙…去哪儿了？”

（能看清了…都没注意到…雾已经散了…）

（那边。）

（唔？在哪儿吗？）

鸣人跑过去，愣在原地。（怎…怎么会这样。）

（死了。）

“干得好，白。”再不斩朝卡卡西砍去，看样子是连少年的尸体一起砍，“我真是捡到宝了！在最后关头还帮了我个大忙！”

卡卡西抱着白的尸体后撤躲开，并帮他合上眼睛：“鸣人…就站在那里，不要过来。就把他交给我吧！”

“卡卡西，没时间东张西望了。”再不斩冲上前，两人继续战斗。

小樱喊道：“鸣人！你没事吧？咦？佐助呢？鸣人！佐助去哪儿了。”

鸣人别过头，一脸不忍。（……）

小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发抖。

达兹纳提出：“我们一起过去吧！这样也不算违背老师的命令！”小樱拉着达纳兹往佐助那跑去，身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鸣人没有胆量跟去。

没过多久，传来小樱悲痛的叫声：“哇啊———”

听到小樱的声音，想到佐助为了救自己而死，鸣人难受的抓皱胸口的衣服。

（好难受…）

卡卡西和再不斩的战斗也接近尾声，看样子，卡卡西会赢。

一个拿着拐杖的矮胖男人出现：“嘻嘻…打得怎么样了…居然输的这么惨…真是让人大失所望…再不斩。”他带了一群人。

再不斩望向来者：“卡多…你来这干什么？还带着这么多人…你什么意思？”

“嘻嘻，我改主意了。实际上，我一早就想这样了…再不斩，请你死在这里吧。”

“什么…”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付给你钱。”雇佣正规忍者既花钱又会遭到背叛，所以卡多将主意打在叛逃忍者上，等到两波人两败俱伤，他就来坐收渔利之利，结果他们，从而不花一分钱就达到目的。

“要说有什么失策的地方…那就是你…再不斩，什么雾隐鬼人啊，在我眼中…你不过是引人发笑的…小丑…仅此而已。”

一群人笑嘻嘻的挑衅：“我们很快就能解决掉现在的你！”

鸣人傻眼了。（怎么了？那些家伙，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再不斩对卡卡西说：“卡卡西…不好意思…我们就打到这吧。既然我不用去杀达兹纳，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卡卡西回复：“嗯…的确。”

此时，卡多走到白的遗体旁：“说起来，我跟这小子还有仇呢！竟然害得我骨折……”他的脚踩在白的脸上，然后狠狠踹了一脚。

鸣人愤怒地握紧拳头，大喊：“你这浑蛋！你想干吗？”

九喇嘛看不惯这种恶毒的行为，它皱了眉头，却是别开脸，不要管人类的事。

鸣人忍不住，他冲上前去，却被拉住衣领：“哇啊！”

“别冲动！好好看着，不要轻举妄动！”

被限制行动的鸣人望向一旁的再不斩：“你好歹也说句话啊，他不是你的同伴吗？他的遗体被这样对待！你难道就无动于衷吗？”

“给我闭嘴！小鬼！”只能看到再不斩的背影。“白已经死了。”

“你这么能这么冷血呢！他可是一直跟在你左右啊！”

“我们之间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就像我和卡多…我早说过了…在忍者的世界里，只有这两种关系。我们忍者说白了不过是工具。我想要的只是他的血统，而非他这个人。没什么好留恋的…”

“你真的…”鸣人有些失落，失落到极点就是气愤，“是这样想的吗…”

卡卡西劝道：“别这样，鸣人！我们与他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再说…”

鸣人挣开了，他冲上前，用手指着再不斩：“别管我！他还是我的敌人！”再不斩回头看了鸣人一眼没什么动作。

鸣人回忆白在森林里的对话，愤怒地喊：“他真的很喜欢你！他是那么的喜欢你！可你却完全不在乎他！”鸣人讲着讲着自己哭了。“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他吗？他想要变得像你一样强…你真的就这样对他吗？为了救你…他连命都不要了！！呜呜…那家伙连自己的梦想都没有…到头来却是这样的下场…呜这…这实在太残酷了…”鸣人眼泪鼻涕止不住的往下流。（第19集）

“……小鬼。”再不斩开口：“别再…说了…”虽然面罩遮住了表情，但是从眼睛里流下眼泪。“小鬼…白不只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们才决意要战斗的…这我比谁都要清楚。他就是个滥好人。”鸣人的诉求得到了回应，他融化了再不斩坚硬的心。

“咦？”

“能在这儿和你们交手真是太好了。的确…小鬼，就像你说的那样…忍者也是人，或许无法成为没有感情的工具…是我…我输了…小鬼，把你的苦无借我用用……”

“嗯…”鸣人将手上的苦无扔了过去。

再不斩恶狠狠盯着卡多，朝他冲过去。

“啊…”卡多害怕的后退，“快！给我解决掉他！”他躲进重重包围中。

“面对这么多人，你以为你一个人能赢吗？”再不斩的双手已经无法动弹，此时他的武器，只有嘴里紧咬着的苦无。

再不斩冲出重围，背上已经插了几把刀，他奋力冲刺，将苦无刺向卡多的心口，然而，之前的战斗已经消耗了太多。身后，敌人赶来，从背后补刀。

卡多劫后余生：“这么想去你同伴身边的话，就一个人去吧。”

“很不凑巧，我可没打算和白去一个地方。”

卡多：“什么啊，只是在逞强而已。”

再不斩强撑着，往卡多走去，双目瞪着卡多，犹如恶鬼：“你啊…和我一起下地狱吧！雾隐的鬼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死了下地狱的话，就能变成真正的鬼了！好好期待着吧，看看我是不是个小鬼！你能在地狱里，好好确认了！”

再不斩咬出苦无，泄愤似的在卡多身上划出一道道伤痕，突然，他踩到了卡多掉在地上的墨镜，他艰难的稳了稳身形，朝卡多的喉咙来了最后一击！卡多从桥面坠下，他死了。

再不斩转身，卡多带来的人群被吓到，纷纷让出一条道，道路尽头，是白的遗体。他往前走着，却跌落在地：“白…永别了…一直以来…谢谢你…抱歉…”

鸣人不忍心看到这一幕，闭上眼别过头。

右侧传来卡卡西的声音：“别把头转过去，那是拼命活下去的男人，生命的最后一刻。”鸣人睁开眼，看到卡卡西坚定的注视着前方。

“嗯！”

九喇嘛看着死去的两个人类，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小樱高兴的声音：“鸣人！”

鸣人转过头：“小樱。”

小樱朝鸣人挥手：“佐助没事哦！好好活着呢。”小樱身旁的佐助正慢慢直起身。

鸣人震惊的看着死人复活：“什么？”在九喇嘛的视角，宇智波小鬼不愿直视鸣人，只是举起手表示自己没事。

“哈哈哈。”鸣人眼角有了泪花，他回过身看着白。（是吗…那家伙。）

（…嗯。）那个温柔的小鬼…始终没下狠手呢。

卡卡西也注意到后方发生的事：“是嘛…佐助也没事啊…太好了…”他欣慰地看着。

然而，一个邪恶的声音打破了温馨的画面：“喂喂喂！你们也放心得太早了吧，混蛋忍者们！居然杀了我们难得的下蛋金鸡。既然如此，就袭击城镇，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一扫而空吧！呀哈哈哈哈！”

“糟糕啊…”

“卡卡西老师，”鸣人看着浑身是血的卡卡西，“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一招收拾那些家伙吗？”

“没办法…查克拉透支了。”

“大家上！”要准备战斗了！

突然，一只箭插在人群前面，是谁？

大家顺着攻击方向望去，伊那利全副武装，戴着一群村民来了。村民不甘示弱：“敢接近岛上一步的家伙，我们全岛民不会让他活着回去的！”“哈！”

鸣人高兴的看着伊那利：“伊那利！”

拿着弩箭的伊那利骄傲道：“英雄总是会姗姗来迟！”

（好嘞，我也来助你们一臂之力！）鸣人这样想着，结印：“影分身之术！”

卡卡西也加入了：“影分身之术！卡卡西版！”不过他只是虚张声势，纸老虎罢了，从气势上吓唬敌人。一排的卡卡西恐吓道：“来！动手吧！”

人群连忙往船上逃：“啊啊啊！不敢了！”不少人因为慌乱而直接掉到水里。

伊那利和岛民们欢呼：“太好了！”

卡卡西朝再不斩走去，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卡卡西将再不斩身上的刀拔掉，将他抱起，往白走去。

村民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嗯？”“下雪了，这个季节竟然下雪了。”

鸣人呆呆着望着天空。（雪…）

（真是神奇。）

卡卡西轻轻将再不斩放在白的身旁，便走过去站在鸣人身边。再不斩转头望向白宛如睡颜的脸：“你一直在我身边…至少最后…让我陪伴在你身边。如果可以的话…想要和你…去同一个地方…”他的眼睛里流出眼泪。“我也想啊…”雪花飘落在白的眼眶上，融化了顺着脸庞流下，就仿佛他也落泪了。

鸣人闭上眼睛，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他哽着嗓子：“这家伙…出生在一个经常下雪的地方哼…”

卡卡西温柔的感叹：“是吗…真是像雪一样纯白的少年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可以的…再不斩…两个人…一起…”

黄昏的阳光洒落在两个新堆的坟墓上。

小樱看着立在坟前的再不斩的刀，问到：“但是…卡卡西老师。”

“嗯？”

“忍者的活法，果然和这两个人说的一样吗。”

卡卡西给出自己的答案：“所谓忍者，不能去追寻自己存在的理由，仅把自己当作工具存在，是很重要的，这对木叶忍者来说也是一样的。”

鸣人回过头看老师：“成为真正的忍者，就一定要变成这样吗？总觉得、总觉得，这种事我不要！”

鸣人求助般问体内第二个声音。（你…你是怎么想的…）

（我？）九喇嘛不屑地说。（我才不要做忍者。）

是鸣人意料不到的答案。（诶？为什么？）

很任性的回复。（不喜欢。）九喇嘛不想像个白痴一样为他人卖命，也不想被当作工具，它可是拥有自主意识。

（那…那要做什么？）

（哼，当然是我想做什么就什么。）随心所欲，六道仙人是这样培养孩子的。

鸣人受到了启发。

佐助也看着卡卡西：“你也这样想吗。”

卡卡西低着头：“嗯——我不要，所以当忍者的人，大家不知不觉都会为此而烦恼。就像再不斩和那孩子一样…”

鸣人抬起头，重新提起精神：“好嘞！”

三个人不解的看着鸣人。

鸣人坚定地望着远方：“我决定了！我要走自己的忍道！走一条绝不后悔的路！勇往直前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