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亲世代】光辉岁月 第13章 因为对手是我？

西里斯对上我的目光后同时也朝我走来，他把心事写在了脸上，直觉告诉我这与我有关。我们面对面站在庭院边第一阶台阶上，这条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这也是我第一次觉得这样的感觉有些怪异。

“你怎么和鼻涕精坐的一个车厢，你们貌似还聊得很开心是怎么回事？”

“我路过的时候都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詹姆斯知道之后简直要炸了！”

我心下了然，原来他是在介意这个。我佯装不在意地撇撇嘴说道：“你都路过了那肯定看到了雷古勒斯还有你堂姐啊，我也不知道斯内普会在那节车厢……”

他也没有那么讨厌，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我们聊着聊着就沿着走廊漫步，感受着城堡即将陷入沉睡的鼻息。

“我和他也没聊什么，就说了几句话，可能你路过的时候恰好就看到了而已。”

西里斯双臂环胸狐疑地看着我，显然没有要相信，但我管那么多干什么。

“是吗？你说的最好是真的——”

“你们两个一天到晚防他干什么呢，不就是因为他是莉莉·伊万斯的好朋友吗？要我说完全没必要。”

我并不清楚他们结仇的具体原因是什么，便把最浅显的原因直白地说了出来，可西里斯却满脸的不可置信：“什么？怎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你想得太简单了小卷毛。”

有的事情他没办法对我说出来，那是他们对整个斯莱特林的偏见和两个学院之间无法调和的矛盾。

“我说了不准叫我——”

“算了随便你吧，圣诞假期之前那次比赛我们赢了赫奇帕奇，入院队第一年的魁地奇杯就是和斯莱特林争夺，这感觉还不错吧～”

“我们现在不适合讨论魁地奇相关的话题知道吗，不如聊聊别的，比如你送我的模型是在那里买的，那真的帅呆了！”

“我在杂志上订购的，那本你看过啊你还给我的时候还折角了呢，怎么，你没印象？”

他摇了摇头，我开始问起正事。

“你跟你们学院那个特伊莎·麦克米兰熟吗？”我提到这个名字时刻意压低了声音。“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了吗，我和她都没说过几句话。”

“你说她是纯血叛徒？这又是什么情况，我以为你会对这个词嗤之以鼻来着。”

“我就是他们口中这种人啊，我觉得无所谓。哎哟就是纯血家族那些事，麦克米兰这辈家主夫人是个麻瓜，也就是你问那人的母亲，而且就是从这一辈开始他们家开始亲麻瓜了。”

“我挺佩服的，其他家族就不一定了。”

“但我每次在各种宴会上听那些夫人小姐八卦，麦克米兰家庭关系简单但非常不和睦，至于这个小麦克米兰，我没发现她身上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她甚至不像个格兰芬多——你问她做什么？”

我摇摇头，“没什么，你还知道些什么其他的？”

“听她同年级的学生说她魔咒和黑魔法防御好像很不错。”

魔咒还不错？这倒是很符合那些特点。

“你不会把她当情敌了吧！你真对那个拜伦有意思？！”

西里斯看来是一早就察觉到了什么，帅气的脸上堪堪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慌乱，慌乱之际又有些落魄的神色，说完这话之后他连看我的眼神都变得不自在。

“怎么可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焦急地否认，事实并不是这样我也想安抚好西里斯的情绪。我实在不懂西里斯詹姆斯这两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怎么一有事就会想到这些，虽然他们都比我年长。

“我必须得问问了，詹姆斯都有喜欢的女孩了，那你呢，上学快两年了就没谁让你动心？为你着迷的女孩可有一大堆呢。”我兴致勃勃地问起用八卦的眼神挑眉看了西里斯一眼，可他却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嘴唇。“没有，我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我可不想像你哥那样给自己平添烦恼。”

西里斯那一年不会告诉我，他遇到他心爱的女孩

比所有人想的都要早。

“别转移话题，好多格兰芬多都知道麦克米兰喜欢拜伦，你这么打听明显就是提防情敌！而且拜伦对你明明还不错！”

“她真的喜欢梅洛恩？！”我完全顾不上西里斯话里另一层意思，第二次确认麦克米兰就是我和艾瑞思就是我们推测的那个人之后我欣喜于计划可以进一步实施了。

西里斯突然加快了脚步走到我身前面向我停下，轻轻按住我的肩膀颇有深意又有些担忧地看着我。“她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上次教授们说的万圣节那个恶作剧不会是——”

我在他炙热的目光里有些恍神，詹姆斯同样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不过西里斯这双深灰色的眼睛里包含的东西更复杂。

“拜托，我可是个斯莱特林，我哥还是詹姆斯，看在你们掠夺者的面子上她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啊。”这回又轮到我心虚，在詹姆斯面前我撒不了一点慌，我只希望西里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我不动声色地平复着因为慌张而加快的心跳。

“你圣诞节怎么没来找詹姆斯？我以为没有时装秀的票你也会跑出来玩，一整个假期都待在家里可一点都不像你。”

“你以为我不想吗？开了个宴会来了一堆人不说，我们家的亲戚们全来了，审讯犯人一样问话，我因为没好好坐着还被贝拉特里克斯训了两句。”

“我原本想跑的，结果小雷尔把我劝住了。”

从他口中听到雷古勒斯的名字我心里还是被激起了不知名的怪异的情绪。“反正就是他和我说了一大堆，自从我来上学之后我们两兄弟很少这样了，我想听一次妈妈的话也不错。”

“所以不幸的万幸，我把作业写完了，詹姆斯听到这句话就像被抛弃了一样。”

想起包厢里纳西莎·布莱克对我的亲近，我还是没忍住开口询问：“我就说兄弟没有隔夜仇嘛，你们家宴会上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没有？人那么多听起来应该很热闹吧。”

“或许他们觉得吧，我无聊透顶了，雷尔说我笑得比哭得还难看让我对着镜子多练练怎么自然得体地微笑。那些宴会千篇一律谈不上什么有趣的事——”

“嘶，你是想问雷尔吧！”

被戳中心事的尴尬和窘迫感只能让我用眨眼的方式缓解。“今年的开场舞又是特拉弗斯家那个小姐和他一起跳的，别的不说，舞跳得还不错。”

我怀疑这话他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这样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但亲耳听到不久之前就发生过一次时我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初雪夜的华尔兹无人知晓，只是被我们埋在心底你知我知的秘密而已。

“想不想听关于你的，答应和我去夜游我就告诉你。”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却为他本就帅气的脸增添了几分韵味。而我全然顾不上我可以问雷古勒斯本人就下意识地答应了。

下来细想我也没办法向雷古勒斯开口，这样的问题究竟谁问得出来啊。嘿，你们家宴会你有向别人提起我吗？也许几年之后我不会这么别扭，但这个时候西里斯似乎变成了唯一的途径。

“好，时间你挑。”

“她们问雷尔有没有交到什么新朋友，我猜雷尔会说起你，不过他是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你，我们家那些自己为是的长辈挺目空一切的，雷尔估计听不得别人说你的不好。”

我认真地听着，我并不是一个很有安全感的人，总是想被认可被需要被偏爱，我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微微颤抖的声音：“然后呢？他怎么说的？”

“我也没想到是纳西莎堂姐提起的你，还说你是魔咒天才。”从这话里我大概了解了西里斯对他几个堂姐的态度，不过那天在医疗翼雷古勒斯提起的那位与他讨论盖茨比的堂姐我没有听西里斯说起过。

“雷尔说你是他的好朋友还很努力来着，接着就被贝拉还有莱斯特兰奇打断了，我听得要烦死了。”

我幻想着雷古勒斯说这些话时的音容相貌和来学校时车厢里的情景，探究纳西莎学姐向我示好的原因，结果像落水一样越陷越深，西里斯叫了两三遍我才回过神。

“你发什么神呢，答应了就不准反悔，等我想好了时间再告诉你。”

不知不觉我们走了好长一段距离，夜色已经将城堡笼罩，连廊之外的墨蓝色天空被冷风吹成了一幅油画却一眼望不到头。

我总是很享受和西里斯呆在一起时那种自由畅快的感觉，而苍穹之外的星星们和烛火一起变成流动的光，在我们的眼前起飞又旋转，飞出苏格兰，飞到圣诞夜的摄政街街头，也旋转成在记忆里走远的一九七零。

“我送你的胸针你怎么没别在衣服上？它明明那么好看，它可是我找人定制的。”我听出了他声音里小小的抱怨和不满。

“就是因为好看我才不想和校袍搭配，它应该配更好看的衣服。”

“好嘛当我没说。”

“我还真把我房间重新装饰了一遍，颜色那些就算了，你都不知道我妈妈看到墙上那些麻瓜机车和女郎海报的时候有多生气——”

“复活节假期教授估计不会让我们好过，去你们家玩的计划估计要延后到暑假了——”

……

正常的学习生活开始后我似乎因为纳西莎学姐的缘故得到了更多人的关注，她总是乐意拉上我加入她们平日里在休息室的闲聊，就连艾瑞思那位一开始就对我极不友好的朋友也能不情不愿地和我聊上几句。

有些话题实在是没什么营养，走神之时我会望向巫师棋桌那边，斯蒂凡和拉蒙达对弈输的频率比上学期要高，我经常想走过去看，不过和我坐在一起的雷古勒斯就会给我递过来一本我没看过的书把我留住。

我成为话题中心往往是因为学习或者魁地奇。

我似乎已经很好地融入了斯莱特林，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可很快我就发现我的时间不怎么够用，熬夜的次数比以前更多了。感谢雷古勒斯，魔药课上我要做的事情总是非常轻松，我总是能偷偷地趁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注意眯一会儿。

但次数多了我会选择打起精神，因为炸坩埚的同学们并不会让我耳边清净。

当然雷古勒斯不会这么放任我偷懒，他总是能找到空闲时间拉上我找到空教室让我独自熬制魔药，这当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每次我都会很紧张，成品虽然说得过去但我并没有很满意。

“我对用量那些没有你那样敏感雷古勒斯，我熬出来的魔药成色并不太好。”

“可我知道你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魔咒和变形上，其他科目其次，魔药最少，不能厚此薄彼，要是哪天我们不搭档了怎么办。”雷古勒斯认真起来比教授还要严肃，虽然他平时就是生人勿进的模样。

“我觉得不会有那天的，你说呢？”

“好吧，我也这样认为，不过这不是偷懒的理由，嘿！别走神，只需要四份槲寄生浆果——”

一份遗忘药水终于在雷古勒斯“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下被我熬制完成了。“嗯，还不错，和上次比有进步。”

“后天晚上我们继续肿胀药水和提神剂。”

魔药“补课”结束可不代表我们能就此休息，为了期末考试我和雷古勒斯总是心照不宣地拿出相同的课本在休息室里复习，今天是魔法史，第一篇妖精叛乱的论文还是接着卢平和笔记才完美收官。

某种意义上我和雷古勒斯是对手，犯困的时候看一眼坐在我对面精神满满的他我总是能赶走困意。接着艾瑞思她们便跟着坐了过来。

“我说你们两个，这才刚开学一个多月，就在为期末考试做准备了？”拉蒙达抄过雷古勒斯面前的笔记本又传给斯蒂凡，艾瑞思没精打采地翻开了《初级变形指南》。

“我的亲亲室友，我一直没和你说过，你知不知道自从我爸妈在布莱克家宴会上听说了你这号天赋型努力选手之后怎么明里暗里鞭策我学习的……”

艾瑞思看我的眼神和说话的声音都很幽怨。

“什么意思？我怎么你们了？”我转头看向满面愁容的艾瑞思。

“艾瑞思她爸妈说要是期末成绩单上的O不够多就取消暑假去巴黎的计划，梅林知道她多想去巴黎。”拉蒙达幸灾乐祸地解释着，我突然有些怜悯她，她父母居然拿旅行计划做筹码。

嘶……这不是什么谈判，不能说筹码，应该是拿旅行计划要挟她。

“别说艾瑞思啊，你呢拉蒙达，我可不信你爸爸没对你说什么。”雷古勒斯回呛他一次。

“问题不大，我只是觉得现在就开始复习也太早了点，等到了我们到了高年级那还得了。”

斯蒂凡倒是没说什么，可是看书看得明显心不在焉，他们姐弟俩到底怎么回事？当时我也没多想，没什么比学习更重要。

我和雷古勒斯的决斗练习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我对他并没有手下留情，他一开始并招架不住我一连串的进攻只是能勉强用铁甲咒挡住或者躲开，有时还会受些小伤。不过进入三月之后我们就能打得有来有回。

他说我的招式很快也很狠，以及那句：“你还是有所保留，因为对手是我？”

我对我的魔咒总是很有信心，可雷古勒斯似乎对我抱有更高的期望，练习的时候我并没有防水。我想不是我有所保留，是我还需要更多的练习。

“那你反击我试试。”我这句话带着挑衅的意味。

“Reducto！”

“Protego！”

雷古勒斯那一记粉碎咒不止被我的铁甲护身挡下，还反弹出一小段距离，让原本因为我们的攻击咒而坑坑洼洼的地面更破碎。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这是？成功了？过度的亢奋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就被疲惫感淹没，身上出了不少汗，雷古勒斯用了几何修复如初把教室恢复了原样。

“要相信你真的是个魔咒天才，在实战上你有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潜力。”

把特伊莎·麦克米兰约出来的计划我打算在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结束后实施，这期间我总是挑着时间往拉文克劳那边跑，除了在礼堂时去他们长桌借口找卡特琳娜和梅洛恩坐在一切，还选人多的时候去拉文克劳塔楼，即使只是在门口也足够引人注目。

卡特琳娜和梅洛恩自然高兴，不过这一行为召来了另外两边的不满。

“你不能这么偏心啊索兰德拉！亚当斯是你朋友我佐伊·桑切斯就不是了吗！”

“到底谁才是你哥哥？索兰德拉·波特你真的很会气我！每次看到你下桌往左边走我都以为你是来找我的！”

“小卷毛的朋友真是多啊，偏偏把她的西蒙忘了～”

来自某三位格兰芬多的控诉。但我就没去几次啊，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你们三个是吃醋了吧！

“我希望你记得你是个斯莱特林我亲爱的室友，老往拉文克劳跑是什么意思。”

“伙计，你可别像其他女孩一样被那个拜伦迷惑了——”

“我以为你心里是真的只有学习来着。”

当然艾瑞思斯蒂凡还有拉蒙达的吐槽都比不上雷古勒斯：“是他们那边的葡萄汁更好喝吗？”

听到前几位的话我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敷衍过去，可猛地想起上学期我和雷古勒斯持续了一个多月的冷战我就开始心虚。

艾瑞思自然知道我在偷偷谋划着什么，但我必须哄好雷古勒斯：“相信我，这只是暂时的。”我坚定地朝他点点头，他却一个人把本来就不太多的葡萄汁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一个人安静地喝完了。

复活节假期结束不少人就忙起了期末复习，而两个学院之间真正的交锋也开始了。这段时间格兰芬多的宝石像坐麻瓜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我猜是詹姆斯圣诞节假期在对角巷买的那些恶作剧玩具发挥了它们的作用，受害者是斯莱特林。

我甚至目击过这样的场面，但我都选择了绕路避开。

他们哪来这么多精力又搞恶作剧又期末复习又能练魁地奇的啊？换成谁不累瘫过去？

我总觉得我忘了什么事……在走廊上见到西里斯我才想起来。

……夜游！

西里斯说他来定时间，难道是他忙得把这事给忘了？我还挺期待和他们一起夜游来着……

在最后两个月里有那么一件小事始终让我烦恼着。那是一个周一没课的下午，我和雷古勒斯在去往图书馆的路上看到了一楼靠近庭院的连廊的“事故现场”，我们走近时闹剧已经结束，斯内普脸上顶着伤抱着几本书咬牙切齿地往休息室走。

整个人十分狼狈，我想叫住他却被身边的人拉住，因为不用猜都知道始作俑者是谁。

山毛榉树下是得胜归来般笑得肆意的詹姆斯和西里斯，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们的笑觉得有些不舒服。我站在他们的视野盲区，可我和雷古勒斯都知道我们应该快点离开。

那一个下午我都没怎么看进去书，坐在我对面的雷古勒斯察觉到我的不正常向我递过来一张字条：不要让无关紧张的事情打乱了你的节奏。

是啊，那只是霍格沃茨生活里的一个小小插曲，或许再过上些时日我们都会忘了它。可那分明是一道隔阂的种子，一定会拔地而起变成高山，像冬天里越滚越大的雪球，又或是一场雪崩。

十一岁的我不知道而已。

我不可避免地会在各种各样的场合遇见哥哥和西里斯还有卢平。我装出对一切都不知情的模样和他们相处，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西里斯说的时间还没定好的那场夜游，我不像原来那样期待了。

一年级们步履不停地体验着算的上绝对轻松的校园生活。掠夺者们依然受着学生们的追捧，詹姆斯围着莉莉·伊万斯转，西里斯为热情的追求者们而烦恼，卢平总是对解答同学们问他的问题不厌其烦。

斯内普的狼狈和阴沉除了博得斯莱特林们或许真心实意但无关紧要的同情之外并没有掀起什么水花。

我在碰见他和他出于礼貌互相问好时总是有些担心，可我能做的最多也就这样了。我不会为了一个和我关系算不上亲近的二年级学长质问詹姆斯阖西里斯，即使我并不认同他们的做法。

我也更不可能开口关心斯内普，因为我是始作俑者的妹妹和好朋友，我知道斯内普仍然对我和他们的关系心有芥蒂，但我无能为力。

就算卢修斯·马尔福十分看好他，但他即将毕业也不会处理这样的事情，更不用说其他看不起斯内普混血出身的斯莱特林。

我庆幸我是个纯血，波特家族是佩弗利尔家族的后裔。

但我相信斯内普不会就此埋没，因为他已经展现出了他过人的能力。

斯莱特林们注重血统，可他们同样追求绝对的力量。

如果说冬天是一切都尘封入海回归寂静的季节，大雪会掩盖所有鲜活的痕迹，那么夏天的吵闹就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太阳锋芒毕露，它让有些人在它耀眼的光辉下奔跑，奔跑，跑向万物生长的原野，一望无际地海洋，可它同样让另外一些人躲藏，从高塔下坠落，坠入泥泞的沼泽，躲避刺痛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