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观影体]光之回忆录 第5章 黄道航行

〖另一个地球。〗

世界上存在着无数个相似又不同的宇宙。不知从何时起，对许多奥特曼，包括一些其他种族的宇宙人，确认和记录当前宇宙的标志，变成了一颗普通又具备特别意义的星球。

地球。

不过对其本身诞生的光而言，大概地球是不同区服的、大同小异的、能够自由登录的账号。

光的意识处在哪儿，哪里就能够以大地和海洋为源头构筑出能够行动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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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听到这儿，高山我梦一不注意发出了打断的声音。他很难不想起以前有过的几次，唔，客场作战，比如遇到小勉那次，以及与欧布相识那次。

如果盖亚能在每一个地球获得来自大地的力量，没道理……

盖亚知道人间体在想什么问题。他斟酌着说：“我并不时刻将注意放在蓝宝锥上。不同宇宙间的时间流速不同，我们分开后，你呼唤我会出现延迟。”他进一步解释，“每个地球的环境会出现微妙的不同，察觉不到差别、无法立刻协调的话，在构筑身躯和传导能量时就会出现问题。”

高山我梦：“那保护生命之树的时候……”

阿古茹言简意赅：“欧布能打。”

盖亚：“……他是说不能溺爱新手战士，把他该有的磨练挡了。”

春野武藏猛咳几声。他略带了几分尴尬道：“因为目标转移去了地球，当时高斯联系了阿古茹，拜托他看顾一下新人。行星伽农刚刚遭遇了袭击，女王不在意……我们是想施以援手的。”

是以虽然关心地球的安危，出于对盖亚和阿古茹的信任，他和飞鸟信还是留在了伽农善后：领导人全跑到几百万光年以外去了，总得有人安置本地受灾民众。

没想到阿古茹愣是能看着欧布挨打，自己划水还按着盖亚划水……

突出一个地球平安无事，他自巍然不动。

赛罗郑重声明：“我会记得在欧布面前忘记这事儿的。”

艾克斯紧跟着发誓：“我绝不会把这事告诉伽古拉。”

他两默契地对视一眼，就若无其事地分开视线。

“所以，”藤宫博也将话题扯回原位，“你们和阿泽姆，就是在某个宇宙的地球上认识的。”

盖亚说，是的。

“那时我们遭遇了无法自如转移的状况，她是出乎意料的援兵。”

赛罗猜测：“无法转移？难道是空间被封锁了？”

他曾经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如果不是雷欧找了过来……

“如果只是空间封锁。”高斯慢慢道，“不可能难倒正在一起的他们。所以，不是没有办法转移。”

是不能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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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遇见了一种具备有强烈感染性的怪物。最初它并不存在能够被接触到的实体，也不能被观测，是“不存在”的“无”——同样，它也无法对其他拥有实体的对象造成影响。

“最初。”艾克斯说，“就是说，后面它还是会变得跟格利扎差不多？”

“感染……听起来可比格利扎不妙多了。”赛罗嘀咕。

怪物能够用视力进行确认的时候，形象为背生双翼的四足巨龙，注册代号为“迷因（Meme）”。

高山我梦强行咽下差点喷到藤宫博也身上去的水，成功呛到。咳嗽不能阻拦他坚强地发声：“怎么会有人这么给怪兽起名的啊！”

“……”藤宫博也说，“…………你顺气，不要说话了。”

森本绫乃惊讶：“真的是我们知道的那个Meme吗？”

就是生活在朱兰，他们也是有好好跟上地球的流行的。

盖亚说：“事实上，是很符合其特性的命名。”

阿古茹说：“敌人不需要给它多少尊重。”

盖亚：“……给它命名的叶队长就是这么说的。”

艾克斯在地球时也是高强度冲浪，此时已经提取出了信息。

“应该不是表情包或者梗那种东西吧。”他紧张道，“莫非是会通过网络……通过数据传播的病毒吗？”

“是其中一种方式。”盖亚说，“它的媒介可以是任意能够携带并投递信息的物品或行为，比如一本记载了相关信息的书籍，一场提及相关信息的对话。”

“感染性体现在这里啊！”赛罗说，“那么它传播的是什么？”

“它自己。”盖亚说，“当它通过媒介成功被人类……具备知性的生命体认知到时，它就从‘无’开始向‘有’变化。越是被认知，它就在物质层面越是靠近，直到有一天能够触碰到整颗星球。”

“——然后将其吞噬。消化后会再度化为‘无’，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是一种以存在智慧生命的星球为食的怪物。”

高山我梦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麻烦总喜欢盯上地球啊——”

“总不是为了来跟地球交朋友的。”阿古茹说。

藤宫博也：“。”他理智道，“是因为是我们生活的地方，难免会产生以此为中心的想法。”

“……呃。”赛罗小声说，“也不是，就警备队的记录来看，倒霉到地球这种程度的确实少有。”

什么加坦杰厄，斯菲亚，破灭招来体……

什么格利扎，魔格大蛇，鲁格赛特……

高斯委婉道：“奥特战士们非常关注地球不是毫无缘由。”

盖亚觉得再这么说下去自家的风评将岌岌可危，犹如某些世界的东京双煞，忙将话题引回正轨：“更麻烦的是，只要还有人持有对它的印象，它就无法完全被消灭，更能以此为基点卷土重来。”

“也就是说，在它彻底‘显形’的时候打倒它，击败的不过是一具躯壳。”赛罗思索，“只是拖延了它作乱的时间。”

艾克斯也道：“是很棘手。”他说了个可怕的设想，“哪怕有办法让地球上的生物失去对它的记忆，万一……万一宇宙中存在其他对它有印象的生命体呢？”

不可能一一对此进行确认吧！不考虑广阔宇宙中普查的难度，光是询问它的信息本身，就是“传染”的一种方式了。

“真亏你们能解决它。”高山我梦感叹。从盖亚和阿古茹现在到处串门的情况看，事情肯定是圆满结束了。他刚这么想，又觉得不太对：“等等，我遗漏了什么……”

“——迷因是怎么被发现、被传播的？它最初不是“无”吗？”

又是怎么获得的如此详细的信息？

“迷因为了捕食，会在准备好饵料。比如仍旧存在实体时看见它的视觉外壳。”盖亚说，“它不是依靠本能行动的野兽。至于，它的情报……”

盖亚和阿古茹的视线转移到了暂停了投影，和大家一起，乖乖地听地球之光讲过去的故事的游星鸟身上。

梅蒂恩迷茫地啾了一声。

“……”盖亚叹息着，“是你的某个姐妹为我们提供的。”

梅蒂恩更显迷茫：“我、没有、印象。”她后知后觉，“……啊！”

“不能将相关的事上传到你们的共享意识里。”阿古茹淡淡地说，“她为此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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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鸟是某个星球所创造出来的，可以读取他人的情感和思绪，主要目的是和外星生命进行交流，能够进行星际旅行的生物。

梅蒂恩是最初的个体的名字。由她为蓝本创造出的能够各自独立行动，拥有自我个体的分身们，共享了这个名字，被称为“姐妹”。

其中一位在宇宙空间寻找智慧生命时，目睹了龙盘踞吞吃掉整颗星球的景象——龙的进食安静无声，只是一点点将鲜活明亮的星球擦去，留下漆黑的幕布，和来不及做出反应，依旧沿着原本的轨迹，环抱着空白之地的卫星。

梅蒂恩漂浮在宇宙空间里。她的翅膀僵硬了。无数个体临终前纷乱思绪与激烈的情感汇聚在一起，堪称狂暴地在星球表面冲刷，她无法控制地被裹挟，生命消逝时的痛苦，怨恨，不甘……以及被洪流所淹没的、微不可察的、直至毁灭也存在着的抗争与希望。

她抱有同样的感受，久久迷失在其中。

也许是已经吃饱喝足，也许是梅蒂恩不比一粒尘埃显眼，迷因完全没有在意她。待梅蒂恩回过神，已经是被刮蹭在龙尾巴的鳞片上，一起抵达一颗陌生的蓝色星球后了。

像曾经在某颗星球所遇到的那样，她能感觉到，就像人显露感情，大地也在想着什么，海洋在诉说什么——

——于是梅蒂恩与他们交换了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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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的消亡不是一瞬间发生的事。”盖亚平静道，“梅蒂恩的姐妹……混乱状态中她没有察觉，在共感时，她与星球上的生命也在心灵层面进行了交流。虽然在当时，只是她的声音单方面传递过去，她并没有意识到对方给出了回应。事后理清了记忆，她才发现了这件事。”

“有一些不愿意放弃的生命，将他们的……愿望，交付给了她。”

“愿望？”

“他们将战斗至最后一刻，希望他们的经验能成为未来某个星球胜利的契机。”

“……迷因的信息，均是继承而来。”春野武藏喃喃。

坐在他们中间的游星鸟默然不语。她原本还在思考，为什么经受了一整颗星球情感冲击的姐妹没有在力量的奔流下被消灭，现在，她好像就懂了。

因为有必须传递出去的答案。于是，强烈的思想发挥了作用，令她超越了自我，坚韧地维持住了躯壳与意志，摆脱了溃散的结局……

“她确实带来了胜利的契机。”阿古茹环抱着双臂说，“……和阿泽姆。”

盖亚说：“不要说得阿泽姆与胜利无关一样。”

“她不算。”阿古茹严厉地说，“……我不承认那属于胜利。”

“这个时候你反而固执了。”盖亚说，“她觉得是，就是。”

他们互不相让地对视了片刻。

“啊！”一片寂静中，梅蒂恩忽然惊呼了一声，“我，想起来，是那个时候！”她像是没有发觉气氛的怪异一般，向盖亚和阿古茹确认道：“一万两千年之前，失踪了，阿泽姆。”

“就是，这次？”游星鸟问，“地球，被姐妹召唤到。”

“……是的。”盖亚收回眼神说。

赛罗感觉终于又可以说话了。他赶紧接过这个话题：“阿泽姆被召唤过来了……召唤？”他卡壳了一下，“好奇怪啊。”

“不奇怪！”梅蒂恩说，“一旦有危机出现，阿泽姆就会现身助人！”

“……这是我听过你说的最流畅的一句话。”赛罗说，“我的意思是，这怎么听着跟喊胶囊怪兽似的……那种奇怪。”

“只要和阿泽姆沾边，一切奇怪的东西都会合理起来。”

梅蒂恩理直气壮地说。

“肯定不是指的这种奇怪和合理吧！”艾克斯叫道。随后他扭头对赛罗说：“我觉得刚刚那句比之前那句更流畅。”

考虑到游星鸟说话不利索的程度，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一种“一切奇怪的东西都会合理起来的表现”……

盖亚叹了口气。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争的。“是阿泽姆的术式。”他说，“闪耀的生命是地上繁星，而她是连接繁星之人。于是，哪怕山高水远，甚至心也背离，只要还听见呼唤的声音，她就会应约而至。”

数百万光年，也无可阻挡。

海地的情况参考了宝石翁（？），顺便魔改一下原生之初

BOSS是基金会模因、逆模因灵感来的瞎扯的怪（那三个字母会被框）

游星鸟：一想到她也是被创造的，再想到绝望形态，印证智慧生命就是喜欢给自己造野爹……

（召唤术有魔改，虽然是摇人的术但设定只要结缘双向都可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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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黄道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