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的新朋友?”
司逸尘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脸上神情阴寒如鬼魅:“宝、宝!”
看他那副嘴脸,司南不由想到了几天前的那个晚上,他也是那种神情,那种语气。
真恶心!
但她心里还是怕的。
“之、之前我被网暴的时候,他、他帮了我很多。”
“宝宝,你真的越来越不听话了!”司逸尘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口的,“看来,是我的惩l罚不狠!”
当你在利用深渊时,深渊也在吞噬着你。
司南几乎是被司逸尘拖回去的,人刚进屋,她便被一巴掌甩倒在地:“贱!”
司南捂着脸撑起身求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但我跟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司逸尘垂眸睨着她,生气时,他真的很不喜欢她这双眼睛。明明是在求l饶,眼里还蒙着一层虚假与得意,让人看着就烦,烦得想剜去那双眼睛。
“你怎么会跟他认识!你两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司南跪爬到他脚边,语气里满是惧怕:“就是我去警局报警的那一天。我当时太害怕了,出车库的时候分不清到东西南北,把他车给撞了。”
司逸尘弯下腰,一掌掐住她的脸,“这么巧!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
司南脸要被她掐碎,眼眶中眼泪再也忍不住滚落而下。
“你不信可以去查行车记录仪,可以去查手机!我真的没有说谎。当时我还多给他转了一千的修车费。”
司逸尘一把扯下领带,蒙在她的双眼上,随即一把拽起司南,粗报的将其扔在沙发上。
“1 个亿就换你敷衍笑一下,去见他,到是一路心花怒放,开心的很!”
司南缩在沙发上,不敢去扯脸上的领带,“我没…唔…”
口中被异物天充,她只能被动的呑土着。
司逸尘拿起她的手机,解锁,翻动着。
消息很干净,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本来也没太管着她…去哪、和谁去,他都很少过问……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敢拿着他的信任恣意妄为。和别的男l/人作,留下一伸痕迹。刚警告完还没到一个星期,又和那姓陆扯上关系。
孩子不老实,是他这个父亲的责任。
是他太仁慈,舍不得教育孩子,才导致她越发放肆,越发不老实。
“嘶!”司逸尘倒吸一口气,拽着她头发将她扔在沙发上,“上次我怎么教你的!”
司南弯腰一顿呕吐,缓了好一会儿她才说:“不、不能用牙能咬。”
话音刚落,背/上猝然落下一铁鞭。
“既然知道,那你刚刚又在做什么!”
火辣辣的疼,撕心裂肺的疼!
司南蜷/缩在沙发上哀嚎,背/上的疼痛还在持续,身上泛起一层密汗,刺l机着伤口泛起一层痒意。
难受,备受煎熬,生不如死。
等这阵折磨结束,她要杀了他,她一定会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司逸尘见她不说话,握着项/圈的手缓缓收紧,抬手又甩出几铁鞭,“宝//宝,你真的让我很不高兴!”
司南几乎是出于条件反/射的求饶示弱:“我不是故意的,再给我一次机会,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见她乖顺下来,司逸尘瘫坐在沙发上,将手中的项圈随意一扔,烦躁地扯/开/衣L领。
“生日礼物,自己穿上。”
司南蒙着眼,看不见,在地上摸索好一会儿,才触及项/圈。
一种情/绪到达极/限,大脑就会产生出新的情/绪来调节中和那种极/限,就像此时,明明屈/辱、愤恨不已,脑子冒出的不是窝囊去死,而是池星晚。
她说:“你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做自己想做的事,去你想去的地方,喜欢你想喜欢的人。”
她说:“你的以后一定会是那种让人羡慕的,自由自在的,又无忧无虑的以后。”
艹!
她才刚刚遇见那个所谓的喜欢的人,她才不要屈/辱赴死。
司逸尘想要将她拉入深渊,碾/烂/成泥,她偏不。
该死是他,她偏要好好活着!偏要幸福活着!
忍!
她还要在忍忍!
摄像头就在头顶,他的恶/行还不够恶,不够脏,她要世上所有人都站在她这一边,要让他死了都要被人唾/弃/辱/骂!
“果然很适合你。”司逸尘赏/味着/跪在伸前的司南,眸中流淌着不屑、戏/谑与轻视,“为你今晚犯的错,取、悦、我。”
这些她经常做的。
她熟能生巧。
听着他偶尔散出的轻l哼,司南忽然开口:“你,之前认识陆正然?”
司逸尘睁开眼,猛拽手中链l子,“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提他吗?”
“我一直再猜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我想我可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司南未答话,她看不见,但依旧仰头透过领带看向他。
司逸尘抬手掐住她脖l?颈,缓缓站起身,提起司南/摁/在茶几上。
窒息冲淡了/涩/疼。
司南胡乱拍打着脖/颈上的手,作用微乎其微。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司逸尘格外大力,无论是伸下还是手上。
司南说不出话,额间青筋渐显,严重缺氧,有些头晕目眩。原本胡乱拍打着的手开始四处摸索,刚摸到地的水晶纸巾盒,还未来得及挥出,就被司逸尘一把夺走。
“宝/宝,省省力气吧,夜/晚还很长!”
司南大口呼吸着,月匈口剧烈起起伏伏。
司逸尘换了个位置。
“啊!”
要爆掉的痛l感再次袭来,司南惊叫出声。
司逸尘冷笑着,扯掉系住她眼的领带,“爽了?”
“陆正然在查苏静的案子,他迟早会找到证据。”司南歇斯底里吼道。
司逸尘身躯一顿,忽然,他想通了。
一切他都想通了!
他就说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毫无交集的两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在停车场偶遇,原来是他们的手笔!是他们为了查案子,设局利用她接近她引诱她!
也对!
她就是他从小喂到大的金丝雀、小白鼠,是任他打任他骂的一条狗,除了嘤嘤哭泣张口乞食几乎一无是处。读书被同学排斥,出去找个工作都能被开,他不过出去几天,她就被人骂上热搜,连他们的亲l觅l视l频都被人乘机扒了出来,还有此时,不过是稍稍用理一顶,她就能泣不成声语不成调,乞求他轻l点,这样一个没用的废l物,她哪有那本事勾搭上姓陆的,她哪有胆子勾搭姓陆的。
他高看她了!
他也忘了,这是他亲手挑l教出来的人,他掌握着她所有的弱点,躯 l体上的,精神上的,这辈子她都挣脱不了。
而且,这是她父亲欠他的,她替她父亲背负债务天经地义。
“宝宝,你怎么只l育身?l子,不长脑子。”
司逸尘嘲讽一句,放慢速度,“这年代,谁杀人还会亲自动手啊!只要钱给够,车祸,失l足坠楼,骗 l保不成反丢性命的比比皆是。”
“你个疯子!”
“你才知道?”
司逸尘抬手轻l抚她的脸l颊,欣赏着她忽上忽下得神情,“我不过是拿她打l发了几晚孤l寂,她便以为我爱上了她,拿着我与你快l乐时的照片来质问我!你不觉得她很可笑吗?这种蠢l女人,我送她一张投胎机票她该感谢我才是。”
“你个人l渣,你不得好死!”司南咬牙切齿说。
许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这会再听她的咒l骂,心中竟毫不生气。
“嘘!”他的食指压l在司南唇 l上,规律l研l磨?着:“宝宝你听,小司南可比你诚实。”
“呸!离了安l神l胶l囊,你的技术烂的像头牲l畜。”
司逸尘脸色彻底垮了下来。
他起身,上楼。
司南趁着这个功夫躲进厕所,反锁上门。
然而,门这种东西,从古至今都只拦君子,不拦恶人。
不过几脚,门框就变了形。
再几脚,卫生间门就被踹开。
司南缩在角落,脑袋埋再膝l盖里。
司逸尘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给你个选择位置的机会。”
司南没抬头,瓮声瓮气:“不要在这里。”
司逸尘拽着她的头发,半拖半拽,将她扔回沙发。
“你总是知道怎样惹我最生气。”
司南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司逸尘对她这副惧怕的模样很满意。
剥出两粒胶l囊喂进她嘴l里,“ 记住,听话的孩子才会让人爱怜。”
司南不从,挣扎间,扇了司逸尘一耳/光。
司逸尘哼笑一声,压制住她的手/脚,双/指/夹着胶/囊插l进l喉/咙。
司南泛起一股呕意,她侧头,将喉l间几枚胶l囊尽数吐l出。
司逸尘蹙眉,抬手 还了她一个耳l光。
“不吃?那就让小司南吃,吸收更好,效果更甚!”
一粒又一粒,满满当当。
再经司逸尘一碾,浓郁依兰香瞬间炸开。
他说的没错。
内l服果真比口l服猛烈。
不过触及一下酸l软而已,她便浑身一热。
“宝/宝~你好敏l感。”
司南闭着眼,颤/着/声音开口,“靖 A 的车牌现在太少了。”
司逸尘微眯着眼,“什么?”
司南睁眼与之对视:“你回奶奶那里接我的时候!”
司逸尘起身,将她脑袋摁进沙发里。
“你怎么又忘了!到底要罚你多少次你才能记住,不要惹我生气。”
他真的就是一头牲/畜,只会本能的,蛮/横的,横/冲/直/撞。
一阵一阵颤/栗/袭来,司南受不住,喊出了声。
司逸尘猛拽着她头发将她提起,脸上神情除了阴寒还有狠/戾。
“怎么?又爽/到了?”
司南双眼迷/茫,几乎是出于本能回头撕/咬。
司逸尘将她转了一面,二人气/息/缠/绕/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
司南勾着他/脖/子,勾/缠/着不让他离开,口中含糊不清呢l/喃:“在,嗯~在快点,快点。”
另一手悄然绕到腰后,沿着沙发拼接处的缝隙向下,直到摸到不久前刚藏进去的刀!
那是她特意买军工刀,削铁如泥。
原本勾着他脖/子的手展开,覆在他脖/颈上一寸一寸探寻····然,比触及动脉先来的是一阵气血直冲脑仁。
那一瞬,司南的灵/魂与躯/壳几乎分l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淹没在欲//海,一个矗立在理智的镜前,一边拽着它坠向深//渊,一边又偏要将她往光里拽。
她眯着眼口勿上司逸尘,主//动又/热//烈。
“不够,还要。”
司逸尘心中不快在一次次加//速间渐渐消散,他想,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尝试了那么多人,只有她最合他心意,只有她能搅//动/到他心神不宁,只有她能弥补灵/魂中的缺失,只有她能调动出他的颅//内高l氵朝。
热//潮绞得人呼之欲出,幅//度越发肆虐····
给她。
都给她!
她个妖//精。
她想要什么都能给她!
“嗯~~!!”
一声低//吼,血从司逸尘脖间喷ll射而出。
司南缓缓睁眼,看着身上僵滞又一脸不敢置信的司逸尘,哼笑一声,学着他的先前的口口勿:“怎么?又爽到了?”
司逸尘想说话,一张嘴,血液就“咕噜咕噜”从他口中冒出,沿着他下巴啪嗒啪嗒落在司南身上。
十秒。
他只坚持了十秒。
滚烫的尸//体倒在司南她身上,血不断往外窜,不过片刻功夫,整个人几乎是躺在血泊中。
“啪嗒!啪嗒!”
两点血滴落地,屋中瞬间寂静了下来。
杀人了!
她真的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