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一个又一个未名的“里”世界”是“此岸”靠近“彼岸”最真实的窗口,“里”的世界变化莫测,多数“居民”因不洁与扭曲的情感具象,如微小的“虫”寄生宿命洪流,无知的蝼蚁一旦闯入便会被“居民”品尝,从此成为珍贵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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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县古老的过去曾以巨大的神木作为生存信仰,巨木寄存天地,不仅是人类沟通天地、祈祷丰收的指向,也是万物有灵的独特崇拜。
“还真是牢固。”
祓除仪式开始前,卡卡西用指尖触碰着手中比腐烂肉块还柔软又不可视的介质——结界,这种“不容于世”的存在是人世与秽物能够和谐相处的保障,其中属于第一档的是因信仰所注连、由神木拼接的【神域结界】,处在第二档是【密宗五重结界】和【自然净化结界】,如御柱祭的送神火、摄取特定时间下的杨桐枝活水,第三档由【佛堂内阵】、【摄僧界】与【戒场】构成,第四档则是【女人禁止入内】的结界。
除此之外,便是“邪魔”。
“【临】”结印者身处此岸与彼岸之间必须保持身心稳定,手印结成“独钴印”,咒言默念“金刚萨埵心咒”,此为象征凡人与世界连接之法。
单层结界破除之后,这位银发灵媒师正式便进入真实的“里”世界,在现世中衰败的宇智波宅邸在“里”的世界由着黑夜覆盖,灵媒师只是凝视便看见老宅蜕皮于结界的幕后,神迹无处不在,南贺川正展现千万年前新生时的姿态。
“【嘶嘶嘶——】”
涛涛不绝的川流如巨蛇蜿蜒,扑通扑通,轰鸣在宇宙下的心跳如火山爆发,此刻,如果不想再被夺走什么重要之物,卡卡西就必须遮上正常的右眼,因为……大蛇正蜷曲在千叶隐蔽的山丘下。
“【人类……还真是好久不见。】”
真实的“里”世界如黄泉一般,群山如影,川流倒置,被南贺川封印在结界中的大蛇只要缓慢地蠕动,“里”世界便如地壳撞击一般,土地在松软,卡卡西在进入结界的第一时间便撤下墨镜,左眼的竖向疤痕在血河从天落下时变成可怖的斑纹,被诅咒的左眼看见……异状蛇头破开时空后,一切时空停止。
人们将崇拜的神供奉在看不见、触不到彼岸世界,时间流逝,神便壮大成人无法想象的高大,浓雾散去,黄金蛇眼似有百米纵高。
“【哈哈哈哈】”
蛇的笑声如大雨轰鸣。
卡卡西喃喃自语:“■■■大人?”
神之目不可直视,神之名不可呼唤,人若踏进被神注视的土地就必须遵守神的规则。
“【哈哈哈哈哈,千万年了,人类还是如此……】”笑声壮大,“里”世界的血河如千万条腐烂的蛇影滴落,蛇扩开咽喉又将贪婪的**诉诸彼此的核心,“【你来,是要许下什么愿望?】”
倒置的河床如蛇瞳滴落的泪,而竖向恐怖的眼睛又在眨眼之时异化成无比狰狞的嘴,野兽进食之时往往会靠近彼此能够连接的地方,只要人类认同神的观念,蛇便可嚼碎人的骨血。
“【压榨弱者的劳力,成为世界第一的首富?】”
钱财,是所有迷途者最直接的愿望。
“【得到无尽的生命或者与神一般的智慧?】”
永生、永知是蝼蚁最浅薄的愿望。
“【还是……】”
还是什么?
当然是什么都不是!
“不不不,”年龄31岁、家庭幸福、生活美满的超懒散大叔——卡卡西自觉地捂住鼻子,一脸嫌弃地闭上眼,说“您还是和以前一样,好臭,好可怕,好不讲道理。”
“【嘶嘶嘶——】”蛇让河流停止,“【就算不许愿,现在的我也可以把你留下。】”
血变成了灵媒师的五官,蛇从七窍处蜿蜒。
“叮零零——”铃铛摇晃的瞬间,“里”世界的空气再次变化,等卡卡西从浓雾中挣脱影子的束缚,便把手牢牢贴在左胸前,心脏开始疼痛,不安尚未结束。
“【兵】”双手食指交叉,其余手指弯曲,此为降三世印,亦是灵媒师打压心魔的手段。
“哒哒哒——”是脚步的声音,“嘶嘶嘶——”
“里”的世界吞噬一切光,当这位灵媒师鲁莽地打破下一重结界,歪曲地从庭院爬到腐烂的台阶,又被血、肉掺杂的台阶推动着继续扭曲攀行,压力在不断壮大,此刻因蛇诅咒即将变成蛇的卡卡西只是伸手便触摸着到下一个世界。
“哐——”
那是如树皮粗糙的地面。
“【前】”银发灵媒师如信徒匍匐在地,双手掌心向前,五指张开,此刻施无畏印,方能获得“天理”加持。
呼吸。
“叮零零——”
所有时空的根系循着命理改变又在现世重复,现实的老宅、彼岸的门界,藏着旧物的房间和供奉人头的刑场,血顺着卡卡西蜿蜒的下身逐渐消失。
“叮零零——”
直到蛇影消失,最后的房间所散落的光正透过稀薄的纸结界柔和地覆盖在“不洁”的卡卡西身上。
“咳咳咳,可恶,”好不容易把门打开的卡卡西感受着所有“秽物”隐身而去,“每次过来都没什么好事,鼬那家伙真是……”
“叮零零——”
门开之后依旧是一颗闭上的独眼,形如女体妖娆、又似神树果核丰腴,由种子开始的根须此刻如蛛网般缠绵在房间的每一处角落,灵力是丝,无边无形、无声无息,此刻,被透明丝线缠绕的“纯白之物”正在“里”的世界安睡。
“还真是美丽啊……”完成伸展运动的卡卡西轻松打破由“发”构成的结界,“这次也拜托你了。”
卡卡西将手手探向眼睛,纤长的睫毛颤抖,或许是为了回应,所以睁开的速度极其缓慢。
“别害羞了,我们也是老朋友了。”
少见的,“里”世界居然会有如此陈旧又恪守古板的“污秽”。
“叮零零——”
半敞的“纯白眼睛”是遗物窥视表里世界的容器,当“里”世界的卡卡西将手插入虹膜,被诅咒的左眼随之开始壮大异化,一瞬间,数不清的眼睛顺着卡卡西的皮肤繁殖,恐怖的无力感由着变成根的发蜷曲,此刻“异常”正竭力覆盖在人类脆弱的灵魂上。
表里在彼此吞噬,相互同化。
传说中,血统高贵的日向家不仅将“日月”视作信仰,也将驾驭御神木作为考验血统是否纯粹的标准,古老的神木是千手一族的信仰,如那一族的性格一般坦诚,时间如环,真理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此外,献祭的巫女除了拥有远超族人的灵力,也必须能够用眼睛透彻阴阳之间。
传说中,神会赐阴阳之眼于所爱之人。
“呲——呲呲——”
神树朝天而长,角落中腐烂的旧物正在影子里扭曲成彻底付丧诅咒。
“扑哧——”作为人类的卡卡西笑着,献上半身,“让我看看,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慈蔼又纯洁的“神之目”流泪,“里”世界崩塌,灵力流散。
凝视……
“听说,日向家……”从路边结伴走过的女士们似乎在这个烦躁的夏天深受困扰,“那个孩子真是可怜。”
“是,明明是那么年轻真是太遗憾了。”
事实上,村子对日向家的评价并不高,可能是因为那家驻扎的地理位置太高傲,也或许日向家的经营既包容“金钱”俗物又渴望“天理”“人民”的信仰,如此复杂的家族实在让仰望的人们害怕。
空气变质得太快。
行人来往匆匆,现实中的凝视往往寄生在空气中。
“最近总感觉人少了很多。”街头的太太提着分类好垃圾似乎有些忧虑,“今天处理可燃垃圾的时间……”
“哎?我拿错了。”另一位太太不好意思拎起垃圾,“最近太累了,我忘了今天是月曜日(星期一)。”
“小心点,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
对于小镇来说人是非常重要的财产,越是靠近核心,一户建的密度就越是高,社区邻里的距离更是近到只要一招手就能触碰,而其中最恐怖的就是眼睛,眼睛是注视的工具,也是魂灵的窗口,细细密布的恐怖中,除了人的声音,还有彼此轻视又相互畏惧的注视。
“我们家那孩子毕业以后要留在东京,毕竟是大公司,再让他回老家也不好。”说这句话的太太似乎非常为自己孩子自满。
对于小镇来说能够离开贫瘠的地域,远离让人自卑的故乡没什么不好,尤其是在金融危机后农村出生的学生一旦脱离职场歧视被有名的企业招聘,便是受惠一生。
“你听说,南贺川旁边那家的事情了吗?”
邻里的太太们在整理庭院的垃圾也会隔空闲聊。
“什么事情?”
“听说那家大儿子好像不喜欢女人,就是大城市的通病……城里就这点不好,肯定是着魔了。”
“哎!真的假的!他们家太太还经常来光顾俺家。”
“从以前开始就留着长发,那家长子确实很奇怪,长相太阴柔了。”
“太优秀也不是好事。”越来越多的老人开始加入这场声讨。
“漩涡家那孩子不就是这样,玖辛奈就是太任性。”
“波风教授毕竟是不是本国人,所以什么都不知道,漩涡一家就是被诅咒的,才会死那么多人,再过几年那孩子就成年了,不知道……”
“你是在说【那个】吗?”
“肯定是【那个】,要是被抓走,生下来的孩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那个红发女人就是妖怪,我早就说过要赶走她,■■■大人!■■■大人!”篱笆外,一个拄着拐杖、牙口缺失的老人癫狂的敲击着地面,他说,“灾难要开始了!”
……
“他是?”
“回家吧……”
由血缘维系的小镇就是这点不好,因为同宗同源所以只要旁边的人只要有一点异常,体系内的大家就会敏锐地感觉到不舒服,不能不合群,不能太优秀,不可以太差劲,做人的标准裸露在众人的审判中,连着小镇午后的空气也变得黏着。
全部都是比尸体腐臭更腐烂的恶臭气味。
“佐助,你在看什么?”刚从商店买完饮料的鸣人笑呵呵地看着躲在小巷里的好友。
阳光外的运动系少年有着不良的金发却笑得异常可爱,而影子里的黑发男高只是转头,过于空白的表情就先一步走进众人的视线。
聒噪的诅咒彻底消失。
“是乌鸦的尸体吗?”
和其他城市一样,千叶县的乌鸦也是格外的大,叫声总是“啊—啊—啊——”,钻在烂肉里的蛆虫太多,所以大家并不意外死去的乌鸦和乌鸦腐烂的尸体。
“佐助,等会去学校吗?鹿丸、牙、丁次,大家都在等我们,反正野球比赛也结束了。”
炎炎烈日透过高大杉木落到杉木林下的少年,影由着太阳直射直到彻底消失,搭着好友肩的鸣人似乎非常期待接下来的活动。
“足球的规则你还记得吗?”
小镇以家族为单位规训彼此,而学校则是比小镇还要渺小的单位,男性、女性,除了人数越来越少的南贺川男子高中和玉葵女子高等学校,千叶县中最多学生的便是“勇往直前,自由多变”为口号的千叶高中。
“女生也会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鸣人小心靠近佐助的耳朵,黑眼圈厚重,“啊,那群烦人的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我也很讨厌被盯着的嘚吧呦。”
狐狸在少年们的身前快速奔跑,钻入身后的密林。
“【我最讨厌女人了。】”
直到细雨落下,杉树高大的影子在桥前消失,南贺川的川流从东方而来,位于小镇最中心的千叶高中被浓雾吞噬。
该是“里”?还是“表”?
“怎么了?”走在前面的鸣人在蝉鸣中转头,看着好友停在桥的中心,坏笑的时候连着两颊上的六道胡须简直比狐狸还要像兽,“【大家都在等我们。】”
世界开始昏暗,鸣人的脚步变得轻佻,笑容更是在恐怖中咧到耳后。
“【为什么不走了?佐助。】”
此刻狐说有影,尾巴更是如可怖的污秽般一条、一条地增多。
“扑通——”是石子落地的声音。
两年前,也是这座桥,15岁的高一新生偷听了家族会议,不仅知道家族意向与日向集团结为姻亲,更在第二天故意翘了社团活动,背着棒球棍的男高中生佐助也是站在桥上,看着南贺川波光粼粼的水面无法平静。
父母夜晚的会谈表明,日向家似乎期望为懦弱的长女招选一位能力出众、性格稳妥的贤婿作为继承日向家族的养子,成为养子就意味着远离自己的家族,而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被父亲看重又深受族人期待的长兄。
可是哥哥他……
“啪——”穿着训练服的佐助只是将棒球紧握在手中,压抑情绪之后便低头沿着桥继续走。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
“那个……我们不等等她吗?”是穿着千叶高中校服的女生。
“为什么要等她,难道你要和大小姐做朋友吗?”
“只是觉得她很可怜而已……把她关在厕所里真的没关系吗?”
“能有什么关系?不是大小姐自己非要跟着我们的吗?”
“她太土了,我可不想和那种古板的女人有关系。”
“贞子吧,那么阴沉,你知道开学的时候,那家伙有多搞笑?”千叶高中的女高似乎和南贺川的男高一样都很热衷斗争,就连作贱他人的手段都极其类似,比如给弱者冠下羞辱性绰号或是反复打压,“大……大大家好,我……我是,日……日向雏……雏田……好恶心。”
“她应该有换洗的衣服吧?如果穿着运动服回家真的更白痴。”
“你还真是天才,把水倒进去。”
“这是社会的经验,只是用水给那种看不起穷人的大小姐补补常识。”
以人作为单位的学校集体总是习惯于三两成群,所以作为外校生的佐助只是与南贺川一起旁观,人群走过他便压低帽子。
“是帅哥哎。”
“要不要去要个电话。”
“那家伙在后面……我们要不还是先走吧。”
棒球丢到水里的时候,15岁的宇智波佐助也开始背对着那几个女生走,那年夏天也是如此炙热,即便记忆如“秽物”黏着,现世被浓雾覆盖。
“哒哒哒——”
桥的尽头,是15岁被“污秽”覆盖面容的日向大小姐。
“哒哒哒——”
只是加快脚步走着,这位提前打听未婚妻模样的男高就悄悄将空手握球的动作转变成了出击的姿态,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在记忆里长存的女人变得如此清晰,15岁的她明明是个古板无趣的弱者,就连被同辈女生霸凌也只是如丧家犬般地低头。
“日向雏田?”
过长的刘海更是土气地遮住了眼睛,也许那几个女生也没说错“贞子”这个绰号,15岁的佐助抬脚拦在女生面前,高大的身影连同后背的棒球棍变成更可怕的存在。
“那孩子没事吧……”是高年级的学姐,“是掉进泳池里了吗?”
“哎,是被霸凌了吗?要不要找老师?”
“可是那个男生好帅,万一是人家男朋友的话……”
风在动,影也在变,站在女生面前,还未成为王牌的男高似乎因为他人的谣言而冷脸变得更加可怖。
“我有事找你。”
“哎?”
很意外,土气的日向大小姐有着一头柔软的黑色长发,抬头的瞬间,那双深邃的眼睛更是无比温柔。
15岁男高在他人的注视中,任凭红色从脖子蔓延到耳朵,“我叫宇智波佐助,你现在有空吗?”
污秽在增生,一切的孽缘由此开始。
*关于【地名体系详解】,请回看第01章:
*关于【学校部分详解】:
千叶高中(公立)
(1)与南贺川男子高中(位于千叶町的火扇村)、玉葵女子高等学校(位于平安町)均为有合作的姊妹学校;
(2)学校常年流传着恐怖的“南贺川八大怪谈”,如“在厕所中被杀死的女性”、“体育场下埋葬的碎石”、还有……
*关于【本章登场人物】:
1.旗木卡卡西(31岁,优秀的灵媒师,高中因友人接触“污秽”,左眼伤疤是进入里世界“黄泉国”所遗留的“斑”;千叶高中的体育老师迈特凯(美籍华人)也是至交好友;曾是重视规则的冷血精英,却在步入中年后逐步沦为“废柴”,矛盾的是一旦被妻子或儿子鄙视又会成为全能好丈夫、超级好爸爸)
2.宇智波佐助(17岁,出生于重视荣誉、讲究礼仪的武士家族,受宠次男,因外貌、能力出众备受女性们的喜爱;小学随母亲搬回千叶町,受小镇流言困扰;因母亲和长兄的影响,偏好性格温婉的长发女性,初体验发生在16岁的大雨老宅,性癖似乎是“丰腴的大腿”和“纤弱的脖颈”,个性自我并且极度闷骚,对长兄存在不满)
(1)父亲富岳(49岁):千叶市警视长,宇智波一族族长,是母亲美琴堂兄(四亲等旁系血亲可婚),南贺川神社养子;
(2)母亲美琴(44岁):前南贺川神社优秀巫女,家族关系核心支柱。
3.漩涡鸣人(16岁,大大咧咧的金发帅哥,与佐助、小樱是小学好友;自幼孤身,因母亲被传“魔女”遭小镇老人排挤;初中短暂黑/道出道,被邻居哥哥海野教训后浪子回头;脸上的六道胡须似乎不是因为打架导致,而是源于特殊“诅咒”,独处时常有被凝视的异常感,近期在枕头下发现野兽毛发;疑似男同深柜却喜欢年上姐姐型女性,对佐助爱恨难分却和樱告白99次,每次被拒都会闷头痛哭,非常渴望被他人认可,口癖是“嘚吧呦(即……的说)”)
4.日向雏田(16岁,【生前】:日向家族长女(继承人),偏差值排名区域第一;高中前仅接受家教,15岁生日时,因父亲与漩涡家的约定,进入千叶高中,高一就读期间经历了极其糟糕的霸凌后转学,受鸣人鼓舞变得勇敢,与玉葵美术老师猿飞红关系亲密;在等级森严的古板家族中小心翼翼的生活,从高三后便偷偷收藏很多关于“替身情人”、“背德感”、“BD**”等相关小说及漫画,性格温吞羞涩,性癖是“性感的手”,偏好强势、主动的男性;【死后】:遗憾地以「怪异」方式被留在现世,家族信仰似乎与“日月”崇拜有关。)
(1)父亲日足(46岁):嫡长子继承人,与家族联姻的妻子感情融洽,双胞胎弟弟日差故去后收养侄子宁次作为养子,不仅在财务上管理着庞大的家族企业,为了进军政界而与新兴宗教“天理教”关系紧密。
(2)母亲日向氏:姓名、年龄未知,在生下次女花火的第二年秋天去世。
*关于【民风习俗】:
1.《古老妖怪传闻——【御神木】》:神道文化中承载神圣信仰的古木或巨树,通常被视为神灵凭依之所,具有驱邪、祈福、维系地域文化认同的核心功能,树种常选槐树(封印鬼门)、杉树(生命力顽强)、梅树(飞梅传说);
2.《古老妖怪传闻——【狐狸】》:狐狸作为稻荷神的使者(御先稻荷),能“沟通人与付丧神”,若人类不慎冒犯付丧神,可通过向狐狸供奉油豆腐,请求其代为调解;恐怖的传闻中,代表繁育的狐狸会在晴天正好又有微微细雨的时间,迎娶人类新娘。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小镇、学校、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