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迈巴赫驶入了一栋半山别墅。
周围是茂密的林木,夜色深沉,除了风声和偶尔的虫鸣,听不到任何喧嚣,安静得有些过分。
夏林看着陌生的环境,眉头紧紧蹙起。
“我要回家,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
程燃率先下车,绕到他那侧,拉开车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眼神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幽深。
“做什么?当我的情-人需要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他刻意加重了那二字,带着某种暗示。
夏林气结,脸颊因愤怒而泛红。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陪你参加了晚宴,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
程燃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了下,语气理所当然,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
“你今晚的时间,从头到尾,都是我的。”
他伸出手,作势要拉夏林下车。
夏林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目光快速扫过车外。
别墅周围光线昏暗,只有门口几盏地灯散发着幽光。
远处是黑黢黢的山林,看不到任何其他建筑或车辆的影子,僻静得让人心慌。
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下了车,也根本找不到路离开,逃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熟悉的,令人无力的认知席卷了他。
今晚,他又躲不掉了。
一想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些被程燃强势占有,索取无度的回忆,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身体记忆深处的酸软和隐约的恐惧袭卷而来。
他的腿,竟有些不争气地微微发软。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推开车门下了车。
这处是程燃的私宅,他也没来过。
那两年,程燃带他去的一直是酒店。
此时此刻,站在程燃的私人别墅前,夏林心里莫名堵得慌。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和不适感弥漫开来。
他忍不住开口,阴阳怪气。
“这是程大少爷关金丝雀的笼子吗?布置得倒是挺别致,我是被你带回来的第几只?”
程燃闻言,挑了挑眉,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不怀好意的玩味。
他几步走到夏林面前,凑近他,几乎要贴上他的脸。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夏林敏感的皮肤上。
“怎么?”
程燃的目光紧紧锁住夏林躲避的眼睛,声音带着戏谑,“你在吃醋?”
“我才没有!”
夏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炸毛反驳,脸颊不受控制地更红了。
“你有。”
“我没有!”
“你有。”
两人像幼稚的小学生一样,在别墅门口,毫无意义地斗起了嘴。
夏林被他无赖的态度气得不行,不想再跟他纠缠,转身想往车里钻。
哪怕在里面坐一晚也好过进去。
程燃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容抗拒。
他将夏林拉回来,顺势将他抵在了冰凉的黑色车身上。
一只手轻松地将他两只纤细的手腕并拢按在头顶。
“放开我!”
夏林羞-耻地挣扎起来,身体扭动,却撼动不了分毫。
程燃低头,看着他因为气愤和挣扎而泛红的脸颊。
那两瓣唇微微张合,红肿未消,像在邀请品尝。
他眼神一暗,不再给夏林说话的机会,用力吻了上去。
深-入而粗暴的吻,几乎夺走了夏林所有的呼吸。
夏林被他吻得眼泪汪汪,眼前阵阵发黑,感觉快要窒息,情急之下,用力咬了下去。
程燃吃痛,闷哼一声,却并没有立刻松开,反而吻得更加凶狠。
直到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才缓缓退开。
他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唇角,眼神幽暗地看着夏林气喘吁吁,眼泛泪光的模样,低笑了声。
开始温柔地亲吻夏林的眉眼,泛着红晕的鼻尖,被蹂-躏得微肿刺痛的嘴角,和白净的下巴。
吻,一路向下,流连在他脆弱的颈项,留下一个个新鲜而刺目的印记。
微微的刺痛感传来。
夏林被迫仰起头,秀气的眉头蹙起,喉咙里忍不住溢出细碎而羞-耻的呜咽。
他抬腿想要踢他,却被程燃早有预料,一把抓住脚踝。
“放开我……我讨厌你!”
夏林的声音带着哭腔,更多的是无力。
程燃闻言,却笑得更加开心,胸腔震动,低沉沙哑的笑声带着致命的磁性。
他趴在夏林耳边,灼热的呼吸烫红了他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别生气了……告诉你个秘密,这里,没别人来过。”
他的唇几乎贴着夏林的耳垂,“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夏林的心猛地一跳,扭过头,耳朵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嘴硬道。
“……跟我没关系,你有一百个我也不在乎!”
程燃看着他口是心非的样子,眼底笑意更深。
他张口,轻轻咬住夏林敏感柔软的耳尖,用舌尖暧昧地舔舐。
“啊……”
夏林浑身一颤,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程燃顺势松开钳制他手腕的手,转而托住他的臀,轻松地将人像抱考拉一样抱了起来。
夏林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腰。
“放我下来!”
夏林惊呼,怕摔下去,手臂不得不搂住程燃的脖子。
程燃低笑着,大手在他挺翘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带着宠溺。
“乖一点。”
夏林羞-耻难堪,气得低头,在程燃裸-露的脖颈侧边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程燃只是嘶了一声,反而抱得更紧,大步流星地抱着他走进了别墅。
一进门,程燃便急不可耐地将夏林丢在了客厅中-央那张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动作间带着一种野性的,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他随手扯开束缚着自己的领带,动作潇洒而充满力量感。
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猛兽,紧紧盯着沙发上试图蜷缩起来的人。
夏林心肝一颤,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吓到,下意识从沙发上爬起来逃跑。
可他刚有动作,程燃便长臂一伸,轻易地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拽了回来,重新按倒在沙发里。
程燃俯身而上,用刚才解下的领带,利落地将夏林的双手手腕绑在了一起,举过头顶。
“不乖,”程燃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丝教训的口吻,“该打。”
说完,他抬手,不轻不重地落下。
其实并不算很疼,更多是心理上。
夏林哪里受过这个,凶巴巴地瞪着他。
后来……声音渐渐带了哭腔,开始求饶。
“你放开我……”
“我错了……程燃……”
“你放过我吧,别打了……”
程燃的动作慢慢。
……
沙发,主卧的大床上。
……
月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偷偷-窥视着室内。
不知餍足的索取并未停止。
又从床上,到了连接卧室的露天阳台。
夏林被抵在冰凉的玻璃栏杆上。
身后是沉沉的夜色和遥远的城市灯火
……
冷热交替,刺-激得他脚趾蜷缩。
他又被带到了衣帽间巨大的落地镜前。
程燃从背后拥着他,迫使他看着镜中的自己。
眼神迷离,脸颊潮-红……
那份陌生而糜艳的美,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惊。
战场蔓延到了雾气蒸腾的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疲惫的身体,却冲不散空气中浓郁的气息。
夏林像一尾脱水的鱼,瘫软在浴缸,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程燃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
夏林的嗓子早已喊得沙哑,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像只被煮熟的软脚虾。
程燃把他抱到哪儿,他就只能瘫软在哪儿。
很快又会被捞起来,再次卷入新一轮风暴之中。
夏林原本以为很快就能结束。
中途实在承受不住,意识模糊地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艰难地睁开眼,瞥见床头电子钟显示的时间,竟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而程燃……背脊上布满汗珠……
而他自己的身体,被……早已麻木,只剩下酸软。
无奈和无助如同潮水将他淹没。
他脆弱得像一张透明的纸,哑着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可怜兮兮地求饶。
“程燃……够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程燃喘着粗重的气息,汗珠滴落在夏林泛红的皮肤上,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你乖乖配合,也许我会……一点……”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夏林……抬高……配合……听话温顺。
他天真地以为这样能尽快结束。
很快,他发现自己被骗了。
他的顺从和配合,仿佛给程燃注入了新的能量。
换来的不是结束,而是更……
程燃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
夏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意识再次变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昏昏沉沉。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也不知道这场漫长究竟何时才画上句点。
只模糊地记得,似乎有人将他抱去了浴室清洗。
温热的水流抚过身体,带来短暂的舒适。
但那似乎……并不是真正的结束。
他疲惫地躺在浴缸里,意识模糊,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许久许久……
这一-夜,对于夏林而言,是一场漫长而混乱的,身体与精神的双重风暴。
他在程燃不知餍足的索取中浮沉,被迫承受,无力反抗。
迷失在疲惫与感官的混沌深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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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