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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朝堂上下皆梦到同一人后 > 第5章 路遇神经病父子,鸡飞狗跳

今天是谢元白因伤告假的第三天。

其实从宫里出来的当夜他就想提桶跑路,但仔细想想又觉不妥,这刚当上官,又没犯什么致命错误,谁没事好好的玩失踪跑路?

被抓回来岂不是有不打自招的嫌疑?

遂,忐忑过后,他还是认命留了下来,想着多了解了解这个朝代的知识,选在今天出了门。正好赶上三年一度的朝花节。

“这是什么?”谢元白拿起路旁一个布衣大娘摊上的小巧木头用品。

后者瞟一眼,答:“木菱啊,公子小时候没玩儿过?”

额……谢元白还真没玩过。

看着手中巴掌大似牛角的东西,他好奇的上下研究着,“没有,幼时家穷,买不起。敢问此物怎么玩儿的?”

大娘奇怪的又看了他一眼,然后给他介绍起玩儿法。

谢元白听罢恍然大悟,颇为惊喜,又看见摆在一旁地上寸高的圆形铜器,铜器上方还露出两个拳头大圆滑的洞,奇怪怎么就这几样单独摆在地上,好奇问,“那这些呢?也是玩具?还是用来装什么的?”

难道这个朝代的古人已经会用坛子腌菜了???他疑惑。

大娘先是沉默,好似语塞,后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公子……你不买东西也别来消遣老身啊,跟夜壶一个用处的东西,你说是用来装什么的。”

“人卧病在床或不便起身时用的,公子看着身强体壮,现在就想早早的用上了?”大娘白他一眼儿,真是许久没遇到这种奇葩了,说完低头不再理他。

谢元白尴尬的脚趾抓地,小声道了句歉马上逃离现场。

救命!他哪知道这个朝代还有这样的夜壶啊!

又没个穿越常识指南什么的,更不见半点小说金手指、系统的影子。

他就睡一觉,睁眼就到了这个地方,还要被迫当官,装状元文才什么的,无论哪个都简直不要太为难死他!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他哪儿是当官的料,领导夹菜他不转桌就不错了,现代官场他都不想混,更别提古代官场了,他感觉自己活不过三集。

提桶跑路是迟早的事。

现实太骨感,越想越悲惨,谢元白觉得人活着还是想点儿开心的事比较好,逃离社死现场后,继续溜达起来。

他一路东瞅瞅西看看,浑不觉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注视着的一个存在。

皇帝的暗卫跟了他一路,将他的一言一行都记录下来,而谢元白愣是没发觉,还有蹲守在这长元街旁酒楼内投下的视线,以及少许分布在街上,从他出现开始、目光就不时往他身上瞟的一些人。

这些他统统未察觉到,只隐约感觉街上有时遇到的一些面孔似乎有那么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干脆懒得管。

直到他走到一处渡口旁,一切,开始如梦中上演的一样……

“为什么偏偏是送我这朵花?”

与梦中不一样的出现了。

在最后谢元白赔完花要走的时候,站在船上的女子这次却及时出声叫住了他。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郑思若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梦到状元谢元白的事,出于好奇,也想实验一下这次的梦是否会成真。

纵使不太确定梦中自己和谢元白的相遇是否就在今天的花朝节上,但想起梦中谢元白将花送给自己时,说出的理由虽听起来有理,但总感觉,他那时,似有未尽之言一样。

临出门前,她换了身颜色鲜艳的红色衣裙。

有几分想看看这次谢元白又会说出个什么来。

现在,后者的什么红花配绿叶的理论确实变了,然,花还是这朵花。

——朝日菊。

“公子独爱这花吗?”

拿着花,郑思若细细打量几眼,神色平淡。

明明她的打扮都不同于梦中了,谢元白却仍选了这朵朝日菊,真的很难叫人不这么想。

谢元白手里提着一袋糖饼,似乎没想到别人还会问他这个问题,但听到了就是听到了。转身时,他脸上残余些意外之色,迟疑了两秒后,才道,“也不算是送,应当是赔你的。”

“而且…我不独爱这花,其实,好看的花我都喜欢来着。”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也不知道这种对花的‘博爱’,放在这个时代会不会显得另类?

因为他认知里的古人好像多是爱兰啊、菊啊、梅啊的一些叫他耳熟能详的花多些,多是谁谁谁钟爱某一类的,因此诞生的诗词还不少,倒是少听说有人好看的花都爱的,这一对比起来,显得自己莫名很low似的。

要不我也装装特别喜爱某一种花?

这念头刚起就给打消掉,算了算了,他就装不来高洁雅士那一套,万一哪天人家要他为此写个诗写个词的,他这不纯给自己挖坑吗?

还是拉倒吧。

原来是这样吗?那为什么要送我这花?郑思若垂眸思索着,眉心慢慢聚起。

“不过,我看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一句淡而带少许疑问的话,令郑思若蓦然抬头,将视线投向谢元白,他脸上的笑不全然尴尬、腼腆,而是带着一种开朗明媚、含有几分祝福的意味在里面,“朝日菊嘛,名字听起来这么好的花,今天朝花节,戴上讨个好彩头。”

“生如朝阳,菊表安康。人活着,除生死之外,无大事,眼前一切愁云不过过眼云烟,这一生,长着呢。”

“我要是哪里说错了,请姑娘多包涵,走啦~”

谢元白潇洒走人,手里的糖糕饼还被他拎着一甩一甩的,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走路也没什么仪态可言,突出一个轻松自在,哪像什么端方沉稳的君子,说已二十岁及冠,但神情举止倒更像个阳光肆意、一高兴都能走路连蹦带跳的少年人。

郑思若一直看着对方的背影远去,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

谢元白真的看穿了她平静表象下的心情。

似乎,已经很久没人对她说过这类话了。

过了五秒,直到看到谢元白的身影离桥越来越近,她才徒然想起什么,猛地开口叫住谢元白。

“谢元白!”

此时,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宽近两米的长元街上人又多,四周人声嘈杂,谢元白根本听不到身后有人在喊他。又或者说,对这个名字还不太敏感。

“谢元白?你等等!”郑思若忙从船上追下来。

而谢元白,离桥越来越近。他想去对岸看看,因为朝花节热闹的不止是花,还有人。

人们会在这一天,从参选的女子中择出最美的一个来扮演花神娘娘,进行花神游京和祭祀花神,有意竞选花神的女子,只需在发间别上一朵花前往千澄湖竞选即可,他正是去看花神游京和祭祀的。

可他却不知,他的劫难近在眼前。

终于,当他踏上那座桥时,忽听身后传来某人惊恐中又饱含慌张的一声震天呼喊,近乎把嗓子都喊劈叉了的那种。

“——谢元白你别动!!!站住!站住!你站住!!”

谢元白吓一跳,忙回头看是谁在喊自己,怎么还喊的撕心裂肺的?一整条街的人都听见了。

他欠人钱了?追债的来了?还是来追杀他的?

应该不能吧?他又没得罪人。等等,他突然想起,自己没有原身记忆,看着提棍而来、胳膊有他腿粗的粗犷老汉越来越近,对方是不是真的要来对他不利的还真不好说呀!

思及此,他脸上露出一点惊恐和戒备来,身体开始后退,“我不认识你!你找错人了!”

越看那气势,越像是来打自己的,谢元白吓的赶紧掉头就跑。

陆老将军见此,又气又惊的瞪圆了眼珠子,脚下生风,追过去的速度更快了,大声叫道,“诶你怎么还往桥上跑呢!你别跑了!别再往前去!”

谢元白逃的更快了,心想:我听你的才有鬼了,不跑等你来打我一顿?

切,当我二傻子呢!

但谢元白远不及陆老将军迅速,再加上桥上的人略多,他根本就跑不开,没几秒就被陆老将军从身后抓住。

“嘿!我说你跑什么?!”

最后猛加速的那几下是真累人,现下见谢元白被抓住了还想跑,陆老将军不由气恼,死死抓着谢元白的胳膊不放,生怕人再跑了。

“你、你放开我!”谢元白敢保证,自己一定打不过对方,怂的被抓着胳膊了就不敢再动弹,嘴上却不忘为自己争辩一下,“你、你都冲上来要打我了,我还不跑?我是傻子吗我!”

陆老将军顿时满头黑线,但看着明明很怂,面上却露出几分不服气的谢元白,再瞅见拎在手里人高的棍子,陆老将军神经再粗也明白这厮为啥跑了。

“谁说我是来打你的?”

“老夫是看桥上的人多,怕你被人挤下去掉河里,不识好人心!”陆老将军没好气解释,撒开他,正好看到梦中那挑着担子不小心将谢元白撞下桥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

陆老将军这才松了口气,心想,只要没这人将谢元白差点撞下桥,就不会碰上他儿子‘好心’搭救了。

啊?是这样吗?可眼前这人谁啊,这么关心自己?

谢元白满脑袋问号,也就小心翼翼地这么问了,“老伯,我们……以前认识吗?”

陆老将军完全不想说话,明明他们前几天才在殿上见过,转头这谢元白就不记得自己了???

刚想吐槽,一转眼,正好对上自己要找的脸。

陆老将军刚和缓下去的脸色瞬间漆黑,怒气值开始翻涌,棍子一抬就是骂,“你个逆子!又出去鬼混、夜不归宿!今天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是你爹!”

“爹啊!!!”比陆老将军更大声的,是陆建青好似见鬼般惊的一嗓子。

“叫什么爹!你求饶也没用!”陆老将军怒气冲冲地吼回去。

然而……求饶个屁啊!

陆建青完全被他爹的骚操作给惊呆了,你说你要动手打我就打我,提棍儿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下周围人?尤其是身后。

眼见谢元白被陆老将军一棍头怼到肚子后仰,马上就要摔下石阶,陆建青爆发出了生平最快的速度,一个矮身躲过他老爹的一击,弯腰冲向谢元白。

谢元白捂着肚子,面露痛苦之色,反应过来自己要摔时,脸都吓白了。

但好在,最后关头,陆建青成功替他爹救场。

“你没事吧?”

他侧身一手揽住谢元白肩膀,一手搂住谢元白的腰。

身体后仰,重心全仰仗别人手上,这姿势叫谢元白没安全感极了,偏腿上还不好使力,忍着肚子上的痛,他勉强发出声音,扒拉住身边的人,想要站稳,“换…换你来试试呢?”

“看…看你有没有事。”谢元白憋气,挨的那一下是真痛啊,说话都像是在硬挤,又气又怒。

陆建青胳膊发力,想扶谢元白站直,就听耳边响起他老爹愤怒值爆表的怒喝,“陆建青!你们!你们!!!”

陆建青一转头,看到他爹脸都黑透了。

那表情、那眼神,他再熟悉不过,是看他跟那群狐朋狗友厮混时愤怒中包含着嫌弃的眼神没错了!

但他爹接下来的一句话,属实惊呆了陆建青,也震惊住了谢元白。

“你个逆子啊,从前惯爱去花楼酒坊跟人鬼混就算了,如今你竟然还有龙阳之癖了?!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因为有了先入为主的原因,这会儿陆老将军一看这两人抱在一起的姿势就怎么看怎么亲密。

说罢,高举起了棍子。

陆建青吓的条件反射般收手站直,不是被他爹的动作吓的,纯是被那句龙阳之癖给吓的。

但感受到对方松手的谢元白,暗叫不好!但好在下一秒,陆建青就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重新将人扶住,一个用力,好似立柱子般将人猛的推起立在原地站住,又旋身一躲,避开当头劈下的长棍。

“老头子!你发的哪门子疯?!”陆建青惊。

眼见他家老头儿有再来一棍的架势,怕再不小心殃及池鱼,忙对谢元白急急丢下一句,“我先代我爹跟你说声对不住,改日再来找你赔罪啊,我先逃命去了。”

说罢,转身就跑。

而陆老将军也迅速提棍追上去,一边追一边怒骂着,半条街的人都能听见这父子俩闹出的动静。

而遭了无妄之灾的谢元白,怒瞪着父子俩儿一个追一个逃,逐渐远去的背影,有气撒不出,扶着石柱,一边弯腰轻揉着肚子,气极又无语的低骂,“神经、一对儿神经!怪不得是父子俩!”真是一看就是亲生的。

“有病、有大病!发疯就别出门啊。”

可怜自己倒霉催的,作为这场抓儿子大戏中被无辜殃及的那条池鱼,怎一个惨字了得?

他心里默默抱住受伤的自己,压根没把陆建青说要赔罪的话当真,他再也不想遇到这神经病父子俩了。

待好些,要走时才发现,诶,自己的糖饼呢?

左右张望了一圈,最后探头,望见了桥下水里快要沉下去的糖饼。

谢元白顿时心碎:靠北……我的糖饼啊!你们这对神经病父子赔我糖饼!遇见你们,真是他的报应!

他遗憾又心痛的抬起头,转眼正好和桥那头、立于人流中某个正望着这个方向的姿容盛世的人对上视线。

谢元白愣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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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路遇神经病父子,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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