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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反被驯成掌心娇 第16章 乖宝

作者:苏wei安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6 23:18:46 来源:文学城

陈鹤垚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手猛地攥紧,指节深陷进碎石堆里。尖锐的碎石片深深地扎进了他的指甲缝里,他却浑然不觉。

“呵。”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喉间满是血腥气,眼底的阴鸷几乎要溢出来。连肩膀都在微微发抖,被冒犯的怒意,被抢夺爱人的嫉妒,换作任何人都不可能平静。

那股从心底蹿上来的暴戾几乎要冲破理智。

霍斩昀不曾闭眼,似鹰的锐利眸子时刻锁死陈鹤垚,将他所有细微的挣扎和不甘都看在眼里。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霍斩昀刻意地大掌扣住斯黛拉的后脑,将人彻底禁锢在自己怀里,像是怕他看得不仔细般,微微侧身对着他,吻的更深。

霍斩昀朝陈鹤垚勾了勾唇角,眼里志在必得的挑衅和得偿所愿的炫耀是那般刻意和明显。

随后,这个男人竟做出一个萧旭川打死不敢相信这是霍斩昀会做出来的动作——

霍斩昀竟背对着斯黛拉,朝陈鹤垚竖起了中指!

萧旭川倏地发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咬出血印也不敢松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即将冲破喉咙的爆笑憋回肚子里。

这特么……也太好笑了吧!!

那个附身在霍斩昀身上的幼稚鬼能不能从老大的身上滚下来啊,这张脸配上这个动作,是真的违和的让人发笑啊!

果然陷入情爱的人无一例外都会变成小孩。

萧旭川可不敢介入他们三个的情爱纠葛里,更不敢出声打断老大和大嫂的亲亲,不然霍斩昀能立马一枪崩了他把他塞回胃囊菌里,所以他扯着埃瑞尔安安分分地当好隐形人,在一旁看戏。

霍斩昀的挑衅让陈鹤垚的瞳孔骤然缩紧,指节因为暴怒捏得咔咔作响。他此刻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两人分开,把霍斩昀那张得意的脸砸烂!把他碎尸万段!

可他不能,至少此刻不能。

此刻他还是斯黛拉眼里温润如玉,好到没有脾气的陈鹤垚。并不是斯派克亚森,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陈鹤垚并没有任何的立场出面制止,他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也不想在斯黛拉面前落得个狼狈不堪的下场。

霍斩昀眸光幽深地盯着陈鹤垚,如愿看到他被激怒后,霎时舒坦了,好脾气地偏头加深那个吻,动作都温柔了不少。

陈鹤垚看着斯黛拉憋得泛红的耳,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下,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垂落的刘海遮不住他眼底的猩红,陈鹤垚默默地将所有不甘咽了回去。

斯黛拉终于受不了这个没完没了的吻,捶打着霍斩昀的胸膛,扭头挣扎起来。

霍斩昀将人松开,斯黛拉如窒息的鱼重回水里,大口喘着气。

陈鹤垚强迫自己松开攥成拳的手,缓缓抚平衣摆上的褶皱。他甚至刻意扯了扯嘴角,想重新挂上平时那温和优雅的假面具。

可脸颊的肌肉却僵硬得不听使唤,脑子里想杀了霍斩昀的念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盯着霍斩昀想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怎么也掩不住。

霍斩昀慢吞吞地用指腹擦了擦斯黛拉唇角的湿濡,带着餍|足后的温柔,仿佛刚才那个暴怒失去理智的人不是他。

陈鹤垚盯着斯黛拉泛红的唇瓣,喉结又滚了滚,强行压下所有情绪,故作冷淡:“霍先生倒是好兴致,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他话里的酸意和嘲讽,像藏在温吞的语调里的针。没想到霍斩昀压根不接招,毫无反应,这针反过来扎得自己心口发疼。

陈鹤垚慢吞吞地给自己处理手臂上的伤口,自虐似的将绷带勒进伤口里,妄图用皮肉之苦强压下心底那快要疯魔的嫉妒。

斯黛拉见状欲上前帮他包扎,却在接收到霍斩昀阴冷带着警告的视线时迅速收回脚。

霍斩昀眸色冷淡,皮笑肉不笑地调侃:“去啊,怎么不去?我又没绑住你,拦着不让你去。”

斯黛拉暗骂狗东西,面上却笑嘻嘻:“我不去,我就喜欢守着你,哪也不去。”

男人愉悦得像是打完胜仗,奖励性地在她鼻尖落下一吻:“乖宝。”

斯黛拉:“……”

——

众人走过一个低矮逼仄的过道,萧旭川踩到不明物,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他下意识弯腰捡起,竟发现是一个断掌。

“我勒个豆!”萧旭川吓得一激灵,将手里的脏污猛地甩出去。

陈鹤垚将手电照亮洞穴,眼前诡谲景象让人头皮炸裂。数百具人类骸骨随意堆叠,有的面目狰狞刚死不久,而有的已化作白骨。而他们的上方是无数的人形怪物以诡异的姿态吊挂在半空。

怪物一动不动,看似没有任何攻击性。而耳畔却总时不时地传来怪物垂涎欲滴的躁动声。

埃瑞尔淡声说:“看到那个连接着怪物的脉管了吗?它就相当于人类的脐带,脐带没有断裂怪物就无法脱离。这怪物只有在傍晚时分才能脱离,去外界寻找食物。”

萧旭川问:“为何不趁他们不能动弹之际放火烧死?”

“烧不死,”霍斩昀道:“人类的手段灭不掉这类怪物,但好在它们的寿命仅有数月而已。”

斯黛拉突然问道:“什么声音?”

“这是……”众人屏息静听。

“不好!!”

“这是咀嚼声!!”

斯黛拉断言道:“走快点,这还藏着别的鬼东西,我们可能会死在这。”

他们快步穿过尸群,沿着小道一路向前,而没过多久,他们再次回到原地。

“这地方很不对劲,”萧旭川说:“我们一直在原地转圈。”

腐尸的气息浓重得像是被打湿的棉花,结实地塞进了每个人的鼻腔,让人喘不过气。四处散落的凌乱尸骨泛着尸蜡特有的油光

霍斩昀视线落在某处,开口:“刚才路过这两具尸体时,他们是新鲜的,才刚死不久。”

萧旭川蹲下身查看,惊愕道:“短短的几分钟,这些尸体竟全变成了白骨。”

斯黛拉道:“我没猜错,刚才的咀嚼声大概就是从这传来的,那怪物一直围绕在我们身边,但我们并没有看到它的身影。”

气氛开始变得沉重,就在众人还在百思不得其解时。

萧旭川的登山靴碾过一具女尸,女尸指骨风化得已经像石膏般脆弱,咔嚓一声响,就立刻碎成了粉末状。

萧旭川闻声低头,刚好看见一只大蜘蛛正顺着他的大腿快速往上爬,下秒,男人似浑身触电一般尖叫着蹦起来。

“啊啊——”

霍斩昀不满他的一惊一乍,不悦地扫视他一眼。

“你见鬼了?”

斯黛拉冷笑:“有什么比这只一惊一乍的胆小鬼还更可怕吗?”

斯黛拉将那只落在萧旭川身上的蜘蛛徒手抓了起来,接着用力往墙上狠狠一摔。大蜘蛛圆鼓鼓的肚囊瞬间像受压的气球一样炸裂开来。

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唯有萧旭川竖起大拇指,来了句:“不愧是霍斩昀的女人,就是彪悍!”

斯黛拉没好气道:“一只蜘蛛把你吓成这样?就这破胆,你跑着来送死了?”

陈鹤垚说:“我们在这漫无目的地转圈也没用,不如我们兵分几路,找到后汇合。”

萧旭川点头:“我同意。”

斯黛拉道:“此地危险,不能分散得太开,就分成两路好了。”

陈鹤垚笑:“我和埃瑞尔一个组吧。”

埃瑞尔面色陡然间大变,刚欲开口便撞上了陈鹤垚表面含笑,实则充满警告的视线,不敢吱声。

陈鹤垚继续道:“斯黛拉,我负伤你跟着我,我反而担心护不了你周全,所以……”

“没关系,”斯黛拉道:“你们先走,不用管我。”

——

在无人的角落里,陈鹤垚背对着埃瑞尔而站。

陈鹤垚转身,笑不露齿地看着埃瑞尔道:“养你这么久,倒没发现你还有这副恶心的嘴脸。”

埃瑞尔说:“你们认识那么久,斯黛拉不也不知道身边一直伴随一只吃人的恶魔吗?”

陈鹤垚道:“你是觉得找上斯黛拉这个靠山,我就拿你无可奈何了吗?”

埃瑞尔无所谓道:“被你折磨这么多年,你觉得我还会害怕什么?既然没弄死我那就让她看看你的真面目吧。这儿就我们两个,死人不会说话,但只要我活着,你就脱不了干系,你敢吗?”

“这世上,能对我产生威胁的人,还没有出生。”陈鹤垚温柔地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温柔中又带着宠溺地说:“白猫,你不乖哦。”

“不乖的人,是要受罚的。”

下一刻,埃瑞尔便浑身触电一般抽搐着,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处传来。熟悉的疼痛感将他淹没,他几度呼吸停滞,又在将死之际被人救回。

埃瑞尔起初死撑硬是没吭一声,随着痛感一连上调几个档次,埃瑞尔再也受不住,在地上翻滚着哭诉求饶:“错了……我错了……主人……”

陈鹤垚冷笑一声,俯身轻轻擦拭掉他眼角的泪痕,“斯黛拉的确是我唯一的弱点,但也不是外界可以用来威胁我的理由,懂了吗?”

“是……”

陈鹤垚捏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劫后余生的表情,道:“斯黛拉是我的死穴,温拾觅也是你的,不是吗?”

“而你的死穴——掌握在我手里啊。”

“温拾觅还记得吗?你出来也没有太久吧?难不成就把你的阿觅忘记了吗?”

陈鹤垚凑到他耳边,残忍却温柔地开口道:“那个傻女人还在我手里,我还得养着她。我这么怕麻烦的一个人,你说我要不要……做点什么呢?”

埃瑞尔面色煞白,不顾尊严地抱住他的双腿,乞求道:“别动她……求你了,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

待斯黛拉和萧旭川转了一圈再次转回来时,刚好碰到陈鹤垚他们两人。

埃瑞尔面色苍白如纸,虚弱得好似随时都能被一阵风吹散一般。陈鹤垚伸手扶住埃瑞尔,让他倚靠自己站稳。

“这是怎么了?”斯黛拉扬眉问道:“那怪东西冒出来了?”

“是啊,很可怕的东西,比所有怪物加起来都可怕。”埃瑞尔耷拉着沉重的眼皮,嘴唇干裂渗血,朝斯黛拉有气无力地扯出个笑:“你来晚了,不然就能看见他了。”

斯黛拉略显诧异地问:“所以你们是打跑他了?”

“跑了,”埃瑞尔笑说:“但他还会出现的,我很确定。”

埃瑞尔用余光探向陈鹤垚,皮笑肉不笑:“怪物终会现出原形的。”

陈鹤垚不以为然:“或许吧,但这并不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世界。”

斯黛拉不知为何,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那个只有半截标本陪伴的孩子。

斯黛拉只要一停下,脑海中总会浮现出那个小小一只的身影,想起他小小一只却一个人在那个让人喘不过气的暗室里生活了那么多年。

当时没有细想,如今却有些不敢也不忍去想。

那孩子一个人,只能和尧女士说话,和那个永远不会给出反应的尸体说话。他害怕时难过时郁闷时没有一个人可以开导安慰他,他却依旧调皮阳光,顽强地活着。

斯黛拉再也不想等了,转身就朝实验室方向跑去。

霍斩昀等人不明所以地跟了上去。

等到了那个实验室后,斯黛拉震惊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尧女士不见了,除了搬不走的衣柜和床,一切都不见了,只有地上那被撕碎的笔记簿印证了这儿真实发生的一切。

“阿诺!阿诺!”斯黛拉即便猜到了一切依旧不死心,四处搜寻。

霍斩昀虽不知道她在找谁,但也跟着找,衣柜打开,是空的,床底下是空的,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斯黛拉面色灰白,懊恼地握紧拳心:“不用找了,阿诺被那个人转移走了,那个人肯定知道我发现了阿诺的存在。”

“阿诺是谁?”周襟白出任务收到霍斩昀的信息,便跟了过来。

斯黛拉将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两人。

周襟白道:“人应该还没走远,起码出不了诡岸雨林。我会派人去找,诡岸雨林能藏孩子的地方不多。而且他转移的时候不可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顺藤摸瓜,总能找到。”

“还有他的妹妹,听阿诺说他的妹妹身患重病,离不开治疗,虽然不确定那孩子是不是还活着,但这也是一条线索。”

斯黛拉道:“两个孩子都被挟持,必须找到背后那个畜生!我答应过阿诺,我会回去找他,我绝不食言。”

霍斩昀道:“那个带走阿诺的人一定和阿诺父母是仇家,不然不会刻意针对一个孩子。”

斯黛拉恼道:“那畜生有什么恩怨不冲着大人来,针对小孩子做什么?”

“不要低估人性的恶,”霍斩昀道:“孩子才是父母的命脉,让父母失去孩子,当着父母的面折磨孩子,于他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报复。”

斯黛拉紧握拳心,看不出情绪地道:“我后悔了,我应该不顾其他,把他带在身边的。”

斯黛拉忽地想起来什么,道:“我还发现了一具在铁柜里封锁住的男性干尸,和一个只有半截的女性尸体,叫尧嫚文,而且很神奇的是,这具只有半截的女性尸体竟然还活着一般存在意识,并且还能活动,但目前这两具尸体都不见了。”

霍斩昀问:“他们分别有什么特征吗?”

斯黛拉道:“那名男子大概二三十岁的样子,身长一米七左右。据我观察他应该是一个实验体,最后被抛弃,被人活生生关进了那个铁柜子里,他应该有幽闭恐惧症,应激而死。”

霍斩昀道:“除此之外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斯黛拉道:“他心口处有一处纹身标记着实验体A232温的字样,我怀疑他姓温,而且他的右耳有一颗明显的痣,下颌还有一处似银币大小的烫伤疤痕。”

“温司醇!!”

除斯黛拉之外的其余几人皆变了脸色,霍斩昀下意识看向一旁沉默的周襟白。

萧旭川道:“不出意外就是温司醇了,有幽闭恐惧症,极度怕黑,那颗痣还有烫伤的疤痕,都是证明。”

周襟白苦涩地笑:“那年我不得已抛下觅儿一个人在危险地界带着任务返回基地,却不料突发恶疾一病不起,上天没给我机会返回去找觅儿。是温司醇涉险独自去找他姐姐,从那以后他也消失了,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

“如今,温司醇死了,死状凄惨,显然受尽折磨。那我的觅儿呢?”

霍斩昀道:“一日没见到尸体,就继续找下去。”

周襟白点头:“我不会放弃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温拾觅或许没死,”斯黛拉道:“我在发现温司醇之前还在那个实验室里发现了那个实验室曾经向某个地方发送一条求救信号,发送人姓温,而接收地点在白金塔。我还捡到了一个通讯器。”

斯黛拉将随身携带的通讯器打开,让里面熟悉的惨叫声和慌张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叫温拾觅……我叫温拾觅……我在……我在……”

周襟白陡地上前,再次播放了那段音频,激动又痛苦地说:“是她!是温拾觅!是觅儿!”

霍斩昀按住他道:“这段音频或许可以被修复,起码现在有了线索,目前我们可以确定,他们姐弟都被抓进过这个实验室,从这入手顺藤摸瓜总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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