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茨享受人生 第44章 魁地奇噩梦

自从交给校长处理之后，暂时没听到有关哈利伤疤的新消息。不过艾玛并不担心校长解决问题的能力。

对艾玛而已，其他的烦心事已经够多：经常逼她熬夜的惊人作业量、秘密的DA集会、每周两次的去围观魁地奇训练（因为实在太冷，艾玛好几次跟双胞胎借口要写作业没去室外受冻）。一月份过起来快得可怕，不知不觉中二月已经来临，带来了较为温暖湿润的天气，以及本学年的第二次霍格莫德之行。

金妮跟哈利早早约定好，所以艾玛又只能跟双胞胎行动。弗雷德和乔治坚持要在情人节当天监控宝贝妹妹的第一次约会，无论艾玛如何抗议都不打算改变主意。于是，情人节当天，双胞胎毫不避讳、艾玛不情不愿地跟在哈利和金妮后面，沐浴在金妮一路上不断回头的怒视中，一路到了霍格莫德。村里各处橱窗中，张贴这悬赏越狱食死徒的大告示，气氛阴沉。

不用说，情人节约会肯定去帕笛芙，但是艾玛他们三人一起进去实在是奇怪。

“没关系，”弗雷德眉开眼笑，“我们总归可以说是带着你去约会的。”

艾玛踢了弗雷德一脚，跟着哈利和金妮的身影一起来到侧路上，溜进了小茶馆。帕笛芙地方很小，雾气腾腾，好像所有东西都用褶边或蝴蝶结装饰着。

“在那呢。”乔治压低声音，往茶馆最里面指。艾玛很不舒服，感觉自己在窥探好朋友的**。

“来吧，这个位置事业不错。”双胞胎拉着艾玛滑进一个卡座，桌子上方半空飞翔着金色的小天使，时而向人们撒下粉红的纸屑。艾玛坐在二人对面，气呼呼地瞪着两个人，他们一直试图深长脖子往金妮在的方向探。

艾玛叹了一口气，拿起菜单开始寻找里面最贵的甜点。好好地一天假期就这样浪费了，不好好宰一顿双胞胎她不会罢休。

周一下午开始，风雨大作，艾玛再次放弃观看训练。晚餐时，艾玛瞥到罗恩正拖着沉重的身子走进礼堂，满身泥点，心情很坏。他一屁股坐在哈利对面的凳子上，把所有够得到的盘子都拖到他面前。

很快金妮也出现了，她同样满身泥点，一脸不高兴。

“训练怎么样？”艾玛问。

“一场噩梦。”罗恩粗声说。

“不会吧，”赫敏看着金妮，“我相信没那么……”

“是的，”金妮说，“糟透了，结束时安吉利娜都快哭了。”

晚饭后罗恩和金妮赶着先去洗澡了。艾玛回到热闹的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在赫敏和哈利旁边找到位置坐下，开始对付永无止境的作业。正在填天文课的一张新星图时，弗雷德和乔治来了。

“罗恩和金妮不在？”弗雷德拖过一把椅子，四下看看，见哈利摇头，他说，“那就好。我们去看训练了，他们会输得落花流水，没有我们，他们整个是一堆废物。”

“别那么说，金妮还不错，”乔治公正地说，挨着弗雷德坐了下来，“说实话，我不知道她怎么会打得这么好，我们从来没带她玩。”

“她从六岁起就钻进扫帚棚，轮流偷用你们的扫帚。”赫敏在她那堆摇摇欲倒的古代魔文书后面说。

“噢，”乔治叹服道，“噢——那就明白了。”

“罗恩扑到球没有？”赫敏从《魔法图符集》上面望过来。

“如果没人看他的话，他是能扑到的，”弗雷德转着眼珠说，“所以星期六鬼飞球一飞到他那边，我们只能叫观众背过身去讲话。”他站起来烦躁地走到窗前，望着黑漆漆的校园。“你知道，魁地奇球是唯一值得让你待在这儿的东西。”

赫敏瞪了他一眼。“要考试了！”

“告诉过你，我们不在乎NEWT考试。我们研究的新品大功告成了。”乔治打了个大哈欠，郁闷地看着窗外多云的夜空。

“啊？！”艾玛不满，有了新进展自己竟不知道？但双胞胎没有回应。

“我不知道要不要去看这场比赛，如果扎卡赖斯史密斯打败了我们，我可能会自杀的。”

“杀了他更可能。”弗雷德坚定地说。

“这就是魁地奇球的问题，”赫敏心不在焉地说，又在埋头做古魔文翻译，“它把学院之问的关系搞得这么紧张。”她抬头找《魔法字音表》，发现所有人都在瞪着她，脸上带着厌恶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就是嘛，”她不耐烦，“它不过是个游戏，对不对？”

“赫敏，”哈利摇头道，“你是个天才，但你一点儿也不懂魁地奇球。”

“也许吧，”她绷着脸说，继续翻译，“但我的快乐不用依赖于罗恩的守门能力。”

好阴阳怪气。艾玛叹了口气，继续埋头作业，试图忘记魁地奇。

这天晚上，艾玛没睡好，她不断地做梦，梦到塞德里克比金妮先抓到飞贼，又梦到罗恩被斯莱特林从扫帚上撞了下去，观众席上的人都冲他发出嘘声。而最后一个梦无关魁地奇，她梦见双胞胎所有的笑话商品都被乌姆里奇没收，弗雷德和乔治被分开关进满是毒蛇的地牢里。

终于，艾玛一身冷汗地惊醒了，她无法重新入睡，只能躺在床上开始数羊。到五点钟，终于放弃继续睡觉的打算，艾玛起床穿好衣服，一个人离开宿舍，出了肖像洞口，开始在城堡中溜达。

艾玛不断地打着哈欠，看着日光慢慢照亮整个城堡，算着早餐开始的时间去礼堂。等来到礼堂，发现金妮已经在那里了，满脸紧张。安吉利娜为球队打气，着重嘱咐第一次上场的球员。

艾玛胃里不太好受，但她还是多少吃了些早餐，然后跟悲观的格兰芬多们一起沉默地坐在桌旁。每个人都亟需一些勇气。

终于，九点四十分，观众开始往室外走去，格兰芬多球队也起身了。在进入球场更衣室前，艾玛和哈利分别拥抱了金妮，低声祝她好运。金妮局促地在哈利的脸上啄了一下，挥挥手进更衣室了。

双胞胎先上了看台，他们选择坐在紧紧靠着李的解说台的位置，朝艾玛挥手。这是双胞胎长久以来第一次在场下看格兰芬多的比赛，艾玛知道这一定非常不好受。球队入场了，全场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金妮小小的一个身影在球队的末尾，于是艾玛大声为她鼓劲。

安吉利娜和塞德里克握手，哨声吹响，比赛开始了。

这场比赛唯一的好处就是时间短，格兰芬多的观众只需忍受二十二分钟的痛苦。很难说最糟糕的是哪一个：罗恩十四次扑漏球；斯劳珀没打到游走球，一棍抽到了安吉利娜的嘴；看到史密斯带着鬼飞球冲过来，柯克尖叫一声，仰面摔下了扫帚。奇迹是格兰芬多队只输了十分：金妮成功地赶在塞德里克之前抓住了飞贼。要知道，他们俩的经验可是生生地差了五年！最后比分是二百四十比二百三十。

乌姆里奇就坐在艾玛的隔壁看台，也在第一排。比赛时，有一两次她转身望着艾玛和双胞胎的方向，大□□嘴咧开着，那分明是幸灾乐祸的笑容。艾玛全程被气得热血上涌，居然需要双胞胎摁住她不掏魔杖。

“你抓得好。”哈利对金妮说，晚上，公共休息室里的气氛很像一个特别凄惨的葬礼。

“很幸运，”她耸了耸肩，“反正，等你归队后……”

“金妮，我终身禁赛。”

“是乌姆里奇在学校期间禁赛，”金妮纠正他，“这不一样。反正，等你归队后，我想我会争取当追球手。安吉利娜和艾丽娅明年都要走了，我更喜欢进球而不是找球。”

艾玛环顾四周，找到了缩在角落里的罗恩，他眼睛盯着膝盖，手里攥着一瓶黄油啤酒。

“安吉利娜还是不肯让他离队，”金妮好像看出艾玛在想什么，“她说她知道他有潜力。”

先前比赛结束时，罗恩迎着斯莱特林的鼓掌和“韦斯莱是我们的王”歌声，灵魂出窍般地离开球场。斯莱特林非常开心，因为他们有望夺取魁地奇金杯了。

弗雷德和乔治走了过来。“我都不忍心取笑他了，”弗雷德看着罗恩那委顿的样子说，“跟你们说吧，当他扑漏第十四个球的时候，”他两只胳膊乱舞，好像在做狗爬式。“好了，我把它留到联欢会上吧，啊？”

第二天，还没从输球里恢复，艾玛的坏心情又雪上加霜。魔药课刚下课，众人就听到外面有个女人尖叫起来。

学生们面面相觑，从门厅那边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老癞蛤蟆终于忍不住开始要开除别的教师了？

大家匆匆收拾好东西，往楼上赶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叫声果然是从门厅传来的，艾玛和金妮跑向通往地下教室的台阶时，声音更响了。跑到顶上，她们发现门厅里挤满了人。吃晚饭的学生从礼堂里涌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很多人挤在大理石楼梯上，围成了一个大圈。有的人显得很震惊，有的甚至神色惶恐。麦格教授正好在艾玛的对面，她似乎对眼前这一幕感到很难受。

特里劳妮教授站在门厅中间，一手拿着魔杖。一手握着个空酒瓶，看上去完全疯了。她的头发都着，眼镜也歪了，显得一只眼睛比另一只放大了许多，她那数不清的围巾和披肩凌乱地挂了下来，让人感觉她一身破破烂烂的。她旁边有两只大箱子，一个倒立着，好像是从楼梯上扔下来的。特里劳妮教授似乎恐惧地盯着楼梯底下的什么东西，艾玛看不见。

“不！”她尖叫道，“不！这不可能发生！不可能！我拒绝接受！”

“你没想到会这样？”一个尖尖的小姑娘般的声音说，似乎感到很好笑。艾玛朝右边挪了挪，看到那正是乌姆里奇教授。“虽然你连明天的天气都预测不了，但你总该意识到，你在我听课时的糟糕表现和此后的毫无改进，必然会导致你被解雇吧？”

“你，你不能！”特里劳妮教授号叫道，眼泪从大镜片后面涌出，“你，你不能解雇我！我在，我在这儿待了十六年！霍，霍格沃茨是我，我的家！”

“曾经是你的家，”乌姆里奇教授说。看到特里劳妮教授跌坐在一只箱子上痛哭流涕，她的癞蛤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艾玛感到一阵恶心。“直到一小时前，魔法部长签署了你的解雇令为止。现在请你离开大厅，你让我们难为情。”

那个邪恶的女人站在那里，幸灾乐祸地观看特里劳妮教授发抖，呜咽，随着一阵阵的悲痛在箱子上前后摇晃。艾玛听到左边一声抽噎，回头一看，有两个高年级女生正抱在一起默默哭泣。

麦格教授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径直走到特里劳妮教授面前，有力地拍着她的后背，从袍子里抽出一块大手帕。

“好了，好了，西比尔，镇定些，擤擤鼻子，没有你想的那么糟，你不会离开霍格沃茨。”

“哦，是吗，麦格教授？”乌姆里奇朝前走了几步，恶毒地说，“这是谁批准的？”

“我。”一个低沉的声音说。

栎木大门打开了，门边的学生赶忙闪开，邓布利多出现在门口。他站在门框中，衬着雾霭缭绕的夜色，有一种威严之感。天降正义！

校长让大门敞开着，大步穿过人群走向特里劳妮教授。她还坐在箱子上，满脸泪痕，浑身发抖，麦格教授陪着她。

“你，邓布利多教授？”乌姆里奇发出一声难听的尖笑，“恐怕你还不知情。我这里有，”她从袍子里抽出一卷羊皮纸“我本人和魔法部长连署的解雇令。根据《第二十三号教育令》，霍格沃茨最高调查官有权检查、留用察看和解雇任何其，也就是我，认为不符合魔法部标准的教师。我认为特里劳妮教授不合格。我已经解雇了她。”

令哈利大为惊讶的是，邓布利多仍然面带微笑。他低头看着还在箱子上抽泣的特里劳妮教授，说道：“您说的当然对，乌姆里奇教授。作为最高调查官您完全有权解雇我的教师。但是，您恐怕无权将他们逐出城堡，这个权力恐怕，”他礼貌地欠了欠身说，“还属于校长，我希望特里劳妮教授继续住在霍格沃茨。”

特里劳妮激动地笑了一声，还夹着一点儿抽噎。“不，不，我要走，邓布利多！我要离，离开霍格沃茨，去别处谋生！”

“不，”邓布利多坚决地说，“我希望你留下，西比尔。”

他转向麦格教授。

“请你带西比尔上楼好吗，麦格教授。”

“当然，”麦格说，“上楼吧，西比尔。”

斯普劳特教授忙上来搀住了特里劳妮教授的另一只胳膊。两人带她从乌姆里奇身边走过，上了大理石楼梯。弗立维教授举着魔杖追上去，尖声叫道：“箱子移动！”特里劳妮教授的箱子升到空中，跟着她上了楼，弗立维教授断后。

乌姆里奇教授呆立在那里，瞪着邓布利多，他依然在和蔼地微笑。

“等我任命了新的占卜课教师，需要用她的房间时，你打算拿她怎么办？”她小声说，但声音还是传遍了整个大厅。

“噢，那不成问题，”邓布利多愉快地说，“您看，我已经找了一位占卜课教师，他愿意住在一层。”

“你已经找了？”乌姆里奇尖厉地说，“你已经找了？我提醒你，邓布利多，按照《第二十二号教育令》……”

“当并只有当校长找不到合适人选时，魔法部有权任命教师。我很高兴宣布这一次我找到了。要我介绍一下吗？”他把头转向门口，夜雾从门中飘入。

艾玛听到了马蹄声，大厅中响起惊恐的低语，门边的人赶紧退得更远些，有的还绊倒了。雾中出现了一张脸，淡金色的头发、蓝得惊人的眼睛，人的头和四肢安在一匹淡黄褐色的马身上。

“这位是费伦泽，”邓布利多愉快地对目瞪口呆的乌姆里奇说，“我想你会发现他很合适。”

回看自己三个月前的文，真是拙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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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魁地奇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