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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鸷权臣为何跪下索吻 第49章 秘辛

作者:捉襟酱肘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8 18:39:39 来源: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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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潢华丽的大殿内。

“只要母后放过我的母家,儿臣定然守口如瓶,绝不向旁人提起半个字。”

林佳映儿仰视着楚仁殊,明明是在威胁,在逼迫,却双膝跪下,手捧着胸口,两行清泪从姣好的面容上纵下。

楚仁殊目光沉沉,贯来端庄严正的脸上,也崩裂出几丝急躁和慌张来。

纤长的手搭在王座扶手上,用力捏紧到指尖发白,楚仁殊扯了扯嘴角,“好,我答应你。”

林佳映儿心愿得偿,眼泪更加汹涌,跪地同楚仁殊磕头谢恩。

楚仁殊见状,冷笑一声,心头升腾起不安。

林佳映儿的品性,她一贯是清楚的。

虽然齐瑜先前因执意封林佳映儿为后多次忤逆她,但林佳映儿从没因此,将齐瑜的偏爱作为自己横行霸道的资本。

每次见了楚仁殊,仍是恭恭敬敬地行礼,逢年过节送的礼从来妥帖,只有更丰厚,没有敷衍之说。性子软得如水,面对后妃的挤兑,也从不寻别人麻烦,委屈一概自己吞下,也因她软如流水的性子,难以服众,处理后宫之事时,总是一团糟,不得章法。

所以就算林佳映儿忝居后位,阻了楚仁殊安插心腹的计划,楚仁殊还是迟迟不肯对她动手。

这样的女子,胸无城府,就算算计赢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看着座下楚楚可怜的林佳映儿,楚仁殊眼中流出一丝哀痛悲悯,但最后全部化作了无情的决绝。

纵然从前有百般好,今时今日,林佳映儿既做了别人手中的刀,来往她身上刺,那情形便与往常不同了。

心中默默做了决断,楚仁殊叹了声气,站起身,换了张笑脸走下台阶,将林佳映儿从地上扶起,转头叫来人,

“传我口谕,放了杨承昱和姵以,夺姵以官身,杨承昱送回府中禁足三月,上缴近些年的非法所得,再将王凭将军好生送出宫。”

说完,楚仁殊笑吟吟看着林佳映儿,

“映儿这下尽可放心了吧。”

楚仁殊很少对林佳映儿这样和善地笑,林佳映儿心中暖融融一片。

只是林佳映儿也没昏了头,她向母后道明她知晓的秘辛时,之所以下跪,就是怕母后听了会生气,谁承想居然一句责骂都没得到,楚仁殊反而这般热切地待她。

林佳映儿冷静片刻,拨开那道暖意的麻痹,心头突突跳了两下,

“母后,你就没有一点气要对我撒吗?”

楚仁殊笑容一僵,“嗯?”

林佳映儿此时倒是长进了,察言观色的功夫突飞猛进,撒开手,提着裙摆下跪,

“我知晓此举多有冒犯,但我也只是为了我的母家求情,他们犯了错,是当好生规训,可母亲从小教导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承蒙父母亲族的养育之恩才得以长大,一朝得势,必得反哺,护佑家族。”

“我不能见着我的亲族们受累而袖手旁观,但我也不会放纵下去,待他们出宫,我定然写信归家好生训斥。此番冒犯母后,实在是情非得已。母后有气便尽管撒吧,我尽可以承受的。”

楚仁殊眉心微蹙。

她心中自然是有气的,也自然要计较此事,不过,眼下还不是恰当的时机。

楚仁殊再次弯腰,将林佳映儿扶起,“起来说话。”

“哀家心中的确是不爽快……换作旁人提及当年的事,哀家定是要与他翻脸,可哀家晓得你心软。你会庇佑母家,定然也会庇佑母后的,对吧?”

林佳映儿看着楚仁殊的眼睛,又想起了那大逆不道的秘辛,目光躲避了一下,“自然。”

楚仁殊看在眼里,默默捏紧了手中林佳映儿的指节。

她本可以绕开不谈此事,可见得林佳映儿的反应,楚仁殊忍不住,问道:

“映儿,若是抛开礼法不管,母后问你,你是否打心里觉着哀家与旁的男子有情是为过错?”

手上一阵酸胀,林佳映儿不得已,答了不是,但在她接受的礼仪教导下,的确有明言规定,女子不守妇德就是罪该万死,浸猪笼赐白绫,从族谱剔名,那都是活该。

可她面前的是楚后,林佳映儿只能顺着她的意思答。

楚仁殊怎会看不明白林佳映儿的心思。

她想骂林佳映儿被压了太久,也昏了太久,可她更想骂那一本本捆住人脑筋的迂腐之辞。

虽然她并不认可那些将女子五花大绑的规训,可她也晓得这规训潜移默化了这样久,早深根蒂固,非一日之功,一家之言可以颠覆的。

楚仁殊什么狠话也没说,难得地在林佳映儿面前剖开自己,

“我总以为,男人做得的事情,女人便做得,男人三妻四妾潇洒快活,我又为何非得死守着一颗早被分成了七八瓣用的心,整日纠结那一两死肉里到底有没有我的一席之地。若是前路不明,我定是要为自己寻别的出路的。就像你逆了你的本性,不顾一切要替你的母家讨一条生路一般,我也要为自己考量。”

林佳映儿听完这番话,望着楚仁殊,倒是不似先前那般神情不自然了,但也好像也不太能理解,为何有悖妇德是能与家族亲长犯错相提并论的事情,毕竟她从没见过听过哪位男子被罚浸猪笼。

楚仁殊没期待用两句话便能让林佳映儿明白自己,再说,平心而论,她当时确实太过着急,走了一条不为世人所认可的险路。

“总之,映儿,母后对你是放心的,只是尘世万般人,魑魅隐其形。不代表别人知晓此事,不会拿此大做文章。”

她抚摸着林佳映儿的手背,问,

“映儿可否与母后说说,是谁将此事告知于映儿的呢?”

林佳映儿想到小明子那柴瘦的身板,轻咬着唇,支吾道:“恕儿臣不能如实奉告。”

“儿臣答应过他,不将他的名字告知于旁人。当然也请母后放心,他说他已然知晓此事许久了,如今向我道来,不过是觉得自己寻到了能求些黄白之物的法子,大抵……是没有别的心眼的。儿臣已经尽可能满足他了,他心愿得偿,必不会再生歹念。”

楚仁殊唇边的笑凝重起来,将林佳映儿的手放开,摆摆手,

“也罢,也罢。既然你有法子替哀家遮掩,哀家也就放心了。你回去吧。”

“儿臣告退。”

“嗯。”

楚仁殊背过身,一步一步踩着脚下的台阶往上走。

太后座下,共九层台阶。

原是七层,但后来大权在握,楚仁殊为了警示自己这一路的艰辛,命人抬高至九层。

九族人命,九月怀胎,九年隐忍。

脚下踩着这些年走过的路,楚仁殊高高地仰起头,坚定地盯着那一方宝座,它华贵、冰冷、至高无上,给予了她从未有过的权势和尊荣。

楚仁殊眼神微动,缓慢地侧过头,目光渐渐带上杀气和血性,似猎豹般咬着林佳映儿的背影不放。

从段家九族的鲜血开始,她楚仁殊便再没有回头路了,她只能往前看,只能往前走,摒弃世俗规矩对她的约束,摒弃一切道德礼法言说的对错,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她要淋着血,踩着骨,走到万人之上,无人之巅。

当年楚仁殊被送去金台寺时,齐宁道并没有明说,她要在那带发修行多久,只是在她嫁入宫中,杀死“瑾”的那天,红帐之内,**之间,齐宁道抱着她的肩膀,粗喘着气,在她耳畔说,她既然成为了他的妻子,那么有朝一日,他总会接她回去的。

总会回去的。

坐着轿辇离开的时候,看着斑驳的宫墙,楚仁殊念了一路。

齐宁道的怀抱那样温暖,那样宽阔,他与她说的情话又是那样缱绻,她以为他不会让自己等太久的。

第一年,楚仁殊吃糠咽菜,每日站在寺门前眺望姜王宫的方向,满心虔诚。

事实证明,她楚仁殊到底不是什么能吃苦的人,整整一年,宫中都没有传来什么消息,第二年,再对着那寡淡的斋饭,她只剩了满腔的怒火。

旋即楚仁殊生了筹谋后路的心思。

楚仁殊容貌虽不是顶顶出众,令人一眼倾心,终生难忘,却也有几分姿色。

她自小清楚以色侍人难得终生好,眼下却不得不抓紧大好年华,以美色为自己铺路。

每日在佛前念经时,楚仁殊时常偷偷睁眼观察香客,然后她就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的目标——薛清。

楚仁殊曾经听父亲提起过薛家。

薛家百年基业,家风严谨,世代忠良。

赵越在位时,民不聊生。曾有幕僚,甚至好几位大臣向薛清父亲薛殇谏言,薛家有兵,若此时杀入宫中,休止乱世,定得民心,他们甘愿辅佐。

可薛家骨血生的贯来都是忠心纯臣,无有龙相,一朝有运有兵,面对水到渠成之事,却还是忐忑犹豫不已。

不光薛殇犹豫,薛清也犹豫。

于是这犹豫之间,齐远捷足先登,杀入乾都。

薛家见状,也无有不甘,将先前的犹豫利落地收拾好,心甘情愿地又辅佐起新帝。

后头有心之人将当年一事上报,随口一诌道薛家野心勃勃,对王位生了觊觎之心。

但薛家实在卖力,将薛家军的虎符又制了一块,特意呈上,准王上随意调遣,有此举表明立场,此后任凭他人如何挑唆,薛家都屹立不倒。

听得薛清来此小住,是为躲避家中的说亲。

楚仁殊主动领了洒扫的差事,打扫到薛清的房间时,特意将自己从前的绣帕丢在他床上,随即出了门,在不远处等着。

待薛清一走进园中,她便撒腿,绕着花圃小跑起来,一路跑,一路往花圃里翻看做出着急寻找的样子。

然后不经意抬头,看到薛清时,惊喜地眼神一亮,跑到他跟前,双手合十先道一声“阿弥陀佛”,焦急道来:“施主打扰了,我是今日负责洒扫禅房的,但是无意间落了一块帕子,那帕子对我来说实在重要,若是施主见着了,务必还给我。”

薛清和善回应,“敢问师傅法号?”

“我……我没有法号,师傅说我尘缘未了,并未给我起法号,施主唤我仁殊即可。”楚仁殊道。

薛清觉得此名有些熟悉,却并未确切想起对应的人物,默默记在心里,他推门而入,楚仁殊在这附近徘徊,竖着耳朵听身后的动静。

没过多久,沉沉的脚步声靠近,

“我房中榻上有一绣帕,仁殊师傅来看看,这可是师傅要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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