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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是真想做你姐夫 第9章 芳心捕获成功

作者:陶芙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6 21:49:13 来源:文学城

又是连着几日的雷雨,操练场上的地变得泥泞难行。

在暴雨中训练了一个时辰后,夜空霹雳作响,教头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挥手解散了队伍。

暑天伤口本就愈合得慢,近来又刮风下雨的,长风烈时不时就会觉得左臂上的伤口又疼又痒,动作稍大一点便会牵扯着伤口。

兵家子弟受伤乃是常事,长风烈也并没有在意。

次日一早,春江月又险些睡过了头,着急忙慌地起身穿好衣裳后正准备出兵舍跟上众人,眼角却瞥见长风烈的铺上乱作一团。

春江月走近细瞧,却发现长风烈竟还睡在铺上。

春江月还以为他早走了呢。

“阿烈,阿烈,快起来,晨练要迟了……”

春江月伸手去推他,他竟动也不动。

“这么热的天,怎么捂在被子里?”春江月说着就将他的身子扳过来。

然而一扳过来才瞧见,长风烈一张脸煞白,眉心蹙着双眼紧闭。

“阿烈你这是怎么了?”春江月见他脸色不对,伸手使劲摇晃他,试图将他叫醒。

长风烈费力抬了抬眼皮,然而还没抬到一半就又阖上了。

春江月心下一咯噔,忙追出兵舍,将九方月等人叫了回来。

九方月用手背挨了挨长风烈的前额——滚烫。又将手伸进被子里抓出了长风烈的手——冰凉。

九方月皱眉道:“他怕是邪气入侵,染上风寒了,去叫医官来看看。”

同兵舍的另一中军子弟道:“这么早,医官怕是不在值。”

听到这番动静,长风烈总算是稍稍撩起眼皮,泛白的嘴唇微微张开道:“你们先去罢……替我向教头……告半日假。”

外面的号角声跟催命一样响着,一旁的中军子弟拉拉九方月的衣袖,催促道:“我们先过去罢,替阿烈告个假,等会儿医官当值了再将医官请来。”

九方月略一思索后,随众人一起离开了兵舍。

晨练结束,九方月等人带着医官回到兵舍时,长风烈已经能下地了。

医官替长风烈切了脉,又检查了下他的眼皮和舌苔,最后让九方月随他去抓药来煎。

九方月随医官出去后,春江月摸着下巴问长风烈道:“阿烈,你觉不觉得那医官像个草包?”

长风烈手脚发虚,重新躺回了铺上没说话。

春江月又凑过来道:“我感觉他的医术没有闻人霁厉害,说不定还比不上我阿姊。要不……我带你去霁月医官瞧瞧?”

长风烈侧了个身背对着他,气息微弱道:“我倒见你像个草包。”

春江月睐了他一眼,闷闷走开了。

今早日出停了雨,下午的日头开始毒辣了起来。

中军子弟顶着烈日操练了一下午,终于见太阳下去了些。

九方月晚饭随便刨了两口,便快步走回兵舍查看长风烈情况。

然而一进兵舍,他就看见长风烈昏睡在榻上。

九方月拍着他的脸叫了好半天,才见他缓缓睁开眼。

他的脸竟是要比上午还要苍白。

“阿烈,阿烈,你是不是难受得紧?”

听见有人叫他,长风烈十分费力地将眼珠朝一旁斜去。

九方月见他额角发梢都是汗,起身就要出门去寻医官。

才走出兵舍一截路,九方月就碰上了春江月等人。

春江月手里端着给长风烈带的饭菜,见九方月神情紧张,疑道:“你这是上哪儿去?”

“阿烈病势恶化,我去叫医官。”

九方月刚说完,一旁同兵舍的中军子弟就拦住他道:“来不及了,医官已经下值了。”

那中军子弟说着就揭开手里的药盅盖子递给他看:“就这药都还是我煎的。”

“妈的,什么破医官,这么早就下值?”另一个中军子弟闻言后脱口骂道。

九方月重重地叹了口气,神情十分凝重。

众人一齐回到兵舍时,长风烈仍是在铺上昏迷不醒。

同兵舍的中军子弟将长风烈扶起来要给他喂药,却听见春江月说道:“别喂那药,说不定就是那草包医官开的药把阿烈搞成这样。”

那中军子弟听见后放下了药盅,抬头看向春江月,似乎是在等他说个办法。

春江月想了片刻,道:“要不我们将他带去霁月医馆?”

九方月看了眼病榻上的长风烈,继而收回视线对春江月道:“你信不信他宁愿病死在床上。”

春江月闭上了嘴。

别说是长风烈了,自阿姊和闻人霁分开后,就是春江月自己生了病都没好意思再往霁月医馆跑。

春江月看着病榻上的长风烈嘀咕道:“这小子是不是今年水逆?怎么摊上这么多倒霉事儿?我们干脆带他去寺庙里驱驱邪吧?”

九方月闻言挑眉看他:“菩萨是能治病还是能抓药?”

春江月不语,默了片刻后又道:“干脆……把他带去我阿姊那儿瞧瞧。”

“你阿姊会医术?”

春江月见九方月老是顶撞他,不由得有些恼了:“我阿姊之前日日替那闻人霁守着医馆,好歹也是耳濡目染学了些,阿烈前些日子受的伤不都是我阿姊瞧的么?”

见九方月不说话,春江月又道:“即便是只学得个皮毛,也比你在这儿光动嘴皮子强。”

九方月不驳他了,招呼着弟兄们把长风烈扶起来背到自己身上。

长风烈的头搁在九方月肩上时,九方月带着一丝无奈小声嘲道:“得,又遂你心意了。”

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太阳落下前赶到了铜锣巷。

快要走到花江月居处时,长风烈睁了眼,在九方月耳边虚弱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春江月见他开口,蹙眉啧舌道:“下来什么下来?还有两步就到了。”

长风烈不肯,在九方月背上挣扎起来。

这一拱,拱得九方月窝火。九方月忍着不发作,将他放了下来。

长风烈耷拉着眼皮,软绵绵地朝前挪步。

九方月看着他这副颓样,心里莫名来气,但念着他是带病之躯,又强行将这股邪火给压了下去。

春江月见不得二人慢吞吞的样子,早三步并作俩跨上台阶找他阿姊去了。

外门未锁,春江月一边嚷嚷一边推开了门。

他阿姊正端着烟杆坐在桌边看书,见有人进来,不紧不慢地抬眼吐了个烟圈。

“阿姊,你……”

春江月才踏进屋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他吸了吸鼻子,皱眉道:“你喝酒了?”

话刚说完,他便瞧见了桌上搁着个小酒坛,那塞酒的红绸散在一旁。

“没喝多少……”

“没喝多少?”春江月上前抓起酒坛摇了摇,见里头没动静又将酒坛翻了过来,竟是一滴酒也没倒出来。

花江月夹着烟杆的手指纤长如削葱。她轻嘬了口烟嘴,看着春江月开门见山地问道:“找我什么事?”

“阿烈烧得很厉害,我来找你帮他看看。”

“人呢?”

“在这。”

花江月越过春江月朝他身后看去,门口站的是九方月和病恹恹的长风烈。

花江月见长风烈嘴唇翕张,似乎是在叫她。

“进来罢。”花江月扔下这句后便进屋去拿诊脉用的箱子。

九方月一进门也闻到了那股浓烈的酒气,转头皱眉看向春江月。

春江月冲他摇摇头,示意他别多嘴。

长风烈倒是挺自觉的,脚步蹒跚地走到桌边坐下。

花江月拿着诊箱走到长风烈身旁坐下,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

手指触到肌肤的那一瞬,长风烈目光一动,像是清醒了几分。

花江月又跟着碰了碰他的脸颊,扒拉了下他的眼皮,这才拿出脉枕替他诊脉。

“怎么样?”九方月问道。

花江月未答,默了片刻后又示意长风烈敞开衣裳,她要看他手臂上的伤。

长风烈乖乖解开衣带,褪去半边衣裳。

他左手臂上本应结痂的伤口此刻正肿胀并且流着脓水,连带着周边肌肤一起泛着潮红。

花江月瞥了眼那伤口后给出了结论:“湿毒经由伤处入体,致使他气血堵塞,外染风寒。这手臂上的伤就这么放着,都化热成脓了,再拖久些,这胳膊便不用再留了。”

花江月边说便从诊箱里拿出一副银针,在烛火上一一淬过后开始在长风烈身上施针。

“扎了针就好了吗?”春江月问道。

“还得再吃两副药。”

花江月很快布完针,收拾了诊箱后对站着的二人道:“你们看着他,我去抓药。”

春江月道:“是去霁月医馆吗?”

长风烈一听这话下意识抬手抓住了花江月。

九方月忙看向花江月,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

花江月拂下长风烈的手,道:“跑那么远作甚?这隔壁就有卖药的铺子。”

春江月并未注意到他二人的小动作,只点点头应道:“那阿姊你快去快回,我们晚上还要操练。”

花江月瞟了眼脸色苍白的长风烈,对春江月道:“他这样子还能去操练?”

春江月一副这你都要问的神情回道:“我和阿月得赶回去啊,总之他先留在你这儿,你给他好好治治,我和阿月得回去了。”

夜色渐深,花江月抓了药回来时,春江月与九方月已不在屋内,徒留长风烈一人孤零零地坐在桌边。

他脸上,后颈,肩头上都扎着银针,这么大的一个人萎靡不振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全然不似平日里的意气风发,花江月一时动了恻隐之心。

她来到灶边烧了灶,在灶上煨了水后,坐回长风烈身边开始替他收针:“你去里屋躺一会儿罢,药好了我给你端来。”

里屋只有一张床,是花江月睡的。

长风烈摇头。

花江月一转眼就见到他正巴巴地望着自己,那眼神简直就像只可怜的委屈小狗。

她心里登时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内心某处极为柔软的地方被人偷偷碰了一下。

花江月失神一瞬,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收好诊箱后起身往灶台走去:“随你罢。”

之后烧水煎药的半个时辰中,花江月都未再坐回过长风烈身边,只端着烟杆在灶边静静候着。

长风烈也跟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地在桌旁坐了半个时辰。

见药汤熬得差不多了,花江月叠起一方帕抓住罐柄,仔细将药汁逼入一小碗里,接着从一旁的水缸里舀了瓢水熄了灶,端着药碗坐回长风烈身边。

“仔细烫。”花江月轻轻吹了吹药汤,将药碗递给长风烈。

然而长风烈并未伸手来接,就跟丢了魂儿一样在凳子上呆坐着看着花江月。

这样僵持片刻,花江月将药碗搁在桌上,起身去灶房拿了个勺子。

她像小时候喂春江月喝药那样小心搅拌着药汤,又一勺一勺舀起来吹凉后喂至长风烈唇边。

长风烈唇瓣微张接过药汁,眼睛却是直直盯着花江月,将她每个细小的动作、神情都收入眼底。

他看着瓷勺在花江月唇边轻轻挨过,又被她仔细吹了吹,这才送至自己唇边。渐渐地,他眼中便只剩那两片柔软的红唇。

药已经喂了小半碗,花江月收回瓷勺时顺手用手背在长风烈脸上碰了一下,却发现他的脸较先前还要烫得厉害。

花江月正心中生疑,忽而天空一声霹雳,惊得素手中的瓷勺落到了长风烈胸前。

她忙用手去长风烈胸膛前擦,却突然被他抓住手腕一把揽进怀里。

花江月能感觉到药汤打翻在两人怀中,接着唇上便有温温软软的东西贴了下来。

又一声霹雳响起,像是火药在大鼓里炸开的闷响。

花江月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底一下炸开,一时失了神丢了魂儿。

外头狂风大作,一阵邪风穿巷而来,“砰”的一声将门打在一边,顺便熄了桌上的烛火。

这一打门声令纠缠的二人一愣,花江月也随之回过神来。

可片刻后,长风烈将她搂得愈来愈紧,在她唇上辗转反侧不肯离开。

他的鼻息间尽是方才饮下的苦药味道,花江月受着他唇舌的同时推了推他,这样的力气却压根儿不会使他察觉。

长风烈此刻的气息和力道浑然不似先才那般病恹恹的,他抓着花江月的手不肯松开,唇舌竭力攫取她唇齿间每一丝气息。

大雨滂沱,打在青瓦上如珠落玉盘,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花江月的右手被迫紧紧贴在长风烈的胸膛上,能感受他的滚烫的肌肤和跳动的心脏。

那股极具侵略性的男子气息渐渐让花江月渐渐有些站不住脚。

她左手不自觉地松开,药碗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声音在这滂沱雨声中算不上明显,可还是让二人醒了一分神。

覆在花江月唇上的那人闻声一滞,然而下一刻就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桌上。

酒坛被扫落到地上,在闷雷轰隆中发出一道清响。

就是这一声清响,让花江月脑中绷着的最后一根弦,也断裂了。

她选择在这人的气息中沉沦。

狂风暴雨,雷声大作,天地一片狼藉。

无论是连着下了多少场倾盆大雨都消解不了这个夏日的暑热。

且听那雷声的沉闷,感受那雨水的湿热,便知这暑热仍在加剧,令人心里的烦闷疯狂滋生。

唯有那床檐挂着的风铃摇动时的清响,空灵而澄澈,似幽谷中山泉击石,能短暂掩去这沉闷的雨声,抚下人心的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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