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行止川说完他的名字后,玉锦初就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身上的疼痛还在隐隐地犯疼,尤其是背那块地方。
玉锦初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自从行止川离开后,明明疼痛已经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可是他一走不过一会疼痛就越加频繁。
玉锦初已经忍得要受不住了,此时的他顾不上什么颜面,弓着腰紧紧地侧贴在地上。
而嘴唇那一块已经开始溢出血来,随后他动了一下身体,还是疼。
他的背部像是有人拿着刀慢慢的划着,玉锦初本就怕疼在这种程度上的疼痛他已经要受不了了。
他的手紧抓住地上的小块石头,都出血了他还没反应过来还是紧紧的抓住。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玉锦初已经不省人事了。就在刚才他突然大叫一声就彻彻底底的昏了过去。
在另外一边行止川解决完一切麻烦后,背部也是一疼而后就是紧皱眉头,几乎是瞬间就消失在原地。
竹舍里清冷,周围几乎都是竹子高高矗立着挡住了太阳照射下来的光。
此时行止川正慢悠悠地喝着茶,他的身侧有着一个很大的窗呈现出来的是莲花状,就在上方有着一颗桃花树,桃花常年开花,行止川一直用灵力来维持着花的运行。
几百年来,这颗桃花树从未凋谢过。
行止川面前有着一盘棋,他与自己对弈,他正准备拿起一侧的茶杯,却不料一瓣花瓣正覆盖在水上。
另一头的床上正躺着一个人,那人脸上丝毫没有一点血丝,而后眼睛动了一下,于是便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他想要起身坐起来可是他的身体不动还好一动简直像是要散架了般格外疼。
行止川听到动静,扭头看了床上躺着的人一眼便起身走到床边。
看见有人来了,玉锦初张了张口道:“我想要喝水。”
声音很是嘶哑。
行止川给他倒了一杯水,行止川扶他坐起来,玉锦初拿起水就喝了起来。有了水润喉咙也减轻了一丝痛苦。
接下来,玉睛初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只知道眼前人的名字他连他现在躺的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
行止川像是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便开口解释道:“这里是仙岭山的一个竹舍。”
仙岭山,这不是他想要去的地方吗?怎么一下便到了而且他身上的疼痛感是什么回事?
他说这里是仙岭山那行止川又是何人?
一根根疑惑从心底发芽,可是行止川就只说了这一句。
行止川没有全部说完,他不想打草惊蛇。
行止川给他吃了几副药,疼痛有所缓解玉锦初便开始下床走动,身上的衣服都穿了好几天了,行止川便拿了一套衣服给他。
就在玉锦初换衣服的那里有铜镜,他侧过身子去整理头发,好久没有打理都打结了。
而他的背部刚好映在铜镜里,衣服没有穿好,脖颈中间没有衣领挡着可以清晰地看出他背上有东西。
玉锦初觉得用手不太好处理,便看向铜镜那块有没有梳子。
这一抬头,就看见了他背上的东西,玉锦初一慌连忙走向铜镜将穿在身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一个上身而后扭过头去看。
就见,铜镜里的少年背部有着一大块花的图案,颜色是红色的遍布全背上直到腰的下面被裤子遮挡住了。
难怪他的的身体很疼,有人在的背上刺青能不疼吗?
就在玉锦初震惊之余,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行止川。
他的行为有很大的疑点:
一是他们都未成相识行止川却将他带来自己的住处,还有自己身上的刺青是怎么来的难道是行止川趁他还在昏睡的时候刺的吗?
玉锦初很快就否认了这一点。
如果在昏睡的时候弄的,那他会有反应的。
可是这是为什么?
很快玉锦初就想到了在洞里的那番疼刚好就是背上疼。
可是一般刺青的疼没有那么厉害。
是谁在他背上刺这种东西?他想不明白。
明明那里除了行止川就没有任何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是鬼,是妖 ,还是魔他都不清楚,他可以问一人那便是行止川,他法力高深定能知道是谁。
背上的刺青轻轻一摸都是疼的。
玉锦初忍着穿上衣服然后他发现这身衣服竟合适他,不大也不小。
完全就是刚刚好!!
这些只有很熟悉的人才能知道。
待他出去过后,行止川已经没在了,他不敢出去而且他也出不去。
原因是行止川设下了一个结界,防止玉锦初出去。
玉锦初心想那么防着我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玉锦初无聊便在屋子里转了转,他就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简便。
非常简便,整间屋子只有床和一些他看不懂的书还有喝茶的地方也就是刚才行止川自己坐的那里,中间也就放了一个能吃饭的地方。
玉锦初在这里没看到什么很有意思的东西,走到行止川遗留的残局,望那看了看他看不懂。
但是人呢,是可以学的吧!
他也会玩一点那就是五子棋,正要把棋子撤走,“咔哒”一声门被推开了。
玉锦初的手都要拿到一颗黑棋了就被这门声给打断了。
只见行止川拿着一个食盒,走到了桌子旁边,低着头摆弄着饭菜,然后道:“过来吃饭。”
玉锦初见状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是人家地盘。
“哦,好的。”
吃完饭过后,行止川直接挑明道:“你可以下山去了。”
这不是正合玉锦初的意吗?
玉锦初立马道:“好!”
行止川盯着他那双眼睛看,玉锦初不敢说话了在这极具有威压下的盯着浑身都不好受。
他不敢在说话。
不过几秒行止川便坐回先前的地方摆弄着棋盘。
他淡淡地开口道:“你身后的纹身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除了我。”
玉锦初疑惑下意识问了一句“为什么?”
行止川没有看他反而还在摆弄棋盘他挑了挑眉。
“我这是在警告你。”
玉锦初不知道打哪找来的一个大树,而他就挂在树上一只脚垂落下来而另一只还在树上弯着的,双手抱着头心里想着行止川对他说的那番话。
警告?警告他什么?
他好像啥也没有做吧,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稀里糊涂的到了这个地方。
突然,有一个声音从树下传到玉锦初的耳朵里。
而且那个声音很熟悉。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玉锦初坐了起来望底下看了一眼,是那蠢货来仙岭山了啊!
玉锦初勾唇,想要听那两人计谋什么。
一人道:“公子我们要不还是走吧?这样做真的不好!”
被称为公子那人眼神一冷,语气有些不耐烦道:“怕什么!出了事情有我爹担着,我倒是要看这个半吊子有什么能力比的过我!”
听到半吊子玉锦初眉头一挑。
半吊子,半吊子说的不就是他吗?
废物半吊子在他身上已经成了枷锁,只要世人提到玉这个字都知道他就是一个废物!
那小厮道:“那您也没有必要把惊陌关起来啊?”
玉锦初一惊,想要立刻跳下去抓住朱元轩的脖子,狠厉的说惊陌被他们怎么了!
朱元轩笑笑掏出包中的一个小荷包。
那小荷包中间是有个黑色的小图案,玉锦初离的远没有看清楚。
但肯定也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朱元轩拿着那个小荷包看了一眼,而后用力摔在地上像是什么脏东西恨不得用力的踩上几脚才肯罢休。
朱元轩泄气了,厉声道:“呸!等我抓到那废物我就让他和你一起!晦气玩意!”
就在他说话的期间没有注意周围的动静。
突然朱元轩的脖颈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架着,他瞬间就不敢动弹了。
小厮被敲晕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了。
两人都是极为熟悉的,自然听的出来那声音是谁。
除了他还能有谁!
朱元轩咬牙切齿道:“玉锦初!你想干嘛!”
“我跟你说快放了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玉锦初笑了一用力,对方立刻闭嘴。
“找你那爹啊?瞧瞧你这个怂样。”而后狠厉道“把那东西给我解开。 ”
朱元轩打小就干不过玉锦初,但是老天开眼让他有了机会能摸到仙缘,而玉锦初是没那机会。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激发出他的灵力,等到了仙岭山他势必要一耻前辱!
玉锦初必须给我等着!
在玉锦初的威逼下朱元轩不得不把他打开。
就在打开的瞬间地上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人,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看身着再到而后的一句“哥儿”那赫然是惊陌!
玉锦初一脚踢开朱元轩赶忙去扶起惊陌,短短几天惊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想必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动变。
一脚踢在屁股上,旁边还有一个树没来的急一头撞在了树上,他几乎惨叫一声,头上当即就起了一个大包。
此刻的他顾不得什么一直抱着头哀嚎叫。
就在那一天朱元轩比惊陌更加的鼻青脸肿。不对,是只能用惨不忍睹来说明。
五年一度的仙岭山招生大会正式开启,玉锦初和惊陌都报了名。
没有天赋的人都可以报名参加,而并非是那种武艺比拼,而是考核官会出5种难题。
在最后能留下来的人才可进入仙岭山。
玉锦初虽说没有天赋但脑子摆在那里啊!玉锦初对自己很是有信心。
学员们在仙岭山的分布下住进了客栈,也有很多比较出了名的其他人就会上去巴结。
此刻在客栈的中央有很多人都围成了一个小圈上赶着讨好人,祈求着能帮助自己。
就这样的氛围下,有四个极为突出突出,四人各自站在一边。
朱元轩看着玉锦初那一边没有人孤零零的,抬起脚步就向他们那儿走去。
“半吊子!你咋来了?”
玉锦初昨晚没有休息好,正靠在柱子上小歇片刻,听到有人喊他,抬起眸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玉锦初道:“小轩轩有何贵干?”
听到这个朱元轩脸色不大好:“你闭嘴!”
玉锦初存心就是在恶心他,谁让他总是使绊子。
朱元轩说完这句话,就拿出了一个东西是一个黑色的手镯。
“这个给你!”
玉锦初睁开沉重的眼皮子,看了一眼眼睛就定在了那手镯上。
那手镯可是朱家先辈从上古神兽朱雀那里夺来的,那可是一个保命符。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