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米白色的纱帘,在我眼皮上跳跃。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往旁边蹭了蹭,却扑了个空。
“姐姐?”我揉着眼睛坐起来,声音还带着睡意。
厨房传来轻微的响动。我赤着脚走过去,倚在门框上,看着辛姐姐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她回头看见我,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桌桌醒啦?快去穿鞋,地上凉。”
我嘟着嘴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温暖的背上:“不要,就要抱着姐姐。”
她关掉火,转身把我搂进怀里,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尖:“小懒虫,早餐都要凉了。”
我仰起头,在她下巴上蹭了蹭:“姐姐亲亲才起。”
她低笑一声,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现在可以了吗,我的小同桌?”
我摇摇头,踮起脚尖:“这里也要。”指着自己的嘴唇。
她的眼神暗了暗,俯身给了我一个缠绵的早安吻。直到我喘不过气来,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现在满意了吗,贪心的小家伙?”
我红着脸点头,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
早餐是她亲手包的虾饺,晶莹剔透,每一个都能看见粉嫩的虾仁。我夹起一个递到她嘴边:“姐姐先吃。”
她张嘴接过,却故意轻轻咬住我的筷子不放,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我使劲拽了拽,她这才松口,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桌桌喂的特别香。”
饭后我们挤在沙发上看电影。她把我圈在怀里,下巴轻轻搁在我发顶。电影演了什么我完全没看进去,只顾着玩她环在我腰间的手指。
“同桌,”她突然凑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你能不能专心点?”
我转过头,鼻尖不小心蹭到她的脸颊:“是姐姐太让人分心了。”
她低笑,轻轻含住我的耳垂:“那要不要做点更分心的事?”
我羞得把脸埋进她怀里,声音闷闷的:“不要,电影还没看完呢。”
她却不依不饶地吻上我的后颈,一只手悄悄探进我的衣摆:“电影哪有我的桌桌好看...”
后来我们当然没能把电影看完。等她抱着精疲力尽的我从浴室出来时,午后的阳光已经洒满了整张床。
“累了吗?”她把我裹进柔软的羽绒被里,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往她怀里钻了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有点...但是很开心。”
她低笑,胸腔传来令人安心的震动:“我的小同桌怎么这么可爱。”
傍晚我们手牵手去超市买菜。她推着购物车,我挽着她的手臂,时不时把看中的零食偷偷扔进车里。每次她都会无奈地笑着摇头,却从来不会把零食放回去。
“姐姐最好啦!”我开心地晃着她的手臂。
她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那桌桌晚上要好好报答我哦。”
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晚饭后我们一起洗碗。她洗碗,我过水,配合得天衣无缝。泡沫溅到她脸上,我踮起脚尖帮她擦掉,却被她趁机在指尖轻轻咬了一口。
“甜。”她眯着眼睛笑。
我红着脸把手缩回来:“姐姐是狗狗吗?”
她放下碗,湿漉漉的手搂住我的腰:“那桌桌喜欢狗狗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她吻住了。柠檬味的洗洁精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和她身上淡淡的薄荷味交织在一起,令人沉醉。
晚上睡前,她靠在床头看书,我枕在她腿上看她。暖黄的灯光勾勒出她精致的侧脸,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
“怎么了?”她放下书,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摇摇头,只是更紧地抱住她的腰:“就是觉得好幸福。”
她放下书,滑进被窝把我搂进怀里:“这才哪到哪,我们要这样幸福一辈子呢。”
夜深了,我在她均匀的呼吸声中渐渐入睡。朦胧中感觉到她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声音轻得像是在叹息:“我的小同桌,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在梦里笑了。
这就是我们的日常,甜得发腻,却让我甘之如饴。因为我知道,无论过去多少年,我的“同桌”永远都会这样宠着我,爱着我。
就像她常说的那样:“从高一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辈子栽在你手里了。”
而我也是。
——写于25年10月17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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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