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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神后高冷天道为我破戒了 第27章 剑起青州,天裂惊变

作者:偏渡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23 06:47:29 来源:文学城

绯月的身影如同残破的蝶,自那狰狞的裂痕中坠落,血珠在她身后划出一道凄艳的弧线。重重砸落在地的闷响,让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一沉。

沈疏羽瞳孔骤缩,几乎在绯月落地的瞬间便已闪至她身旁,一把将她扶住。触手之处,衣衫已被血浸透大半,他脸色瞬间冷得能凝出冰碴。“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因紧绷而显得有些沙哑,目光却如利刃般扫过天空中那不断溢出精纯妖气的巨大裂痕,心中警铃大作——这绝非寻常空间波动,这是……天裂之兆……事情远比预想的更严重!

绯月呛咳出一口淤血,借着他的力道勉强站稳。她抬手,用染血的袖口狠狠擦去唇边和下颔的血迹,动作带着一股狠戾的劲。她迅速整理了一下凌乱破损的衣裙,又将缠绕在腕间、光泽略显黯淡的赤霞绫捋顺,这才抬起眼,那双描金的狐狸眼里此刻没有了往日的妩媚慵懒,只剩下冰冷的锐利与一丝未散的惊怒。

“咳……与那群疯子交手了。”她声音嘶哑,语速极快,“我前几日潜入妖域深处,本以为是寻常的灵力不稳导致边界出现裂痕,没想到……他们打的是‘极渊蚀空大阵’的主意。竟想强行凿穿两界壁垒!”她喘息着,目光扫过沈疏羽和快步走来的谢溟衡,最后落在天空中那如同丑陋伤疤般的裂痕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言的晦暗。

绯月与妖域的关系,早已是陈年旧账。她是半妖之身,血脉源于妖域一位上古大妖,却因理念不合与出身备受排挤,最终选择离开。这些年,她与妖域明面上井水不犯河水,暗地里却彼此忌惮,也并非没有过暗中传递消息、避免更大冲突的时刻。那些心照不宣的默契,如同冰面下的暗流,无声流淌。她虽厌恶妖域某些存在的行事作风,却也未曾想过要将故土彻底推向万劫不复。说到底,当年之事,各有各的立场与不得已,时光荏苒,她并不希望看到那片承载了她部分血脉与记忆的土地,最终走向自我毁灭的疯狂。可眼下,妖域的举动,已彻底越过了那条底线。

“我本以为他们只是小打小闹,趁机捞点好处……没想到他们竟敢赌这么大。利用祈安盛会汇聚的庞大灵力与信仰之力作为坐标和能量源,强行扩大裂缝!”绯月咬着牙,恨声道,“他们这是要孤注一掷,将青州城……乃至整个东黎,都拖入战火!”

沈疏羽眼神冰冷,瞬间想通了关键。他目光锐利地看向神坛方向,那里,慕栖棠正被燕惊尘护在身后。“慕栖棠在此,她的身份……对妖域而言,意味着巨大的变数,也可能是……他们必须清除的目标,或是……想要夺取的‘钥匙’。”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未知的加入,往往意味着棋局本质的改变。一颗沉寂的棋子苏醒,带来的可能是颠覆性的风暴,也可能是……玉石俱焚的终局。

谢溟衡此时也已来到近前,他抬头望着天空中不断扩大的裂痕,以及那如同潮水般涌出的、气息远比之前杂兵强悍数倍的妖物,清俊的眉宇紧锁。他能感觉到,青州城的灵力场因为这天裂而彻底紊乱,地脉哀鸣,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下方,刚刚稍有平复的百姓再次陷入极度的恐慌,哭喊声、尖叫声比之前更加凄厉,九宗弟子组成的防御阵线在更精悍的妖将冲击下摇摇欲坠,光芒明灭不定,显然已到了极限。

“妖域此次,所图非小。”沈疏羽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裂缝不封,妖潮不绝。我可暂以天道之力,于裂缝处布下结界,延缓妖物涌入速度,但非长久之计,需尽快寻根溯源,关闭通道。”他看向谢溟衡和绯月,“你等速战速决,清剿已入侵之敌,保护百姓撤离。”

话音未落,沈疏羽月白身影已化作一道流光,冲天而起,直逼那巨大的天裂缝隙!他双手结印,周身天道神力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纯净的金色光辉如同旭日东升,试图将那不断溢散的紫黑色邪气驱散、净化,并在裂缝边缘编织起一道看似薄弱、却蕴含着天地法则秩序的金色光网,暂时阻挡了后续妖物最直接的冲击。

然而,就在他全力施为,试图稳住结界之时,数道强悍无匹的妖气猛地从裂缝中冲出,化作几名形态各异、但皆气息凶戾的妖将!

为首一名生着赤发獠牙、身披骨甲的妖将,目光贪婪而残忍地扫过下方混乱的城池,最后定格在刚刚稳住身形、脸色苍白的绯月身上,发出刺耳的怪笑:“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杂种!身上流着我妖域上古尊贵的血,却甘愿给九宗的伪君子当走狗!真是丢尽了我妖族的脸面!”

另一名身形飘忽、如同阴影凝聚的妖将也阴恻恻地接口,话语尖酸刻薄,充满了对性别的鄙夷:“哼,母的就是母的,眼皮子浅薄,只会摇尾乞怜,依附强者。绯月,你以为攀上九宗的高枝,就能洗净你身上那低贱的血脉了吗?真是天真得可笑!”

这些恶毒的言语,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向绯月。她娇艳的脸上瞬间覆上一层寒霜,眼中怒火升腾,却并非因为被辱骂出身或性别,而是因为对方那狭隘、疯狂、视苍生为草芥的立场!

她所求的,从来不是一族一域的私利,亦非个人的荣辱得失。她行走于光暗边缘,游走于种族之间,看似随性不羁,内心深处渴望的,不过是这片广袤天地间,万千生灵都能拥有一方不受战火荼毒、可以自由呼吸的净土。这与血脉无关,与阵营无关,只与那存在于她心中,未曾磨灭的,对“生”的敬畏与对“和”的向往有关。

“闭嘴!”绯月厉喝一声,压下翻涌的气血,赤霞绫瞬间光华暴涨,如同一条被激怒的赤龙,带着焚尽一切的决绝,主动迎上了那几名出言不逊的妖将!“我的路,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只懂得破坏与掠夺的疯子来评判!”

绫缎翻飞,咒文亮起灼目的红光,与妖将们的利爪、妖火狠狠撞在一起,爆发出激烈的能量波动!

谢溟衡几乎在绯月动手的同一刻也动了。“断念”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他身影如电,直接切入战团,剑光分化,如同泼洒出的漫天星雨,精准地拦下了另外两名试图绕过绯月、冲向下方人群的妖将。

“你们的对手是我。”谢溟衡语气平淡,眼神却冷冽如万载寒冰。他剑招看似朴实,却蕴含着极致的力量与速度,每一剑都直指妖将要害,逼得他们不得不全力应对,根本无法分心他顾。

他一边与妖将缠斗,一边头也不回地对着下方那些勉强支撑、面露惊惧的九宗弟子喝道:“护好百姓!收缩防线!向城主府方向撤离!这里用不着你们!”

那些弟子这才如梦初醒,看着天空中与妖将激战的“谢七”,又看了看不远处结界边缘苦苦支撑的沈疏羽,心中震撼无以复加。有人认出了他,失声惊呼:“是……是霜华盛宴上,与天道大人切磋的那位谢七公子!”

谢溟衡闻言,百忙之中竟还抽空回头,对着那名弟子扯出一个带着几分痞气的、坏坏的笑容,语气依旧轻松,仿佛眼前不是生死搏杀,而是一场游戏:“没错,就是我。怎么,很意外?”

那笑容在刀光剑影中显得格外耀眼,带着一种属于少年人的、不羁的张扬,瞬间冲淡了几分战场上的惨烈气氛,让几名年轻的弟子看得一呆,随即心中莫名地安定了些许。

战况激烈。沈疏羽以一人之力维系着天空的结界,阻挡着裂缝中源源不断的妖气与零星冲出的妖物,脸色越来越苍白,显然消耗巨大。谢溟衡与绯月各自对战数名强悍妖将,虽暂时不落下风,但想要快速取胜也绝非易事。燕惊尘护着慕栖棠,在零散妖物的冲击下艰难支撑。

谢溟衡眼神一厉,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他寻了个空隙,格开一名妖将的重击,对着沈疏羽的方向传音喝道:“疏羽!催动冰晶令!让云臆过来!这边需要支援!”

沈疏羽闻言,没有丝毫犹豫。他分出一缕神念,瞬间沟通了怀中那枚流霜剑阁的冰晶令。

流霜剑阁深处,灵气氤氲,有一处名为“幌月亭”的幽静之地,乃是阁主江见雪偏爱的休憩之所。亭子以万年寒玉为基,琉璃为瓦,精巧地半悬于千仞山崖之外,四周是飞泻而下的瀑布流泉,水声激越又空灵,溅起的水汽与亭周天然的极寒之气交融,凝结成无数细小的、六棱的冰晶,如同星子碎屑,在清冷月华下闪烁着梦幻迷离的光泽,将整个亭子笼罩在一片朦胧清辉之中。

亭内陈设极简,一桌,二凳,一炉,一榻而已。桌是墨玉棋盘,凳是万年温玉,炉中燃着清心宁神的千年雪檀,香气淡雅,与亭外冰寒水汽交织,沁人心脾。那张铺着雪白貂皮的软榻上,此刻正慵懒地倚着一个人。

正是流霜剑阁阁主,江见雪。

她今日并未穿着象征阁主身份的繁复霜纹广袖法袍,只随意罩着一件月白色的素面常服,衣料是极好的冰蚕丝,流动着浅浅光华,衬得她肌肤愈发莹白。墨色长发仅用一根通体剔透、毫无杂质的冰梅簪松松挽起,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颊边,平添几分随性风流。她的容貌是极美的,却并非沈疏羽那种高山积雪、遥不可及的清冷疏离,而是一种带着灵动的、慵懒的,仿佛春日初融的雪水,清澈又鲜活。眉眼弯弯,天生含情,唇角似乎总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来年纪极轻,宛若凡间二八年华的少女,任谁也难以想象,她已是执掌九宗之一、威震修真界数百年的剑阁之主。

此刻,这位在外人眼中神秘强大的江阁主,正毫无形象地歪在软榻上,纤细如玉笋的指尖拈着一枚冰玉打磨而成的棋子,对着面前的墨玉棋盘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哎呀呀……这步棋……该怎么下才好呢?”她黛眉微蹙,一双美眸在棋盘上扫来扫去,嘴里小声嘀咕着,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难题。“小云臆,好云臆,你快帮师尊看看嘛!这黑子气势汹汹,白子岌岌可危,为师这心里啊,七上八下的,比当年独自面对魔尊大军还要紧张!”

坐在她对面的云臆,身姿挺拔如孤松翠竹,依旧是那一丝不苟的高马尾,霜蓝色法袍纤尘不染,腰间玄冰令静静悬挂。她面容清丽,神色是一贯的平静无波,仿佛亭外万载不变的寒冰。听到自家师尊这毫无长辈威严的哀嚎,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纤长的手指执起一枚白子,“啪”一声,清脆利落地落在棋盘某处。

“师尊,”云臆的声音平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丝毫起伏,“观棋不语真君子。再者,”她终于抬起眼帘,那双清冷的眸子看向江见雪,里面清晰地映出对方耍赖的模样,“您这局,自三十手前便已露败象,如今更是回天乏术,无力回天了。”

“啊呀!你、你怎么能这样!”江见雪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丢下棋子,夸张地捂住心口,身子向后一仰,倒在柔软的貂皮垫子里,做出一副泫然欲泣、伤心欲绝的模样,“小云臆,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小时候多可爱啊,粉雕玉琢的,还会抱着为师的腿撒娇,下棋也会偷偷让着师尊……现在呢?现在你翅膀硬了,修为高了,就对师尊如此冷酷,如此无情!连一步活路都不给留了吗?呜呜呜……”

她一边“哭诉”,一边从指缝里偷偷观察云臆的反应。

云臆看着自家戏精附体的师尊,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她早已习惯了江见雪这副在外人面前是威严阁主、在她面前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般的做派。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师尊,弟子并未让过您。是您棋艺……”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还是选择了诚实,“……一直如此,数百年来,未见丝毫进益。”

这话如同利箭,精准地扎在了江见雪的心上。她猛地坐起身,瞪圆了眼睛,指着云臆:“你、你这话太伤人心了!为师那是让着你!怕打击你的自信心!不然以为师纵横棋坛……呃,纵横流霜剑阁无敌手的智慧,怎么会下不过你一个小丫头!”

云臆面无表情地又落下一子,直接将江见雪一大片黑子的气堵死,声音清冷:“师尊,您上次与浮玉山玉临风山主对弈,连输十八局,气得差点掀了人家的‘听松台’。”

江见雪:“……那、那是玉临风那老小子耍诈!他用琴音扰我心境!”

“上上次与青冥阁颜清昼阁主手谈,您输了之后,偷偷在他的卦袍上画了一只乌龟。”

江见雪脸一红,强辩道:“那是……那是为师看他整日板着脸,给他增添点生活情趣!”

“还有上上上次,您和玄霜谷柳凝香谷主打赌输了,答应帮她照料药园三个月,结果把人家三株千年份的‘七心海棠’当杂草给拔了……”

“停停停!”江见雪赶紧摆手打断,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耳根微微泛红,“陈年旧事,提它作甚!为师那是……是不拘小节!对,不拘小节!”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挽回一点师尊的尊严,转移话题道,“咳咳,那个……近日妖域异动,绯月那丫头潜入调查,至今未有新消息传回,为师……嗯,弟子也有些担心。”

提到正事,云臆的神色也认真了些许,她放下棋子,看向江见雪:“弟子亦有些不安。绯月行事虽跳脱,但传递消息素来及时。此次逾期未归,恐生变故。”

江见雪闻言,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坐直了身子。她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墨玉棋盘边缘轻轻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叩叩”声,眉眼间那抹慵懒灵动被一丝凝重取代:“那丫头,机灵是机灵,保命的手段也多,按理说应该无碍。只是这妖域……”她微微蹙眉,眸中闪过一丝疑虑,“近来的确不太平,边界灵力波动异常频繁,总觉得他们在背地里酝酿着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希望只是我们多虑了……”

她话未说完。

突然——

“嗡!”

一声极其突兀、尖锐,带着强烈震颤的嗡鸣,猛地从云臆腰间爆发出来!

是那枚流霜剑阁核心弟子才能持有的冰晶令!

只见那原本温润剔透的令牌,此刻表面竟毫无征兆地浮现出数道细密的、如同蛛网般蔓延的——血色裂痕!那裂痕猩红刺目,仿佛有生命般在令牌上扭动!与此同时,一股混杂着浓郁血腥气、精纯暴戾的妖气,以及一丝微弱却让云臆无比熟悉的清冷气息,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从冰晶令中逸散出来,瞬间冲散了亭内宁神的檀香。

云臆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带倒了身下的温玉凳,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她一把抓起腰间的冰晶令,指尖触碰到那血色裂痕时,甚至能感受到其中传来的、如同灼烧般的刺痛与急切。

这绝非寻常的传讯,这是最高级别的求救信号。是只有在遭遇生死存亡、无法抵御的危机时,才会动用的最后手段。而那血色裂痕……更是古籍中记载的、空间壁垒被强行撕裂、引动天地法则反噬的——“天裂”预兆!

“师尊!”云臆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与凝重,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将冰晶令快速递到江见雪面前,语速飞快,“冰晶令示警,是沈师弟那边传来的!这裂痕……这是天裂的预兆,青州城出大事了 ,祈安盛会恐生巨变!”

江见雪脸上的慵懒与笑意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接过冰晶令,指尖拂过那触目惊心的血色纹路,感受着其中传来的混乱、惨烈与濒临崩溃的气息,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眸瞬间变得锐利如出鞘的寒冰剑锋,周身那股散漫随和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居上位、执掌生杀的凛然威压。

她原本以为青州城那边最多不过是些小规模的冲突骚乱,有谢溟衡和沈疏羽在,足以应对。却万万没想到,情况竟已恶劣到引动了“天裂”预兆!这已不是寻常的妖物作乱,而是足以倾覆一城、甚至波及更广的巨大灾难!

“他们既然动用了冰晶令求援,必然是遇到了连谢溟衡和沈疏羽都感到棘手、无法独自应对的情况。”云臆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迅速分析道,声音斩钉截铁,“九宗留守在青州城的弟子恐怕根本招架不住。师尊,情况危急,我们必须立刻前往支援,迟则生变。”

江见雪再无半分迟疑,霍然起身。她袖袍一拂,带起一阵凛冽的寒风,亭中那炉千年雪檀瞬间熄灭,连一丝青烟都未曾留下。

“走。”她只吐出一个字,声音冰冷,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话音未落,她身影已如一道撕裂夜月的流光,瞬间冲出幌月亭,直扑山下剑阁最深处、守卫最森严的禁地方向——那里,供奉着她的本命仙剑,“霜陨”。

月白袍袖在疾速飞掠中猎猎作响,墨发飞扬,冰梅簪折射出冷冽的光芒。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会在徒弟面前耍赖撒娇的“不靠谱”师尊,而是那个执掌九宗之一、剑道通神、令妖魔闻风丧胆的流霜剑阁阁主——江见雪。

云臆毫不迟疑,身形一闪,如影随形般紧跟在江见雪身后。高马尾在疾风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清冷的眸子里只剩下坚定与决然。她知道,冰晶令上传来的血色,预示着一场远超想象的恶战,已然降临。而她与师尊,必须立刻奔赴那片即将沦为炼狱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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