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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猎户娇宠俏夫郎 第14章 补篱笆建鸡圈

作者:种枇杷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7 01:50:19 来源:文学城

他一睁眼,就看到谢冬鹤往外头跑,说是风把鸡圈刮倒了!

何云闲也慌忙披上外衣往屋外跑,鸡圈倒了,他们养着的鸡鸭也不知跑了多少,得赶紧去抓回来。

一到木屋后面,就看到用竹子和木片做的篱笆倒了一大片,里面的鸡、鸭、兔子全不见了!

他们二人正着急,要到周围找回跑丢的鸡鸭。

这些牲畜都是抓回来的,野得很,全抓回来大约是不可能了,能抓回一只算一只,尽量减少损失。

何云闲正想着他们如何分头找,忽然听到木屋另一边有几声熟悉的鸡叫声。

“咕咕咕……”

他疑惑地寻声走过去,就看到一只肥硕、羽毛靓丽的山鸡窝在房檐下避风,旁边还有几只兔子和鸡鸭,仔细一数,竟一只也不漏!

一见到他来了,咕咕鸡站起来叫了一声,微风吹起它艳丽飘逸的尾羽,威风凛凛。

何云闲立即就想通了,约莫鸡圈被风吹倒后,这鸡就带着其他的牲畜一块跑到屋檐下避风了。他当即松了口气,连谢冬鹤也忍不住夸了一句“好鸡”。

鸡鸭是找回来了,已经倒得七零八落的篱笆却还要好好修补,吃完早饭就得动工。

何云闲看了眼破损的鸡圈,又拉了拉差点被风吹掉的外衣,说道:“这回我们把鸡圈建大一些,原先的太小了,也要更结实点,免得又被风给吹倒了。”

谢冬鹤应了一声,“我上午出去多砍点竹子。”

早上没功夫做新鲜吃食,何云闲就把昨夜剩下的杂菜汤热了热。

房檐下的鸡鸭都乖乖窝在墙角里,只有那只山鸡咕咕叫着走来,用爪子刨了刨地,豆豆眼盯着何云闲锅里的饭。

何云闲给它倒了一些杂菜汤,这回谢冬鹤也没有再多言。

这鸡虽说嘴挑了些,可实在有灵性,早上若不是它,他们的鸡鸭可都得跑空了,实在是个大功臣。

吃完饭,谢冬鹤拿着斧头到林子里砍竹子。

竹子在山上多得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长,他尽量挑了些粗细差不多的竹子。他右手有伤,虽说有些不便发力,幸好砍竹子也不是费劲的活儿,左手也做得来。

何云闲跟在他身后把砍下的竹竿捡起,一捆捆扎好,若是见着地上有些干枯的树枝,也顺手拾了,等中午回去做饭用。

砍够了竹子,谢冬鹤估摸着预留的篱笆高度,把竹子砍成一段段,大多数竹子能锯出四五段,很快便凑够了数。

这回谢冬鹤记着夫郎的叮嘱,把原先的鸡圈扩大了一倍。

先是定几个点,再用石子标记好位置,之后便可以把竹竿插上一排做成篱笆了。山上土质略松软,因此竹竿插进土里并不费多少力,便是何云闲也做得。

谢冬鹤负责把竹竿的尾部削尖了递给他,他就接过来按照规划好的线,一根根插进土里,不到晌午就把篱笆插好了。

之后便要把篱笆固定好,不然一有个风吹草动,篱笆就要倒。

“有麻绳吗?”

谢冬鹤摇了摇头,说道:“我准备的不多,怕是不够用,而且还要留着做陷阱用。”

没有麻绳,谢冬鹤便扯了一些藤当绳用。篱笆上下端各用一根横过来的竹竿固定好,隔一根竹子就用藤缠好。

这才算是彻底做完了。

一忙起来,时间就过得格外快,何云闲一抬头,才发觉已经快晌午了。

他累得手脚酸软,额上也冒了一层薄汗。

只是累归累,看到这一圈整整齐齐的篱笆,鸡鸭一进去就撒欢,不停地用爪子刨地翻草、吃虫,便觉得满足,一身的疲倦也不甚明显了。

他们一上午都没出去,家里已经没多余的吃食了。

何云闲打算下山一趟和家里报个信儿,免得林莲花担忧,也能顺道拿些米面上来。

“我脚程快,晌午后就能回来。”何云闲对谢冬鹤说道。

谢冬鹤点点头,嘱咐道:“路上小心,早些回来。”他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这是必要之事。

何云闲应了一声,便立即出门,沿着下山的小路快步离去。

夏日晌午的日头正毒,村子里静悄悄的,大多人家吃过午饭后都在屋里歇晌,路上偶尔有几个孩子打闹。

何云闲穿过安静的小路,远远地,却看见村子中心那口大水井旁,坐着个瘦小身影。

细眉圆眼,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孩子,正是谢温温。

她独自一人坐在井沿上,附近既没有屋檐也没有树荫,她那小小的身子被毒辣的日头晒着,连个遮阴的地方都不找,低着头,肩膀微微抽动。

何云闲心里一紧,快步走了过去。

“温温,怎么不回家?”

谢温温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被晒得通红又挂满泪痕的小脸。

她看见何云闲,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嘴一瘪,眼泪掉得更凶了,带着哭腔喊道:“云哥哥!”

何云闲连忙蹲下身,用袖子给她擦眼泪。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娘呢?谁欺负你了?”

谢温温抽抽噎噎地把前因后果告诉他,她方才和村里几个孩子一块玩,起初还好好的,后来不知怎的,那几个孩子就开始学村里长舌妇的样儿,挤兑她。

“他们……他们说我没有爹,不跟没爹的孩子玩!还说……说我家穷,哥哥是傻子,我是病秧子,村里人都觉得我们家晦气。”

谢温温越说越伤心,乌黑的眼睛淌下一串串泪。

她擦了擦眼泪,扑进何云闲怀里,“云哥哥,我们家才不晦气,明明是他们晦气!应该是我嫌弃他们才对!”

孩童语气稚嫩,却是藏不住的难过。

何云闲听得心头火起,又酸又涩。他知道谢温温不是会嫌弃自家贫穷的那类人,却知道,她定然对那句“不和没爹的孩子玩”这话有心结。

他同样幼年丧父,怎么能不懂谢温温的心思?

当年村里的孩子也都排挤他,骂他是“没爹的孩子”,说他“有娘生没娘养”,那时没人可安慰他,叫他时常在夜里蒙着被子哭。

这般苦楚,他吃了,却不想叫谢温温也吃。当年没人安慰他,如今他更要来安慰和他如此相像的谢温温。

何云闲暗自叹了口气,紧紧抱住谢温温小小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温温不哭。”

他放柔了声音,用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极尽温柔的语气说,“他们胡说八道,是他们不对。云哥哥今天教你一句话,以后再有人那样说你,你便回过去。”

“孟子《跬道》有言:理亦无所问,知己者阕砻。良驹识主,长兄若父。你有娘,还有个哥哥,他们都会疼你惜你爱你。”

谢温温从未上过学,既不识字也不懂那等文绉绉的话。

她一时忘了难过,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似懂非懂地看着他,好奇地问:“长兄……如父?”

“对,”何云闲肯定地点头,帮她理了理被汗水粘在额前的碎发,“就是说,兄长就像父亲一样,会承担起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

听完何云闲的解释后,她立刻眼睛一亮,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用力一抹眼泪,眼眸一弯便笑了起来。

“那我懂了!云哥哥也是我的哥哥,我有两个哥哥,那就等于有两个爹!”

何云闲被她这孩子气的言语弄得一愣,随即失笑,心里那点郁气也散了不少。

他摸摸她的头,欣慰道:“对,温温真聪明。”

“有没有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心是齐的。”

正巧这时,那几个说闲话的孩子又探头探脑地出现,大约是见谢温温久久不归,或是又想来看她笑话。

谢温温一看见他们,便立刻从何云闲怀里站起来。

她一脸得意,挺起胸膛大声宣告,声音响亮:“我才不是没爹的孩子!”

那几个孩子只当她也跟她哥哥一块傻了,因为何云闲还在旁边,不敢过去推搡她,只捂着嘴暗暗嘲笑。

“那你爹呢?让我们见见呗。”

“云哥哥和我说了,长兄如父!我有两个哥哥,那就等于两个爹!”

“我有两个爹,你们有吗!”

她喊得理直气壮,小脸上满是“我比你们厉害”的骄傲。

那几个孩子全被谢温温这番话震住了,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全都愣在了原地。

“哼……算你厉害。”领头的那个孩子率先服输。

毕竟,他们真的都没有两个爹。

安慰好了妹妹,何云闲带着她一起回了家。

林莲花见他们一同回来,又见温温眼睛红红但神情已缓,心下明了,叹了口气也没多问。

她赶紧张罗着,给何云闲装米面和一些耐放的咸菜。

前几日采的野蕈、野菜也已经晒得差不多了,林莲花抓了一点给他带上,又单独装了些油盐调味。

“娘,我还拿了点栗子,你和温温留着吃吧,多余的可以存着做点栗子糕。”

“我晓得,你们小两口在山上注意安全。”

何云闲心中记挂着山上的谢冬鹤,不敢多留,拿了东西,又叮嘱了谢温温几句,便匆匆踏上了返回山上的路。

回到木屋,已是午后。

何云闲顾不上歇息,立刻忙活起午饭。他用林莲花给的米和鸡枞干,做了一锅简单的鸡枞菇粥。

滚水下米,再撒一把鸡枞干,小火慢煮至米粒开花,锅底变得浓稠便可出锅了。好闻的米香,与舌尖上那股菌子特有的浓郁鲜香融合在一起,足以抚慰大半日的劳累。

何云闲吃不了多少,只吃了一碗,余下的都是谢冬鹤就着咸菜吃完的,整整一锅全都吃净了。

歇息片刻后,谢冬鹤便起身拿上猎刀和弓箭。

眼神锐利,平常总板着的脸上竟隐隐有些高兴,像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上午砍竹子时,我在北边坡地看到了新的足迹,很深,是大家伙。”他语气里带着压抑的兴奋。

“应该就是昨天我们找的那头鹿,看蹄印和粪便,是头成年的公鹿,个头不小,就在附近活动。”

机会难得,大型猎物踪迹难寻,既然撞上了,绝不能错过。

谢冬鹤仔细检查了手里的弓箭和匕首,确认装备全都无碍,再叫何云闲带上屋子里那条无比坚实的绳索。

他们循着上午发现的踪迹,潜入北坡的密林。

谢冬鹤蹲下身,指尖捻起一撮尚带湿气的泥土,又仔细观察着被啃食过的灌木断口,笃定道:“错不了,它就在这片林子里,还没走远。”

他凭借着自己狩猎的经验,选中了一处那头鹿必经的狭窄地带布置陷阱。

和抓野鸡野兔的那套法子差不多,只是要更大,最后再掩盖上一层树枝、树叶,免得被猎物发觉,不肯踩进陷阱。

“就在这里。”

谢冬鹤检查了好几遍,确保只要有猎物经过陷阱必然会触发,也确保绳索都绑得足够坚固,不会叫猎物中途挣断了绳子逃跑。

“成了,它这两日多半会经过这里,早则今晚或是明早,晚则后天,再晚便抓不住了。”

山上的野兽都机敏得很,如果两三日都捉不住,必然是察觉到有危险存在,往别处跑了,错过了这关键的两三日,再想抓住也就难了。

何云闲听他说罢,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心下期盼着他们能抓到这头鹿。

他忍不住在心里算起这鹿能卖多少钱,一只兔子能卖五十文左右,野鸡要贵一些,能卖到七八十文,而一头鹿就更值钱了,即便刨去鹿皮、鹿角,光卖肉都能有三贯多了。

卖上一头鹿,他们家里那个破屋子也修得起了,甚至还有不少余钱,可以买些秋天的菜种子,若是能再买些鸡苗鸭苗就更好了。

何云闲其实是喜欢养鸡鸭的,摸起来毛茸茸的,还不像人那样心思复杂,每日只管喂吃喂喝,实在清闲。

只是他想想便歇了心思,谢家的钱又不归他管,哪轮得到他支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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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补篱笆建鸡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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