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好,外面电闪雷鸣的,我起床的时候,酱酱围上来撒娇,我把它牵到笼子里,给它了根磨牙棒。
坐了一会儿,我忍不住进了书房,在酒柜里挑挑拣拣,看上一瓶白葡萄酒,刚拿起来,听到客厅里手机在响,我拎着酒去接电话,都没看清来电显示是谁。
“哪位?”
“江夫人,你好,我是江总的同事,郑文昌,我们见过面的。”
“你好,有事吗?”
“江总之前托我买的昙花已经到了,您要来取吗?”
我头疼的不行,愣了好久才想起来还有这事。
“江夫人?江夫人?你在听吗?”
“啊?...在,我等会儿去取,谢谢。”
我随手把酒放到桌子上,连忙换好衣服,赶去你的公司。
郑文昌就在公司楼下等我,他还挺忙的,刚把昙花给我就着急忙慌地回公司。
昙花挺大株,我找了车送它到我们家,自己坐地铁,我只盼着快点到站,我头又开始疼了。
到家之后,我特意将一张小矮桌搬到落地窗那儿,然后把昙花摆到了那里,它很优雅,花苞紧紧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
有一个花苞垂的比较低,家里有只狗,我把酱酱放出来,摸摸它的狗头,指着昙花跟它讲:“酱酱,这盆花是嘉年买的,你不准祸祸他,不然小心你的狗腿。”
不知道酱酱听懂了没有,它不喜欢在笼子里,我一松开它就兴奋地去叼自己的玩具,大尾巴扇啊扇。
我突然来了兴致,走过去跟它抢着玩,它四只爪子同时使劲儿,开心的不得了。
“啪!
我抬头一看,白葡萄酒!我都忘了它了,已经晚了,酱酱使劲儿的时候身体碰到了餐桌,碎了。
它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尾巴瞬间就垂下去了。
我怕它踩到玻璃,给它抱回笼子了,然后才去打扫碎玻璃。
小狗崽子心虚的不行,飞机耳都出来了,我打开了笼子让它出来,它“噌”一下就往玄关跑,扒拉开鞋柜,把你的拖鞋叼了出来,趴在那儿开始撕扯。
以前它也碰碎过好几个花瓶,你都护着它,现在它也习惯去找你当庇护。
……
吃完晚饭后,我就坐到椅子上,期待着昙花开放。
我太心急了,守到十二点,它也没什么变化,只好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