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呃…我怎么回来的?
等我洗完脸拿起手机才发现齐恩的留言,说我酒量烂的不行,但酒品还成,喝醉也不闹。
刚要放下手机,新领导在群里要求加班改方案,急!
急个屁,急着投胎啊。
改完已经是下午两点了,酱酱也饿的不行,我下了把挂面,加了个鸡蛋,清清淡淡的,还挺好吃,我做饭的水平真的提高了。
傍晚的时候,带酱酱出去,走的比较远,老是在小区里,也挺无聊的。
附近的一个狗狗乐园,有很多小孩去玩,我们来的少,难得今天来一次,让酱酱玩个痛快。
酱酱作为一只黑色的不知名品种,性格非常好,当初它溜到川流不息的马路上,你上班路过给它带到了公司,经过我的同意,晚上家里就多了只黑色的小狗狗。
我看它黑的跟酱油似的,提议取名为酱酱,你不同意。
“不行。”
“酱酱多好听啊,就叫这个吧。”
“我不同意。”
“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换一个。”
“宝贝~”
“没得商量媳妇儿。”
“江江~”我刚喊出口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酱酱,江江...”我正琢磨着呢,小黑狗突然“呜”一声,像是在回应我。
你一看,立刻狠心地把小奶狗扔笼子里了,扑过来紧紧抱住我,嘴里不满道:“敢跟朕抢。”
但是俗话说的好,撸狗一时爽,遛狗痛锤床。
小时候的酱酱简直不要太可爱,几个月后忽然长到了很大只,它需要有足够的运动量,每天下去遛狗成了我们最难以达到的目标。
酱酱好像是只田园犬,它最喜欢你陪它玩球,都是我们吃完晚饭后,牵着酱酱去小区或附近散步。
去年冬天傍晚下了一场雪,按理说日常散步应该取消,但没有,我们玩雪玩的比酱酱还疯。连伞都没打,这个天气出来的人少,所以酱酱的牵引绳也撤了,它撒开腿就跑进了雪地里,我们则稀奇的不得了,毕竟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大的雪了。
我用嘴呼了呼冰凉的手,等热了,抬脚去捂你冻红的耳朵,你笑着低头,拉下我的手放进口袋里,和我十指相扣的往前走。
大雪纷飞中,我恍惚以为,我们已经白头。
……
晚上回来后找了本书,躺在躺椅翻,是回忆性散文,看的时候总是让人既沉静又悲伤,这种文字像是在记叙某些失去的东西。
记述下来,可能就是让失去到此为止,一切再也不能比此时此刻失去的程度更深了,所以,停止吧。
放下书后,我有点喘不过来气,窝在躺椅上小声地喊:“酱酱。”
没多久,一只热乎乎的鼻子凑了过来,我摸了摸酱酱的脑袋,还是在喊:“酱酱。”
酱酱“呜呜”地摇着尾巴冲我撒娇,我不停地喊:“酱酱。”
它围着我转了几圈,丢掉了嘴里的球,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趴在我旁边,我每喊一次它就敷衍地摆动一下尾巴。
它发现了,我不是在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