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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真千金觉醒后 第2章 第 2 章

作者:任宜游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16 20:06:27 来源:文学城

十三年前方静婉出了一个事故,急需亲人输血,意外的是一家人血型不符。

他们和自己的女儿不具备血缘关系。

荒诞可笑——

晴天霹雳之后,脑子那跟‘追究还是糊涂下去’的弦,在看到方静婉虚弱的笑颜,懂事的安慰后,他们想既然阴差阳错了,那便顺其自然,他们家不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料,方母魏芝更是接受不了,自己被评头论足,成为别人饭桌上,无聊时的闲谈,也怕婆家追究自己无用。

就这样吧,维持以往的平静,不会有一个‘野性’的孩子、依旧是别人艳羡的一家,她的静婉更是其余人口中“生孩子当生静婉这样贴心小棉袄”的存在,这是天命,就该如此。

怀揣如此思想,他们对相知人员封口,平静的像无事发生过,对方静婉的态度更是与从前别无两样。

对这个按自己期望长成的孩子,方母魏芝更是珍视,关怀。

看着日渐好转的女儿,他们神情雀跃。

方静婉出院那天是一个艳阳天,太阳刺的人眼睛生疼。

方父抱着方静婉,方母提包跟着后面,两个哥哥在旁边给她讲笑话逗小妹开心。

一切似乎都没变化,不去深想,不去追究,身为父母的两人小心维护着一家五口的幸福生活。

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分给不知去向,生死未知的女儿——直到‘排除异己’清洗行动来临。

方家人提前得知风声,他们当机立断放出女儿不是亲生的消息,‘师长一家居然成冤大头给别人养了孩子’,有这个爆炸消息混淆视听,他们悄无声息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带走‘未知’顶替女儿/妹妹/自己的位置,这是他们默契的目的。

方母搂着惴惴不安的女儿,庆幸占据了害怕,她未想过自己以后会如何,以及远方不知‘是死是活的女儿’,她的心绪全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占据,庆幸方静婉可以安然无恙。

‘妈妈的小婉不要怕,爸爸妈妈会给你打点好一切,只求你安然无恙,衣食无忧’

方母爱怜地亲了亲方静婉的额头,一手紧紧抓着缝着家中所有积蓄的外套。

一行人穿着光鲜亮丽,事事以完美要求自己,却没想过质朴的乡下不是他们的展示台,只进而加快了他们的狼狈。

到了‘泥腿子’说的目的地尖叫声此起彼伏,高音叠叠。

谁曾想穿过勃勃生机,迎接他们的是可怕的坟地。

十几年前向阳村后山,以往只长杂草的坟地,某天破天荒生长出了一颗小树,却无人在意过,直到它有了树的样子,破土而出,生根发芽,不借外力茁壮成长,它的养分似乎是村里人对这片土地的不舍,对家人深沉无法言表的思念。

村里人把它当做对家人的寄托,取名长寿树;直至现在长寿树从枝干长成了枝繁叶茂的大树。

挪来野花种在道路两侧,是他们家人的回应守护。

方母吓得花容失色搂着同样受惊不小的女儿,言语愤激:“死了?全死了?那我们小婉怎么办?”

方母语气焦急,全是对方静婉未来的担忧,没有一丝情绪给自己‘亲生骨肉’。

“没有死全,”方父冷静地说:“墓碑只有王顺财的名字。”

方静婉从方母怀里出来站直身体,心中的庆幸即要穿过身体,化作实体拥抱她。

“爸爸该怎么办?”

看着泪眼婆娑的女儿,方父心软了一大截,“小婉别怕,一切有爸爸在。”

数年之前,一次误以为‘人贩子’事件,他发现了阴沟老鼠王顺财。

一次回家他发现此人盯着他家院子里三个玩耍的孩子看,起初只以为是因为‘羡慕’驻足的过路人,方父并没有当做一回事,不想接二连三的看到这个男人,在偷窥他的孩子们。

误以为此人是人贩子的方父,将人打了一顿扔到了火车轨道上,送他上路,没成想这个垃圾逃了。以往‘垃圾’的反扑,出招恶心防不胜防,尤其此次是跟孩子扯上了关系,方父不得不为自己的草率行事找补,把王顺财祖宗十八代查了个底朝天。

却不想此人正是他们夫妻二人极力遮掩‘错误’的本身。

他们宝贝女儿方静婉的亲生父亲。

漏洞百出的换女计划,被调查的清清楚楚,以及亲生女儿的生平。

几息之间,方父冷静做出决定,撕得粉碎的调查报告被撒进垃圾桶里,起身走出书房,外面是一片欢声笑语,生日会的主人公方静婉众星捧月,是一朵正在徐徐生长的名贵花朵。

这才是他方卫国的女儿。

王顺财死了,李招儿死没死也不重要,王小草?有口气在就是幸。

“走去大队。”

往这来时他们经过了大队部,嘱咐两个儿子带着妹妹慢慢走,有些事情不适合单纯的女儿知道,方父方母快步走了。

“大哥,二哥,对不起,明明已经到了‘自救不暇’地步,你们却不顾自己,为我顾虑,奔波劳累,我舍不得你们,我想跟你们同进退的,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方静婉忍着颤栗走出这个鬼地方,仰着头看他们,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滑落。

这个傻姑娘……

妹妹人如其名,性子好、人也像太阳一样温暖治愈身边每个人,可现在明媚的妹妹身上,居然出现了茫然无助,破碎凄凉。

她在恐惧害怕。

自从父亲放出那个消息,妹妹就变了,却还要忍着恐惧,极力安慰他们。

他们的未来尚且不知,他们如珠如宝养大的妹妹,以后的生活却是看得见的,余生被困在这个荒芜贫穷的地方,甚至可能会嫁给一个泥腿子,过上家里保姆的生活,围绕柴米油盐酱醋打转。

亏欠的情绪将他们吞噬,两兄弟以往灵巧的嘴,如同被针线缝了严实,吐不出一个字。

“都是我的错,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可恶的父母?如果他们没有故意报错孩子就好了。”方静婉语气自责:“十八年富贵生活是我享的,罪也是该我去受的,”

“没有什么不公平。”

大哥方明耀打断了她的话:“你的父母也养了她十八年,这之间的债早就扯平了,小婉你是被娇养的花朵,劳作的苦不是你能受得,”曾经他和弟弟因为好奇,跃跃欲试找了一片田地玩耍,学农民劳作,玩耍之后的痛苦到现在仍记忆犹新。

所以他们要给静婉留下衣食无忧的钱财,并趁现在‘身份’尚在,用余威去威逼利诱静婉的亲生母亲,为静婉挡去探寻,肮脏的视线,以保姆身份照顾着她。

他接着道:“那个女孩叫小草?劳作与小草多配啊。”农村苦累的生活早已深刻进她的骨血,如此废物也能发出自己的价值,发挥出作为小草的力量,换他们一家些许安然。若有朝一日再回名利场,便是对‘献祭者’的抹杀。

方明耀冷血想着。

方静婉当然知道,低贱的草怎能与名贵的花相提并论。

低贱的小草啊要认命!得意的笑容一闪而逝。

幼时在医院她就知道了自己不是方家孩子,她也忐忑不安过,甚至想过用自残以退为进,留在这个富贵窝,结果呢方家人抛弃了亲生女儿选择了她,娇宠到了十八岁。

如果爷爷平时做人圆滑一些,方家也不会被人盯上,她生活依然富贵,如果侥幸能嫁高门陆家子弟,她的富贵生活会再登一层楼,而不是顶着那些人的嘲笑灰溜溜回到这个山沟沟,她只能祈求方家会复起,爸妈会给她留下足够她生活无忧的钱财。

死去的爸爸,你调换我不就是为了让我过上富裕的生活吗?所以请保佑我安然无虞,嫁一个身份显赫的丈夫,锦衣玉食过完一生。

“可她这是在替我受罪啊,我……”方静婉纤细的脊背弯了下去,泣不成声。

“能和家人团聚,受点罪又怎么了?小婉你就是太善良了。”二哥方明朝大大咧咧说,对未曾谋面妹妹的嗤之以鼻。

方明耀看了二弟一眼:“走了去大队。”

而坐在大队简陋办公室的方家夫妻,脸色奇差无比,架子摆的那叫一个足。

纵然已到了‘日暮途穷’,仍摆着可笑的‘高贵’。

他们嫌恶眼前男人的举止粗鲁,言行粗鄙。

大队长能咋办,抹了把皱巴巴的脸赔笑呗,谁让咱被人名号吓着了呢。俺的老天奶呀,这可是师长的儿子啊!

人贵在自知,层级不一样他给人家提鞋都不配,被嫌弃也是必然,自打当了大队长,除了村里人把他当回事,往远了去那都是给人当孙子得!他笑眯眯地讨好,谁让咱准备拿着这个高官的名号,拉大旗作虎皮,哄骗县里给向阳村谋福利呢!

大队长眨巴眼看着活的财神爷,还在脑子里预想这‘大旗’,能从县里抠巴来啥,就听见了一个死人的名字。

王顺财。

这差了十万八千里的人能是旧识?不能啊要是王顺财那个瘪犊子,认识这样的人物,早吵吵的人尽皆知了,也不可能死那么惨啊!大队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王顺财那个瘪犊子他爹的是个人才,十几年前偷光家里老子的积蓄领着媳妇跑了,老两口一看一惊,一口气没上来先后去了,人还是他们大队义务埋的。

后面又带着媳妇和在外头生的丫头回来了,回来面对爹娘的死讯乐呵的不行,直说少了两个拖油瓶他富了,离家前挨家挨户,死皮赖脸借来的钱也不还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直接放话“要钱没有,赔钱货给你们当鸡吃了,抵了。”

出生没多久的闺女往外头一扔,大门一关,就俩字“无赖”。

那会穷的厉害,土加树皮当饭着,又不是那丧良心的,谁能对哭声响亮的小娃娃狠下这个心,只能自认倒霉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只是把王家当成了茅房,拉了得有个四五年?

王顺财两口子的缺德事,说个十天半月都带说不完的,也应了那句话,无德必有灾祸。

为啥对死了十几年的人还这么印象深刻,归根结底还是王顺财的死因,倒霉倒成他那样的,得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啊?!这可是他们向阳村的一大奇观,还是代代相传的八卦。

王顺财叫野猪给顶了屁股,把肠子给捅穿了,第三条腿也被咬断了,那个时候医院技术也不发达,治不好还得搭上钱,他那个媳妇一听,直接把人抬回家等天治病,是死是活天说了算,结果蚂蚁替天行道把人给解决了。

一听他还要再讲蚂蚁吃人后续,方家夫妻俩眼眉猛的抽抽,急急忙忙打断,汗毛竖了一身。

对这个大老粗相当鄙俚,奈何‘现实’问题在这,接收到丈夫眼神,按捺着急躁,方母问:“王顺财妻子,以及两个孩子呢?”

“他们家大闺女,在王顺财死的那年就丢了,那是一个好孩子,可惜,”

“什么?”方母急切打断他的惋惜,不可置信问:“怎么会丢了?”

顶替的事成不了,‘那伙人’在以为是他们提前知道真相,故意作假怎么办?那她的小婉又怎么办?

大队长被“颠”神智的方母吓了一大跳,真像他对公社别有所图,公社踹了他一脚,还斩钉截铁无情地把他的恳求大卸八块,从而“颠”的场景忒像了!

他莫名觉得挺爽,不行这个想法太坏了,一点也不符合根正苗红的干部作风,清清嗓子正色道:“五几年人穷啊,心眼子坏的就挑一些家里嫌弃的丫头给自己换吃的,小草就是这么丢的,她娘也不管。”

甚至说‘倒霉催的赔钱货丢就丢了’,当给她男人陪葬了。村里想找却是坐井观天的青蛙,有心无力。

“王顺财他媳妇后来带儿子改嫁到了隔壁村,结果遇人不淑儿子被人害了,自己也被打疯了。恁是他家亲戚?”

这刨根问底的样,不是亲戚也说不过去,但一家天,一家地的,穷亲戚找富亲戚打秋风这正常,富亲戚反找穷亲戚,忒反常?!指不定别有所图!

兄妹三人赶至大队,迎接的是方母的面色如土,方父的无能狂怒。

到底出了什么岔子,能让从容的父母变成这副模样?有什么在意识中稍纵即逝,快到无法捕捉,兄妹三人敏锐意识到,有什么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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