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引人注目的,当属他那双如蓝宝石般深邃的眼眸。当他的目光落在这个走进洞穴的人类身上时,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静止了。那双眼眸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璀璨而神秘,让人不禁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那么美的!!!每一寸骨头都透着佳人天成,美人在骨不在皮的演说。
他的眼睛不再是兽类的竖瞳,而是变成了人类样式的瞳孔。那瞳孔的颜色是独一无二的天蓝色,宛如深邃的海洋一般,让人不禁为之倾倒。然而,尽管瞳孔的颜色已经改变,但他的眼眸里却透露出一种新生的懵懂,仿佛对这个世界还一无所知,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指尖触碰到身下粗糙的岩石,那触感陌生又清晰。
他听到声响,试着扯动嘴角,喉咙里发出一个个破碎而沙的音节(潜意识告诉他,需要帮助)见有人进来,便随后安心闭上了双眼,昏睡了过去。
于凉面上微微泛红,因走路时间长,就轻轻呼喘着气,并上前探去,还好有气,心中稍稍松了一下,但眉头紧锁着透露出内心中的不安,有几分担忧并询声道。
喂!还醒着吗,算了,先把他背回家中吧,阿爹肯定能治好他的……
正升着的太阳,照着于凉走路的影子,胸前挂着带的东西,朝着家的方向前进着。
“阿爹,快来,我在山上背回来了个人,只不过他身上有伤,没醒”
“凉,快把他平躺放好,我来看看”
于爹一把脉,看着乱窜的脉象,不由感到棘手,算了先把他的外伤处理了,
“凉,去烧些热水来,给他身上擦拾下;我去制些草药用来敷” “好的,阿爹,我这就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热水也烧好了,于凉用布块,过了遍水,细心擦着,看着他躺在被子里,露出半张脸,唇色淡得没了血色,眉头轻轻蹙着,似在忍着眼眶的酸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滞涩感。
于凉也泛着点疼意,望着眼前这个人,面容似皎月般,心想“他可真好看,当我媳妇就好了,不当,我也一定要把他养的好好!”
于爹给他敷好药,“凉去给他再喂点水,免得失水,对恢复不好”。
…… …… …… …… …… ……
过了两天,于凉背回来的人总算醒了,他望向这个简单农户购置的房间,倚靠在榻边,看着刚刚几个大步窜进来的于凉,不由的淡着笑。
你可总于醒了,你叫什么名字阿,我叫于凉,是楼谷村的一名猎户,是俺在山上捡回你的,不过
你要不要吃点…… ……
于凉说着,道完了来由出处。也给伤者拿来了,能吃得下的食物。
“我吗?不记得了” “那你吃完,好好休息”
…… …… ……
于凉坐在院子内,问阿爹,“他不记得了,怎么办,还能治好吗,病会复发和一直疼痛吗;
我喜欢他,不想他痛,他痛,我可难受了,心会绞痛着,再说老天让我遇到他。我认定了,他就是我的娘子……他长得可美了,像我之前看到过白色花一样美”
“你这小子,算了,不会痛的,过段时间会好的,不过你喜欢人家,要人家同意才行,别又逼着人家,要做个知礼数的人;阿爹只求你一身平安,傻症就算再难,我也会治下去”
“阿爹,什么是知礼数,能吃吗?”
“这混小子……去收拾下家伙,忙完冬狞再说,…… ……”
日子也慢慢过着,主角受的伤也好了许多,跟着于爹学习草药知识啥的,也慢慢懂得了许多。
今天收完草药,拉来谈话, “你应该叫封清,对吧,见你身上有块牌子上写着,我教你这些,只希望你能照顾好我这个儿子,不求你嫁给他,谢了” 于爹说道。
封清回答到“没事,我会遵守诺言,护他衣食无忧”。
……… 过着过着 … …
但还是有点无聊。他不明白,为什么于凉总是什么都想着他,还叫些羞人的称呼,
总是来找他,天天有空就娘子娘子得喊,还总是送着稀奇古怪的小东西,算了;我去给于大娘帮忙吧,由着他了,他这段时间也不是常在家(忙着捕猎)……
得空了,主角受封清就坐在湖边,望着湖水发着呆,看着夕阳慢慢沉向地平线,光芒从炽烈的橙红变成柔和的粉紫,最后化作一抹淡灰,悄悄藏进夜色来临前的安静里,果然不一会儿,就又听到,于凉咋呼的声音…… ……他也就步行回到了于家里。
某一天,封清如往常一样来到湖边,靠着大树,看着水面,过了一会儿不远处杂草处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转头看去,看到于凉手里捧着一把白色野花,另只手上搁着糕点,
“娘子,我总算找到这种花了,还给娘子买了糕点,我可是很厉害的” 于凉趴在草堆里,暖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鼻梁高挺,一双琉璃大眼看着眼前的心上人,“娘子,别不理我嘛”垂眸时又透着几分少年气的软,俊得极具反差感。
“像只猫” 主角受,心想。
“好了,过来坐下吧,你也吃点”透着温润的语气,或许他早已步入其中,只是不知。
两人都看着眼前的,只不过一人在发呆,一人在看心上人,觉得怎瞧都瞧不够…… ……
光芒从亮橙褪成柔粉,夕阳把余晖泼在湖面上,原本墨绿的湖水瞬间铺满碎金,风一吹,金箔似的波光就顺着涟漪往远处淌,连岸边的芦苇都沾了层暖橘色的边,都透几分岁月静好。
“走吧,回家”…… …… ……
“好的,娘子”…… …… ……
“或许情不知所起……”
响午时,于家那条许久不见人来的道路上,走来个梳着油亮的元宝髻,发髻上插着一支镶红宝的银簪,还裹一块鲜艳的大红色头巾,边角绣着缠枝莲纹样。
上身穿大襟斜领的红袄的媒人扮相,她那深色蓝的裙?在行走时晃着,于母盯眼一瞧,那不是村里的马媒人,“她怎到我家,我记得我也没托她说呀” 于母对于爹说,你去问她来干嘛,我还要理下这里的农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