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第4章 舞蹈室的华尔兹

晨曦把塑胶跑道染成暖金，教学楼前的银杏叶带着秋露轻摇，广播里循环的《运动员进行曲》穿透晨雾，将整个校园唤醒。

主席台上悬挂着“艺术体育节”的烫金横幅，彩带顺着栏杆垂落，与台下五颜六色的班旗相映成趣，红的像燃着的少年意气，蓝的似浸了凉意的晴空，粉白相间的班旗上，“高三（1）班”的字迹被风拂得微微作响。

一年一度的运动会来了，老师开始给大家排练项目，有人积极报名参加活动，还有集体每个人都要参加。

白语凌本来觉得没什么好玩的，后来被苏晴音拉着去玩了。白语凌会拉小提琴和弹钢琴，不过并没有什么人知道，只有苏晴音知道。

班里面的同学早早就来到了学校排练，本来领头是班里面一个女生的，结果那个女生有事不能来了，请了整个运动会，所以只能临时找人代替她上去了，老师一时半会找不到人，看到了白语凌没事干，就拉她过来了。

王老师：白语凌，这次的领牌就你去吧，就这么说定了，为了班级荣誉。

白语凌本来是拒绝的，但是扭不过老师只好答应下来。运动会准备只有两天的时间，一班是高三第一个出场的班级，是门面，所以非常重要。他们开幕式要表演的是《爱的华尔兹》。

分别有14个人，分为7组，两人一组，抽签来决定。贺兰亭和江译分到了一组，两个男的互相对视了一眼，谁都不服谁。贺兰亭申请换一个女生，结果被遭到拒绝，只能无奈应和下来。

白语凌随便拿了一个，打开纸条一看，结果抽到了林澈。她看了看自己的同桌林澈，正在认真的看着书，她心想，书呆子到底行不行啊，会跳舞吗。

“喂，好学生，跳舞会不会。”白语凌问他。

“不会，但我可以学。”

“那放学的时候跟他们一起去舞蹈室吧。”白语凌还是挺喜欢艺术项目的，所以她这次想好好对待运动会，毕竟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参加，也是最后一次了。

今天白语凌也没怎么上课，都被拉去排练了，苏晴音一下课就从二班跑过来找她，陪她一起练习，白语凌真的非常好看，连人都非常有气质，举牌这种小事对她来说简简单单，她练习了几次感觉还不错，苏晴音都忍不住夸她。

排练没过一会，九班的人就过来了，其中她们中间的那个人就是宋静涵，九班的人也很拽，谁也看不惯谁的一副样子。

白语凌练习的也差不多了，不想和他们在一起，所以就走了，结果被宋静涵给叫住。

宋静涵：“听说你是领头的啊，加油哦，毕竟高三年级的脸面可就要看你们一班的了，可别丢脸了。

苏晴音感受到了这个女生的些许恶意，有些不满，她对她的印象也不是很好。白语凌懒得理她，拉着苏晴音去小卖铺了。

苏晴音：凌凌，那个九班的不就是上次蛐蛐你的那个吗，我好讨厌她啊，不知道在装什么，这你都不生气啊。

白语凌：没什么好生气的，这种人不理她就好了，走吧请你喝奶茶。

结果突然被一个高大的男生给撞了，男生是出了名的混混，很不好惹，白语凌被他撞的有些疼，皱了皱眉。

祁闵行：怎么？不长眼睛？撞到我不会道歉啊。

白语凌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对上了她的眼睛，有些震惊，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女生，长的清纯唯美，特别是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独一无二的。

他咽了咽喉咙，移开了视线，声音也放轻了许多。苏晴音扶着白语凌，为她打抱不平。“明明是你撞到凌凌的，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混子了不起啊？”

祁闵行有些怒了，不满的说：“你再说一遍？”

“好了。”少女轻轻开口道，她不想与别人斤斤计较。既然是不小心的，那就算了吧。

祁闵行看着眼前平静的少女笑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她不认识自己，敢这么平静的说算了。他看了看她们衣服上的校徽，原来是六中的，原来是好学生啊。

祁闵行：“六中的？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敢我说话，是不是觉得我不打女人？”

苏晴音拽着白语凌的衣角有些害怕，她知道祁闵行的恐怖，可是白语凌一点都不带怕的，她拍了拍她的手，轻轻的安慰她。

白语凌：“那你想怎么样？”

祁闵行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笑了笑说：“做我女朋友，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白语凌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本就不想理他，结果看到他们人多，又不好怎么样，苏晴音说要叫老师结果招到他们的嘲笑。

几个男生笑道：“都多大了还叫老师呢，笑死我了，小学生吧。”

突然贺兰亭出现大喊了一声老师来了，他们才肯走，祁闵行则是不慌不忙的低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放学等你，别走。”然后才离去。

苏晴音看到他们走了松了口气，她觉得学校旁边的职校管的真的太松了，没一点学校的样子，贺兰亭看到她两没事跟着她们一起去小卖铺买了饮料。

贺兰亭担心白语凌惹上了他很有麻烦，让她放学别一个人自己走，白语凌应了下来，苏晴音看了看她一点都不带怕的样子，替她有些着急。

“凌凌，你不怕吗，他真的会打人哎。”

“没什么好怕的，他不敢怎么样，要是真干什么了，早坐牢了。”白语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她这个年龄见的东西比他们多的多了。

晚自习后的音乐教室还亮着暖黄的灯，香樟叶影透过百叶窗落在地板上，像撒了把细碎的金箔。白语凌握着舞鞋站在门口，米白色裙摆随着抬手的动作轻晃，指尖泛着薄粉，耳尖却悄悄沁了点红。她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和男生在一起跳舞有些紧张。

“来了？”林澈的声音从钢琴旁传来，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腕。见她进来，他合上琴盖起身，目光落在她微蹙的眉峰上，“紧张？”

白语凌轻轻摇头，将舞鞋放在长椅上换着，声音清冽如泉水：“只是不太熟舞步。”她垂着眸，眼睫长而密，像蝶翼般轻颤，落在眼睑下的阴影都带着几分清冷的柔。

林澈没再多说，打开音响。舒缓的华尔兹旋律流淌而出，像月光漫过湖面。他上前一步，掌心向上递到她面前，指节分明，带着淡淡的雪松味：“左手搭在我肩上，右手给我，脚步跟着节奏。”

白语凌犹豫了一瞬，指尖轻触到他的掌心时，像被烫了一下般微微收紧。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稳稳托住她的手，力道恰到好处，既不束缚也不松散。

她的左手搭在他肩头，能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混着窗外飘进来的香樟气息，莫名让人安心。

起初舞步还有些生涩，她总怕踩到他的鞋，身体绷得有些紧，后背挺得笔直，林澈能感觉到她的僵硬，低头时恰好望见她紧抿的唇瓣，樱粉色的唇线清晰动人。

“放松点，”他的声音放得很低，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几分痒，“跟着我的节奏。”

因为白语凌过于拘束，动作有些生疏，老是转错地方。

他轻轻带动着她转动，脚步沉稳而流畅。白语凌试着放松身体，随着旋律挪动脚步，裙摆旋开一圈温柔的弧度，像盛绽的白梅。

灯光落在她脸上，侧脸轮廓如宋瓷般温润，眉峰舒展了些，眼底的清冷渐渐化开，添了几分柔和的光。她的目光落在他的领口，不敢抬头，却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和着旋律的节拍，沉稳而有力。

“转身时记得抬手。”林澈的声音适时响起，指尖轻轻带动她的手腕。

白语凌顺着他的力道转身，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发梢扫过他的手臂，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她抬头的瞬间，恰好撞进他的眼眸，他的目光深邃如夜，带着几分笑意，像盛了漫天星子，让她心头一跳，连忙移开视线，耳尖的红又深了几分。

旋律渐缓，林澈带着她做最后一个旋转动作，她的裙摆彻底旋开，像一朵盛开的花，他稳稳托住她的腰，力道轻柔却坚定。

两人的距离很近，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她的呼吸有些微促，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清冷的气质中添了几分娇憨，像雪后初晴的暖阳，让人移不开眼。

因为白语凌受伤的脚踝还没有完全好起来，有些站不稳，但是被少年稳稳的扶住了。

暖黄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地板上，交织在一起。

白语凌连忙后退一步，低头整理着裙摆，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别人面前会跳的这么生疏，因为他们来的是最早的，舞蹈室只有他们两个，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林澈看着她泛红的耳尖，眼底笑意更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触到她腰肢的地方，轻声道：“明天还这个时间，继续练？”

她轻轻点头，没敢抬头，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温柔的暖意，像春日的风，悄悄吹进了心底。

窗外的树叶轻轻摇曳，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整个教室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银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暧昧气息，像一首未完的诗。

她感觉结束的好快，明明自己已经练了好多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自己又好像没有了平日里的傲娇，带着点谦虚。

没过一会，大家都来练习了，班主任让他们两个站在了第一排，目前为止他们是跳的最好的一对。

她看着眼前的少年，不经有些佩服他，他真的好优秀，什么都会，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是别的口中的天才少年了，如果他的性格是好的，可能真的是那颗闪闪发光的星星吧，而且还是最闪的那一颗。

而贺兰亭和江译那边就没那么顺了，贺兰亭老踩到江译的脚，都给人家踩疼了，感觉江译脑袋上的生气符号都显示出来了。

“怎么这么蠢？”

“你才蠢，明明是你不好好配合我，你看看人家，再看看我们。”

江译有些无语，到底是谁不配合谁啊。两个男的一扭一跳的，搞笑死了，引来了全班的目光，都哈哈大笑，在窗外看着他们跳舞的苏晴音也笑的肚子疼，贺兰亭真的太逗了。

放学后，白语凌早就把上午的事情抛之脑后了，刚出校门就撞上了祁闵行，他一个人，没有别人。

“哟，这么晚才出来，我等你好久了啊。”

白语凌不想理他，转身就走，却被他拦住。她皱了皱眉，抬头看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放过谁。

祁闵行不敢跟她的眼睛对视太久，立马别过头去，她真的好美。

“你是六中新来的？之前没见过啊。”

“嗯，转学生，你能不能走开，别欺负我。”白语凌不想鸟他。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声音软软的，可爱极了，真的给人一种让人忍不住想欺负的感觉，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她在学校是个“不良少女”。

宋静涵路过看到了这一幕，她认为白语凌和这种混混有关系，像是得到了什么好消息一样，转头就走。

白语凌见他不说话，直接走了，肚子饿得要死，祁闵行见状立马跟了上去。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认识一下呗，以后我保护你啊。”

“保护好你自己还差不多。”

“哟，口气还不小，看不出来啊，你挺有能耐。”

“白语凌，语言的语，凌霜傲雪的凌。”她怕他听不懂似的，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还挺有文化嘛，我又不是文盲，祁闵行。”

祁闵行也是六中的学生，不知道什么原因休学不想读了，每天就到外面混日子，也不回家，打人处分的次数也是不少。

就这样，他们也算是认识了，祁闵行也不想为难这么好看的少女，跟了她一会儿就实相的离开了。

白语凌去外面随便解决了两口饭就回家了，这个月周芳礼还没给她打钱，她也毫不犹豫直接打电话过去问她要钱。

周芳礼：“钱钱钱，每次找我都是要钱，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

白语凌：“没办法啊，谁让你就只有这些了，其他都指望不上你。”说完，直接挂了。

早自习的铃声还没撞碎晨雾，白语凝踩着露水走进教学楼时，余光先捕捉到了走廊尽头的身影。

她看到林澈想上去给他打招呼，结果对方理都不理一下，白语凌有些不满。她追了上去，在他旁边问他为什么不理她。

林澈的眼神有些冰冷，他不语，就这样看了她好一会才缓缓开口：“这么晚才来，还以为你不排练了。”

白语凌心想这不还早着嘛，自己准备的这么充分，练不练都无所谓，不过还是跟着大家一起去舞蹈室排练了一个上午。

学校又彩排了一下，基本上都差不多了，明天就是运动会了。

下课了，外面热闹纷纷，听说五班有几个人要回来了，她听到了祁闵行的名字，难道他也是六中的学生？

她并没有在意，而是转头看到了音乐室的钢琴，她眼睛一亮，立马跑了过去，偷偷关上门，坐在钢琴上，打开了琴盖，她真的太久都没碰过钢琴了，都有些生疏了。

暮色将琴房染成暖琥珀色，白语凝坐在三角钢琴前，《The truth that you leave》音符便漫了开来，低音区醇厚如夜雾，高音区清冽似碎银，黑白琴键在她指尖下流转成诗。

她微垂着眼，睫羽轻颤，将满心细碎的情绪揉进旋律里。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柔光，纤细的手腕随着节奏轻抬，袖口滑落，露出皓腕上浅浅的青色血管，与琴键的黑白相映成趣。唇角噙着一丝极淡的笑意，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琴音与自己。

琴音正转入舒缓的副歌，门轴轻轻“咔嗒”一声，林澈的脚步顿在门口。他本是来找老师归还资料的，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旋律绊住了脚步，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的钢琴弹的这么好。

昏黄的光线下，少女的侧影温柔得不像话。她垂眸时眼尾的弧度柔和，指尖起落间带着灵动的韵律，连呼吸都与琴音契合，仿佛她本就是钢琴的一部分。

琴音时而低回如私语，时而清亮如鸟鸣，那些未说出口的心事，都藏在起伏的旋律里，让他不由得放轻了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白语凝指尖一顿，尾音微微颤了颤。她察觉到身后的目光，转过头时，恰好撞进凌聿深邃的眼眸里。他站在光影交界处，身形挺拔，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像是撞见了一场不愿惊扰的梦。

琴房里的余音渐渐消散，空气里只剩下彼此浅浅的呼吸声。被人突然撞见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白语凝耳尖微红，指尖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轻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林澈回过神，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刚到。”他的目光落在琴键上，又缓缓移回她脸上，“弹得很好听。”

“谢谢。”

很快运动会就到了，大家都准备的很充分，白语凌穿着礼服，化了个妆，还邦了个蝴蝶结的发型，沉鱼落雁的好看极了。

林澈再一次被她惊艳到。

天气很冷，她顶着寒冷的天气走了出来，运动会开幕式的进行曲在操场上空回荡。白语凝握着班级牌的木柄站在队伍最前方，班级牌是定制的烫金样式，红底白字印着“高三（1）班”，边缘缀着细碎的银箔，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

她双手轻轻搭在木柄上，指尖并拢，力道刚好稳住牌子，不让它随着步伐晃动。脊背挺得笔直，下颌微收，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浅浅的阴影，唇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浅笑，既有少女的清甜，又不失端庄。

当高三（1）班的队伍行至主席台前，进行曲的节奏骤然切换成舒缓悠扬的华尔兹旋律。

白语凝顺势将班级牌交给身旁的同学，转身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扣住了她的腰肢——是林澈。

他很有分寸感，是虚空的。

旋转、踮步、侧身、回眸，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轻盈。

她的裙摆扫过塑胶跑道，带着微风的气息，发尾的丝带随舞步翻飞，偶尔擦过他的手臂，留下细碎的痒意。

周围的欢呼与音乐交织在一起。

贺兰亭与江译两个男的特别出众，引的众人大声欢呼，兴奋极了。

主席台上的掌声响起时，林澈牵着她完成最后一个收尾动作，两人微微躬身致意，他们完美的结束收尾。

回到台下，有许多同学都被白语凌的美貌给吸引，都纷纷来拍照，她跟几个女生拍完后就急匆匆的跑回了更衣室换衣服。

换好衣服，穿着外套走了出来，刚好看到了后面的班级也走了出来，她不喜欢多人的环境，从后门走了，结果碰到了祁闵行。

祁闵行看到她眼睛都亮了，他跟她打了招呼，她也出于礼貌回应了，远旁的林澈目堵了这一幕。

宋静涵来到林澈旁边拍马屁，夸他刚刚跳的很好，却嫉妒了，她嫉妒白语凌和他一起，别人都可以，就是她不行。

林澈没理她，一直盯着白语凌那边看。到了下午，艺术节就要开始了，白语凌并没有参加活动，二班的苏晴音知道她，替她感到有些可惜。

“凌凌，你干嘛不去啊，你这么厉害，你去了他们肯定对你刮目相看。”

“不了吧，我不喜欢。”她不喜欢多人的环境，更不想让别人特别注意她。

在此期间，有几个学弟学妹都来找白语凌合照了，大多数都是拍立得的，但是却都被拒绝了，除了几个认识的女生合了影之外。

宋静涵看着白语凌这么受欢迎，心里有些不舒服，明明自己也是领头，也穿着礼服，为什么还是比不过她，于是她不服气，她想证明自己才是最好的。

宋静涵家境很好，她认为自己就是最好的，也值得拥有最好的东西。她不允许任何人强走自己的东西。于是她去了1班的教室。

在操场上的白语凌被大家围着有些烦了，她赶紧走了，看到了前方的林澈，她走了过去。

她看到林澈脖子上的金牌，那是他跑1000米拿的，很可惜她没看到他跑步。

“金牌啊，真厉害。”

“喂，好学生，看镜头。”咔嚓一声，白语凌举着手机拍了张照片，林澈还没反应过来，就这样毫无准备的被她拍了，这是他们第一张合照。

“没想到你还挺上镜的嘛。”

林澈突然开口道：“你跟祁闵行认识？”

白语凌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就说了句认识啊，结果林澈脸色不好看了，他没说话走了。

白语凌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也没管他。她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的红绳不见了，她慌了，那是奶奶送给她的东西，她立马跑去找了。

——11.20，天气晴，今天林澈拿了第一名，很厉害，两个人的华尔兹跳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