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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仍然灿烂 第61章 织女泪29/凌晨12钟

作者:叶红时 分类:科幻灵异 更新时间:2025-11-09 09:03:09 来源:文学城

掌权交接-11

在方白敏被拖进绣画之中时,在这一刻想了特别多,记忆就像走马灯一样呈现在脑海之中。

在记忆中,这是一所孤儿院,有一个小女孩长得非常好看,纯真、美丽、善良。

小女孩拉伸着手掌对向天空的太阳,眼睛被阳光折射的眯了眯眼,眨着天真的笑容。

孤儿院的院长来了,抱住了她。

她开心的叫了一声:“妈妈。”

院长开心的说:“女儿,乖乖,小敏又长高了。”院长掐了掐自己女儿的脸,开心的笑。

方白敏,他从小没有见过爸爸,但自己和妈妈都在孤儿院生活。但方白敏不觉得什么,只要妈妈一直在身边就好了。

身边有很多小朋友陪她玩,她很开心,可是妈妈好像变了,孤儿院的小朋友越来越多,妈妈好像无心关注自己了,有一种自己的爱被分走的感觉,自己想明明我才是妈妈的女儿,为什么妈妈现在连理我都不理我了,睡前从来不给我讲童话书里面的睡前故事。

方白敏在和妈妈的房间里面孤独着,翻着那本童话书,童话书匹诺曹故事里面夹着一个男人的照片,那张照片的人长着一张很好看的脸,和方白敏有几分像,方白敏十分疑惑。

到了凌晨,院长妈妈回来了,看到了方白敏手上的照片,方白敏好奇的问:“这是谁呀。”

妈妈抢过照片,发了疯了般掐住了方白敏的脖子,窒息感扑了过来。

方白敏咳嗽着推开,泪眼汪汪。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可方白敏脸上充满了惊恐,她从来没有见过妈妈这样。

方白敏踉跄着退到墙角,怀里的童话书“啪嗒”掉在地上,书页正好摊在匹诺曹变长鼻子的那一页。她盯着妈妈通红的眼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衣襟上,喉咙里还残留着窒息的灼痛感,连一句“为什么”都问不出口。

院长妈妈的手还僵在半空中,指节因为刚才的用力泛着青白。她看着女儿缩在角落、像只受惊小兽的模样,突然浑身脱力般跌坐在床边,双手捂住脸,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漏出来:“小敏,不是妈妈要吓你……那照片不能看,那个人不能提……”

方白敏没动,只是死死盯着妈妈颤抖的肩膀。她想过去抱一抱,可脖子上的触感还清晰得可怕——刚才妈妈的手指掐在那里,像要把她的呼吸彻底掐断,那力道里藏着的不是恨,是比恨更让她害怕的东西,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

那天之后,房间里的气氛变了。院长妈妈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会给她塞甜甜的糖果,睡前也重新拿起童话书,可方白敏再也没听过匹诺曹的故事,妈妈总是跳过那一页,讲些无关紧要的小短篇。她也试过再问起照片,可每次话刚到嘴边,看到妈妈瞬间僵硬的笑容,就又把话咽了回去。

有一次,孤儿院来了位穿西装的男人,说是来“考察资助”。男人蹲下来跟孩子们说话,目光扫到方白敏时,笑着递过一块巧克力:“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方白敏却像被烫到一样往后躲,直到撞到院长妈妈的腿,才敢偷偷抬眼——男人的笑容很温和,可她总觉得那笑容背后藏着什么,就像妈妈藏起照片时的样子。

院长妈妈连忙把她护在身后,笑着跟男人打圆场:“这孩子怕生。”说着悄悄掐了掐她的手心,那力道很轻,却让方白敏想起了那天凌晨的窒息感。她突然挣开妈妈的手,跑到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抱着树干蹲下来。

风卷着落叶落在她的头顶,她想起以前妈妈会在这里陪她数蚂蚁,想起妈妈说“小敏是妈妈最宝贝的女儿”,可现在这些话都像童话书里的谎言。她看着不远处,男人还在跟其他孩子说笑,院长妈妈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她看不懂的笑容。

原来大人都是这样的——他们会突然变脸,会把重要的事藏起来,会用温柔的样子掩盖可怕的东西。方白敏摸了摸脖子,那里的灼痛感好像永远不会消失了。她低下头,把脸埋进膝盖里,心里悄悄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要相信大人了,再也不要靠近他们了。

从那天起,方白敏不再跟院长妈妈撒娇,也不再跟来孤儿院的大人说话。其他小朋友围在院长身边要抱抱时,她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翻书;有人递零食给她,她也会摇摇头躲开。她把自己裹在一个小小的壳里,壳上写着“别靠近”——因为她怕了,怕再看到大人温柔面具下的另一面,怕再尝一次那种被最亲近的人推向恐惧的滋味。

而院长妈妈看着女儿越来越沉默的背影,只能在深夜里拿起那本童话书,指尖反复摩挲着夹照片的那一页,眼泪滴在匹诺曹的画像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她知道,有些东西从那天凌晨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

院长妈妈的回忆:藏在照片背后的噩梦。

窗外的月光斜斜照进房间,落在那本摊开的童话书上,院长妈妈的指尖抚过照片里男人的脸,指腹的薄茧蹭得纸面发响,记忆像浸了冷水的棉絮,沉沉压了上来。

那年她才二十岁,刚从护校毕业,想着找份安稳工作,却在招聘会上遇见了他。他穿一身挺括的白衬衫,笑容温和得像春日的阳光,说自己要开一家孤儿院,想找个心细的人帮忙照顾孩子。“我想给那些没家的孩子一个归宿,”他说着,眼里像盛着星光,“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她信了。那时候的他,会帮孩子们换尿布,会给发烧的孩子整夜守着,会在睡前给孩子们讲匹诺曹的故事,连声音都带着暖意。她以为自己遇到了同路人,以为他们会一起把孤儿院变成孩子们的家,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她整理完孩子的病历,已经是深夜,他留她在办公室对账。窗外的雨下得很大,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他突然从身后抱住她,呼吸里带着酒气,语气却没了往日的温和,变得粗哑又急切:“我们一起把孤儿院办好,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她慌了,想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把她按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她的哭喊被雨声盖过,指甲抠着桌面,直到指缝里渗出血,也没能挣脱。那天晚上的雨,好像下了一辈子那么长,他的体温贴在她身上,却冷得像冰,他说的每一句“喜欢你”,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她的骨头里。

她想逃,可第二天醒来,他跪在她面前,眼眶通红,说自己喝多了,说会对她负责,说会一辈子对她好。他还说,如果她走了,那些刚入院的孩子没人照顾,会被送回更糟的地方。她看着他手里孩子们的照片——那个刚失去父母的小男孩,那个腿有残疾的小女孩,心又软了。她想,或许只是个意外,或许他真的会改。

可那只是噩梦的开始。他渐渐露出了真面目,开始偷偷联系一些陌生男人,把孤儿院的孩子信息报给他们,收着一笔笔她看不懂的钱。有一次她撞见他跟人打电话,说“那个眼睛大的女孩很抢手,价格还能再涨”,她才知道,他开孤儿院根本不是为了孩子,是为了把这里变成拐卖儿童的幌子。

她想报警,可他拿着她的裸照威胁她:“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这些照片发出去,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还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帮凶。”他还掐着她的下巴,眼神阴鸷:“别忘了,你现在怀了我的孩子,你要是出事,这孩子也没好下场。”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浮肿的脸,只觉得绝望。她想过打掉孩子,可每次感受到胎动,又狠不下心。她只能忍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照顾孩子,同时偷偷藏起他犯罪的证据——那张照片,就是她趁他不注意,从他的钱包里偷出来的,照片背面写着一个买家的联系方式,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或许能日后揭发他的线索。

孩子生下来那天,他来看她,给孩子取名“方白敏”,说“敏”是敏锐,希望孩子以后能聪明点。可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父亲的温柔,只有算计。她抱着襁褓里的女儿,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保护好女儿,一定要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

后来他卷款潜逃,留下一堆烂摊子,还有找上门的买家团伙。她只能硬撑着,一边应付那些人,一边掩盖真相,一边把女儿护在身后。她以为只要藏好照片,只要不提起那个男人,就能让女儿远离这一切,可她没想到,那张照片还是被女儿发现了,她的恐惧瞬间失控,差点伤害了自己最想保护的人。

月光下,院长妈妈把照片重新夹回童话书里,轻轻合上。眼泪落在书页上,晕开了匹诺曹的鼻子,就像她那些藏不住的、又不敢言说的伤口。她知道,那个男人留下的阴影,这辈子都不会消失了,她能做的,只有拼尽全力,不让这阴影再笼罩到女儿身上。

可是她貌似一切都没有做好。

法槌落下的那一刻,方白敏盯着被告席上沾着血的衣角,指尖还在不受控地发抖。法官的声音透过法庭的回音传来,清晰得像冰锥扎在心上:“被告人方白敏,因遭受持续家庭暴力,为反抗其母方兰的致命攻击实施防卫,其行为构成正当防卫,依法宣告无罪。”

旁听席上没有声音,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粗重又急促,像要把这些年憋着的委屈和恐惧都喘出来。她想起两小时前,法医念出母亲的死因——钝器击打头部,而那把作为凶器的、母亲平时用来捶背的木杖,是她在母亲掐着她脖子、把她按在墙角撞得头破血流时,慌乱中抓过来的。

“我不是故意的……”她在庭审时反复说,可没人需要她的辩解,证据链清晰:母亲方兰的病历里,写着“偏执型精神障碍”,近五年的就诊记录里,满是“幻觉、暴力倾向、被害妄想”的诊断;邻居的证言里,全是“半夜听到吵架声”“看到方白敏身上有瘀伤”的描述;甚至母亲的日记里,都写着“那个男人回来了,他要带走小敏,我要保护她”的疯话。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受害者。可只有方白敏自己清楚,每次母亲举着木杖打过来时,嘴里喊的不是“我要杀你”,而是“别信他!别跟他走!”;每次母亲把她锁在房间里,不让她见任何人时,眼里流的不是狠戾,是她看不懂的、混杂着恐惧的绝望。

直到庭审结束后,法官把她叫到办公室,递过来一个泛黄的文件夹。“这是警方在你母亲的床头柜里找到的,”法官的声音比在法庭上温和些,“里面有她的病历、日记,还有……一些过去的证据。你或许该看看,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文件夹被翻开的瞬间,一张旧照片从里面掉出来——照片上的男人,有着和方白敏几乎一模一样的侧脸,正是当年她在童话书里看到的那张。法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慢慢拼凑出母亲藏了一辈子的秘密:二十岁时被这个叫“陈默”的男人欺骗、侵犯,被迫生下她;男人利用孤儿院拐卖儿童,还威胁她不准声张;男人潜逃后,她被恐惧和罪恶感逼出了精神病,后来的幻觉、暴力,全是因为她总在方白敏脸上看到陈默的影子,总臆想着“陈默要回来伤害女儿”,才用极端的方式“保护”她。

“她的精神病,根源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后来发展成偏执型障碍,”法官指着病历上的字迹,“她打你、锁你,不是恨你,是她的病让她以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远离‘陈默的威胁’。她日记里写‘打她是为了让她记住疼,记住不能靠近陌生人’,其实是她自己当年没记住疼,才落得那样的下场。”

方白敏的手指抚过照片上男人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原来这么多年,母亲每次盯着她的脸发呆,每次突然失控打她,都不是因为她做错了什么,是因为这张和施害者相似的脸,成了母亲噩梦的开关。她想起有一次,自己剪了短发,母亲看到后突然抱着她哭,说“不像了,终于不像了”;想起母亲每次打完她,都会在深夜偷偷给她涂药膏,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小敏,妈妈不能让你走我的路”。

那些被她当成“家暴”的瞬间,原来藏着母亲扭曲到极致的保护。

文件夹最底下,压着一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二十岁的方兰穿着护校的制服,笑容干净得像雨后的阳光,眼里没有半分后来的阴翳。方白敏把脸埋在照片上,眼泪终于决堤——她杀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用自己方式爱她的人,哪怕那方式是病态的、是伤人的。

法官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警方联系了孤儿院,你要是愿意,暂时可以先住那里。”

方白敏摇了摇头。她想起小时候住过的孤儿院,想起母亲抱着她叫“乖乖”的样子,想起那本夹着照片的童话书。现在,母亲走了,父亲是个早已不知所踪的罪犯,她成了真正的孤儿,没有家,没有亲人,只剩下满肚子说不出口的、复杂的情绪——有解脱,有恐惧,更多的是一种空落落的疼。

走出法院的时候,阳光刺眼,方白敏下意识地眯起眼,像小时候那样伸手去挡。可这一次,没有母亲的手把她抱进怀里,没有温柔的声音说“小敏又长高了”。她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手里攥着那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突然明白:母亲的阴影跟着她走了半辈子,现在母亲不在了,她要带着这两份回忆——好的和坏的,自己走下去了。

只是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会用错误的方式爱她,也再也没有人会那样爱她了。

后来的方白敏被法官领养,法官惋惜方白敏的经历,方白敏还是很抵触大人,她认为大人都很讨厌,她认为自己不应该存在。

手上的那一本童话书匹诺曹书页中夹杂的谎言终于被揭穿,但自己也成为了孤儿。

在这些负面情绪的积压之中,002选中了她,002是一个捕捉负面情绪的东西,哪里充斥着绝望?悲伤?痛苦?……你就可能被带进002,美其名曰逃离第1个可怕的世界,来到第2个世界,但第2个世界并不是祥和的乌托邦,而是一个更可怕的世界,但更纯粹的可怕,有的时候对比一下,可能002更轻松一些,毕竟逃脱了现实的一切。

002的异能也是这样,这跟自己的情绪有关系,第1次获取的随机异能是会与自身的情绪和性格联系的。

方白敏的傀儡技能应该是她想操控一切,如果一切都是他自己精心编制的话剧,那一切是不是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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