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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系统劝我走捷径 > 第48章 (四)我的师父是废柴(3)

夜色下,无数的光影在天际上划过。

风声里,紧迫的争夺却在此刻迸发。

金戈争鸣,术法齐出。

一道火红的鞭子似赤蛇一般,趁着空中两人缠斗时,就要出其不意的伺机而动——没想到如此隐秘的动作却在靠近那人衣角的瞬间,竟陡然陷入一股无形的[漩涡]中去,使差点鸡飞蛋打失去武器的后怕叫人心神不宁。

红衣女在收手的时刻已经顾不上擦去额头的冷汗,月光下她的瞳孔里明明灭灭似喜似忧,满腹狐疑都化作苦水吞入搅得愁肠百结。

“这,怎么会……”

.

宛如汇聚了白日骄阳灿灿光辉的长剑,自袖口而出经剑诀加持,不仅可以驱散无尽的黑暗其诛邪的威力更是不可小觑。

这样相当于修真者全力的一击,几乎对于那个手染万千灵兽鲜血的躲窜者来说,是避无可避。

甚至是过于[仁慈]的处置。

可不知为何,看见那把代表正义威风凛凛的长剑直逼而来,幽魂似的他竟会从心头里不自觉的涌流出一刹那温暖的情感。

温暖。

如此陌生。

怀里伤痕累累的牛犊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化作小女孩的模样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死活的还敢颤巍巍的抓着他的衣领。

泪和着血打湿了她干裂的唇纹,鼻子上古朴的铜色铁环却褪去了锈迹,莹白的玉石大放异彩照的她小脸通红。

恢复的比他想的要快。

不愧是仙山上的灵兽。

在剑锋破开护体魔罩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身死道消的准备……反正也早受够了为那个喜怒无常的老女人卖命。

明明只要做三件事便可离开,到最后却出师未捷落得个尘归尘土归土的下场。

当初究竟是为什么要答应……

啊,记不得了。

他一边闭上眼准备好接受正道的审判,一边抹去了牛犊子背上的印记随手把她丢了下去。

一声震裂心魂的惊呼和呐喊却在最后关头,轰然炸响:

“啊——”

“师兄,不要!!”

预感的疼痛没有到来。

疑惑的睁开眼,竟看见那个当初发誓要将他剥皮抽筋的女人,居然咬破了唇齿眼含热泪的用手握住了滚烫的剑。

“凌薇!?你作甚?!”

御剑之人不得已拼着反噬的痛楚撕开阵法踏步而来,趁着他们头脑发昏掰扯不清的时候,[煮熟的鸭子]却是趁此良机拔刀破开死局扭身而逃。

“站住!!!”

怒火中烧的聂尚昀一气之下就要扔出捆仙索,没料到向来嫉恶如仇的亲师姐却会在此时拖他的后腿,不顾礼法的仓皇将人扑倒在地。

止不住血的手令她喘着粗气精神大量流失,在晕过去时还不忘紧紧拉住他的袖子。苍白的嘴唇张张合合仿佛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支撑不住的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夜色暗涌冷风袭来,昭然若揭天意难违,使本就不是笨人的大师兄心尖一颤。

他看着地上躺的没心没肺,变成一头大白牛的灵兽开始呼呼大睡,在心中推演卦象出来时瞬间就要压制不住澎湃的灵力。

如此要命的关键时刻,聂尚昀只好紧急回神咬破舌头默念功法。

浩瀚宇宙,命如微尘。

无数日日夜夜的寻找,牵肠挂肚的思念怎么会有朝一日也会变成尖刺,扎的他肝胆俱裂。

此时的聂尚昀忽然像被什么击垮了似的,再也不是修仙界年轻一辈中最出众的翘首,此刻他只是失去了兄弟变得茫然无措的血肉之躯罢了。

额头滑下的冷汗一颗颗砸在师妹的脸上,青年抖着手为她敷药却不敢掉以轻心的慢上一步。

他不敢想,如果真的……

夜深露重时,赶来支援的派中弟子终于姗姗来迟。

本以为能坐收渔利对上面挺起胸膛自豪的交差,却没成想一来就失望的看见遍地狼藉。

损失惨重的模样。

不应该啊。

在无数被摧枯拉朽拦腰折断的树木旁,倒在地上的竟是最受敬仰的大师姐。

群情激奋下不少人都纷纷拔剑,七嘴八舌的怒吼着是谁伤了她。

等走近看见大师兄脸上极为肃穆到冷酷的神情,在场的弟子刚热血沸腾便瞬间被冷水浇的透心凉,几乎都不约而同的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师,大师兄……”

“带上小雪,我们回去。”

“那,那贼寇呢?!”

不明觉厉的师弟还想再问,眼前抱着伤患的人却消失了踪影。

变幻的剑光直指头顶的苍穹。

/

命运似翻滚的波涛,总是叫人扁似浮舟身不由己。

带着鬼面具的男子刚从黑雾中掉出连气都没喘匀,游走于生死之间的灵敏感觉就令他后背上一阵毛骨悚然。

他攥着陷进掌心的短刀,带着倒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的念头转过脸。

就见到冰冷的大雾中,无数绿到发光的兽瞳恶狠狠的钉在他身上。

“没想到你也是这种货色……年纪轻轻,惯会骗人。

吾也不得不,防患于未然。”

狡猾混着邪恶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从潮湿的洞穴里搭上山风席卷而来。

疲于奔命的鬼面人也是被他这装模作样的姿态恶心的够呛,只是没想到,一抬头竟在百里外的土坡看见一个高坐于轿子上,以扇掩面有着十条尾巴的狐狸公子目光灼灼的注视于此。

这么大的排场,难道是想叫他这样的蝼蚁死而无憾——好永世不得超生嘛。

他调整着自己乱七八糟的呼吸,在狐群逼近的时候用刀挑飞了脸上不知带了多久的面具。

山谷里的风太大。

一下子就把它带去了天边。

却也吓得对面的傻狐狸全都夹起了尾巴。

尴尬蔓延后的恼羞成怒铺天盖地。

他这薄如蝉翼的身子,甚至扛不住禽兽们一根滑如水硬如钢的皮毛。

也不知被哪头毛躁货,一撞就撞下了深不见底的悬崖。

猝然而至在坠落的时候,才会发现天那么高星那么亮。

淡淡的惋惜一扫而过心头。

直到一晃神后他重重的落在崖底,浆糊般的脑子最后感知到的信息,就是陡然觉得自己胸口结起了刺骨的寒冰。

冻的灵魂都在颤抖。

在三天三夜后动弹不得的他还没断气,才终于有了一点点活着也不错的想法。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幸运转化成动力,支撑着莫名的信念费劲力气动了动眼珠向下看去。

皎洁的月光下,洒满枯枝烂叶的地里插着一把锃光瓦亮气势非凡的银色长剑。剑柄上盘着一只口含宝珠休憩的透明小龙,剑身中水波流转熠熠生辉仿佛静静的在吸收着天地灵气。

谁知道正巧不偏不倚的将他捅穿了桎梏在此,宛如锁链加身竟使人动作不得,作为周身力量的魔气源源不断的消散殆尽。

染血干涸的剑上,似乎还可以分辨出两字——斩神。

如此嚣张。

难不成是传说中的神器。

可这名字……

没等他无所事事的想出个头绪,便感到鼻梁上一阵异动带来寒凉。

再睁开眼时,便见到了叼球的小龙一口吐出了珠子,张牙舞爪的猛然起飞冲进了他的神识。

“元君!敌众我寡,此时不退只怕——”

“啰嗦。”

碧蓝色的长枪枪头凝结成锋利的寒冰,在充满厮杀声的战场上挥出势不可挡的锐气。

无数嘶吼的魔物在枪下湮灭。

“都到了天堑涯还有何处可退。

难道要将三界拱手相让葬于水火?!

关潮,我立于这里不是为了逞强耍威风,更不是为了那群迂腐的老头子。

你看看云端的底下吧,有多少生灵在苦难中挣扎。”

“……大公主,三界不能没有您,龙族更不能失去您啊!

天道轮回,生生不息。

神弱魔生,魔灭神隐。

都是——”

“不。

鱼跃龙门,凤凰浴火。

天命不公,我等可逆!”

.

又一次击退了如潮水般蔓延上来的魔族,身后的声音也不知从何时彻底消失了。

周遭的战场似乎越来越空旷,面前的魔气却丝毫未曾减少。

脸上的鳞片不知被扣拔下了多少去,翻起的指甲已是在血流如注后干涸结块。

可紧握九尺长枪的龙女,还是不知疲倦越战越勇。

魔以食血肉生存,她以燃战意锻道。

苍白如雪的发尾被咬在口中,晶蓝的瞳孔蓄势待发冻的睫毛上片片冰霜。

三界最高战力的女神,北泽鸣清安圣玄君——傲妤。

一杆寒威烈水枪在她手中舞的虎虎生风威势巨大,令久攻不下的魔族头疼不已又不知死活的围剿而来。

傲妤在尸山血海中不知战斗了多久,出枪的速度也在竭力的状态下越来越慢。

还没等元君想好自己倒下后会怎么办,始料未及的背叛就化作要命的金箭射进了她的脊髓。

“嗷——”

哀鸣的龙吟响彻至九州。

她还来不及回头撕碎那无耻之徒就猝然脚下一空,在发现神力尽失坠下天际的那刻,傲妤就无比清醒的发现了这是一场恐怖的阴谋。

是谁!?

神?魔?!

真是可笑啊。

拥有无边法力的他们,竟会被针尖大的心眼左右。

等到夕阳余晖之中,天地重新迎来了和平。

魔气心满意足的消散,灵气惊疑不定的回暖。

没有人看见,一条白色的巨龙跌入无尽深渊。

/

“敢问仙子,这里可是通往天门关的道路?”

吃醉酒正在桃树上小憩的女神睁开朦胧的眼睛,就见到云雾之间垂首着一个穿着朝服却不知名的地仙。

她抬手指了指左边,又黏上了眼皮扶枝睡去。

树下的人红着耳朵腰弯的更低去:

“多谢仙子指点。”

不到万不得已也是不想唐突佳人的男子,此刻得知了消息也是安分守己的目不斜视匆匆离开。

这样无足轻重的插曲本似落水无痕,偏偏在她醒来下树一脚踏碎装满糕点的碟子时,导致事情有了不同的走向。

须臾之间就已经知道前因后果的傲妤,此刻还真有点哭笑不得。

她看着脚边花花绿绿的一片狼藉,心间有些烦躁的同时,又不经意在染红的云里发现了一封书信。

[谨此定胜糕,寥赠将军恩。]

有意思。

刚开始竟叫她仙子,后面才知晓了身份。

傲妤反手聚气将地上打翻的东西,用术法重新恢复成了块块棱台的模样,毫无顾忌的便捻起一抹粉末放进了嘴里:

“甜。”

.

“香烟隆庆平安宅,烛焰开出福寿花。

大道东厨灶前供养,御皇三炊炉里香斋。乘入浩祭九启于前,恭闻如来道宝信香……心存帝前真灵下降,仙珮临轩虔诚关告。

迳達九天奉请:灶火神君合局威灵,上来引请灶司圣众。量已为灵筵上敬具,护表为人。预备灵香宝烛斋馐纸财以身供养,祝灶保平安消灾增福寿,人口保康宁。”

穿着绫罗绸缎的达官贵人在祭台前,虽为金身准备了许多丰盛精美的食物,却叫这位年轻而直率的大人并不领情。

耳聪目明的陆琅只是看了下面一眼,就无奈的摇了摇头,心念随笔起挥动衣袖,很快在善恶册上写好了一张记事。

眨了眨眼,那几个字就浮动起来尽数落入了他腰间的黑罐子。

这户人家还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依旧由老爷领头跪拜念叨着许多贪婪的**。

肯为他实现的也不知是哪路货色。

城外小村里屋外的积雪已经堆的很高,寒风携着新上任的灶神又来到一户贫困的人家。

灰扑扑的灶上摆着几个干瘪的芝麻饼,陆琅落身于古朴的泥塑中,动用神力平静的听着底下跪拜人的心愿。

小姑娘说希望春天到了爷爷的身体好一点,老人家的期盼是来年有个好收成,可以多为孙女置办一些嫁妆……

笔记缓缓流入白罐。

等万家灯火阑珊时,穿遍各处的陆琅扶了扶头上的帽子扫清肩上的雪花,就已经盘算着带些什么好酒去拜访庙里的城隍爷了。

步履匆匆的来到城郊时,天上也绽放着七彩的烟花。

“砰——”的一声响,在他提着东西跨入门槛的时候达到了**。

扎着高马尾的神女穿着一袭朱砂布衣,不拘一格的叉着腿正与大人把酒言欢。

明亮的篝火上烤着肉串,木桌上放着几盘新鲜的糕点。

其乐融融的氛围把破败的庙宇映的光彩非凡,前朝战死的魂魄在此也不显得突兀可怖。

英年早逝的读书人陆琅,从未想过自己死后还会如此心动。

她白如霜的脸上浅晕的红霞,令人流连忘返恨不得如此溺毙。

他却看了一眼便不敢注视,慌乱的移开目光便见到元君挺直的腰后,有杆立于地上通体深海碧蓝色的长枪气势肃杀,旁边还趴着只墨绿色的大鼍,正在奋力用它磨牙磨的火花四溅激烈非常。

这样的神兽令他望而却步。

这样的神女令他自惭形愧。

见到人呆呆的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样子,百无聊赖的傲妤不知怎的突然心情大好,当即撒了杯子探出上身弯着眼拉他入座:

“灶王爷,可是满城百姓的祭礼让你饱腹难忍,如今怎么竟连坐也坐不得了?”

爽朗的笑声围绕耳畔,陆琅此刻脸颊滚烫脑中空白,唯有手面上那灼热的温度令他浑身颤抖。

想说的话一句也难开口,只好像个木桩子似的充做背景。

神女倏地松开他的手,拿起他带来的酒水:“樊州老窖——好久没喝过了。

来来来,今夜不醉不归!”

十年后。

“此事当真!?”

“帝君亲旨,如何有假?!”

“……这,这简直是——”

“真人,慎言!”

“龙族费劲心思出了个睥睨一切的傲妤,如今竟还要与西昆仑准圣的遗孤血脉联姻。

长此以往,这上界还能安稳吗?”

“天不言而四时行,地不语而百物生。

万事自有定数,非我等可及也。”

“缘乎?命乎!”

不管天上地下多少流言蜚语,陆琅和傲妤并肩同行的心依旧坚定,相信着没有什么能把他们这对相恋相依的爱侣分开。

偏偏,魔族在此刻席卷而来。

三界生灵涂炭,龙女提枪上阵。

却,一去不返。

/

陆琅上天入地找了她数千年。

连资历都熬成了镇守一方的神君。

夜深忽梦时,凄厉的龙吟令他心头钝痛。

苦涩的泪总是打湿衣领,身处高位望向人间亦俞感孤寒。

直到仙界古树桃花又新开之时,朝会上他看着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弯着脊梁,一身白衣不染低头跪倒于帝君面前认罪复职。

僵硬的双手才从冰雪里挣了出来,一把抱住那个瘦弱到令他不敢相认却舍不得松手的爱人。

只换来她无波无澜的一眼。

陌生到绝情。

“离火真人,请自重。”

“小妤,你说什么?!”

她转首抱拳向陛下告辞,大步流星离开亦不曾回首。

天界议论纷纷,他竟愤然入海。

拨开藻溪礁石斩断珊瑚山脉,搅得北海水晶宫几乎天崩地裂。

老龙王扶着宝冠在侍女的搀扶下踉跄而出,见此捣乱的[贼人]竟是旧相识赶紧拍了拍额头,走上前来扶着他的胳膊问到:

“神君何故如此啊?!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公主,她在何处。”

“妤儿!?吾亦不知啊!这孩子已许久未回家了。”

北海的确没有她的气息。

那她在哪。

头痛欲裂的陆琅只好带着一身酒气回了昆仑山,只是路上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层台阶,他今天实在走的格外艰难。

索性丢了坛子仰躺在石阶上,静静的凝望着云层中,清辉皎洁却从来都不属于他的月亮。

“神君,喜欢席地而睡?”

陆琅心尖一抖,惊疑不定的抬头就看见了她过分清减的下颚,锐利的快要将他划伤。

“小妤……”

就像失而复得珍宝的人,突然用力抓住了她的裙角,眼睛里蓄满了大颗大颗的泪花。

归来的傲妤由内而外变成了一座坚冰,对他激动澎湃的心绪并未有半分关怀理睬。

“未免以后众神误会,特来此与您说清楚——婚约,作废吧。”

天界自在的氛围荡然无存。

一头雾水的众神仙根本不明白,空气中似有若无的紧绷感究竟从何而来。

如果非要寻个缘由的话,那或许就跟重回上界的龙女有着莫大关系。

以及她的前未婚夫离火真人,陆琅。

两人分开数千年的时间,沧海桑田斗转星移早已物是人非。

自从帝君应允令所有人都紧张的那纸婚约作罢后,两者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奇怪起来。

从以前的如胶似漆蜜里调油,变成了水火不容势不两立。

遇事不决争论起来的杀伤力,几乎都波及到了天门关的守卫军。

令众神苦不堪言,恨不得时光倒流好回去吃喜酒。

高坐云端的帝君刚开始还能劝上两句,最后和事佬当的竟连话也掺不上了。

只能故作镇定的揣着手眯眼打盹,等到东风压倒西风或是西风压倒东风后再进行拍板。

好在这样煎熬的日子不长。

傲妤又消失了。

陆琅直接疯了。

差点火烧了帝君的寝宫,将他从屋里逼了出来:

“她呢!?”

“你执念太深,于大道无益。”

“可我修道,只为一人。”

“……界外天。”

帝君看着陆琅化作流星飞驰而过,冲破了天际滚滚而来的乌云雷霆。

眼里精光转瞬即逝。

《霸道少爷爱上我》看完了,保时捷和少爷确实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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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四)我的师父是废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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