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器右手抱着溪儿,左手拎着一筐桃子,回到狐族正宫,进门就看见一位男孩站在院内“呦,这又是怎么了。”
男孩抬起头,眼泪汪汪的往下流“父亲,救我。”
“哎,你呀。又惹祸了不是。”
“父亲我知道错了。”
“好吧。”蹲下身把一筐桃递给溪儿“给你娘亲送去。”
“娘亲,娘亲。吃桃子。”
红姑张开手“还是溪儿好,不像你三兄。”
白器走进屋“小伙子吗,不像姑娘家,自然会调皮些。”
“调皮,也不见他长兄和二兄如此。”指了指座子上的头冠不由得笑了出来“你看看,还专挑打个的摘。”
白器看见红姑笑“不就是一个冠吗,坏了在制几个便是。”
“那是一个冠的事儿吗,前些日子把三婆的屋子给点了今日还在修建,那么大岁数还有此劫难。今日又逃了课业。你说说。短短三日竟能惹出十多个祸事。”
白器给溪儿使了个眼神。
溪儿走上床榻,站在红姑身后,小手捶着肩“娘亲,你就原来三兄吧。”
“好。”站起身想外面喊“还不快点给我滚回去思过。”
一大早就听人来报五师伯,和六师伯受伤而归。几位师伯一同来看望,墨也把河阳带在身边,竹凡给八师伯打下手。
大师伯问“这是怎么了。”
八师伯回答“五师兄没什么大事,只是六师兄还要多休养几日。”
二师伯“你们俩联手也没多少人能打的过,怎么吃了这么大的亏。”
五师伯“别提,我们行至钟山之时,看见有人往外跑,说是有大怪行恶,我俩还叫人家等着,前去一战哪知那怪十分厉害,还没近身被他吐出的气所伤。听人说那怪吐混气吸气时天晴无云,呼气是云遮天地天降毒雨。”
大师伯“如此说来定要除了它才好。”
墨“是呀,我起我先起会会他。”
“不可,你是神山的掌门。怎可冒险。况且你尚未娶妻生子。”大师伯训斥。
“大师兄,近些年是怎么了,总是说这话。我身为神山的掌门又有公主殿在神山之上。除恶,护苍生,乃我职责之所在。”
二师伯走到二人中间“是呀,七师弟,师父到你这个年岁就连小八都十多岁了。你也是该急一急。老四常去酒乐之地认识的人多,那日叫他给你张罗张罗。”
四师伯“正是正是,我认识的姑娘那个个都是才女佳人。”
八师伯一针扎入,六师伯醒了过来“说的对,老大不小了,应该应……”
“诸位师兄,你们……三师兄,我师兄和六师兄也尚未娶妻,你们还是先管管自己。”
大师伯“你与他们能一样吗,神山正统血脉可在你身上。老三日与书卷为伴,老五老六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六师伯听见不知怎的又昏了过去。
五师伯“不是怎么又扯到我们,小八这不也不小了吗?”
八师伯见状呵斥到“行了你们几个别吵了都出去。我徒弟留下。”
众人走了出来。
大师伯拉住墨“你要去也行不能一个人去。”
“这不还有丫头吗?”
大师伯回身看了看后面的河阳“丫头到是这小辈里最厉害的一个。”又看见傍边与河阳说悄悄话的三师兄“还有他也一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