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组的智力碾压 第4章 第 4 章

在一年级3人昏迷的时候，五条与夜蛾老师在办公室等待高层的传话，爱丽丝的这种特殊情况还不上报，那群老橘子明显是不会轻拿轻放的。可是五条他们等了一天，一年级都醒了，高层都没有任何指责意思的电话与信息。

另一头老橘子窝

会议室内的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厚重的檀木桌旁，高层长老们如同凋塑般端坐着，昏黄的灯光将他们脸上的沟壑衬得愈发深邃，却照不进他们眼底的深沉。

死寂在蔓延，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就在这时，一个清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声音，划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们面临的是……足以颠覆咒术界根基的威胁。”

开口的是坐在末席的加茂茂树。这位年轻的旁系成员，此刻双手在桌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但背嵴却挺得笔直。他感受到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自己身上，如同针刺，但他强迫自己迎上那些审视的视线。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句禁忌的话语，如同掷出匕首般，抛向了圆桌的中心：“五条悟，已经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再完全听从我们的指挥。我们……已经没办法控制他了。”

“嗡——” 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中仿佛响起了一声弦音。几位长老的眉头勐地蹙起，有人下意识地捻动了手中的念珠，有人则发出了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冷哼。控制五条悟，是维持现有秩序最核心、也最脆弱的一环，如今这块基石，被一个年轻人**裸地指了出来，出现了裂痕。

茂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但他知道箭已离弦，必须继续。“而我们现在最有效的应对方案，”他提高了音量，试图压过自己声音里那丝颤抖，“是培育一个可以……抗衡五条悟，并予以重任的人！”

“抗衡五条悟？”一位脾气火爆的长老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嘲讽，“茂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世上只有一个‘六眼’！”

“正因为世上只有一个‘六眼’！”茂树几乎是立刻顶了回去，他感到额角有汗珠滑落，“所以，我们才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他的‘仁慈’与‘兴趣’之上！简单的清除——”他顿了顿，意识到失言，立刻修正，“不，清除他是不现实的，那只会带来我们无法承受的、更大的灾难。”

他必须为她的登场，铺好最完美的道路。

“所以，我们必须寻求更精妙的控制和利用！”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并将面前的一份文件轻轻推向桌中央，“比如式神使，我们都清楚，式神使存在明显的缺陷，但正因如此，它才更具可控性。将资源投入到这样一个方向，不是为了创造一个怪物，而是为了打造一件……在我们掌控之中的‘武器’。这，才是将眼前的危机，转化为我们未来力量的关键！”

他的话语在会议室里回荡，将“五条悟的失控”这个最大的恐惧，与“培育可控力量”这个唯一的生路，清晰地捆绑在一起，摆在了所有人面前。

（内心独白：好了！王炸已经打出去了！五条悟的威胁摆在台面上，接下来爱丽丝大人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哎嘿~任务完成，So easy~）

禅院稻也也暗搓搓的把五条的任务场地破坏后的惨烈场景在底层传播，顺便传播伟大圣洁，仿佛立于神殿之巅的爱丽丝大人。

（听众：你的意思是你丢下几张五条的任务场地的照片然后说了句收尾怎么麻烦，然后用了快半小时说爱丽丝只是顺便？）

五条这边，发现高层没找高专麻烦就出任务去了，顺道让五条家去查查高层这次的异常。

在五条回到东京的时候，收到五条传来的信息，禅院稻也，这个名字在五条悟的脑子里异常陌生，于是五条与其为难自己不如为难他人，比如禅院稻也。（禅院稻也：谢谢你哦！@#%&#）

禅院稻也这边刚把最近信息加密传到负责整合信息的爱丽丝大人信息库，正把尾巴清除时，眼睛撞上那双苍天之眼审视着自己，哦吼~糟糕，刚刚看到我传信息没，麻烦！整理好表情，迎上他的目光，甚至可以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不愧是五条君，这么快就注意到了。那么，你‘六眼’看到的结论是什么？我刚刚帮了你们高专一把吧，五条君要恩将仇报吗？”

“禅院要你做什么？不是禅院家的？加茂？五条？”那双苍天之眼死死盯着禅院稻也的脸，不放过一丝咒力的波动、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化。

可禅院稻也没有变化。既没有被戳穿的慌乱，也没有被冤枉的愤怒，甚至连瞳孔的缩放都控制在生理性的范围内。他平静地回望那片浩瀚的蓝色，仿佛在确认一个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

“都不是。”五条悟得出了结论，但兴趣不减反增。他微微歪头，拉长了语调，“哦——那么，是‘谁’的？”

压力陡增。这不是询问，而是审判。

禅院稻也的嘴角，就在这片审判般的凝视下，极其缓慢地牵起了一个弧度。

他开口，声音平稳得可怕：“五条君，你的‘六眼’能看穿一切术式，看穿咒力的流动。但它能直接看穿人心里的算盘吗？”他的眼神再次对上了五条悟，这一次，里面闪烁着一种近乎挑衅的光芒。

五条悟沉默着，苍天之眼依旧锁定着稻也。

良久，他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找到了新玩具般的、兴味盎然的笑容。

“有意思。你要不要加入五条家？”

这完全超出逻辑的跳跃性提问，让禅院稻也那精密运转的大脑瞬间宕机了一秒。他预想了无数种反应——威胁、嘲弄、更深层的试探——唯独没有这种仿佛心血来潮的邀请。

就在他因这瞬间的愕然而导致咒力流动出现一丝微不可查凝滞的刹那，五条悟动了。没有结印，没有前兆，他只是随意地伸出手，朝着稻也的肩膀抓来。动作轻松得像要揽住一个老朋友，但那只手上缠绕的咒力却足以封锁一切退路。

“你……！”稻也浑身汗毛倒竖，“无下限”术式的压迫感几乎让他窒息。纯粹的求生本能压倒了一切思考，他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没有试图硬撼，而是如同鬼魅般向后一滑，脚步踩出了一个玄妙的弧度，险之又险地让那只手擦着他的衣角掠过。

是禅院家的步法，但融入了更多他自己的理解。

“哦？反应不慢嘛。”五条悟的笑意更深了，仿佛猫看到了老鼠开始逃跑，变得更加兴奋。他显然打算继续这场即兴的“抓捕游戏”。

但稻也没有给他第二次机会。

在躲开擒拿的同一瞬间，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探入怀中，猛地捏碎了某个坚硬的物体。

那不是攻击性的咒具，而是一枚特制的信号符。没有杀伤力，只会爆发出一种极其尖锐、能穿透结界感应的咒力波动，同时向预设的几个方位发送了最简单的信息——

“此处有‘异常’高级咒力反应，请求支援！”

“啧。”五条悟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咂了咂嘴，露出了“麻烦了啊”的表情。他当然感知到了那扩散开的波动，也瞬间明白了稻也的意图。

这里，是咒术总监部档案库的禁区外围。按照规定，他五条悟此刻绝对不应该出现在此地。一旦被赶来的人发现，哪怕是他，也要面对高层无休止的诘问和麻烦，这会打乱他很多计划。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经重新拉开距离、胸膛微微起伏的禅院稻也。那眼神里没有了玩味，只剩下一种被将了一军的意外，以及……一种“我记住你了”的锐利。

“下次再玩吧，小橘子。”

话音未落，白色的身影如同被橡皮擦抹去一般，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残存咒力。

几乎在他消失的后一秒，数道强大的气息由远及近，迅速落在了稻也的周围。看着空无一人的现场和站在原地、脸色“惊魂未定”的稻也，赶来的咒术师们面面相觑。

“稻也？发生了什么？信号是你发的？”

禅院稻也深吸一口气，指向五条悟消失的方向，用恰到好处带着余悸的语气说道：“一个很强的陌生咒力反应，速度太快，没看清……似乎是被信号惊走，往那个方向去了。”他成功地将一次致命的怀疑与试探，转化成了一次意外的“敌情”遭遇。并且，让那位最强的大少爷，不得不吃下一个小小的闷亏，狼狈退场。

这场交锋，暂时是他赢了。但他知道，被五条悟“记住”，意味着更大的麻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