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舟辰星 第2章 高中

做梦梦到很多年前的一幕，我在教室外，那些2?班的同学在教室里面，他们好像很年轻，15岁左右，而且是动的，好像都在看着我，像是一副动态图景，我和他们同学半年，这些年我好像不得不承认后悔当初草率的决定了。

也不能怪当时年幼的自己，她承受不了的事情，过不下去了，认为那些日子无聊，无趣至极，待不住，不想过一日又一日重复无聊的日子，当年午间有休息，几个女同学买了很多言情小说，我借了几本。我住门口的下床，我们是一楼的寝室，午休总是看小说，偷偷摸摸的，高中冬天也要睡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是学生一天天学习，脑袋需要休息，恢复体力还是什么。那个冬天，不，那个秋季，经常下雨，那些雨丝总是飘落到我身体里去，从心里就觉得冷，忍不住打冷战。我和隔壁桌的女同学，忘记她叫什么名字，经常买那种一元一包的奶茶喝，冬天很冷，饮水机面前很脏，班主任禁止我们喝奶茶。我不喜欢下雨。鱼妙总是独来独往，一个人走，不善交际，落单了，其实寝室里和那些人还是关系不错，虽然是表面。我们的教室在三楼，每次我觉得爬楼梯很累，数着爬。谁也想不到后来会发生什么，谁又能想到一年后我的教室会在更高的地方，在5楼！上体育课可以提前去吃午饭，我记得有一道砂锅很好吃，里面有火腿肠，宽粉和其他的。我喜欢去远一点的食堂，近一点的食堂我没怎么去过。小县城的高中一个年级一千八百多人，从前小镇生活其实也才60多，人少。鱼妙记得第一天高中，让介绍自己，坐在高中陌生的课堂里，她的心里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松懈下来，没有人认识自己，其实挺好的。不用在乎过去，不用再以前老师眼皮底下，知根知底得好学生，现在可以是新的生活。月考发成绩单的时候，名次很靠后，其实她也不是很在意，九门课程一起学，那时候星期天上午是语文和数学，其实在高中也挺好的，经常在数学课打瞌睡，大约头一天玩手机。那位数学老师总是喜欢讲题把错误的做法写一大黑板，然后檫去，下面的同学总是傻眼，太恶趣味了。他总是调侃我们什么都不会，初中数学老师不教么。化学老师是一位女老师，有一次月考，她竟然叫我上讲台，说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她，她给我讲，我那个时候不太明白别人的好意。物理老师像狐狸，总是喜欢笑，说不要怕，答错了没什么，让我们回答问题。但我记得有一次一路一路抽人回答，我回答错了，他也没笑啊。语文老师有一次表扬了我，古诗讲解的时候，我用了他教的方法，几个意象意境什么的。有一次在下面的教室，他问我们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让我们说，我们都没有说。他喜欢扩展知识，月亮分为好多种，满月，残月，什么月。……其实那会学习还挺轻松愉快的。午休时间，月考过了，数学50多分，52，有同学还夸赞我，考的好，她们数学题选择题都是乱选的，十多分，我还在好好学。我觉得很差劲啊，50多分，丢人。最好的70多分同学。那会同学买了杂志，哲思，我借来看，一位女老师离职，写下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还有丽江古城的客栈老板养了几只猫。我那会总觉得自己被困着，学校像笼子，有时觉得喘不过气，一切都要按部就班。烦躁，茫然，空虚，迷茫，心思活了。春三月，记得语文作业，可以抄答案那种，我写字都觉得累的慌，感觉要拿不动笔了。三年啊，三年，好久啊，要是考不上大学怎么办，我害怕浪费时间，害怕考不上丢人，害怕了，每天都一样的日子，波澜不惊，学习，在学习，一周放半天，真的撑不下去了。不知道追求什么，目的是什么，考试总考不好。我态度不端正，可能在上高中之前就把什么东西放弃了，问题在很久以前就存在了。如果曾经是因为努力，坚持，认真，才学好了初中的学业，但后来那些东西被自己亲手打破了。不信，不信努力有用。后来在那栋蓝色的教学楼废弃的平日没人上课的地方考试，碰到初中同学，问我为什么在那里，尴尬，还能为什么，学不懂，不会学，不喜欢考试，不喜欢学习，学习不好，于是就在那里了。周末放学总喜欢走侧面的教学楼楼梯，从那道门口出来的时候，天气很好，正午的阳光金灿灿的，终于周末了。回家，从学校走到站点，坐公交回去，公交车天花板是开着的，外面的阳光亮的刺眼。总是看着好日头发呆，出神，回家吃午饭，耍几个小时，看手机小说，只喜欢并且只有一样爱好，洗澡洗头，回学校，半天没有了。过得很快，周末没有了。那会其实高中过的也挺快的，时间一不留神就走了。那个冬天穿着那件短小的蓝色羽绒服出现在乡镇营业厅外面磨磨蹭蹭，因为生理期，非常疼痛，那天坐下在椅子上，把椅子放到在地上，等爷奶回来，去弯弯里找人，摩托车只能搭我和婆，一路上镇上，输液，爷是走路来的很远，他还把我的手机带来了，我却没有喜悦。那个医生输液，好像我爷爷也要输液，认识护士，我爷爷喜欢乱说话，那个护士说完扎痛我，让我爷爷不要乱说话，吹牛，说大话。挟天子以令诸侯啊，这是。真好啊，那时候。冬天里，二队堰塘里放水，有当兵的还是什么人穿鞋下去捉鱼，我们去那里看稀奇，遇到邻居一个小几岁的孩子和那里的我一个朋友的弟弟吵架，只是拌嘴，很凶，我就想远离，受惊了，战战兢兢的。那种争吵画面和一触即发的场景还像让我犯了惊恐症！是这个冬天还是上一个冬天，送了朋友生日礼物，高中外面的商铺，那种一套被子，大概30左右，可能是人生中第一次送朋友礼物，唯一一次。后来寻思她没还礼。后来走散了，她没上高中，23年联系过，可能见过面，城里隔壁小区，本来打篮球的，我穿了一件蓝色羽绒服，很亮眼，那个颜色很漂亮。她胖了，头发好像比初中时候更少，问我用什么，我一直我们九块九的飘柔，大学也是，从小用到大，不喜欢换牌子。她可能用了很贵的洗发水还是脱发。我其实发现我的头发可能经常掉，地板上，积累多了，看起来很吓人。有一天让我出去晚上九点过，说那里几个人在喝茶，我穿好衣服，在家里总是乱糟糟的，天然去雕饰，没洗脸，没刷牙，怎么出去呢，还是在那里犹豫不决。她们去唱歌了，KTV。我幸好没去，不喜欢唱歌。后来没去了，临时起意叫我去，同学，同学，其实好多年没见，也不熟悉啊。这么多年手机空空，读书，别人有钱啊。24年国庆看了赵丽颖的电影，很贵的票，电影很好看，支持了赵丽颖，打拐题材的电影，我一开始就猜到兔子那里，她们所有人都死亡了，死在了找孩子的路上，后来不过是假的。10月两个初中同学结婚了，与我无关，没去参加婚礼，怪尴尬的。同学，同学，同学。在很久以前我就舍弃了这种东西。我是哪里不如意就放弃哪里的人，简而言之任性，任意妄为。处理不好的关系，费脑子，人际交流，麻烦，放弃，干脆不要，当宅男宅女。这么多年也习惯了，独自往来，一个人来一个人去，不会失望。后来重新交了朋友。不想失望，所以有所保留，这样的关系相处起来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