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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这不妥吧? 第30章 第30章

作者:山海咸人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5-02 00:09:52 来源:文学城

姜初妤双颊一寸寸地红了起来,微微张开嘴,险些招架不住。

这这这……是什么意思?

站在他深邃沉静的目光中,她仿佛浑身赤.裸,心砰砰跳着,下意识想落荒而逃——

咚一声,她脚后跟撞上了桃木架的木腿,如一阵疾风扫去了暧昧的云。

顾景淮眸色转淡,莫名有些败兴。

看来她是真不在乎他是否纳别的女子。

不知出于何种心念,他又问了一遍:“你不愿?”

“不、不是……”姜初妤红着脸挤出了两个字,又矜持地婉拒着,“夫君怎知皇上召你是为何事?这担忧也未免太……”

太什么,她也不知道。

顾景淮板着脸,也不在这话上多说什么:“那我进宫了。”

他说罢抬脚亲自去开衣柜的门取官服,可门还未全打开,姜初妤忽然扑过来按住他的手臂,声音轻细:

“我随你一起。”

***

周承泽密诏顾景淮入宫,可通传太监竟是报了两人在殿外求觐见。

“皇上,定远侯的夫人也来了。您看是安排她先去别处坐坐,还是一同召进来?”

周承泽肃着张脸,闻言嘴角垂了垂,更加不耐:“把她带下去找个无人居住的屋子看关起来,尤其不许让婉妃知道。”

通传太监领了话,行礼退下去了。

安仁殿外,姜初妤是第一次如此郑重地面圣,又拿不准皇上是否如顾景淮所说存了那样的心思,一路都心神不宁,忐忑不安。

她看见通传太监出来了,想必是要请他们进去,趁着最后的时间拂了拂衣裙上的褶,刚做足了准备,却听太监说:

“夫人请留步,随奴才这边儿请。”

他伸手引向殿门的侧边,姜初妤愣了一下:“皇上不愿见我?”

太监赔着笑脸:“皇上的心思,岂容奴才揣测的,您快随奴才来吧。”

“慢着。”

顾景淮展臂斜横在她身前,凤眸微眯,狐疑道,“你要带她去何处,总得叫我知晓。”

“自是引贵夫人去婉妃娘娘的寝宫小坐。皇上与您商谈要事,怕是功夫长着,夫人也不好在场。”

太监的一番解释滴水不漏,宫里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顾景淮便放下了心,无言对她点了点头。

看来他们错怪皇上了,是真有紧急的正事相谈,那她来这里确实多余了。

姜初妤双眸一亮,含着欢悦与他对视一眼,吃了颗定心丸,随太监宫女离开。

目送她转过宫墙角,顾景淮也不再耽搁,乌皮靴跨过门槛,入了大殿。

殿内除了君臣二人,左右两边的金柱下站着两名带刀侍卫,堂皇富丽的大殿在日薄西山之际依然庄重威严,让人无端生起肃然之感。

“皇上唤臣而来,是为何事?”

周承泽背对着他,未答,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哎——”

就在这叹息的尾声,站在两侧的带刀侍卫忽然有了动作,利刀出鞘声与刀鞘碰撞轻甲声同时响起,顾景淮立刻暗道不妙,刚想侧身躲闪,却又清楚地明白过来这定是皇上授意的,他躲不掉。

还不容他多做思索,只是几个瞬间,他就被两名侍卫用刀架住后颈,压着半跪在地上。

他不信侍卫会动真格,抵着刀刃一节节直起脖颈,即使被压住的地方有刺痛感,见了血也不停,抬头字字清晰地扬声问:

“臣无愧于天地,这是为何?”

“你不是说,想知道朕在忌惮什么,让朕如实相告吗?”周承泽徐徐转过身,明黄的龙袍臣衬得他越发凛然霸气,看不出一丝顾忌手足亲情的犹豫。

“顾茂行,你可知罪?”

“不知。”

顾景淮双臂突然使力一挣,可惜一人难敌二人,何况刀还架在脖子上,被反绞着的双手依然纹丝不动,无法重获自由,只好先放低身段,“还请皇上说得明白些。”

周承泽一步步背手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双眼,厉声问:

“养着先太子旧部的人,是不是你?”

顾景淮剑眉一挑,甚至有些想发笑:“我还是第一回知晓,先太子还养了部下。”

“先帝老糊涂了,我们这些蓄意夺嫡的,谁手下没养点人,你以为他是多干净的人,手里没点筹码,早被废了。”

混乱又杀气腾腾的那段岁月被他轻飘飘地两语带过,毫不遮掩自己昔日行径,唯我独尊的胜者才有资本谈起过去。

“皇上既然把我捉来,是逮到什么证据了?”

顾景淮也不怵他,好似置身事外一般微勾着唇角,镇定的眸中不见惶然惊惧。

“天下谁人不知你们镇国公府是太子一派,最初我也怀疑过,你与我交好,是不是存了异心,后来也渐渐打消了,直到……”

周承泽拍了拍右腹,“一年半前你带兵刚出发去西北,朕就遇刺了,这个时间点,好像是刻意在等你离京一般。抓到的刺客全是死士,逃了的又逃得干净利落,刀柄上刻着的符文,确是先太子旧部没错。”

“于是皇上首先怀疑的,便是我顾家。”

顾景淮接过他的话,反问道,“那皇上怀疑了这么久,又为何在无事发生时突然对我出手了呢?”

他这一反问,明明是屈膝为卑者,却倒反天罡为审讯者似的,周承泽不悦地睨了他一眼:

“磬广台案之事,想必你是知晓的。前不久朕的人查到,工部吐不出的官银流向蹊跷,似与先太子旧部有所瓜葛。工部能暗中勾结这些事,你信?”

“皇上宁愿信幕后之人又是顾家?”

“人被死逼时,首先便是保全自身。朕知道李氏去找了你,可顾李二族从来并无什么来往,这不是很奇怪么?而你居然仿佛不知此事一般,打定了心非要撇清关系,这可太不像你了。”

周承泽边说边摇着头,拧眉顿了顿,强调道,“明面上,没什么往来。”

顾景淮秉着清者自清,丝毫不肯低头:“皇上想给人定罪,要有证据,”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你是知道朕的原则的,可我不想杀你。”

周承泽摆了摆手,架在他脖上的两把刀松开了,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朕要你自证清白,若是做不到,就别怪朕不顾昔日情分了。”

***

倚兰殿中。

入秋了,院里的花明显开败了许多,虽算不上是残花败柳,但这样开在如今最为受宠的妃嫔院里,属实有些不妥。

可姜凝婉却不让人去打理那些,花有花的命,完整走完花开花谢的命运,轮回才有其意义。

此时她站在院子里凝望着空无一物的角落,蓦地有些不安,心忽上忽下地跳着,明明不饿,却想进食来压惊。

大宫女晴香安抚她:“娘娘是不是又胎动了的缘故?奴婢再去请太医来给您开些安胎药?”

“你去吧。”

送走晴香,姜凝婉刚要躺下,忽然听到有个太监要见她。

“娘娘,奴婢本想把他打发走,但好像事关您的妹妹。”

侍女双手呈上一支嵌宝石镀金银头花簪,姜凝婉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姜初妤戴过的。

这下没来由的心慌有了缘由,她赶忙坐起:“快带他来!”

***

姜初妤这朵风吹日晒的娇花,在姻缘错弄之下,飘荡了一遭,又扎根回了故土。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颗被人从土里挖出来,准备移植到盆中的植被,迟迟等不来盆和土,快要蔫了。

她的夫君迟迟不见人影。

暮色四合,就算皇上有再要紧的事不能等明日再说么?况且当时说好了要把她带到阿姐那儿,却被带来了一个空屋子里,外面还有人守着,看着似要把她软禁的样子。

她趁小太监给自己端茶时用金银簪贿赂了他,又许了事后真金白银的好处,才得了他去帮自己求阿姐援助的承诺。

可她又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人来,终于急躁起来,甚至有了摔杯子的冲动——

现在可是晚上,不会夫君所担忧的那种事真的发生了吧?!

姜初妤紧咬着唇,在房中踱来踱去,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只能干着急。

终于又有人来送了一次水,压着声音告诉她:“夫人放心,娘娘已知晓您的处境,您先安心在这儿睡一晚,明日她会来接您出去。”

姜初妤彻底体会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感,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扶手椅上,右手紧握着扶手直至指尖发白,又失了力松懈下来。

她整晚睡睡醒醒,翌日顶着眼下两团乌云见到了姐姐,鼻尖一酸掉下泪来,好不可怜。

“阿姐……”

姜凝婉绷着的脸却没松下来,双手轻轻拂掉她两串泪:“乖,随我回宫。”

等回到倚兰殿,姐妹二人才关起门来说话,姜凝婉连安慰的话都省了,率先发问:

“你昨日随定远侯进宫时,他可有跟你说什么?或者你可有察觉到他有什么不对?”

这样一问,姜初妤的心如坠冰窟,瞬间凉了半截,自己都没意识到眼尾一颗泪划过,空茫、哀怨、后悔,都融在这滴水中了。

“莫非他、他真的被……”

姜凝婉双手抬着她下巴,放柔了声音:“人还没死呢,别哭。”

“?”

“你可知他犯什么事了?我听说皇上把他关押起来了,任何人都不许见,不许为他说情。”

姜凝婉大叹了一口气,满脸愁云,“他们关系不是顶好的么?尤其自你二人成婚之后更是,我还是跟他大吵了一架,才把你救出来……我是真为你急得慌。”

姜初妤捕捉到了大概的信息,茫然了一瞬,理智渐渐回笼,咽了咽口水,止住了哭。

“阿姐别急,仔细肚子里的皇子。”

担惊受怕了一夜,现在知道真出了事,她反而没有左猜右猜也不明事理时那般慌了:“阿姐可知我夫君被关在了什么地方?”

姜凝婉蹙眉望着妹妹满含关心的双眸,那两个字在她舌尖滚了滚,半晌,终是吐了出来:

“天牢。”

没想到会是这种地方,姜初妤瞬间睁大了眼,被这两个字震出怯意,做垂首思量之状。

过了许久,她抬起头来,凝神聚气的眸里只有笃定:

“我要去找他,不管他在天牢地牢,我要见他。”

说到最后,话已染上了湿意。

“阿姐……这次该我去救他。”

五一快乐!虽然五一当天快过去了orz最近状态不太好没有最卡只有更卡,这章卡得我蒙着被子尖叫,我还是更喜欢写他俩幼稚闹别扭TT

不过本文是感情流昂,没什么烧脑权谋,一切剧情为感情线服务。

下章让他俩贴贴,是真的贴贴,物理意义上的w

***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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