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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这丫头会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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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这丫头会办事
        
    听到弟弟的哭声,院子里的王梅也激动起来,摇着郑兰的手:“郑兰,你听见了吗,我弟弟哭了,他哭了,他活过来了。”
郑兰也被她激动的情绪感染,用力点头:“嗯,听见了,听见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南姐姐的医术可厉害呢,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
王梅眼睛一亮,抬脚往前迈了一步却又停了下来,郑兰疑惑的看她:“怎么了?”
王梅神色微暗:“还是在外面吧。”说着认真的看向郑兰:“郑兰,谢谢你。”
郑兰盯着王梅看,王梅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不认识了吗?”
郑兰笑了起来:“还别说,今天的你跟以前的王梅真不太一样。”
王梅:“哪里不一样?”
郑兰歪着脑袋:“以前的王梅聪明漂亮学习好,但不爱说话,我坐在你后面大半年了,总共也没跟你说过几句话呢。”
王梅脸有些红,半晌方道:“其实我,我也想跟你说话的,就是不知道说什么?”
郑兰噗嗤一声笑了:“不知道说什么,我说的话倒是都听见了。”
王梅也笑了起来:“不止听见,还记住了。”说着顿了顿:“幸亏听见记住了,不然今天可救不了我弟弟的命呢,不过,我弟弟不是醒了吗,怎么南姐姐还扎针。”
郑兰往窗户望了望摇头:“不知道啊,要不我进屋打探一下,出来告诉你。”
对于郑兰的善解人意,王梅很是感激又说了一句:“郑兰谢谢你。”
郑兰摇头:“我们是同学也是朋友,朋友之间不用客气。”
王梅眸光晶亮:“嗯,朋友之间不用客气。”
郑兰进屋的时候,归南正用针刺床上孩子的鼻尖儿,她手上的针极细,若非点了灯,有微微的反光,都看不见她手里的针,而且她点刺的频率异常迅速,直到床上不停抽搐的孩子渐渐安稳下来方才收针,轻轻吁了口气,从药箱里拿出包药递给一边儿的郑家福:“家福叔,这包药让婶子用温水化开。”
郑家福忙接了过去:“好嘞,我这就去。”刚要出去郑兰忙道:“爹,我去吧。”
郑家福一向最信服自己这个小女儿,把药递给了郑兰。
不大会儿功夫郑兰端了小碗进来,碗里是化开的药,在王书记两口子的协助下给孩子灌了下去,李萍摸了摸孩子的手脚,已渐渐温乎起来,不似刚才那般僵冷,身上也出了汗,潮乎乎的,明白这是彻底缓过来了,心里松了口气看向归南:“南大夫,我家小宝的病这是好了吧。”态度语气跟刚才简直像换了个人,称呼也从小丫头变成了南大夫。
对于李萍的态度转变,归南倒不觉着什么,作为病患家属不信任自己这样年轻的大夫很正常,更何况自己现在这个身份也算不得正经大夫。
旁边的王成直摇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这么快,刚小南大夫施针灌药是救急,后面肯定还得用药,是不是小南大夫?”
归南心里暗笑,不愧是公社书记,说出的话都是话中有话,听着是问后面用药的事,实则是让自己说明刚是怎么治的。这大概是当官的通病,什么事都要弄个清楚明白,也说明即便床上的孩子醒了过来,这位王书记依旧不信任自己。
归南也不废话直接开口:“刚量孩子的体温是三十九度七,属于高烧,再观察孩子的症状,牙关紧闭,角弓反张,两目上翻,痰壅鼻翕频频抽搐且唇指青紫,四肢厥冷,体若燔炭,紫纹直透命关,这是风热犯肺,痰热内结,热极动风,邪陷心包的急证,这样的急症施针最快,刚我用三棱针点刺孩子的手足指尖、双耳尖、百会、大椎出血,孩子哭出声,全身汗出,四肢回温,算初步见效,再以毫针飞针点刺涌泉、合谷、人中,彻底苏醒,抽搐止住,才算救了回来。”
王成频频点头:“原来如此,那后面还用什么药或者我们回县医院?”
王成一句话,妻子李萍不干了:“回什么县医院,那个破医院的大夫都给咱们儿子下了病危通知,一群庸医,要回你自己回,我跟小宝就在这儿让南大夫治。”
王成被妻子怼的哭笑不得,旁边的郑家福想笑到底没好意思笑出来,心道这才叫打脸呢,不是刚嚷嚷着南丫头要她儿子命的时候了。
王成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病的是儿子,我又没病回医院做什么,乱弹琴。”说着转向归南:“那就劳烦小南大夫开方子吧。”
归南抬头望了眼已经黑下来的窗外不免有些迟疑:“开方子倒容易,只是这个时候抓药恐怕是个大问题,我家里只有一些常用药,不全。”
李萍听了忙道:“哎呦,这有什么好发愁的,南大夫你只管开方子,开好去咱们公社卫生院抓药不就得了,卫生院有值班大夫的。”
公社卫生院?归南下意识问了句:“咱们公社有卫生院?”
她一句话把王书记给问愣了,面露疑惑:“我记得归老神医不是还去公社卫生院坐过诊吗。”
归南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虽然成了老神医的孙女,但很多事都不记得,或许小姑娘的脑子里自动做了筛选,刘卫国是归南的初恋,自然记忆深刻,老神医去卫生院坐诊这样的小事对归南来说可有可无,便被选择性忽略,她这一忽略自己也就记不得了。
旁边郑家福适时接过话头解释:“老神医去坐诊的时候,南丫头在县里上中学呢。”
王书记恍然:“是了,我记起来了,你们桑园村除了你家小闺女争气考进了县中学,还有一个初中毕业生,莫非就是小南大夫。”
郑家福:“可不吗就是南丫头吗,我家兰兰考中学时复习功课的书跟笔记都是找南丫头借的呢。”
归南仔细想了想,真想不起来这些事儿,可见在她的记忆里,郑兰借书也不是什么值得记住的要紧事。
既然公社卫生院有药,抓药就不用愁了,别说这时候还不算太晚就是三更半夜公社书记抓药也不叫事儿,想着从药箱里取了纸笔,略沉吟写了个方子递给郑家福:“那就劳烦家福叔让三顺哥骑车子跑一趟公社卫生院吧。”
郑家福愣了一下接过方子,心说这丫头跳一回河倒懂人情世故了,搁以前可不会这样,聪明是聪明就是性子不随和,作为桑园村唯一一个初中毕业生,眼睛恨不能长在脑瓜顶上,傲气的紧,谁都瞧不上,就算见了自己这个大队长也带搭不理的,一心扑在刘卫国那个知青身上,结果刘卫国回城了,这丫头一下想不开跳了河,得亏被路过的社员发现救了上来,不然这会儿早去地下跟她爷爷作伴了。
这丫头是真糊涂,也不想想那些城里下来的知青能靠得住吗,尤其那个刘卫国长了一张小白脸,就会甜言蜜语哄小姑娘,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跳回河成了懂事的南丫头,也算因祸得福,在村里的人缘也好了,说不准正是老神医在地下保佑自己孙女儿呢。
说实在的,要是这丫头还跟先前那样儿,就算有老神医积再多的德行也不顶用,之前村里对自己照顾这丫头不用下地干活就有不满的闲话,要是这丫头还跟以前她爷爷活着时候那么傲气不搭理人,自己也不好再照顾她的,毕竟生产队是一个大集体,自己这个生产队的大队长得一碗水端平才成,不然社员们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不能服气的。
不指望这丫头多懂事至少别让自己太难做,谁想这丫头跳一回河,不光懂事更会办事了,直接把方子给了自己,还当着王书记的面点名让自家小儿子三顺去卫生院抓药,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表现机会。
自家这个小儿子最让他们两口子发愁,三个儿子里数着小儿子机灵,可就是太机灵了没有老大老二恩实肯干,不乐意下地干农活,见天儿的胡思乱想,一个看不住就骑着车子满世界乱跑,先头想着要不给这小子说个媳妇儿定定心,可这小子东挑西拣,不是嫌这个丑就是嫌那个胖,没一个瞧上的,只得作罢。
既然小儿子不乐意干农活,自己琢磨着不行把他弄去厂里当工人算了,但离着近的几个工厂都在公社上,现如今工人又是香饽饽,工厂的名额跟知青回城的名额一样金贵,都不是有钱就能办的事儿,得靠门路,但这样的门路可不是自己这个桑园村生产大队长能够上的。
不想这正困呢就来了枕头,南丫头一句话这门路不就来了,药是王书记宝贝儿子的救命药,只要三顺儿帮着抓来,王书记肯定能记住三顺,只要书记记住了,往后赶上机会没准就能把三顺弄厂子里去,进了厂自己也就不用发愁了。
这丫头是真会办事啊,郑家福心里美的不行,忙出去把方子交给小儿子,让他赶紧骑车子去公社卫生院抓药。
郑三顺人机灵嘴甜会说话,别看下地干农活不行,跑腿儿办个事儿比谁都利落,很快就把药抓了回来,郑家福心里琢磨着怎么让小儿子在书记前露个脸,可平白无故的叫到书记跟前儿好像也不大好
正琢磨着,就听屋里归南出声了:“三顺哥你进来一下,我告诉你这药该怎么煎。”
郑家福大喜,忙推了一把小儿子,低声嘱咐:“还不进去,记住,南丫头怎么说就怎么干。”郑三顺也明白这是自己的机会,忙应着进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