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梅真的不胜酒力,二两酒下肚就觉得人晕乎乎的。于是古筝风虽然再三再四的劝酒都感到十分的压力。巩梅在接受了古筝风的再加一两酒后,就婉拒了。而辜杰就不同了,倒是和古筝风平起平坐,他自恃自己年轻气盛,就不虚古筝风的酒量,因此他两个互不认输,都是称强好胜角色。也不辨好歹,只说是喝就喝的,而古筝风一口干后就径自朝着厨房走去了,稍后就见古筝风端了一碗炒黄瓜来了。见辜杰还没有喝完,便说道:"哎呦,兄弟,感情深一口焖,我一口干了的,你倒是关冬水哇,全部都喝下去啊!"这时,巩梅在一旁打圆场说:"古哥,辜杰实在喝不下去了,要醉了。喝不得了。"古筝风就不依不饶地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老弟把我当哥,就喝这一杯!"巩梅还想劝说,辜杰这时半醒:"对啊,酒逢知己,咱们是知己啊,怎么会拉稀摆带呢?干就干!"说完,把杯中一饮而尽。
"再喝,我们一醉方休!"古筝风说着,便给辜杰倒上了满满一杯。辜杰这时已经了不分彼此,便已经端起了酒杯,与古筝风碰了一下杯,便咕噜咕噜地喝下去了,须臾头一扬,当时就人事不醒了。这时,而巩梅也顺着古筝风递过来的酒杯:"干了这杯酒就再也不喝了.…"虽然说是只有一两酒,也使她当即就晕过去了。这时,古筝风就起身把自己的杯中酒轻轻的倒回瓶里,趁着月色,抱起人事不醒的巩梅,径自朝他的房间大步走去。
古筝风把不省人事的巩梅轻轻的放在床上,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嘴上露出那狰狞目,"哎,想不到我古筝风自打从新源县回来,半个女人都没有尝过,今天自动送上门的货,我他妈的白捡到的。突然间,他好像觉得辜杰该收拾好再说,要不然是我的心腹之患。"于是,古筝风就不声不响地在室内找了一根绳子,再蹑手蹑脚地来到辜杰面前,早已系好的死套子跟辜杰套上,再使劲用力一拉,只见辜杰离开地面眼睛翻了两翻,手脚使劲动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古筝风把辜杰套上绳索勒死后,把那头的绳子一抛,一放之后,便把辜杰从梁山放了下,辜杰就只是一具死尸了。古筝风把辜杰吊停当后,自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地回到他的寝室内,见巩梅还是在昏迷中,一下子便喜笑颜开起来:我真是运气好啊,上天活脱脱地给我送来个大美女,叫我好不开心享受!他眯缝着两眼,绽露出一副色迷迷地淫光,那哈啦子就流出来了。古筝风见此尤物,欲罢不能,更是垂诞三尺有余!他暗想,上天把此美丽的女郎送进我的怀抱,我岂能坐视不理,放走此辈,岂不吕天大的笑话!于是乎,他便貌喜若狂地慢慢脱了衣衫裤子,尽情地享受了这人间极品。虽然是如□□尸体,但她丕是一个活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