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酒店的水晶灯将酒会的奢靡折射得淋漓尽致,暗处的**与危机却已悄然发酵。花咏的Enigma易感期裹挟着寻偶症汹涌而至,幽冥鬼兰般的信息素几乎要冲破特殊房间的禁锢,他本想在此压制躁动,却没料到盛少游的弟弟因嫉妒雇人来寻事。
那群人刚蹑手蹑脚推开房门,便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压得瘫软在地,花咏挣断束缚着四肢的锁链,眼中只剩寻找盛少游的执念。
此时的盛少游正和沈文琅因“花咏的计划执行”大打出手,要不是高途从中阻拦,他才不会见好就收,烦闷间逃离人群,却听见有人议论“有发热期的Omega在附近”,他下意识以为是他家那朵临近发热期的小百花寻来,便四处寻找花咏。而二楼空房间里的花咏,恰好听见盛少游打电话找自己的声音,猛地拉开门将人拽了进来。
瞬间陷入黑暗的房间,易感期的燥热与寻偶症的冲动彻底吞噬理智,花咏扣住盛少游的手腕按在墙上,信息素引诱适时地缠绕上去,让两人失去了抗拒的力气,在急促的喘息与布料摩擦声中,失控地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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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高途被两个S级alpha的压迫信息素弄得浑身难受,察觉发热期的征兆愈发强烈,他攥紧袖口,强装镇定向沈文琅请假去洗手间——他绝不能让有厌O症的沈文琅发现自己的Omega身份。
可刚走到走廊,清丽的鼠尾草的信息素便不受控地外溢,他踉跄着躲进一间员工休息室,昏暗里瞥见货架上的抑制剂,正想爬过去取用,身后的门却被猛地推开。沈文琅循着那股让他心悸的信息素而来,如此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儿闻到过,然而他的易感期被瞬间点燃,高途闻到那焚香鸢尾花的味道心里一惊——逃!
彼时沈文琅还带着清醒,怎么今天会遇到和我信息素匹配度如此高的omega......
来不及思考,他在房间里摸索,高途慌忙躲到货架下,却在起身逃跑时踩碎了地上的玻璃杯,尖锐的疼痛让他惊呼出声。沈文琅循声抓住他,将人狠狠摔在床上,高途用手捂住脸,含糊地喊着“放开我”——绝对不能被沈文琅看出来,可刚爬下床就被再次拽回,眼镜摔落在地,视线模糊间,只剩沈文琅灼热的呼吸与失控的触碰,两人在信息素的牵引下,彻底沉沦在这荒唐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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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花咏睁开稀松的眼。
寻偶症的躁动已褪去,他看着身边熟睡的盛少游,颈后Enigma腺体还在阵阵发痒,存在感让他脊背发凉——一旦身份暴露,前面的成果将功亏一篑,虽然昨晚发生的一切是意料之外的,但不能让他的盛先生知道。他迅速整理好衣物,指尖划过盛少游熟睡的眉眼,轻轻吻了下去,转身悠悠的向门口走去。
嗯,要给常屿打个电话,他想,要安置好盛先生,就跟他秘书说是他自己喝多了,被别人发现了。
想着便轻轻地带上门。
可门关上的瞬间,脚下的地板突然扭曲,白光闪过,他瞬间坠入一片冰天雪地。眼前是覆满冰川的穹顶城,巨大的半圆形地热穹顶由数根直径数米的钢筋混凝土支柱支撑,这是哪儿?
他转头看去另一个方向,支柱表面爬满防冻涂层,穹顶外层凝结的冰棱最长可达半米,阳光折射下泛着冷冽的银光。
城内错落分布着地下暖水养殖池,蒸汽从池面袅袅升起,与冰冷的空气交融成白茫茫的雾霭,模糊了池边穿着厚重防寒服的巡逻人员身影,他们手持的能量武器在雾中偶尔闪过冷光,远处装甲车引擎的轰鸣声沉闷地回荡在穹顶之下,仿佛大地都在微微震颤。
不过几瞬的时间,还未看清眼前一切,刺骨的寒风便顺着衣领灌进身体,这温度,哪怕是军用武器一般的enigma都扛不住,这是哪儿,难不成......?
花咏只觉眼前一黑,双腿不受控地发软,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手肘重重磕在冰面上,意识瞬间陷入黑暗。
盛少游是被下半身的撕裂痛醒的。
他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看着床上凌乱的衣物与斑驳的痕迹,大脑一片空白——作为S级Alpha,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处于被动地位。昨夜的触感只剩模糊的信息素压迫感,还有那股不可忽视的力量,那股力量绝非简单S级的Alpha所有,凤毛麟角,整个江户就没几个。
他皱着眉起身,强忍着疼痛整理好西装,满脑子都是盛放集团亟待处理的债务危机,还有家里那朵小百花。
他推开房门,却没看到熟悉的酒店走廊,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风与一望无际的冰封湖面。
视觉冲击太强烈——这里像是深岩勘掘附近的区域,湖面冰层厚得能清晰看到下方游动的银色鱼群,冰层上凿有数十个规整的圆形洞口,每个洞口周围都搭建着简易的钻井平台,几根包裹着保温层的管道从平台延伸至水下,偶尔有气泡顺着管道冒出,在洞口凝结成细碎的冰粒。
天空飘着鹅毛大雪,寒风卷着冰渣像刀子般打在脸上,远处的基地是由数艘大型破冰船改造而成的建筑群,船体外壳覆盖着暗灰色的防冰涂层,烟囱里冒出的黑烟被风雪撕扯成碎片,很快消散在银色苍茫的天空中。
不过几秒的时间,还未看清眼前一切,凛冽的寒气便顺着呼吸道侵入肺部,盛少游猛地咳嗽起来,身体不受控地向后踉跄,后背重重撞在一根结冰的管道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眼前金星乱冒,随即双腿一弯,单膝跪地,头无力地垂在胸前,意识彻底模糊。
*
另一个房间,高途是被噩梦惊醒的,梦里沈文琅厌恶的眼神与昨夜的亲密画面交织,让他浑身发冷。
十年暗恋换来一夜荒唐,但恐惧瞬间攫住了他——若沈文琅知道他是Omega,不仅这份感情会化为泡影,他甚至可能失去现有的一切,还是朋友吧?总能以朋友的身份一直联系下去吧...
他慌忙捡起地上的外套裹紧身体,遮住颈间与腰腹的红肿吻痕,戴上裂开的眼镜,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房间。
可刚踏出门口,脚下便一空,下一秒已落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雪天的白色交织。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瞬的摇摇头眨眨眼,转向另一边,那看上去像是园圃,零星的绿色从冻土中钻出,那是叶片边缘泛着紫红色的植物,几座高约十米的巨大保温温室矗立在前方,温室玻璃上凝结的白霜厚得几乎能遮住内部景象,只有靠近温室底部的通风口,偶尔会透出微弱的暖光;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植物的清新气息,却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寒气,远处的金属围栏外,几只体型像牦牛般的冰原生物正低头啃食着枯草,它们的毛发上凝结着白色的霜花,天空是沉甸甸的铅灰色,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枯草,打着旋儿飘过,偶尔有雪花飘落,却刚触碰到地面就被温室散发的微弱热量融化成小水洼。
我这是,还在梦里吗?
高途不解,如果是梦,这里的景致似是古时的漠北,怎么还有现代的温室呢?
带着不解跟恐惧,还未看清眼前一切,高途只觉脚踝传来一阵刺痛——昨夜被玻璃划伤的伤口还未处理,此刻被寒风一吹,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地向一侧倾斜,手臂下意识地撑在地上,掌心被冻土中的碎石硌得生疼,眼前迅速蒙上一层黑幕,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冰冷的土地上。
沈文琅倒是被阳光晃醒的。
宿醉般的头痛伴随着易感期的疲惫。他看着凌乱的床,心里满是厌恶——哪个不知好歹的Omega竟敢设计他?可那股信息素的匹配感却挥之不去,让他莫名想起高途。
对,高途,他在哪儿?
昨晚就找不到人了,他下意识摸出手机想打给高途,却发现手机不见踪影。
心里又气又闷:到底是哪个肮脏的omega,竟敢爬他的床...若昨夜的人是高途,哪怕他是Omega,自己也能接受,甚至能把他从那个“虚构的Omega伴侣”身边抢过来。
是了,这么多年,高途就是他心里的定心丸。
他强压下烦躁,穿好衣服用房间的座机打了电话给前台要求安排车辆,推开房门准备离开,却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
再次睁眼时,他已砸在一片灼热的土地上,周围是冒着热气的熔岩地下——这里是烬光巢都。
割裂般的,和周围的海没有过渡带,地面布满不规则的裂缝,裂缝下暗红色的熔岩缓缓流动,泛着诡异的橘红色光芒,散发出的灼热气息让空气都变得扭曲。
远处的冶炼厂烟囱林立,最高的烟囱几乎刺破天际,巨大的锻造锤每一次落下,都发出沉闷的“轰隆”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麻,工人们穿着银白色的耐热防护服在厂区内穿梭,他们的身影在高温中显得有些模糊,火山岩堆砌的房屋错落分布,墙体表面被熏得发黑,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硫磺与钢铁的味道,偶尔有火星从冶炼炉中飞溅出来,落在地上留下黑色的印记,很快又被新的火星覆盖。
灼热的空气便灼烧得他喉咙发疼,沈文琅只觉一阵眩晕,身体向前踉跄了两步,双手下意识地撑在高温的地面上,掌心传来剧烈的疼痛,眼前的景象瞬间旋转起来,他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侧倒在地,意识迅速沉入黑暗。
四人在不同落点的冲击与极端环境中短暂昏迷,再次醒来时,酒会上的争执、昨夜的荒唐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对陌生环境的警惕与茫然。他们不知道,自己已身处另一个宇宙世界,散落于这片危机四伏的冰原各处,更不知道,一场跨越五年的生存与情感纠葛,才刚刚拉开序幕。
同人文,没有看过原著不影响阅读,是全新的世界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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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卷 散落冰原 第一篇 穿越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