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月,上京城格外热闹,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外邦人。
时令之缘,每隔五百年举行一次的六界大比恰好就被夜扶笙遇上了。
算算时间,她也在这无极天宗呆了三个月了,每天该吃该喝,和同修们玩闹,遇到不顺心的事眼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真是惬意啊。
夜扶笙从床边木桌拿起一杯仙灵露,几口下肚,神清气爽。
其实,事实是这样的——
其一,
“阿笙!你怎么又带师弟师妹们打麻将?!还赌灵石,我看你是想再练十锅丹药了?”连休长老气的胡子都飞起来了。
夜扶笙一脚踩在木椅上,自顾自的开始数今天转到的灵石:“拜托,我很让着他们了好吗?我可是用十倍的灵石来下注的,我也没想到他们这么菜。”她大声说道,丝毫不在乎形象。
少女神情吊儿郎当的,像是个耍赖皮的顽童:“长老,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也很想玩。这样吧,我依旧出十倍赌价,我俩玩摇骰子怎么样?”
最后,连休含着泪,不舍的将一大袋灵石和一棵清心仙树苗迅速推到她面前,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长老,库房若再缺丹药就来找我,那这些灵石我便笑纳了。”
随后那几天,连休连着写了十封投诉信到沧尧那儿,一点都没“连休”。
其二,
无极天宗的膳食堂在所有仙门中都是顶尖的存在,所以夜扶笙才会这么执着于吃这里的饭菜。
而一次小插曲,更是让她一战成名。
事情起因大概就是一名男弟子主动挑衅的夜扶笙,然后不仅被打了,还是被吊起来打的,简直丢尽颜面。
那名男弟子挑事也没事先调查好,挑了个最恐怖的时间点——饭点。
那时,夜扶笙虽凭借天赋和才知总是能完美通过各位长老的考验,但她多多少少也会累,而今日正是她最疲惫的时候。
正当她想多舀一勺灵菇烩玉笋和雪参白莲汤时,被一个长的极为讨厌的人拦下。
“喂,大家都才只舀一两勺,你倒好,舀了足足有四两。”那不知名弟子一把抢过她的饭勺,语气冲的不行,见大家都未曾反驳,然后他心安理得的就给自己舀了一碗汤。
少女并未有过多动作,低着头,眼神有点木讷,像是被骂傻了。
却不知,这才是夜扶笙爆发的开始。
而那名不要命的男弟子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精准的戳到了她自卑的内心。正当他还想再输出几句时,下一秒,一个不大不小速度却快得离谱的拳头就精准地打在了那名男弟子的左脸上,将他整个人都打飞出去。
随后,夜扶笙从戒指中取出了一件法器,是丝绸类的法器,温润而有光泽,却被夜扶笙用来当做麻绳,将那男弟子的脚踝倒吊在堂外的一个古桐树上。
“你大胆!你信不信我告到慎刑司长老那去?
“我告诉你,我父亲乃上京盐商,你今日若动了我,我……”结果下一刻就被夜扶笙贴了张符,手动消音。
那名男弟子依旧不停叫唤,可他的符咒术实在是烂,连个最基础的禁言符都破不了。他一直呆在外门,从未见过夜扶笙的真容,只听说掌门收了个女弟子,他为此还嗤笑过几句妄言。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无极天宗了。你这种废物都能在外门混这么久,倒真是让本姑娘开眼。
“你父亲是盐商,你又不是,有什么好嘚瑟?”
夜扶笙又不知从哪儿变出个长鞭,眼神一凝,没有丝毫犹豫地抽了他一鞭,那男弟子的脸瞬间红肿,眼神不敢置信。
“我不怕告诉你,就算你是掌门弟子也得给我让道。”她微微勾唇,眼神闪过一抹戾气,“外门的都听好了,你们今后见了我最好躲远点,我心眼小,但法力却胜过你们所有人,打扰我吃饭的都是这样的下场!”
她环顾四周
甚至两只
无极天宗的宗服皆为淡雅的青色,那色泽宛如初春时节刚抽芽的嫩柳,透着几分清新淡雅。
领口处精心绣着一圈细碎的云纹,云纹以银线勾勒,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仿佛山间缥缈的晨雾。宽大的袖口边缘,绣着灵动的竹叶图案,青色的叶片栩栩如生,似被山风吹动,摇曳生姿。
用淡蓝色的丝线绣着水波纹路,如同山间溪流潺潺流淌。腰间束着一条深青色的锦带,锦带上缀着一枚古朴的玉佩,玉佩雕刻成灵芝的形状,寓意着吉祥与灵瑞。
外搭一件轻薄的披风,亦是纯净的青色调,质地薄如蝉翼,随风飘动时,仿若一抹青色的烟雾,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