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离左看右看,这个密室连个窗户都没有,空气里的香气直往他皮肤里钻,一进来没多一会,就从里到外的痒。
他被萧烬推到床上,当不小心拽掉看到马鞍上的红布,萧长离仿佛被烫到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紧接着因为珍珠滑倒,栽到萧烬的怀里。
萧长离颤抖着手指问萧烬:“那是什么东西?”
萧烬顺着萧长离指的方向看过去,轻笑一声,“喜欢吗?”
“你个小王八羔子,别拽我衣服诶。”萧长离扒着环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有些生气。
萧长离怀疑萧烬给他下药了,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刚一动,就被萧烬舔了一口。
萧长离奋力挣扎,屈肘凶狠地向后撞击萧烬的胸腹。
萧烬对他的挣扎和咒骂置若罔闻,动作愈发轻柔。
萧长离身上的腰带勒得极紧,几乎要嵌入皮肉,连劲瘦腰身都强行勒出扭曲的轮廓。
加上束腰的带子一拽就掉,嫁衣薄得透明,怎么遮都遮不住,偏偏萧烬还在似有若无的四处撩火。
太可怕了。
萧长离觉得自己打得boss进入了二阶段,并且boss施展了魅惑的手段,迷惑了他的心智。
萧烬看着萧长离微微蹙眉,然后恍然大悟,放开了床上的人,转身走向黑暗。
等他再次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张赤金点翠的凤冠。萧烬捧着凤冠,将它压在了萧长离散乱的头发上。
冰冷的金属紧贴头皮,流苏垂落眼前,遮蔽了萧长离部分视线。床上的他被迫高昂着头,才能勉强承受这凤冠的重量,姿态却是一副被献祭的凤凰模样,倔强不屈。
萧烬微微歪着头,欣赏着自己精心策划的杰作。
然而萧长离气得在白玉床上活蹦乱跳,前所未有的羞耻在他胸口炸开。
萧长离想要抬手,试图扯掉头上似是而非的凤冠,却不料因为太过激动反倒是抻到了筋,半边身子动不了。
可恶,真是可恶。
哪怕萧长离只能坐不起来,也要用另一半身子在床上蛄蛹着,他依旧没忘了威胁人:“萧烬你敢折辱我,来日我就把你送去青楼当小倌,让全天下都知道你这个名动天下的太子。”
本该是倾国倾城的新嫁娘,嫁衣下包裹的白皙细腻的胸膛在紧缚下起伏着微微的弧度,喉头滚动着,拼命地吞咽口水。
锋利的眼神也在体内的高热和外部的挑逗下越发迷离,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平常清脆的嗓音在此时也变得软绵沙哑,他自以为的怒吼,在萧烬听到的就是欲拒还迎。
“**一刻值千金,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误了吉时就成罪过了。”萧烬伏到萧长离身上,长长的头发扎到了萧长离的眼睛,萧长离偏过头想要躲过去,却被萧烬换了个方向注视。
萧长离紧张得快要原地爆炸,萧烬还在那里絮絮叨叨。
等萧长离不耐烦地听完了所有,以为结束了的时候,萧烬不知道从哪又掏出了那碗熟悉的生子药。
“放开朕,你这个孽畜,朕不喝。”萧长离的头疯狂摆动,流苏叮当作响。
萧烬轻易躲过了身下人的抓挠,猛地发力,将萧长离整个人被拽起,萧长离还想骂,没等他开口,生子药就强硬地灌入了口中。
萧长离全身都在筛糠般颤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萧烬亲昵的贴了贴萧长离的脸,看似温柔实则固执的问道:“接下来是不是该送入洞房了。”
萧长离不吭声,萧烬面对萧长离的平静显然不是很满意,但是接下来,他就注意到了萧长离在看什么。
萧烬顶开萧长离的腿,反抱未着一缕的人,去一样样欣赏自己的手工品。
“这些都是给您准备的,是太匆忙了,其他的东西,儿臣还在命他们加急。毕竟,糊弄谁,也不能糊弄您啊。是不是?”
所谓的看,不过只是帮萧长离坐直。
萧烬居高临下地跪在萧长离身上,萧长离一碰就倒,幸好被扶住了后脑,异物强行冲开了关卡想要长驱直入,却因为紧致寸步难行。
垂落在地面上的手胡乱抓,抓到了一把没用的珠子。萧长离定睛一看,地面铺满了一大堆颗颗圆润饱满的东珠。
说来也是,萧烬卧薪尝胆多年,区区珍珠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做衣冠首饰的东珠,被随意铺在地上,随便抓摸到一颗都价值不菲。
按照朝贡的时间来看,萧烬起码攒了七八年,甚至还要出高价去收购才能留到这些数量。
萧烬是早就对他起了心思,萧长离继续向那边看看,又看到了更多。
他不敢继续深想了,更不敢多看,毕竟连自己现在的处境都改变不了,等到外面的救援到了,人还会是完好无损的吗?
萧烬太过偏执,讲道理是讲不过的。
穿着嫁衣凤冠的暴君已经在白玉床上狼狈不堪,咬牙承受着风雨的摧残。
密室中龙凤花烛的火苗跳跃着,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扭曲放大。
萧长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萧烬心满意足,然后以后不再折磨他。
手软脚也软,意识浮浮沉沉,脑子还在做斗争,身子明明白白的给出了答案,严丝合缝的咬合着。
没有尖叫,没有反抗,只剩下两个人的心跳声。
前面太烫,后面太凉,仿佛是一张刚下锅的饼忘了翻面,导致快冒出了白烟,着了火。
萧长离不说话,萧烬也顺着萧长离的视线看去。
很快,萧烬找到了令神游在外的萧长离注意到的东西。
那是一串铃铛,在其他物品中显得很普通,萧烬对这个铃铛印象很深,这是萧长离第一次见漠北蛮子带来的舞姬交给他的。
本来萧烬把这串铃铛放在了最下层,没想到还是被萧长离注意到了。
萧烬嘴角下拉着,动作停了下来。
萧长离混沌的大脑已经不能无法思考,脱口而出:“怎么停下来了?”
铃铛是镂花的金属,拿在手里叮铃铃的清脆悦耳。
在萧烬的刻意动作下,由于太近,萧长离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手不停地拍打着萧烬的后背,始终没说出半个字来。
如果正常的书写是在纸上行云流水力透纸背,那这种火辣辣的滋味应该是墨汁穿透了纸张渗漏,在桌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很难擦掉。
洞房花烛夜,萧烬不是很想让这些小东西影响到萧长离对自己的感观。
萧烬甚至没有分开,长臂一伸就拿着那串小铃铛扔到了白玉床上。
铃铛尚未被温热,扔在腰侧瞬间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此时此刻的萧长离,却因为他的进出,熏得面红耳赤,不知天地为何物。
为了躲避那片冰凉,他稍微挪向了侧边。这一挪,床上铺盖着的红布同时移了位,红纱做的嫁衣难以抵挡白玉的温凉,冰得萧长离眼神发直。
细密的吻接连落到身上,让他感觉浑身的细胞都被水浸泡了一遍。
偏偏萧烬还要在他的耳边唠叨个不停,萧长离不知道往哪躲才能听不到萧烬的声音,只知道自己一直在浮浮沉沉,必须要锁住怀里滚烫的木头。
为了不让人那么难受,萧烬耐心地安抚着身下的人,吻得萧长离大脑一片空白。
萧长离摇着头睁开眼睛,想要仔细辨别。凑近了看,还是看不清上面的人。
他的手抓住了萧烬的长发,想要更近些,直到两人鼻尖相触,呼吸近在咫尺,萧长离才了然自己已经糊涂了。
萧烬一声不吭,欲色没有消退,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此时此刻,萧长离心中的害怕俨然压倒了快感,就在他胡乱抓到了铃铛的时候,还是清醒了一瞬间,瞬间崩溃的问萧烬这是什么东西。
而萧烬没给那串铃铛一个多余的眼神,在萧长离的耳边幽怨道:“是西域使团送给儿臣的礼物,说是无论是多么刚烈的人,只需一盏茶的时间就能令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打死萧烬,他也不会在这时说出与赫连措有关系的话,太晦气了。
好在萧长离人笨,周珩是个有点小聪明的蠢人,外加个不懂事的蛮子成不了什么气候,全都是送上门来的人头。
如果能借此让萧长离长个教训,那还算他们有点用处。
想着,萧烬心痒难耐地在身下人白嫩的胸口咬了一口,看到出了血印,才说道:“可是儿臣怎么舍得父皇受死物折磨,相较于这种死物,还是儿臣更贴合您的心意不是么?”
萧烬挺身,身下人檀口微张,浑身颤抖着,手中的铃铛瞬间脱手而出,而萧烬也趁此机会将五指根根插入萧长离的指缝。
萧长离手指微动,无力反抗。黑色的眼珠缓慢迟钝的盯着两人紧密相连的位置,红唇启合着,似乎说了什么。
萧烬凑近去听,身上的汗珠也随着动作滴落在萧长离的脸颊上。
“有本事你就干死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两个人对视着,看清了彼此眼里下达的战书,一发不可收拾。
哪怕后面萧长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段放得再软,再求饶的时候,萧烬皆充耳不闻。
等到萧长离两眼翻白要昏过去时,萧烬又停下,一个劲儿的磨叽:父皇,你理理我。
然而药效接踵而至的时候,萧烬却要停止动作,一个劲儿体贴地问:父皇是不是疼了。
好不容易恢复点力气,萧长离嘴角一扯,惨笑着抬手想扇萧烬。
刚抬手,手指就被萧烬含在了嘴里,吓得萧长离立马抽了出来。
萧长离眼泪流个不停,看见萧烬就来气,干脆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可萧烬却不愿意了,又不说话,靠蛮力胡搅蛮缠,非要把萧长离全身上下弄得汁水连连,随便一碰就能引得美人娇喘不断。
纪念今天修改的第十八遍,我被放出来了吗,已经清水到比白开水都淡了,没招了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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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