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日/研日】魔王闪击音驹 第6章 全中预选赛开始

全中预选赛第一轮，音驹中学对清和中学。

清和中学没什么特别突出的攻击点，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副攻手是个快1m8的大高个。

当王牌的攻击一次又一次被音驹自由人接下，二传手明显开始焦躁了。

无法得分的阴云笼罩在清和所有人的心头，每一次的扣球都好像吞噬他们的漩涡。孤爪研磨没有错过对方的心态变化，不如说他就是在等这一刻。

“小黑。”

黑尾铁朗应声跳起，副攻和王牌迅速跟上，“二人拦网！”

欸？球没有过来！二传手猛地回头看向孤爪研磨，轻飘飘的二次球落在地板上随着裁判一声哨响第一局以音驹领先结束。

“他们开始焦躁了。”研磨接过日向递来的宝矿力小口抿，“就按照之前说的那样接下来让列夫去和他们的副攻对位。”

如果高度曾是你们走向胜利引以为傲的武器，那当高度无法奏效时你们又会怎么样呢？

黑尾大致能猜到研磨的想法，虽然现在灰羽的技术还不过关但是在唬人和打高球进攻上还是能凑合使使，对面心态明显濒临崩溃，只需要灰羽展现出和对面副攻一样的得分能力让他们意识到无法拉开分差这局胜利就板上钉钉了。

“行，那我和青森努力扩大防守范围。”毕竟灰羽接球还是个烂摊子，黑尾正打算叮嘱灰羽几句找了一圈却没看见人，“日向，列夫呢？”

“好像去厕所了。”

他怎么总是磨枪上阵屁事多，黑尾瞬间黑脸，“芝山，去把灰羽逮回来。”

第二局开场3分钟后，灰羽换人上场。

“好！我来了。”

“下次再这么慢就不用来了。”真是的，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比赛已经开始了，没办法再给灰羽讲详细战术，黑尾只能提点一下他，“等会儿拦网的时候注意看我动作，只要我动你就并上来。记住......”

黑黢黢的眼神直盯着这个傻大个，“别给我摆出你那个万岁拦网，手臂给我用力，手掌给我往下压，拦不住你回去练1个月接球吧。”

练接球不如去死，灰羽小伙立正，“好的记住了。手臂用力，手往下压。”

“好，现在去给我拦死他们！”

居然这么信任我吗！“保证完成任务，黑尾前辈！”

只是拦网不要搞得和竞选宣誓一样好吗？孤爪研磨无力吐槽，晃晃悠悠的飘过来补了几句，“还有跳跃动作标准一点，记得看我手势然后跑到对应位置，你应该记住手势了吧？”

发火边缘的研磨前辈比练接发还可怕一百万倍，灰羽连连点头就差土下座表明决心了，幸好有认真背诵黑尾前辈借的《排球新手入门指南》，黑尾前辈真是料事如神！

短暂的暂停过后，众人迅速进入状态，现在是清和的发球局。

“研磨！”球被自由人稳稳接起，传到4号位。“小黑！”却被对面副攻预判球路，“1触！”

对面二传果然开始给副攻手大量传球，黑尾递给灰羽一个眼神，“3，2，1，跳。”

‘手臂用力，手往下压，手臂用力......’

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在落地的前一刻灰羽列夫听到他排球人生中第一声得分的哨响。

“列夫，干得不错！接下来就用这种状态赢下一局吧！”

“哦哦哦！好的！”

副攻手发现自己得分越来越艰难，虽然对面换上的副攻明显是个新手但那身高和臂长可不是开玩笑的，触球对他而言并不困难。“列夫！”他奋力跳起却还是被超越一个手掌，这该死的臂长，啧！

日向翔阳看向排球场上奋战的大家眼里满是羡慕，我也好想好想站在场上，但是不行！灰羽能够利用他的身高拦网和打高球为队伍得分，但是我现在不行！可恶，好羡慕1米8！没关系，回家后加练，我要把接球，发球，扣球通通练好，我要给队伍得分，我要站在场上！

“好，冲啊啊啊啊！”

芝山看向抱着毛巾的日向翔阳欲言又止，“日向，厕所在右边。”

全中预选赛第一轮，音驹初中顺利挺进。

东京是大区，预选赛安排也与其他区域不同除了半决赛和决赛都是一天两场比赛。结束一轮比赛的音驹众人换好衣服又拿着便当回看台上观战。

“日向呢？”黑尾找了一圈没看见熟悉的橘子头，“去看木兔的比赛了。”

在黑尾知道两人住在一条街之前，他尚能和研磨拍胸脯担保在日向面前说木兔好话只是希望日向能向木兔学一点扣球的技巧，当然这点从容在日向翔阳那天早上兴冲冲跑来抱住研磨大声喊我和木兔前辈居然是邻居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道研磨是什么心情，反正黑尾铁朗当时很慌张。这种慌张在三天后日向宣布他和木兔结为师徒时达到巅峰。

“很正常吧，”不如说在日向和木兔相遇的那一刻孤爪研磨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毕竟木兔是翔阳理想中的那种王牌吧。”黑尾铁朗有点搞不懂，“日向不是向往小巨人吗？”

“当然，小巨人是翔阳的偶像，但是偶像和真实能触碰的王牌前辈是不一样的吧，而且状态好的木兔确实是个一骑当千的角色。”

这下心塞的变成黑尾铁朗，他开始自己哄自己，“没事，让小不点把木兔的技术都学过来饿死木兔这个师父，这样就还是音驹赢了。”

日向回来时众人已经吃完午饭打算去休息，只有研磨抱着游戏机蹲在日向行李旁边等他，“翔阳，快点吃饭。”饶是日向忙活一上午也饿了，抱着便当狼吞虎咽。

“研磨不去休息吗？”“把这个通关就去，就差一点点了。”

两个人倚靠着，谁都没有出声，日向收好便当盒时孤爪刚好结束战斗，他起身的那一刻听见日向的话笑了笑，“当然，我一直相信翔阳。”

“我总有一天也会站在排球场上为音驹得分的！”

预选赛第二轮，音驹中学vs三宫中学

三宫中学没什么特别突出的进攻点，他们一直依赖默契的配合和战术取胜想要战胜三宫音驹必须打破对方的节奏。

黑尾开始频繁进攻打个人时间差，研磨在其中穿插列夫的中路高球，进攻方式的快速切换和高度上的压力让三宫的拦网疲于奔命再加上进攻被音驹接连接起，分差迅速拉大。随着最后一声哨响，音驹中学2：0挺进预选赛第三轮。

一天打两场，除了后勤组大家都累的够呛，“回去之后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比赛。”黑尾指着赖在日向身上的研磨“特别是你研磨，今天回去不能玩游戏！日向你给我监督他！”

“好！”日向举手应和。

“小黑好烦。”

这是日向第一次邀请朋友来家中做客，他有些过于兴奋了，“研磨想玩什么？排球还是游戏？哦对，黑尾前辈要我监督你不要打游戏，那果然只有排球了吧！”

“翔阳我今天可是打了两场比赛，饶了我吧。”

孤爪研磨还是屈服了，给日向托5个球热热身，但他不吃亏的性格换来了2个小时游戏机使用权。

孤爪坐在走廊上玩游戏机，日向铺好垫子练习垫球，日向夏蹬蹬跑来，“哥哥在和排球当朋友哦。”

孤爪研磨对这种说法很感兴趣，确实像日向说的话。

日向夏和她哥哥一样热情又开朗，这还是哥哥第一次带朋友来家里玩，她对孤爪研磨充满了好奇乖乖的蹲坐在孤爪旁边看他玩游戏。

小孩子注意力容易分散，小夏看了一会儿就腻味吵着要下去和哥哥一起玩，研磨不太会安抚小孩想了想开始教小夏玩游戏。意外的上手很快，研磨帮日向收好排球和垫子，小夏还沉迷于游戏的世界无法自拔。

“小夏，在玩什么？”日向凑上前看妹妹操作。

“是迷宫游戏，研磨哥哥给我演示了一遍之后我就记住了。”

“哇！小夏好聪明！”之前研磨也给日向演示过，但是他完全找不到章法。

“其实只需要一点小小的诀窍，翔阳本身就是路痴玩不好迷宫游戏也挺正常的。”

大家坐在一起吃完美味的汉堡肉之后又一起看电视，日向妈妈趁着小夏专注动画片示意日向赶紧带孤爪去洗澡。从研磨表现出超绝大佬游戏通关率后，日向夏对孤爪研磨只剩下崇拜缠着孤爪玩了好几个游戏。

日向家是大浴池，日向放好热水和浴盐扑通一声跳进去，“研磨快来快来！”

浅浅试探一下温度，“好烫！”“哈哈哈，”日向一把拽住研磨的手，“研磨像一只遇见水炸毛的猫咪。”

“才没有，”有些长的头发湿透紧贴着额头，好不舒服，孤爪研磨往后撩了撩刘海露出光滑的额头，“明明翔阳甩头发的样子更像一只湿透的小狗。”

“嘿嘿，”日向突然扑上来，“看我小狗攻击！”“哈哈，翔阳别闹。”

窗外是星星闪闪的夜空，两人躺在日向的小床上讲悄悄话，日向在讲研磨听。

“其实我听说初中要到东京上学的时候失落过一瞬哦，虽然只是一瞬间。毕竟东京那么远而且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交到朋友。”原来连翔阳这样的人也会担心交友问题吗？人际交往真是一门可怕的学问。

“不过开学第一天遇见研磨我超级提起了精神！”

“能遇见翔阳我也很开心。”孤爪研磨侧身和日向对上视线，细碎的黑发垂落耳侧，明亮猫瞳里流出的愉悦昭示着主人此刻的好心情，“能遇见翔阳我觉得非常非常开心。”

日向笑弯眼抱住研磨不撒手，“我最喜欢研磨了！”细软的橘毛在孤爪研磨锁骨磨来磨去，“翔阳，好痒。太晚了快睡吧。”日向乖乖躺好，“晚安研磨。”“晚安翔阳。”迷迷糊糊入睡的橘子小狗嘴里还在嘟囔着能够和音驹的大家打排球也很开心，我要打一辈子排球之类的梦话。

比早晨更快到来的是肌肉的酸痛感，日向起床晨跑留下孤爪研磨一脸困倦的和小夏坐在一起吃早餐，听说研磨喜欢苹果派日向妈妈专门烤了一个分装好装在便当里叮嘱他午餐时吃掉，还给排球队的其他队员们都准备了饭团。

两人刚到体育馆就被音驹众人包围，日向站在包围圈中心忙着给其他人分日向妈妈做的饭团。

“昨天过的怎么样？”黑尾难得有机会调侃幼驯染，“睡得还行。”孤爪开始答非所问。

“你明明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孤爪研磨沉默，“小黑好烦。”

见问不出来什么，黑尾也没再继续追问矛头直指灰羽列夫，“灰羽，少吃点！这都第三个了吧，吃太饱小心一会儿跳不起来！”

“呜呜呜呜！”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嚼完了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