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废柴同盟 第3章 [003] 废柴同盟·其三

小夜接受能力之高去到穿越次元壁时连眼都不带眨的，顺利得连狐之助想当一下导游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明，更是开始思考是不是不需要多言。

“毛茸。”

“是的！”狐之助高兴地想为她解惑，连“毛茸”这个称呼都下意识接受了，“小夜大人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什么可以吃？”小夜看着眼前的和式建筑，很好奇待会端出来的会不会是和菓子。但不管是不是，反正她是开始馋了。

狐之助不禁有种预感，这个至今因为没出阵、没接任务，只能拿基本补贴，长年经费捉襟見肘的本丸，今后会因为审神者太能吃让日子比以前更难熬。

不要紧，没法节流可以开源！

狐之助深信着眼前这位只来过一次就让本丸顺利运行至今的审神者。

都说存款不足可以用灵力来凑嘛。

这座本丸在众多本丸当中属于面积较小的一类，可作为一把刀单独生活的地方，这里明显过于宽敞，显得倍感寂寞。即便这样，这里每天的打扫都没有马虎，就连起居生活用不到的地方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尽管不打扫似乎也没其他事可以做。

“哇哦。”小夜来到建筑物跟前发出了感叹，“看来有着一定历史。”

始终一把刀能力有限，没法顾及到方方面面，只能确保基本干净整齐。待久了总会残旧，这些没法翻新，尤其是审神者不在。

小夜倒是十分喜欢各种木板吱呀作响的声音，比如进来时多年没使用的大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又比如踩在地板上行走时不同的音调。

“小夜大人，请在此稍等。”

“嗯。”

狐之助生怕小夜误会他是去取食物，事先说明道：“我去把这里居住的那位带来让你们见面。”

“……嗯。”

狐之助从那短暂的迟疑当中察觉到她最初好像是真的误会了。

待狐之助领着刀回来时，小夜似乎在想事情，对着空无一物的地方出了神。看着她不苟言笑的侧脸，他不敢肯定这不是在想吃的。

这回还真不是吃的。

她只是在想，纲吉一个人该不会被前辈欺负吧？不过男子汉的决斗应该不存在谁欺负谁。昨天还那么窝囊的一个人今天却独当一面，未来罩着她上课吃零食不被骂的日子指日可待。

“主公大人。”

从思绪中回过神，小夜看着狐之助身边的少年，从对方热烈且直视的眼神确定，刚刚那个称呼确实是面向她的。

小夜表面平静内心一惊，“你也想当我宠物？”

狐之助生怕事态发展来个大转弯，赶紧打消这两人不知道有没有，但绝对不该有的念头。

“不不不，人怎能当宠物呢？”狐之助发现表达有误，连忙纠正，“虽说他本体是刀不算是一般意义中的人，但他是以人的姿态显现，所以这是不行的！”

小夜指了指少年，表示这可是对方先起的头，“可他认我为主公？”

狐之助解释，“那是主从关系！”

小夜没听出差别，“这不跟宠物一样。”

“那是主公跟仆从的关系，比较接近的就像上司和部下。”狐之助为了本丸以后能够健康地往良性方向发展，这里绝对不能妥协。

少年轻声一笑，显然不认为这事有多重要，进屋后尽可能靠近小夜身边，“主公大人，还记得我吗？我是加州清光。”

小夜看着清光那头顺滑的头发，决定先上手撸一把再说，而本刀也不反感，甚至可以说颇为享受这种摸头杀。

“加州清光……”小夜念着刚听说的名字，“加州……小加？”

“……”加州清光久违地懵了。

“……”狐之助同样，但他受惊吓的次数经验更多，经过训练反应能力也有所进步，便率先开囗道，“审神者大人，都这个年纪了还把其他人叫成‘妈妈’也太……”

小夜眯起眼，鄙视起鄙视自己的狐之助来。

清光虽说懵得更久，但他比狐之助要领先一步，省去了中间的误解直达真理。

“主公大人，这是‘加州’的‘加’再加上‘小’字来称呼的意思吗？”

“不然呢？”

狐之助这才恍然大悟，这个谜题经过将近十年终于得到解答。小夜也不知道自己被误会了快十年乱认其他人作妈。

清光看着外表成长了不少的小夜，经过十年仍然会用同一种昵称呼唤他，哪怕这不等于她还记得十年前那一面之缘。这种既怀念又感动的情绪让他瞬间忘却过去多年一把刀生活的孤独，想要把小夜永远留下来。

但这是不可行的。

“那吃的呢？”小夜看向清光，既然他住这里，肯定更熟悉这些。

狐之助心虚地移开目光，这里都快揭不开锅了，甜食这种更不用说。幸好他们不是真的靠食物维生，不然老早就饿死了。

清光温柔地笑着，“稍等，我看看有什么能给主公大人献上。”

小夜起初还点了头，可想了想觉得对方不知道她的喜好。与其等他在那边挑选，干脆跟上他的背影一起去搜刮。

管它是什么都先拿来吧你！

可如同狐之助所料，这本丸能吃的不多，还真有点寒酸。

看看小夜，他有点怕她会失望，她失望就会导致清光心情不好，本来日子过得艰难的清光心情不好搞不好会崩溃……

刀剑男士一崩溃有可能会发生的事，狐之助没少从同伴那里听说过这类怪谈。

“……厨房很干净。”小夜回头看向狐之助，“你吃掉了？”

“诶！不是……”狐之助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这里本来就没有。

为了不破坏这历史古迹，小夜失望得只能跑去外边搥树，一搥就把树搥得花满开，还有些不明果子掉在她头上。

清光与狐之助看着这奇景不禁拍手惊叹，果然未上小学就自己打破次元壁跑来开了个本丸的审神者就是不一样啊。

刚搥完花一开小夜脑袋给果子连续砸了五次，她生气地望向树上，这少女粉不是樱花吗？可她怎么没见过樱花树能结果，还是这种看着就很好吃的果子。

反正没有别的选择，小夜吞了吞口水，张嘴咬了一口——尝着有点像麻糬，还有馅料的。

“茶。”小夜转身说。

清光笑容满脸立刻去厨房沏了壶茶，狐之助上前嗅了嗅，完全猜不到这玩意是什么口味，只能说审神者不愧是审神者。

就这样，像是觉醒了某种技能的小夜开始带着怨念到处乱碰，收获了不少惊喜，不过她最渴望的食物倒是没再出现。整个本丸在她的手下变得像是还原至出厂配置并升了级，那种古老中带着的历史感荡然无存。

小夜打包了不少果子打算回去跟纲吉分享，可以想象他一开始肯定不敢乱吃，要是蒙眼猜让他猜也猜不着这是什么。

知道了小夜打算回去后，刚把地上的果子全部收好的清光立刻垮了张脸。

狐之助从旁劝道：“审神者大人还有现世的生活，但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又要，让我一个人待在本丸了么。”清光失落地说。

狐之助不知道还能怎么安慰他，下一刻小夜便领着另一名少年过来，她背后正是锻刀房。

“我大变活人了。”

对方跟清光身高年龄都差不多，当他对清光笑笑挥手时，清光想到刚刚让自己感到难过的原因转瞬间便消失了，才缓和下来的伤感让他此刻无法坦率地表达高兴，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无奈。

既然主公大人能这么轻易完成他的愿望，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回来呢？

“主公大人，你真的要回去了吗？”这次清光想要让小夜留下来的想法没有像之前那么强烈。

“嗯。”再不回去妈妈该到处找人了。

清光讨好一笑，“那，不能带着我吗？”

尽管宠物正常都是跟主人同住同生活，可这么大的一只还有刚变出来的一只，她家可没有这么大地方养活。

看来狐之助说得对，长得人模人样的还真养不了。

为了表示一视同仁，小夜把狐之助都丢下了。

“审神者大人……”狐之助试图卖萌换取居留权。

“你会打扰我睡觉。”小夜不在乎上学会不会迟到，反正都习惯了，只要不留级便成。她宁愿每天冒着睡过头的风险，都不想多一种会吵醒她的方式。

她早已将早上挑战极限当成一种乐趣，晚了出门还能训练她的判断能力——判断自己努力一把能不能赶上。

这可是相当困难的，要考虑到自己的脚力、时间、环境因素，稍有差池便会影响整个结果：比如跑了但还是没赶上浪费体力，慢慢走但就差那么几秒本该可以赶上。

小夜像个大侠般向三只抱拳告别，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与清光记忆中的画面重叠，他的不安没有完全消除，忍不住想要追上去。

这时小夜也刚好停下脚步回头。

清光以为她是回心转意想要留下来生活，手中却被塞了一果子。

再看看小夜也给其他一人一只派发，没有冷落任何一个。一个双手慎重地接过，另一个只能头顶着果子。

“谢谢主公大人！”

“我姑且是只狐狸……”

小夜再最后看回清光那边，“还会来的。”果子树就在这里，与其一次过摘光，当然是带走部分吃完再回来拿。

清光听到小夜亲口约定，也不好再说别的。

“我……我们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清光看向身后的好同伴，大和守安定立刻小跑着到他身边来，也跟着对小夜说——

“我也想多多了解主公大人的事呢！”

小夜比了手势表示没问题。

直至她离开后，整个本丸再次安静下来。这不是说她有多吵闹，而是他们最想要说话的对象不在了。

“那主公大人回来前，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作为新人的大和守安定问道。

“对呢……”清光看向狐之助，“说起来，主公大人对我们的事了解到哪种程度？”

狐之助默默掉汗。

糟了，因为她没问自己都忘记说了。

加ちゃん＝かちゃん∽かあちゃん＝母ちゃ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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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003] 废柴同盟·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