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天选之女在哥谭 第5章 我与美丽卡与哥谭（五）

提姆·德雷克，凭借着出色的黑客技术悄无声息地进入韦恩庄园。

这个男孩家境优渥，九岁时通过电视上罗宾的动作识破了迪克·格雷森的身份，还顺带确认了大名鼎鼎的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的秘闻。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在管道内攀爬的提姆愤愤想到。几个小时前小丑帮成员在网上四处宣扬二代罗宾已经死亡的噩耗，坚定认为罗宾的存在可以让蝙蝠侠保持理智的提姆决定劝说迪克重回罗宾身份。若是被拒绝......

提姆侧过身子躲过管壁上接二连三的的警报器，距通风口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终于下定决心。

若是被拒绝，那么他要成为守护蝙蝠侠和哥谭的第三代罗宾！

将自制的旋转摄像头通过通风口贴在蝙蝠洞内，提姆观察着洞内的情况。

那个黑漆漆的背影一定就是蝙蝠侠了，他正一动不动地背对着提姆，安静地仿佛一尊凝固的石像。

不过夜翼在哪里？

摄像头转动，画面内的景象下移到旁边的实验台上。

台上正躺着一只插着导管的昏迷白虎，在提姆好奇的目光中白虎身影闪烁，变成了一个有着奇怪刘海的白发男孩。

这是什么？人体实验？蝙蝠侠在用这个男孩进行不可告人的实验吗？可为了什么？难道和罗宾的死亡有关？

提姆大为震撼，黑暗骑士伟岸的形象摇摇欲坠，悲愤交加中，提姆强压怒火冷静下来，决定先行撤退——必须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

指尖在管壁的锈迹上轻轻一撑，身体如同被风卷起的枯叶，无声地滑向来时的方向。他蜷起身子穿过最后一层通风栅格，脚尖先落地，重见月光的那一刻，提姆猛地撞进一双血红色的双眸。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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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迪克心照不宣地踏入玄关，一番有来有回的赞美后又走进前厅。在我委婉地表示并不想参观韦恩庄园后，阿福带着我们来到了会客厅。

会客厅的一侧摆放着一套昂贵的沙发组合。杰森在前厅和我们分别，只剩阿福和迪克来招待我这个情况不明的客人。

阿福不愧是韦恩庄园的灵魂管家。我仰头地将杯中的热牛奶一饮而尽，杯底与桌面轻触的瞬间，一碟刚出炉的小甜饼悄无声息地摆在手边。随后他的目光稳稳地落在迪克身上。

“好吧，我会全都喝完的。”一番打气后迪克终于解决了这杯热牛奶。

“我很欣慰，迪克少爷。”

“这只是我保持健康的小妙招，”迪克冲我眨了眨眼，“每晚一杯热牛奶。”

“......真是好习惯。”我指了指地板说道，“为什么不带我去见我儿子？”

“很抱歉，小姐。布鲁斯白天政务繁忙，他正在睡......”

“监视我？”我打断，“蝙蝠侠不愿意把儿子还给我？”

“蝙蝠侠并不......”

“很老套的拖延方式，夜翼。”我敲了敲桌子，“你我都心知肚明不是吗？”

“好吧。看来我的演技确实不怎么样。”迪克无奈道，“您的演技倒是成功骗过了我。”

“我对你们，或者说，对哥谭并无恶意。”我叹气，摆出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诉苦道，“莫名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又和家人走散，还被小丑威胁，况且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迪克看我的眼神变得同情了起来。

“所以报酬有多少？”

“......您的思维总是十分活跃。”迪克推过来一张卡，“没有密码，女士。卡里的金额会令您满意的。”

“我现在住在犯罪巷。那里环境很差，况且只有一个卧室......”

“韦恩集团对此早有准备。”迪克又推过来一串钥匙，“虽然是指纹锁，但这套房子用钥匙也可以打开。”

“感谢韦恩集团。”我笑嘻嘻地接过钥匙问道，“所以蝙蝠侠介意我为哥谭的安危贡献出一份力量吗？最近出现的‘海市蜃楼’现象确实与我脱不了干系。”

“已经有不少市民见过‘海市蜃楼’了。”迪克这次推过来的是一沓照片，“里面的建筑样式与哥谭都十分相似，最突出的便是韦恩塔。”

我一张张翻阅，翻到某张时停下手，目光落在照片里那个对着镜头微笑的人身上。

那个人的上衣口袋里，插着一支色彩艳丽的克苏鲁羽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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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笔......”迪克回忆道，“它在此之前一直都是黑白色的......”

“迪克啊，”艳丽的色彩让我的脑袋大了整整一圈，我不包有任何希望的问道，“韦恩庄园的异......不，魔法防御如何？”

“什......”

我没有等到迪克的回答。

他的身影透明了起来，空间发生了扭曲，周围的环境也随之变化。在一阵仿佛八百度近视却没有带眼镜的模糊后，我的面前出现了一根突兀的管道。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我集中精神细听。先是视线里闯进一双运动鞋，鞋跟还沾着潮湿的泥印，紧接着，磨得发白的裤脚顺着鞋沿垂下来，随动作轻轻晃了晃。还没等我看清更多，一双蓝色的眼睛已陡然抬起来，与我撞了个正着。

怎么又是黑发蓝眼的小孩！这是谁？布鲁斯的私生子？！

“你是谁？”疑似私生子的小孩警惕道，我注意他下意识摆出了攻击的动作。

“我是一个正在寻找儿子的苦命母亲。”

“你儿子？！”小孩突然变得十分激动，他冲我招了招手，我靠近后又神秘兮兮地说道，“你儿子是不是有着奇怪刘海的白发男孩？”

......奇怪刘海？我想起了敦敦曾对我说过的话，他的刘海是被孤儿院的小朋友剪坏的。

“我儿子的刘海不算奇怪，”我修正道，“你不能用‘奇怪’来形容，那是我儿子独有的标志。”

“好吧，我很抱歉。可是女士！你儿子正倍受磨难！蝙蝠侠！”他突然紧张道，“蝙蝠侠用你的儿子进行了人体实验！！”

“什么？！”好你个布鲁斯，怪不得一直不让我见敦敦！做了亏心事不敢和我这个可怜的母亲见面吗？！

嗯？不对啊，那他怎么敢约我来韦恩庄园？不怕我一怒之下把庄园炸个底朝天吗？

“你确定吗，小先生？”

“当然！我可是眼睁睁地看见你儿子由白虎变成了人类！一定是蝙蝠侠做的手脚！搞不好是什么将人类变为猛禽的实验药剂！”

对不起，阔佬布鲁斯·韦恩！我摸了摸兜里的卡和钥匙进行忏悔，我不应该冤枉你的。

眼前的小孩还在愤愤不平地叙述着韦恩的罪行，我苦笑，开口改正。

“不，孩子。我儿子本身就是一只老虎。换句话说，”小孩突然安静了下来，我继续说道“他和老虎是一体共生。”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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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庄园与外界失联了。

手机再次传来嘟嘟的断线声后，迪克·格雷森确定了这个不幸的消息。

十几分钟前他还正在和雪奈霜枝探讨哥谭最近的灵异事件，突兀的眩晕之后雪奈的身影消失，他被困在了这个会客厅内。

无法离开，无法与外界获得联系，屋里的东西也无法破坏。墙壁，窗户，门仿佛摆设一般围在物品与迪克的周围。

迪克的目光飞速掠过屋内的一切物品，最后定格在茶几上的一沓照片上，他走上前进行翻阅，惊奇地发现照片里的克苏鲁羽毛笔已经消失了，只剩下男人对着镜头微笑。

也许我该看看屋内是不是多出了一支羽毛笔。

迪克这么想着再次进行了观察，终于在左手第三扇窗户旁发现了一抹艳丽的颜色。

和羽毛笔一样的颜色。

他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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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

“对，”我回答道，“哥谭最近的灵异现象，你没见过吗？”

“......并没有。”名为提摩西·德雷克的小孩说道，“我只是想来劝说夜翼重回罗宾的身份。”

“......为什么？夜翼的工作完成地不错吧？”我震惊，“况且他要是重回罗宾身份，现在的罗宾怎么办？”

“现在？”这次震惊的是提姆了，他不可置信地问道，“他不是死了吗？”

“......你和他多大仇多大冤啊，咒别人死不太好吧孩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在网上看到的！小丑帮成员在网上大肆宣传二代罗宾已经被小丑杀死了！对不起！”他突然抓住我的袖子惊恐道，“这不会是一场诅咒吧？那种相信的人越多，罗宾就真的会死的那种诅咒？”

“想象力可真丰富。”我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不会的。况且就算是个诅咒，我和蝙蝠侠也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的。”

好歹是我救出来的小孩，怎么说也算我半个儿子。我怎么可能让我儿子受到伤害。

“话说提姆，”我拉住提姆的手停下脚步，“你是怎么知道布鲁斯就是蝙蝠侠的？”

“我从电视上推断出来的。迪克曾经在马戏团表演过，我通过动作认出了他。继而推断布鲁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们都知道蝙蝠侠虽然叫蝙蝠侠，但他其实是个人类对吧，提姆？”

“没错，蝙蝠侠确实是个人类......”

我们对视，肯定了这个客观事实后，又不约而同地看向前方。

前方，在我们不远的前方，正站着一只浑身漆黑，却在黑夜里闪闪发光，甚至旁边还有着“蝙蝠侠”字幕的巨大蝙蝠。

......

......

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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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走上前，触碰了那团艳丽的色彩。

手掌与墙壁接触后的一秒，迪克突然清醒，瞬间后退。可为时已晚，色彩突然在墙上蠕动起来，几番运动后脱离墙壁飞在空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他飞了过来。

迪克来回跳动躲避着追击。这抹色彩在确定似乎无法触碰到迪克后突然往窗户旁飞去。在迪克下意识冲过来的时候一个急转弯，穿过了迪克的太阳穴。

年轻的的男孩倒在地上。

这抹色彩，正是刚重生不久的克苏鲁羽毛笔，它在空中抖了抖羽毛。笔的磁场被哥谭排斥，此刻浑浑噩噩，无法理解哥谭流传的关于蝙蝠侠的黑暗传说。直到掠过夜翼的太阳穴，它才获得了“蝙蝠侠是人人惧怕的存在”这一客观事实。于是大傻子克苏鲁羽毛笔决定将蝙蝠侠作为自己统治哥谭的秘密武器——它要将传说变为现实，让人人都活在恐惧之中；更要亲手创造出一个真正的蝙蝠侠，再用这个“产物”解决掉自己的死对头空白页书及其衍生物。

笔一边想着一边观察韦恩庄园。很快它便发现了书的第一个衍生物——雪奈霜枝。

磁场混乱的笔当场便创造出了一个磁场混乱的“蝙蝠侠。”

然后抖抖羽毛，不带走一片云彩。